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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纷繁(全)-19完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0-23 06:20:03
54 三个人一起微H
伊人第二天醒来时,浑身疼得像是被碾碎了。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笼,越想脸越红,她不禁呜咽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再也不要见人了!竟然连著和两个男孩做爱了,虽然以前也有同时和仁咏慈及仁念慈性交的经历,可是一前一後时间差不到几分锺的,这还是头一糟。而且自己还相当投入,怎麽变得如此淫荡呢?
仁咏慈听到动静,发现伊人的肩头一抽一抽,立刻起身问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要生了?”
“不是……”伊人怕他担心,闷闷地回道。
“那你为什麽……”白天看到女孩的裸本,仁咏慈不禁怔住。肚子好大啊,圆滚滚的,仿佛随时都会胀开。挺著这麽大的肚子,居然没有被他插得提前小产,真的挺危险。想起这个,在怀孕末期还拖著伊人不放的仁念慈才最可恶,如果不是那小子先上,发出那麽大的动静,他也不会以为和伊人做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傻得可以了!
伊人吸了吸气,说:“我有点不适应,腿……那里很疼。”
“哎?”仁咏慈马上将视线移到女孩的下半身,问道:“受伤了麽?我看看。”
“别,养养就没事了……啊……”
拒绝的话说了等於白说,仁咏慈的性格没变多少,还是那样独断专行。他拉高伊人的一条腿,盯著她的私处看,窗帘挡著光线不好,他下床去将帘子拉开,回来又把女孩的身体挪了一小段,让阳光直射到花芯,这才看清楚。
伊人的颜色变深了,以前是淡淡的樱粉色,非常少见,也非常可爱。如今不知是因为怀孕,或是做爱的关系,转为更为豔丽的樱红色,眩目诱人。男孩昨夜已经宣泄过了,这会瞧儿见那漂亮的色泽,又忍不住地想要探寻一番。
“求你,放开我,真的没事的。”伊人虚弱地哀求,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昔日恋人面前,使她倍感无助。精神上的紧张至使肌肉抽搐,下腹不自觉地收缩,连带小穴不安地翕张。穴道内部积存了一夜的淫水,慢慢地由内向外溢出。
仁咏慈轻声说:“别动,让我看一下。”伸手拨开一片花瓣。里面的淫水正好涌到穴口,顺著手指分开的出口,一股浓浊的液体缓慢地流到体外。
伊人哀吟著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男孩,好丢人,他干嘛要这样对待她!
让她出丑有意思麽?仁咏慈喜欢这样,仁念慈也差不多,伊人永远不明白这些男孩的心思,看著自己的女人身上流出属於他们的东西,那种征服的快感,是处在弱势一方的伊人不可能理解的。
仁咏慈将穴撑大,仔细观察里面的情况,确定没有撕裂伤才放开伊人。当然里面的污秽已经被他搅出大半,弄得下身又是一片泥泞。
“你们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仁念慈推门而入,立刻愣住。伊人分开大腿躺著,仁咏慈则将头凑到她的花穴那里,这样的画面,怎麽看怎麽暧昧。仁念慈扯扯嘴角,说:“哟,晚上没做够,早上继续来麽?”
伊人羞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什麽,你知道麽?”仁念慈没好气地说。他听动静就知道两人早上没有做,这麽说只是讥讽而已,她干嘛当真。
仁咏慈坐直身体,望著弟弟,问道:“有事麽?”
“正事,老太婆打电话,叫我们都过去呢。”
这可真是正事了,而且相当严重。仁家两兄弟都很头痛这位大家长,听到她的名字,嚣张的气焰都会减弱一半。
仁念慈又说:“叫伊人也过去。”
“现在麽?伊人很累了,叫她歇歇吧。”
“你现在知道心疼了,昨晚怎麽不知道悠著点呢?”
仁咏慈气道:“你也没少做吧!”
伊人听不下去了,用手捂住耳朵叫道:“你、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
两个男孩同时怔住,回身看到满身通红的女孩,忍不住笑开。仁念慈走到床边,捧起伊人的脸落下一吻,发出重重的响声。他退开一点,淡笑道:“这有什麽,我们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们,大家一起做爱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伊人吸吸鼻子,怨怼道:“人家都是一对一的……”哪有她这样,同时和两个男生交往,如果叫外人知道了,肯定要骂她下贱淫荡的。她脸皮薄,可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仁念慈说:“这也好解决,我们两人之中,你选一个吧!”他倒是有信心,几个月相处下来,伊人已经对他有了感情,绝不会舍得他离开。
仁咏慈也盯著伊人,问:“你选谁?”
伊人左右为难,在两人之间来回地看,心内纠结得生生发疼,几乎要哭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选谁,你们别逼我选。”她宁可仁家兄弟自己商量好了,谁带她走都可以,当然以後的生活中她都会想著另一个人。
“承认吧,你就是个贪心的女人,两个都想要,还怕别人说你的闲话。”仁念慈向来毒舌,一针见血地指出伊人的痛处。
女孩真的哭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背过身去,不看叫她心烦的人。仁咏慈瞪了仁念慈一眼,後者无奈地耸了下肩。床上那个小女人手脚都细细的,只有肚子挺得老高,呜呜哭著,圆肚子上上下下地颤抖。那样子有点可笑,仁念慈忍不住笑了,“看你这小样儿,说几句都不行啦。你做的事情可比我讲的精彩多了!”
“你少说几句!”仁咏慈心疼地凑近女孩,抚著肩头,不住地吻她的侧脸,“伊人,不要理他,他就是嘴巴贱!谁也没逼你啊,你喜欢谁就跟谁好,如果两个都喜欢,我们也不会把你分成两半,大家住在一起就是了。我们都让一步,三个人快快乐乐的,难道不好麽?”
好,当然好!伊人心动极了,可她拉不下脸。
仁念慈绕到伊人前面,蓝眸一闪一闪透著邪光,“你说句好话,以後金山银山,华服美食都会捧到你的眼前。”
伊人说:“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要和你们在一起的。”
“那就是喜欢我了?”仁念慈等的就是这句话。
伊人咬著嘴唇不回答。
仁咏慈又问:“你到底喜欢谁?”
两个男孩一前一後,把她夹在床中间,笨重的身体无处可躲,只得面对这个天大的难题。喜欢谁?或是讨厌谁?她现在没了主意,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或者,她天生淫贱,见到漂亮的男孩就会动心,所以这两个曾经虐待过自己的男孩,她都有一点动心。
女孩沈默许久,感觉前後各有两股灼灼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快把她射穿了。
墙上的锺表滴答地响著,兄弟俩的耐性随时间流逝而逐渐消耗,呼吸变得沈重,吐在她的皮肤上。明明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她,将她揽入怀中哄骗,或是掐著她的脖子逼她承诺,两个男孩今天却出奇地步调一致,就是要死守著她,等待最後的抉择。
伊人头上冒出汗水,却无心去擦,望著面前的仁咏慈,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又回头瞧一眼仁念慈,无意识地咬著下唇,做出了最後的决定。“我不选……”女孩吸了口气,哽咽道:“念慈说得对,我两个都想要,所以我不选!”
从前那个胆小如鼠的小丫头,如今居然敢说出不顾道德约束的惊人之语,两兄弟眼睛都亮起来。调教成功了,终於把羞涩的小女孩培育成耽溺肉欲的小淫妇!
