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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0-22 06:20:03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麽麽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麽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麽……」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麽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麽药吗?」由於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
「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宫主。」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还活着。」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麽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麽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麽样?」「好好。」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屄翻开……」「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麽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麽差这麽远?」「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嚐一番。」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麽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麽了,「你快出去,让我来。」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麽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少鸡巴放屁!奶子这麽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麽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麽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麽清凉,洛阳又过於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後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後,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哟,这麽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夫人这麽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麽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咦?夫人怎麽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麽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什麽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麽,」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麽要弄人家那里……」「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麽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79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麽久。」「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有人问道:「这家伙怎麽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麽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後,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拚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乾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後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後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乾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後,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後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後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後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後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麽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後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麽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後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乾了,最後几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80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天气这麽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麽热,什麽都不想吃……」「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没问题。」「我要吃凉的。」「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好不好?」「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麽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麽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麽不一样。」「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麽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於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於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後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於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
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81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後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於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麽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麽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萧佛奴终於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後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白玉莺失笑道:「这麽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拚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乾净噢。」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麽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麽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麽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麽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麽让宫主高兴……」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乾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後才警觉过来。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麽?」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後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麽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麽样呢?」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82「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後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後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後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後,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麽。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後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於被捋弄的阴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肉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於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後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後拿起一块碎冰。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後就开始後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摀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紫玫蹲身排出阴道内的冰水,然後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乾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麽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麽!」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後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屄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屄!」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托起,然後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後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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