仁念慈捧住伊人的头,轻轻上抬,吻住她的唇。仁咏慈晚了一步,懊悔不已,只好去注意伊人身上其他的部位,比如说胸部。
“嗯……啾……”女孩口中溢出呻吟,距离上次承欢的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身体正处到敏感的阶段,混血少年只用嘴巴就搅出了她的情欲。另一个黑发少年抚上她丰满饱胀的乳房,手指在顶端的红色珍珠上一掐,白色的乳汁立刻从毛细小孔里渗出来。“不……别……”别在早上就对她这样,她会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袭,再度沈服於两个男孩身下。
仁念慈坏心笑道:“别什麽?别停手麽……”嘴唇贴著嘴唇,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却更添情致。仁咏慈也笑了,低头咬住一颗红莓,将积蓄了一夜的母乳吸入口中。
“呜……轻一点……”绵白的奶子胀得皮肤几近透明,尖尖地挺著,用手握住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张力,和往昔软中带弹的手感不一样。仁咏慈小心用双手捧著已经不能一手掌控的乳房,轻缓地按压,奶水就会自动地喷到他的嘴里。只知道伊人的眼泪流得多,淫水流得多,没想到怀孕之後奶水也多得惊人。如果宝宝吃不完的话,他很乐意分担,尝过如此美味,商店出售的精装牛奶就如白开水一样乏味。
另一边仁念慈将女孩的嘴唇蹂躏得变成两根小香肠,才撤开一点距离,抹去唇边拉出的银线,低头盯著哥哥的脑袋,说道:“你不要都吃了,给我留一只。”
“老天!”伊人懊恼地叫道:“你们两个贪吃鬼,饿的话就去吃饭啊!”她的体力消耗太大,肚子都在叫。
仁念慈凉凉地说:“不帮你把奶吸出来,你会难受一天的。”他知道伊人喜欢被人吸奶,甚至会产生快感,嘴里说著不要不要,吸的时候她却不会反抗。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啊,身体再淫荡,嘴上仍然不肯认输。金发蓝眸的男孩握著未吸过的奶球,促狭道:“真的不要麽?如果你不要,那我就留著这只不动了。”
仁咏慈将自己这只吃得差不多了,起身舔了下嘴角,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一边吃过了,一边没吃过,这样伊人就知道哪种滋味比较好受了。”
仁念慈拍拍女孩的肚皮,说道:“起来吧,洗一洗去吃饭,这个时间都该吃午饭了。”
伊人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去洗澡,仁咏慈便抱她进浴室,从头到脚替她擦过一遍,私处那里也仔细地清理了。手指探入小穴,缓慢地旋转,将内部的浊液挖出来,仁咏慈做得兴致勃勃,差点又激起情欲。伊人哀声求他,要是再做下去她绝对承受不住,男孩这才将她抱了出去。
仁念慈在屋门口催促,饭已经摆好了,快点出来吃。伊人身上还光著呢,手忙脚乱地想找件衣服穿上,仁咏慈好脾气地说:“你不要急,慢慢穿。”伊人那身已经脏了,现在又找不出适合她穿的,只好拿了件自己的大号T恤给她套上。
绵织布料弹性很大,伊人居然可以穿上,只是肚子那里绷得很紧,看起来怪怪的。仁咏慈忍笑道:“挺好,去吃饭吧。”说著牵起伊人的手。仁念慈斜斜地倚著门框,扯著嘴角说:“现在我觉得河马也挺可爱的。”
伊人哀怨地睇他,男孩笑著走近,在她头上亲了一下,牵起另一只手说:“去吃饭。”
两个男孩中间夹个一个女孩,像小朋友那样手拉著手走进餐厅。下人见了偷偷地笑,虽说是快有孩子的人了,本质上却还是孩子。经历风雨,终於学会了容忍和谦让,脸上的戾气退去,美丽的容颜愈发娇豔,真是三个天使般的人物啊!
午餐吃得很好,是伊人这辈子吃得最幸福的一顿饭。空气中弥漫著甜蜜的氛围,像水果糖的味道,也不知是这里的厨子手艺高明,或是心情舒畅,食物都变得异常美味。伊人吃了好多,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男孩都很满意,不停地给她添菜。
最後女孩实在受不了,只得叫道:“我真的吃不下了,肚子快胀开了!”
仁咏慈说:“再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呢。”
仁念慈说:“还是算了吧,她平时吃得要少得多,别一下子撑坏了。”
仁咏慈神色暗然,又扬起微笑道:“吃不下就别吃了,待会再吃点水果就好了。”
伊人点点头,视线扫过两人,问道:“今天有什麽安排麽?”
“没事,就在家里歇著,你想看电视也行,看书也行,咱们好好享受生活。”
仁念慈说出享受生活这个字眼,伊人还有点不习惯。但她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了,於是依了男孩的话,下午就在书房里看书。一本书看了不到十页,外面传来电铃声。仁咏慈去客厅里接待,书房的门没有关严,伊人听到只言片语,大概是仁老夫人派人接他们三个人过去。
仁咏慈冷冷地回:“今天不去,伊人累了,大家都要休息,有事的话明天再说。”传话的佣人又解释了几句,说是老夫人一定要见到他们。仁咏慈火气上来,骂道:“那老太婆真当我们是她的宠物狗麽!只要叫一声就乖乖地跑过去,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你回去告诉她,以後我怎麽样,伊人怎麽样,我弟弟怎麽样,都不需要她操心。她只要管好她那宝贝的嫡长孙就可以了!”
伊人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但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书房的窗户响了一声,回头看到仁念慈跳了进来。她皱眉望他,眼神有些责备,又不是做贼,干嘛不从正门进来呢?
仁念慈咧嘴笑,说:“不想叫那人看到我,所以就绕了个弯过来找你了。”
“有事?”
“嗯,这个家好像也不能待太久,你做好准备,我们可能还要换个地方。”
伊人瞪大眼睛,问:“这次要走是我们两个,还是三个?”
仁念慈反问:“你希望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
伊人干脆地说:“我要三个人。”
男孩眼睛闪了闪,绽开一个豔丽的笑容,“好,就三个人,一起走!”
55 生产前不准胡来
老夫人派来的人下定决心要带三个小孩去回去,在厅里等了很久,仁咏慈见了心里烦得很,差点要打他。仁咏慈出来一瞅,笑道:“有这麽可怕麽,去就去,奶奶向来不把我放在心上,难得她想招见我了,这可是大好事呢!”
仁咏慈冷哼道:“要去你去!”
“一起去呗,又不会拿你怎麽样。”
仁念慈同意去,伊人无所谓,仁咏慈一个人坚持也没意思,索性坐上汽车前往仁老夫人的居所。两个男孩一左一右扶著伊人下车,慢慢走进会客室。老夫人已经等在那里,见他们到了,脸色谈不上好看,但也没有发怒。
“坐下吧,难得你们两个孩子一起过来,路上没吵架吧?”
仁念慈甜甜一笑,回道:“没有,我和哥哥关系很好,怎麽会吵呢。”老母狐狸知道他们兄弟不和,不但没有帮忙化解矛盾,还在一边隔岸观火,天晓得她打的是什麽主意!
仁咏慈叫一声奶奶,扶著伊人坐下,三人一排,把伊人夹在中间。老夫人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仁咏慈和仁念慈是真的和解了,至於是谁得到女孩,就不在她的操心范围之内了。
“听下人说,你们两人昨天晚上都睡在伊人房里了?”
伊人头垂得更低,恨不得埋到自己的肚子里。完了,他们的那点破事儿传得到处都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仁咏慈冷笑道:“奶奶怎麽知道的?”
老夫人也笑起来,劝道:“年经人有精神,可是得顾著肚子的小孩不是麽?
伊人现在身子金贵,你们要是想要,找别的女孩也可以啊,以後少做这些荒唐事。“
讲话的口气慈爱可亲,仁咏慈也不好反驳。
另一头仁念慈微笑道:“奶奶放心,我们不敢了。再说伊人没几天要生了,这点时间我们还是等得了的。”
“那就好。”老人点下头,对於仁念慈谦卑的姿态很是满意。她还有话单独对仁咏慈说,就叫仁念慈带著伊人到外面去。伊人挺著大肚子艰难地移动,仁念慈边扶边问:“很难受麽?”女孩白他一眼,怨道:“换你试试那样的做法,就算没怀孕也受不了的。”声音很小,但足够男孩听见。
仁念慈咧嘴淡笑,俯在伊人耳畔说:“等你生完,我可以好好补偿你!”
“不要!”伊人缩起脖子,担心被别人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
两人不是重要人物,自然也无需殷勤地伺候,在客厅等著,甚至没人端上一杯茶水。仁念慈懒洋洋地环顾四周,寻不见一个下人的踪影。他扭头问伊人:“你渴不渴,要喝什麽?”
伊人说:“我不渴。”她也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伊人出身低微,没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以前在孤儿院时,小孩哭得多凶老师都不会管,反正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现在她遇上两个重视自己的男孩,已经知足了。
过了一阵,仁咏慈从房间里出来,淡淡地说:“奶奶要留我们吃晚饭。”
仁念慈问:“你吃得下麽?”
仁咏慈扯著嘴角说:“你敢走麽?”
仁念慈羽翼未丰,自然不敢驳老人家的面子。家中下人待仁咏慈周道许多,端茶送水,问小少爷要不要吃茶点。仁咏慈说:“我累了,去上面的房间歇一会儿。”说完领著伊人和弟弟到他的房间去。进屋,关门,仁念慈不无羡慕地说:“你在这里还能有间屋子。”
仁咏慈回:“如果你有本事,可以把整幢房子都搞到手。”
仁念慈笑笑,溜到窗边看外面的风景。有山,有树林,郁郁葱葱的,炎夏里住在这种地方,吹著清凉的山风,确实舒适。男孩呆了一阵,回身看到女孩已经躺在床上睡下了,哥哥则坐在床边凝视她的脸,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像哥哥这般用温柔的眼神看著伊人呢?如果是,那还真件可怕的事情呢!
曩昔冷酷绝情的少年,现今化成一滩春水,柔软得一点棱角都不剩了。
“你喜欢伊人什麽?”仁念慈意识到自己出声时,话已经说出口了。
仁咏慈抬头瞅他,淡漠地回:“就是喜欢,说不出原因。”静默片刻,又补充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她,没有别的算计。”
仁念慈的嘴角弯出讥笑的弧度,凉凉地说:“你当初怎麽和伊人在一起的?
据我所知,你想报复韩笑笑,但是手下抓错了人,这才将错就错地强占了伊人,是这样吧?“语气相当肯定,仁念慈对於自己的信息来源很有把握。
仁咏慈云淡风轻地回:“你向来比我高明,居然安排奸细在我身边。”若是斗心眼,他从来没赢过弟弟,比到现在不承认也没办法。“哪个人,对你说的?”
金发少年的蓝眸闪出调皮的光芒,轻笑地说:“女人。”
“明白了。”仁咏慈更无奈,心中知道大概是哪个下人,但那人是奶奶安排在他身边的。自己没有能力铲除那些窥视的眼睛,可是仁念慈却可以利用他们达到目的。面对如此强大的弟弟,如果不成为盟友,做他的敌人恐怕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仁咏慈的心态反倒平静了。摸摸伊人的脸,淡淡地说:“我从来没後悔过,得到她之後,我就知道这一次终於找对人了。”伊人有什麽好,他也列不出几条,漂亮,但不是绝美,苗条,但是没有胸,聪明,但是太怯懦,他可以数出她身上许多缺点,却一点都不讨厌她的那些小毛病。这大概就是爱上一个人了吧,可以连她的不足都忽略不计,只看到他喜欢的优点。
仁念慈款步走到床边,鞋也没脱就爬上去,躺在伊人身後,眼睛盯著哥哥,手揽著伊人,示威似地说:“我不让,分享可以,但你想独自占有伊人,我不会退让的!”
“切,你就喜欢抢别人的女人。”
“那又怎样,我喜欢!”
“韩笑笑呢?”为了那个女孩,仁咏慈可是郁闷了好一阵呢。
“你喜欢她,我不喜欢。”仁念慈当初只是为了气哥哥才去勾引她的。
仁咏慈无语,两人对视了很久,谁也不肯示弱。瞪到最後,仁咏慈发现自己就连坚持不眨眼的时间也不如仁念慈长。重重地叹了口气,黑发少年也爬上床,从正面揽著伊人的腰,闭上眼睛睡觉了。
心好累,有伊人在身边,总算不空虚了。
晚上六点半,有人过来敲门,仁念慈警觉地醒过来,看到三人的睡姿势,不禁笑了。两个男孩把女孩紧紧地围住,八成是被挤得难受了吧,女孩的眉头拧出两道皱纹。好丑!仁念慈用手指展平眉心的褶皱,喃喃道:“快醒吧,就算是怀孕,也不能在老妖婆面前摆架子啊。”
仁咏慈听到动静也醒了,迷糊间听到柔软的声音,抖了两下,人也精神起来。
掀开眼皮瞧见弟弟一脸呆样,讥诮道:“你处心积虑夺走伊人时,没想到自己也会陷进去吧?”
“我高兴!”
合好的两兄弟还是忍不住互相拆台。伊人悠悠转醒,就听到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揭对方的短处,把以前那些桃花烂账都翻出来了。女孩哼了几下,他们立刻停下争吵,凑到她脸前问道:“你醒了,还累麽,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
“要去吃饭了麽?”伊人有些饿了。
仁咏慈宠溺地说:“和奶奶吃饭别想著能吃饱,等会儿我们回去再吃夜宵。”
“哦。”伊人点头,在仁念慈的搀扶下去了洗手间。整理好衣服之後,三人都去餐厅,那里有仁老夫人,还有仁恩慈。仁咏慈和仁念慈的脸同时变了,冷冷地看著大表哥,皮笑肉不笑地问好。伊人有点怕那个男人,好在两个男孩都在身边,恐惧未表现在脸上。
仁恩慈视线扫过三人,弯唇笑了,“这算什麽啊?两个人抢一个女人,难看死了!说出去都会被外人笑话的!”
仁咏慈说:“这是我们的事,奶奶都没管,轮得著大表哥操心麽?”
仁念慈地位低,没有说话,但眼睛里的讥笑明显得傻子都能看出来。仁恩慈有火没处发,在奶奶面前,他得维持最起码的体面。比兄弟俩差了一个级别的容貌,小了两圈的眼睛,怒视的神情却是不输於任何一人。那个赤裸裸的妒忌,伊人见了不住地打寒噤。
老夫人挥手叫他们坐下,晚餐相当丰富,上了九道菜,每一道都是精心制作,堪比酒店大厨的手艺。伊人吃得并不舒心,对面的男人视线诡异,她有一种被蛇盯上了的错觉。仁恩慈如果有机会,就会毫不留情地对自己下手,这一点伊人绝不怀疑。身边的两个男孩同她一样紧张,甚至没有劝她多吃一点。大家都在等待,老夫人说晚餐结束,才是他们退场放松的时间。
仁老夫人似乎见多了这样貌合神离的场面,比其他人更加轻松,甚至相当享受。她慢悠悠地品尝了每一道菜肴,还劝晚辈多吃一些,尤其是伊人,必须在生产前之前将身体调养好。伊人乖巧地点头答应,这是她的责任,就算孩子不是仁家的,她也会这样做。
老夫人最後对仁恩慈说:“你以後收收心,别出去乱玩了,在家里养好身体比什麽都强。”
仁恩慈黑著脸说:“奶奶,我没有乱玩,我都是在忙工作。”
“工作的事情也不用你一个人担啊。以後我得跟你爸爸说几句,别把所有的事情都压给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年纪轻轻的,脸色比五十岁的人还差。”说著,又瞧了仁咏慈和仁念慈,“实在不行,把工作放下去疗养吧。再这麽下去,过几年你就全被弟弟比下去了。”
不用再过几年,现在两兄弟就比大表哥更有生机,更有灵性,更有潜力。一边是成绩优秀的高中生,考入名牌大学只是时间问题,另一边是进入而立之年的男人,能力普通工作平平,看不出有什麽发展。十几岁时仁恩慈就开始鬼混,没有闹出私生子来,老人家还当他是聪明,可是结婚之後却见不著动静,大家才明白他是根本不能生。全家人都知道,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仁家另外两个小孩也进入青春期,像仁恩慈一样玩弄女人,却很快搞大了女孩的肚子。就算是私生子,就算女方出身低贱,一个继承了仁家血缘的後代,延续了香火,又预示著还有更多继承人诞生的可能性。仁家的掌门人当然一个不字都不会说,她关注的不仅是伊人肚子里的孩子,更多的因素,是仁咏慈胯下的那根老二。
所有的细节都暗示一个结论:仁家未来的当家,非仁咏慈莫属。仁恩慈急也没有用。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一餐。老夫人起身去休息,剩下的四人都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警觉起来。仁咏慈盯著大表哥的脸,冷笑道:“表哥,你当真去疗养麽?
我听说家里在南边投资了一个新项目,就是温泉疗养的,比韩家那个温泉公园还要大呢!“
“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仁恩慈脸都绿了。他岁数渐大,娶了两房媳妇,却没有儿子,这种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沈重的压力,在仁家这种无情却又重视血统的家庭里尤其严重。他一天不能证明自己生得出儿子,就一天不能摆脱无能的标签。
这两个臭小子!只知道胡闹,两个人上一个女孩,肚子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说不定又是个蓝眼睛金头发的小杂种,他们有什麽好得意的!
仇恨将仁恩慈的眼睛染成红色,放在桌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背上根根青筋直冒。伊人怕得不敢看他,偷偷地瞅仁念慈,求他说几句话,不要把事情闹大。
仁念慈对她笑了下,握住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道:“我们回去吧,伊人累了。”
仁咏慈马上同意,对仁恩慈说:“表哥,我们先走了,等孩子生下来,请你去吃酒!”
“你别得意得太早!”仁恩慈恨恨地说。
“谢谢表哥提醒,我会小心的。”明知道不应该激怒对方,可是多年来吃的暗亏,积累的怨气,在见面之後,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发泄一下。坐车回家时,仁念慈也说,把仁恩慈惹火了,怕他会做出过激行为。仁咏慈扁嘴道:“你总是比我老谋深算,多记恨的人,也能表面装著没事!”
仁念慈说:“也不是,我讨厌你,我是明著来的。”
以前的那些恩怨啊,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伊人问仁念慈:“你们以後还打架麽?”
男孩笑道:“不打了,现在是合夥打别人。”
“我讨厌那个人,他看我的眼光好可怕!”
仁咏慈抱著女孩的肩,把她拉到他那边,轻轻地说:“没事,他敢对你不利,我绝不饶他!”
仁念慈也凑过来,在女孩嘴上亲了一下,问:“晚上怎麽安排,你是和我睡一起,还是和哥哥睡一起,或者我们三人睡一起?”
伊人立刻脸红地说:“我要自己睡,我再也不要和你们睡了!”仁家奶奶都已经明示过不许他们胡来了,怎麽还说这样的话,何况前面的司机听得到啊!
仁念慈阴恻恻地笑,又亲了一下,说道:“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小孩生下来,不准拒绝我!”
“我不……”谁要听你的啊,生完孩子也得让她休养一阵吧!
仁咏慈收紧双臂,在伊人的耳边说:“还有我呢,你和他在做,就得和我做,不许偏心!”
可怜的女孩欲哭无泪,想到宝宝出世之後,自己要面对两头饿狼,那样的生活,真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
56 生之前还要做高H
伊人回到仁咏慈的处住,终於享受了几天安宁日子。因她身子不便,一楼的客房就改成了她的卧室,里面添了许多用品,床垫窗帘地毯全都换成新的。伊人觉得自己住不了几日,无需浪费钱。仁咏慈就说:“住几日也是住,舒服些不好麽,干嘛总是委屈自己?”
伊人知道和他们这种大少爷讲理,他们也不能理解,索性接受他的好意思。
不用上学,不用早起,想几点起床都可以,每天睁开眼睛,就有现成的美食等著,这种生活就像在做梦,也像在养猪。到第三天,伊人还是早早地起床了,肚子很难受,想去上厕所,可是才一下地脚就疼得不行了。肚子挡住视线看不到,但她知道自己的脚肿了,无奈地叹口气,她始终不是享福的命。
女孩强撑著身子,摇摆地朝洗手间走去,缓缓撩起睡裙,慢慢地坐到马桶上,排掉体内的废物,舒畅了好多。最近几天她都没有穿内裤,一来省得上厕所麻烦,二来自己也没想出门,三来是她脸皮厚了,有裙子挡著就当下人看不到,四来,就是有些色情的原因了。仁咏慈和仁念慈说了不会和她做爱,但还是喜欢时不时地挑逗她。抱著她亲亲小嘴,摸摸酥胸,再不够,就掀起裙子抚慰一下饿渴的小蜜穴,穿著内裤还要脱掉,不如省了这道麻烦。伊人不敢和他们做是怕伤了孩子,不代表她不想做。
仁念慈一直陪著伊人度过怀孕的每个阶段,对她的了解比仁咏慈更多,摸准了小丫头的身体状况,三五不时地就来撩拨几下。手指在花瓣的边缘摩挲,感觉女孩身体发抖了,便插进一根手指模仿阴茎抽送的动作,很快小穴里就流出热情的津液,穴内的肉壁蠕动著将手指吸到更深的地方。女孩发出淫靡的呻吟,男孩就俯在她耳畔说:“现在只能这样了,等你生完了,我们好好做个够!”说罢,抽手而去。
伊人从半空中摔下来,浑身痒得难受,又没法要求男孩为她做到底。委屈、不甘、埋怨、愤怒一股脑地涌到胸口上。好,为了孩子这口气她忍了,等宝宝落地了,她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完全被色欲迷了心智,仅存的那点纯情连根拨掉,渣都不剩。
仁咏慈注意到弟弟和伊人的相处模式,也摸出了门路,得著机会和伊人独处了,有样学样地摸索她的身体。哥哥比弟弟厚道一点点,知道女孩快不行了,就把她抱到床上,用手用嘴用道具,直到让她高潮了才会结束。
想到昨天傍晚在卧室的大床上,自己被仁咏慈用电动棒弄得喷射淫水,伊人懊恼地哼了一声。按动电钮,享受全自动马桶温水冲洗、暖风吹干的功能。
“你要上厕所怎麽不叫我呢?”男孩清朗的声音带著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伊人白他一眼,说:“我还没有废物到不能自己上厕所。”
“有人扶你一把安全些,万一你不小心摔著呢。”
伊人撅起小嘴,不满地说:“你巴不得看我摔跤麽,干嘛要咒我!”
男孩嘿嘿阴笑,伸手到女孩面前说:“洗了手就去吃饭吧。”
伊人被他拉起来,丝滑的裙摆下垂,盖住膝盖以上的部位。走路时,那薄薄的布料在腿侧蹭来蹭去,像是无数只轻柔的小手在抚摸她的身体。呜,好像要,怎麽办?产期临近了,她却越来越来没有自制。到餐厅,伊人苦闷地坐下,对面的仁咏慈见她的表情问道:“不舒服麽?”
“没事,不太想吃饭。”她看到满桌的食物,却没有胃口。现在饿的不是肚子,而是比肚子更靠下的部位,可是她要怎麽说出口啊!两条大腿不安地并拢,扭了两下,微弱的摩擦不能减缓她的痛苦,欲望反而更强了。
仁念慈安置好伊人,坐到旁边的位子上,侧脸瞧她,凉凉道:“谁知道是怎麽回事,怕是你昨天对她做得太过火了,她现在才这副蔫样儿吧。”他说得有一点靠谱,但是思考的方向完全错误,她不是做过了,而是还不够。电动阳具再粗再大,也不能和活生生的性器相比,温暖、粗壮、会弹动、能在最後一瞬间给予她热烫的种子,真真爽快到死!
呜,她现在非常非常想要和男孩做爱啦!不管是仁咏慈或是仁念慈,至少有一个人对她动点歪脑筋嘛。难道是她现在太丑了,所以他们都没有兴趣了?
伊人陷入苦恼,半天都没吃一口东西。仁念慈看不下去,探身过来,捏著她的下颌,说:“张开嘴,吃块面包!”伊人吃下他送上的小块面包,艰难地咀嚼,咽下去,哀怨地看了男子一眼。
仁念慈问:“你干嘛这样看我,好像我让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仁咏慈说:“你对她太粗暴了。”
“才怪,我对她没这麽好过!”
三人住到一起,仁念慈比以前多了顾忌,仿佛在与哥哥进行一场比赛,看谁对伊人更关心更温柔更亲切更体贴。伊人感觉得到,所以撒娇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她找借口说:“天气太热了,我真的吃不下。”
仁咏慈马上说:“那就把空调打开。”
仁念慈说:“不行,开空调容易受风,而且空气也不好。要不我们去後院的凉亭吃饭,那里比较凉快。”
仁咏慈又说:“外面有风,吹著了怎麽办!”
伊人翻了个白眼,怨怼道:“我没有那麽娇气,我只是不想吃太多。”胃口不是很舒服,而且自己现在太胖了,她有点怕生完孩子再也瘦不下来。
两个男孩哄了女孩半天,早上这顿饭吃完,也快到中午了。伊人懒洋洋地坐在小厅的藤椅上,看窗外的树林,偶尔吃一小块水果。仁咏慈坐在离她不远的椅子上,默默地盯著她的一举一动。直到现在,他都不能相信伊人真的又属於自己了。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时,发现爱人就在眼前,却突然变成了大肚子。有些惊奇,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宽慰与欣喜。不管那孩子是谁的,伊人回来了就好。
看著她,他的嘴角就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伊人这边可没有仁咏慈感性,察觉到男孩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自己身上,神经变得特别敏感,仿佛那眼光可以透过衣服,直接抚摸到她的皮肤。痒,很痒,心里痒,胸部痒,小穴那里更痒,痒得她左躺右躺都不舒服。
仁咏慈低声地问:“你不舒服麽?”
“嗯。”伊人闷闷地说。
“哪里,肚子疼麽?”男孩马上走到藤椅边上,关切地望著女孩。
伊人咬咬牙,不如干脆说了,丢脸也罢,省得自己这样痛苦。“这里……”
她拉起男孩的手,放到肚子下面,两腿中间的地方。仁咏慈的手抖了一下,瞪大眼睛看伊人,“你的意思是……”夏天炎热,出汗导致衣服发潮很常见,然而裙子湿成这个样子就很古怪了。男孩用另一只手抓起裙摆边缘,轻轻地撩起,直到整个下身暴露在眼皮低下,呼吸瞬间变得沈重。
纤细的大腿,高隆的肚子,干净无毛的三角地带,娇羞地隐藏在阴影里的粉嫩花瓣,这些美丽事物强烈地刺激著仁咏慈的眼睛。他真是很喜欢大肚子的女人!
比起苗条的伊人,他觉得她圆滚滚的样子更加性感。
“别、别在这里……”伊人虚弱地说,眼睛瞥著大厅那边,怕有下人经过,看到她这副丑态。仁咏慈立刻抱起她,稳步走到一楼的卧室里。将女孩轻放到床上,转身关好门,再回来,凝视她的裙子裹出身体的曲线,臀部和胸口两处布料的颜色发深,全是被体液给濡湿的。
真是淫荡的小妖精!男孩咧嘴笑开,幽幽说道:“现在是不做就难受了吧?”
“还不是你们给害的,以前我不是这个样子。”伊人白了男孩一眼,眼中波光流转,倒像是在勾引。
“我们害你什麽了,不过就是帮你更清楚地认识到你的本质。”仁咏慈一边说著,一边踢掉鞋子爬到床上。隔著衣服将女孩从头到脚亲了个遍,弄得她哀叫连连,手脚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紧紧缠著他。
“不、你慢点……哦……”伊人的叫声像猫一样。胸部胀得很疼,下身又一直在流水,这样淫乱的体质,使她在孕期承受了更多的负担。
两具肉体厮磨著,衣服一件件扔到床下,伊人饱满的乳房沾满了奶水,想是她动情时不自觉地溢出来的。仁咏慈喜欢母乳的味道,捧起左边的那只仔细地舔著,把乳晕周围的汁液吃干净,才咬上乳头,慢慢地吸吮内部涌出的带著体温的乳汁。
“嗯……啊……”伊人舒服得眯起眼睛,享受著压力释放的快感。手指慢慢地插入男孩的发丝,摩挲几下,哼道:“两只……都要吸啊……”上次是仁念慈出的馊主意,叫仁咏慈只吃一边的奶水。结果一整天那只未被吸食的乳房都在痛,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无奈地忍著,直到晚上仁念慈替她吸了,才算解除痛苦。
自那之後,伊人对於吸奶的事情再也不敢反抗,两个男孩只要想吃,她都给大方地脱掉衣服叫他们吸,这样她舒服,他们也高兴,何乐而不为。
仁咏慈品尝著美味乳汁,吸得吱吱作响,听到女孩的叮嘱,抬头对她笑了一笑,说道:“很舒服吧,我发现每次吸的时候你就特别兴奋。”
“你很讨厌!”伊人扭头不看他。
“那这一只留著不吃了?”
“你不吃的话,我会叫念慈来吃。”
仁咏慈哼一声,乖乖去舔右边那只奶子。左乳的乳液吃光之後,就比右边那只小了一些,可是较未怀孕时还是大了许多,可见受孕改变了伊人的体质,让她得乳房得到第二次发育。这样更好,漂亮的小宝贝身材变得更完美,以前只是瘦,如今有胸有屁股,等肚子消下去,就是诱人的S型曲线了!
想著未来的美好画面,仁咏慈吸得更起劲儿了,吃饱喝足,精神抖擞,就是回报伊人的时刻了。男孩扶起已然勃发的分身,对著女孩淫笑。女孩羞涩地不敢直视,偷瞄了一眼,视线转到别处,但嘴角露出笑痕,相当满意男孩的尺寸。当初是不懂事,觉得性器太大了,插到里面疼得难受,渐渐体会到性爱的妙处之後,才明白大了才有乐趣,她一下子遇上两个极品帅哥,从脸到身体无一不好,这是她的福气,不是哪个女孩都能遇到的。
矜持被欲望甩到角落里,伊人伸出双手揽住仁咏慈的脖子,送上香吻,呢喃地说:“慢点,轻点,别弄得太疼……”
“好,不会叫你疼的。”男孩微笑中透著诱惑,哄著,亲著,将自己揉进女孩的身体里。有些日子没有做到最後一步了,伊人那紧窒的小穴真是叫人想念。
仁咏慈甫一进入,就感觉脑子里面轰地一声,神智险些炸得粉碎。这小妖精啊,为什麽遇上她,他的欲望永远都无法满足?
仁咏慈还记得伊人的叮咛,不能做得太强烈,否则她会受不了。可恶的丫头,自己想要了,就要他来陪她,可是勾起了他的欲火,她却不负责善後。分身在穴道里被挤得要胀开了,男孩咬著牙等著女孩适应,实在顶不住了,哑声问道:“我能动了吧?”
“动吧……”伊人叹息地说。
身体被巨物撑满的滋味太舒服了,缓缓地移动,从里面退到外面,歇一会儿,再挺进来,停在子宫口,轻柔地慰问里面的宝宝,然後进入下一个循环。这样的力道对於孕妇正好,舒缓、安全,还能疏解最基本的欲望。然而伊人和仁咏慈都不是普通人,十来岁就跨入情欲的大门,逐日爱来爱去,做过不知多少回,什麽花样都试过,身体早被开发得熟透了。
伊人的痒只解了一点点,但还不够。穴口撑著丝丝发疼,这是她喜欢的感觉,里面就不行了。那一层一层的嫩肉,等了多久才盼到男孩的大肉棒插进来,没有好好地抚慰一遍,就匆匆地过去了。她不要这样,要更多,更激烈,更快乐!
“嗯……啊……”伊人睁开含泪的眸子,羞答答地说道:“你再快点啊……嗯……”
仁咏慈笑起来,咬了她的鼻子,骂道:“小骚货!”他有多体贴她,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力道,她却不领情,还嫌慢?好,就来快的,叫她彻底痛快了!
心里想著,屁股就动了起来,一下一下,进进出出,速度就快了起来。
“啊……啊……啊……”伊人叫声扬高,伴著加快的节奏。就是这个感觉,很爽,插得她的魂儿都要从头顶飘出来了。“啊……真好……啊……快……啊……”肚子剧烈地晃起来,牵连著她的全身都在抖,乳房里又开始甩出奶水,下身也被肉棒插得水花直喷。好淫乱,好堕落,可是她就喜欢这样,被男人干著,全身心都得到巨大的安慰,她是被需要的,她是受人宠爱的,她是男孩眼中最美的女孩,他们要长长久久地爱下去!
劈劈啪啪的水声,床摇声,肉体拍击声,混成绝妙的合音,在屋里传荡。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女孩的叫声销魂又尖锐,刺穿了墙壁,传到屋外去。
仁咏慈脑中轰隆轰隆作响,大块大块云朵般地影相在眼前闪现,像是丢了魂儿,除了快感,什麽都不知道了。身体还在动,靠著惯性一下一下地顶到里面,撞得女孩的肚子一波波地抖动,两只奶子也像兔子似地乱跳。真好看,真舒服,累极了也舍不得停下来,再多插一下也好,仿佛这样她就可以更多地属於自己了。
伊人叫到最後只剩下哼哼,“快点……给我……哈……哈……不要了……射出来……啊……”小穴里剧烈地收缩,绞著男孩再也动弹不得。
给她吧,给她吧,什麽都给她啊!仁咏慈双眼没有焦点,垂头看到白花花的肚皮,弯嘴笑了一下,又像是要哭。“我什麽都给你,伊人……”炙热的种子注满了花穴,源源不断地,全都是他的爱。
那些淫靡的声音终於止住了,外面的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全家上下都知道这房子里住的三个年轻人有多厉害,女孩眼看就要生了,还要轮番承受两个男孩的索爱,真不是普通人能企及的。哥哥在屋里做著,弟弟在屋外坐著,是不是里面那个大的休息了,小的就要进去再来一轮呢?看那脸色,应该是忍了很久吧,这两个小子可都是厉害的主儿,要是普通的姑娘,三个都不够他们一人玩的。
躲在厨房里的下人偷偷地猜著,果然,蓝眼睛的男孩起身了。啊啊啊,他推门进去了!接下来又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声响了麽?真受不了,在这家干活钱给的是很多,可是三天两头地受这种刺激,得不偿失啊!
57 一人一次才公平高H
伊人瘫在床上,呼呼地喘著粗气,腹内的胎儿激烈地动起来,做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会儿静下来了,心里很是後怕。仁咏慈摸著她的大腿,低声地问:“舒服麽?”
“嗯。”伊人心不在焉地回道,垂眼看肚子。
房门打开,仁念慈走进来,瞅著两人,讥笑道:“你们倒是逍遥快活,把奶奶的话全忘光了。”
仁咏慈说:“你听那老太婆的话。”
“你是为了故意顶撞奶奶才和伊人做爱的麽?”
“我想做,许你做就不许我做麽?”
“没节制的家夥!”仁念慈嘴里骂著,心中却嫉妒得要死。他体贴伊人才忍著没要她,结果却叫哥哥占了便宜,早知这样他就不当乖孩子了。看著仁咏慈揽著伊人,心中不爽到了极点,仁念慈大步来到床边,伸手抱起伊人,转身就出房间。
仁咏慈问:“你要带她去哪儿?”
“离开这里,一股臭味儿,鬼才待得下去!”仁念慈抱著一丝不挂的女孩去到二楼他的房间。上楼时伊人哼了一声,仁念慈问:“怎麽了?”
伊人说:“没事,腿有些疼。”
仁念慈哼冷气道:“活该!”却把她拥得更紧。
伊人柔软地笑了,说:“你是气我不听奶奶的话,还是气我没有和你做?”
“笨蛋!”仁念慈咬了她的耳朵,用脚踢开房门。进到浴室里放了一池的温水,小心地把女孩搁下,自己也脱光了迈入浴缸,与她共浴。
伊人身後有仁念慈当肉垫,周身热水缓缓流过,说不出有多舒服。男孩双手绕到她身前,轻柔地抚过高耸的乳房,替她洗去交欢留下的痕迹。“嗯……”伊人无意识地哼声,头枕著仁念慈的胸膛,两只奶子随呼息而抖动,像是调皮的小动物在水面上跳舞。男孩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搓掉奶渍之後,那些牙齿咬出的红印不能马上消失,如挂在雪肤上的樱花瓣,美丽却也刺眼。
“你就这麽喜欢和他做麽?”仁念慈俯在伊人耳畔低声地问。
“嗯,轻点……疼!”女孩有些难受了,扭著身子想躲开。
男孩立刻抱紧她,微恼道:“现在知道疼了!刚才那麽用力,叫得可欢著呢!”
“不是,你、你先松手啦……我不是非要和咏慈做的,当时只有他在身边!”
“什麽意思?”仁念慈终於放开手。
伊人吸吸气,娇滴滴地说:“你们一直都不和我做,我很想要啦,刚好咏慈在那里,所以就……如果你在的,我就和你了。”
原来是这样,只是因为哥哥离得近,所以才得到机会。男孩听了心中宽慰了许多,但还是有些不爽。伊人不在乎和谁上床,她发情的时候,只要有个男人替她解决欲望就可以了。所以仁念慈或是仁咏慈都没有区别,他们两人在她心中一样,分不出高低。
“我和仁咏慈相比,你更喜欢谁?”仁家小弟终於问出这个问题了。
伊人愣了一下,扭头看身後的男孩,“你干嘛要这麽问?”最开始提出三人一起的就是仁念慈,她以为他根本就不介意与人分享呢。
“想知道而已,你心里总该有个高下吧。”他以前是不在乎,然而最近看到伊人和哥哥亲近,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他就明白自己是真的喜欢伊人了。
伊人想了又想,过了很久才幽幽回道:“说不清,我分不出来,请不要问我更喜欢谁。你们两个人我都喜欢。”
仁念慈苦笑了一下,自己一手将伊人调教成这样,贪心、重欲、道德观淡漠,这是他理想中的女朋友,玩得开,也玩得爽。可是真的成功了,他又患得患失,觉得还是单纯重感情的女孩更好些。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除了自己还能怪得了谁呢?
伊人直叫疼,仁念慈才松开口。双手捏著女孩的两只奶子使劲儿地挤,半天才挤出一点乳汁出来,混在水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伊人说:“你别捏了,很疼的!”
仁念慈问:“怎麽不出奶了?”平时他随便玩一玩就会弄出满把乳液。
伊人撅撅嘴,刚才在一楼时被仁咏慈吸光了,当然挤不出来了,可是这种话她怎麽能说出口呢?仁念慈也猜得出答案,又揉了几下,终於放弃。两只手移到高耸的肚子上面,来回地摸,感觉到里面的小宝宝在动,欣喜道:“这小家夥真是顽强,都这样折腾他了,还能在里面安稳地待著。”
“你也知道有多对不起宝宝?”
“干嘛,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两个人一起更讨厌!”
“嘿,我体谅你,可是你自己也忍不住啊。还不是把我哥给拐到房里干起来了。”
轮到伊人理亏了,转著眼珠想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这样,都是被你们给逼的!”一年之前她还是纯情的小处女呢,要不是这两个家夥轮流地压著她做做做,做不停,她能知道情欲的滋味有多美妙?不知道便不会想,不想便会乖乖地当她的好女孩。
仁念慈说:“反正都是我的错。”无非是叫伊人得些嘴上的便宜,她心情好了,大家都能玩得开心。
澡洗了半天,只清理了上半身,水就有些凉了。男孩打开水龙头又加了些热水进来,大手摸到女孩的屁股底下,用力地掐了两下,说道:“还是这麽有弹性。”
“讨厌!”伊人扭了扭,双条腿却被仁念慈分得更开了。感觉到臀部被个坚硬的东西顶著,她叫道:“你要做什麽?”
“帮你洗澡啊。”男孩痞笑,手指伸到小穴里面搅了一圈。周围都是水,无需担心伊人不够湿润。其实就算不在水里,他把前戏做到如此地步,伊人也早就湿透了。小穴内淫水精液积攒了一大堆,手指在里面挖来挖去,差不多也干净了。
仁念慈捧起女孩的下体,对准了位置,再慢慢地压下去。
“不、不要……啊……啊……天……你怎麽能……嗯……”伊人的挣扎全是徒劳。弹性十足的小穴轻易地吸纳了巨大的阳具,几乎没有痛感。再度被撑满的感觉令她欣喜,轻声抱怨几句,也就释怀了。原来仁念慈是在吃醋呢!因为她和仁咏慈亲热了,却把他留在屋外,所以他要补回来。
男孩在里面停留了几秒锺便动起来,从中段的位置回到浅处,再慢慢顶回去,再退出,再挺入,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也更加坚定。伊人只能看到自己的大肚子,上上下下地移动,伴随著体内一波波的刺激,快感很快就涌到心口,并且继续往头上蔓延。
“嗯……啊……慢点……啊……”女孩溢出的呻吟哀婉动听,悠悠飘进男孩耳中,似是鼓励他继续努力!仁念慈紧紧地抓著伊人的大腿根,腰部用力,重重地顶到甬道深处,手指都陷入大腿的嫩肉里了。
水声阵阵,波浪打到池边,溅到外面的地上。浮力减轻了伊人的负担,却让仁念慈更加费力,做了没几个来回,他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坚持挺入一阵,终於停下来,抱著女孩的肚子重重地喘息。伊人还未到达高潮,叫声软了下来,轻轻叹息,问道:“要结束了麽?”
“才不是!”仁念慈阴恻恻地说:“你不要小看人!”他这两天都在忙别的事情,并不是最佳状态。这不代表他的能力出现问题,对付伊人这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男孩想到这里,动手将女孩抱出浴缸。水珠颗颗滚落,落到池边的地面上,仿佛是有人故意泼过水,全是湿渍。
仁念慈把伊人放到边上,找了块浴巾铺好,然後再把她抱上去。女孩用手扶著浴缸边缘,屁股自觉地翘得老高,等著男孩的临幸。这样的姿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羞耻并非没有,但是和欲望比起来就无关紧要了。伊人撅著屁股扭了几下,问道:“你不进来麽?”
男孩轻笑几声,说:“你著什麽急。”该给她的好处,他一分也不会少了。
肿胀的性器慢慢拨开花瓣,从小穴的入口进去,像是要折磨女孩似地,故意走得很慢,一点一点地,用伞状的顶端分开已经进入不知多少次的甬道。很舒服,却也很磨人。伊人细声地哼著,“啊啊……啊……”享受著近乎於虐待的扩张过程。好大,真的好大!快把她撕裂了,疼,但是快乐。
过了许久,那根粗粗的肉棒终於亲吻到子宫的入口,女孩喟叹出声,头垂了下去,埋在双手之间,压抑著叫喊的冲动,浑身颤抖不止。完了,她彻底堕落,只同一个男孩做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非要两个人都上过了,才觉得是完整的性爱。
如何变成这样的?伊人没心思去想,扭著头问身後的男孩:“不动麽?”
“你不用催我,会叫你痛快的。”仁念慈哭笑不得地说。伊人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把纯情的小女生开发成嗜欲的豪放女,面对这样的转变欣喜又遗憾。
罢了,不能要求一个女孩做到纯情与放荡兼得,他更喜欢好色的伊人,所以这样就很好了。
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分身叫嚣得厉害,只得行动起来。少了阻力的束缚,抽送的速度快了许多。伊人抬起头,嗯嗯啊啊地叫著,一声比一声妖媚,仁念慈兴奋起来,一次比一次深入。
“啊……啊……啊……好深……啊……哦……啊……”肚子在身下甩动,几乎擦著地面,若不是仁念慈扶著伊人的腰,她早就被顶得趴在地上了。好丢人,这麽笨重丑陋的身体,亏得两个男孩都不嫌弃。想到这里,伊人心上又涌出许多感动,混著阵阵快慰,幸福得哭了出来。“呜……嗯……啊……好……啊……呜……呜……”
仁念慈听见啜泣,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放缓速度,慢慢地插入,低头吻著女孩的背问道:“很难受麽,怎麽哭了?”
“没有……嗯……”肉棒在肚子里面不动了,伊人有些不安,屁股向後移了移,自动地将阳具吸得更紧,“只是太舒服了……我很喜欢……”
“小丫头,知道说实话了!”男孩笑著,在雪白的皮肤上咬了咬,继续抽送动作。坚韧的男性器官不歇地插到柔软的女性身体之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知疲倦。人生好像就这一件事情是值得去做的,除此之外,什麽都不重要了。
哪怕是女孩再有几天就生了,也管不上肚子里的小宝宝是否安康,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说罢。
大概就是年轻、任性、轻狂、放荡吧,十几岁的人,自己还是半大的孩子,马上就要迎来他们的孩子,迷茫多过责任,恐怖多过期待,所以轻易地忘掉了那些注意事项,还想靠著做爱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什麽都不去想了,这个样子多快乐啊,最好永远都不停下!
伊人的手慢慢扶不住浴缸了,上身滑到地面上,脸贴著浴巾,只有屁股还撅著,承受著狂风暴雨般地侵袭。“啊……啊……啊……”叫声哀怜,却也透著几丝兴奋,小穴里面淫水汩汩地往外流,润滑足够充分,可穴肉还是被磨肿了,变成鲜豔的血红色。她喜欢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很刺激,很解渴,每次到达高潮,就会无比清楚地了解,活著是件多好的事情!
“快……啊……啊……再快一点……啊……啊……”要到了,真的要到了,眼睛看不清,大脑也晕得厉害,但是心中充满了喜悦,比小时候得到糖果的滋味不知美妙多少倍。伊人已经大了,别的东西没学会多少,但这床上大事,比同龄人不知高出几个段位。只有两个男孩就把她弄成这样了,要是再多几个情人,真不知会变成什麽样的妖孽。
眼前像是在放著烟火,美丽绚烂,奇妙无穷。肚子抽筋,甬道跟著剧烈地蠕动,咬著男孩的大家夥,要它吐出美味琼汁给自己喝。“啊……不行了……啊……快……给我……啊啊……”伊人将头埋入浴巾,手指乱抓,布料全被指甲划破了,身体抖得如风中枯叶,显示她已经到了极限。
仁念慈被收紧的小穴绞得动弹不得,脑袋里面嗡嗡地响,电流就从男根往身体里灌,一抽一抽的,手脚都快麻了。真爽啊!忍了好几天,积压的欲望一旦出闸,仿佛是山洪暴发,什麽都拦不住。男孩那矫健身躯中积攒的精液,就随这阵阵快感,全都输送到女孩的花穴里面,一股又一股,一波又一波。
伊人就喜欢那热呼呼的液体往肚子里流的滋味,趴在地上缓了好久都没有恢复。仁念慈撤出来,往旁边一倒,就见小穴里面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液体,挂在女孩腿上。两个人瘫著,哈哈地喘大气,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伊人觉得肚子被压得太疼了,想要侧身躺著,却翻不过来。“帮、帮我一下,好疼……”她的叫声吓了男孩一跳,忙问:“要生了?”
“不是……压得好疼,我得换个……啊……”小孩在里面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呜,妈妈太坏了,对不起你啦!
仁念慈咧著嘴角却笑不出来,坐起来,背靠著浴缸,把伊人抱到自己怀里。
肚子不再受压,疼痛也就减轻了许多,伊人抬眼看男孩,怨怼道:“你干嘛做这麽猛。”
“别说我,是你一直叫著要我快点的。”
“你也不想著宝宝。”
“你也不想,你这个淘气包,被插得高兴时早把宝宝给忘光了。”
“我没有,是你,还有你哥哥,你们两个都坏!”伊人死也不承认,她和他们一样,都不是合格的家长。
肚子里的小家夥还在动,下半身仍流著淫水,两只乳房又开始胀奶了,她在欲望的顶峰潇洒一回,又得面对残酷的现实。这个破身体啊,淫荡得没有节制了,估计生完了小孩,她这容易饥渴的毛病也不会改。有好处,也有坏处,她知道如何在男孩身上得到快乐,却也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们。
浴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仁咏慈走进来,见著两人狼狈的模样,弯唇冷笑道:“还说我呢,你不也这样麽。”
仁念慈说:“把门关上,伊人会冷。”
仁咏慈关了门,抱起伊人,又给她洗了一回。女孩乖得像只小狗,完全配合男孩的动作,还时不时地摩著他的脸,撒娇地哼几声。仁咏慈洗好之後,捏捏她的鼻子,笑骂道:“现在你都成什麽样子了,我还不够满足你吗?非得连做两次才行。”她想要的话直接告诉他就好了,他还有体力呢!
伊人傻傻一笑,说:“我现在明白了,你们两个都会吃醋,所以我谁都不偏袒,一样地喜欢!”
“谁吃醋了!”
两个男孩同时叫起来,互相望著对方,又扭头看伊人。
仁咏慈说:“你真的变了,变坏了!”
伊人问:“变坏不好麽?”
“好。”仁念慈说:“只是不要太坏。”
他们两个就够了,这个小妖精可不要在外面再找别的野男人啊!
58 要生了
伊人累坏了,到晚上饭也没吃,早早就睡下。两个男孩守在她的床边看了一会儿,决定等她醒了再吃饭。他们到楼上的阳台去谈事,仁咏慈问仁念慈如果把大表哥铲除了,他想得到什麽?
仁念慈想了想,说:“我想要一半的财产,你肯给麽?”
仁咏慈说:“可以。”
仁念慈愣了一下,问:“你就舍得?”
仁咏慈说:“我嫌累。”
生下来就是少爷,一辈子都是少爷,多少市值的资产放到他手中,连概念都没有。只要锦衣玉食,有钱够他糟蹋就行了,至於那些未来啊,发展啊,这个十七岁少年从未想过,也不需他想。
仁念慈向来鄙视哥哥没出息,可是这会儿听他这样说,多少有些庆幸。各人有各人的命,仁咏慈一辈子窝囊也不愁吃穿,他仁念慈却做不到。无奈地摇摇头,金发少年说:“你现在说累,到时候你就会变得贪婪,多少钱都不能满足你,就像仁恩慈那样。”
仁咏慈说:“我有伊人就够了。”他的要求不多,也许是自小就不缺钱花,对於财富的追求没有弟弟那般强烈。两兄弟有一点共识,就是见不得仁恩慈过得好,把这个强敌打倒了,剩下的就是自家兄弟内部的事情了。
仁念慈坦承道:“我在乎,我很在乎自己拥有的东西。将来你要是不把我该得的那份给我,我会和你拼命的。”
仁家小哥笑了笑,转身去找伊人。到一楼的房间,推开门,发觉里面没人,他咦了一声,进去转了一圈,又出来问下人,均说没见著,再把房子上上下下翻了个遍,都未寻见。仁念慈这回真的慌了,手脚发凉,心快跳出嗓子眼儿。
“他把伊人带走了!”仁念慈对仁咏慈说。
仁咏慈一愣,皱眉道:“怎麽可能,我们才离开一下的。”只是转眼的工夫人就没了,这房子里出内鬼了!想到这里,他跑出房间,到书房里打开电脑查询监视器的录像,看了半天,却没有找到。能够利用房子的死角把人带出去,没留下任何痕迹,肯定是宅子里的人干的。仁咏慈面色沈重,对弟弟说:“我们接下来怎麽办?”
仁念慈垂眼想了半天,抬首道:“我们去报警,道路上应该有监控摄像头,可以查出来哪辆车经过这里。”两个男孩立刻行动,叫司机开车去最近的警局。
他们住的别墅远在深山,大片的土地都归仁家所有,但此时,仁咏慈恨不得自己的家产能够少点,不要那麽多山,不要离市区那麽远,不要这麽地孤立无援!
嗡嗡的蜂鸣在车内响起,听得人心慌烦闷。仁咏慈白弟弟一眼,意思是叫他快点把手机关了。仁念慈看了来电号码,接起,淡淡地说:“是我。”
仁咏慈看一眼窗外,叫司机再快些,就算是罚钱也是他来出。
“你的消息可靠麽?我知道了,嗯……我现在遇到事了,伊人失踪,不知道被谁带走了。我怀疑是他,现在看来十之八九是他做的了。”仁念慈讲完电话,望著哥哥,平静地说:“仁恩慈的女朋友怀孕了。”
仁咏慈咧了下嘴,“他哪个女朋友怀孕了?能确定是他的种麽?”
“不知道,不过老太婆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要他能买通医生,把外面的人嘴巴堵上,这个仁家男孙就做实了。”
“你怎麽知道生下来就一定是男的?”
“哥哥。”仁念慈冷笑道:“是不是男的都不重要了,失去伊人,我们肯定会输,老太婆活不了多久,恐怕她撑不到咱们能独挡一面的时候了。”
仁咏慈沈默许多,幽幽说:“我可以不要那些财产,我要伊人。”
“傻瓜!没有钱,你养不起伊人。”他们已经把小野花培育成娇美的家花了,再让她去承受外界的风风雨雨麽?身为男人,是舍不得叫自己心爱的女人吃苦的。
想到这里,仁咏慈也下定决心,既然大表哥不让他们好过,不如一次斩草除根吧。
两兄弟在汽车上快速地定下计划,到警局报案,然後叫司机回家待命。他们打车去豪门酒店,陈子昂不在,又过了三十分锺才赶到。仁咏慈很奇怪,仁念慈何时和陈子昂勾搭上的?刚才在车上那通电话恐怕也是他打的。
陈子昂是聪明人,见了仁咏慈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问什麽,主动说:“仁恩慈调戏过笑笑,我看他不顺眼。”仁咏慈顿时感觉脖子发凉,陈子昂重视韩笑笑的谣言看来是真的了。自己以前也和韩笑笑有一腿的,不知道陈子昂会不会报复啊?
话说回来,陈子昂到底可不可靠,念慈干嘛这麽相信他啊。
仁咏慈的脑子不及仁念慈灵活,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仁念慈比他更精明些,却不及陈子昂老奸巨滑,两个男孩眼睛盯著陈子昂,巴望著他能出个好点子。
陈子昂咳一声,说:“你们盯著我也没用,那丫头是你们的人,我不能插手。”
“你有线人吧?”仁念慈淡淡地说:“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以後不会让你吃亏的。”
陈子昂方才只是想拿一把,不想都两个小子以为他可以任他们予取予求。然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解释的问题还是要解决,该铲除的敌人还是要早早铲除掉才痛快。沈默片刻,陈子昂扬眉瞧两兄弟,幽幽说:“我安排了一年多,这次说出来,就等於从零开始了。”
“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仁咏慈说完,陈子昂就笑了。“等你当上仁家的掌门人再说这句话吧。”话是对仁咏慈说的,眼睛却瞅著仁念慈。仁家的孩子里,就属这个混血少年能力最强。若不是仁家门弟血统观念太重,也不会放他在外面吃了许多苦。这样也好,恶劣的环境鞭策小孩迅速成才,现下仁念慈俨然比长他一岁的哥哥更具领袖气质,不出三年必成大器。
陈子昂打了电话,等半天,对方没人接,他又拨去警局,催那些人快点去查监控录像。过了二十几分锺,警方先来了消息,说是看到有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从山上开下来了,就是伊人失踪的那段时间。
接下来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只是过了一个小时,却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天那麽久,陈子昂的手机响了。他接了,没有说话,十几秒後锺嗯了一声,挂断後对两个男孩说:“人已经出了市里,在国道上,正往北走呢。”
仁念慈说:“向北?是要去B市麽?”
陈子昂说:“恐怕是。”
可是他们追去B市,又能上哪儿找人呢?
仁念慈正想著要不要马上乘车去追。仁咏慈说道:“我记得仁恩慈的老婆娘家是那边的。”
陈子昂说:“他们要把人带回家去吗?未免太明显了吧。”
仁念慈苦笑道:“伊人只是个孤儿,只要她没死,就算孩子流掉了也不会有人追究。对奶奶来说,比起野女人生的不良曾孙子,她更愿意保护长孙。”
“你们家的人啊,太冷血了!”陈子昂摇摇头,叫手下开车,送两位仁少爷去B市。他则留在家里等消息,随时通知两兄弟。有了四个保镖,再加上司机,仁念慈心里便有了底,握紧拳头,像是下定决心要去揍谁。
汽车一路开往B市,仁咏慈焦虑地看窗外,回头见仁念慈闭目养神,问道:“你知道是谁把伊人带走的吧?”
“老张,或许还有小王在配合。”
“我猜也是。”
两人互看一眼,扯扯嘴角,又错开视线。
仁咏慈又问:“伊人会没事吧?”
“她若是有事,我叫仁恩慈全家跟著陪葬!”
B市离得不远,不过两小时的车程。他们不计代价开飞车,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路上注意著有没有银灰色面包车,却始终没遇上。到了市里,又失去目标,打电话给陈子昂,问他下面该往哪里走。这一回陈子昂收到线人的消息了,就在仁恩慈妻子娘舅经营的一家夜总会里。
他们把伊人带到那种地方?仁咏慈一听破口大骂:“他们是要把她关死麽?”
夜总会房间多,又僻静,经营者都把当地的黑白两道打点好了才能做生意,真是谁也管不到!
仁念慈按住哥哥的手,说道:“冷静下来,待会儿有场硬仗要打。”
两个男孩,四个保镖,寻到那家夜总会,把车停在远处,分成两路看了地形,然後分配突入的路线。仁咏慈发现弟弟做这种事情异常顺手,人员安排到进攻方式,都讲得头头是道清晰合理。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新鲜惊神,又有些畏惧,看著弟弟那坚毅漂亮的面孔,仁咏慈深深地感觉到,没有同仁念慈为敌真是万幸!
行动之前,收到陈子昂发出的最後一条情报,伊人被关在二楼东边最後一个房间里。仁念慈叫两个保镖装成客人进去,另外两人则跟著自己预备爬墙过去。
仁咏慈问:“我该做什麽?”
仁念慈说:“你在外面等著,我们出来,你就开车过来把伊人带走,送去医院。”
仁咏慈并不满意这个吩咐,问道:“我只是等著,什麽都不做?”
仁念慈说:“我把最艰巨的任务留给你了。”
当哥哥的身手不如人,计谋不如人,只好听人家的差遣。等就等,到时候仁念慈要是受了伤,他才不管呢,带著伊人远走高飞!
仁咏慈坐汽车後面,一直盯著夜总会的大门。他们未敢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而是不远处的一家超市门前,所以几乎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仁念慈做事已经很小心了,知道他们两兄弟的脸对方都熟悉,於是只派了保镖进去摸底。至於爬墙撬锁之类的事情,仁咏慈肯定做不来,只能落得个拖後腿的下场。
真的很没用啊!仁咏慈哼一声。心里有三只小猫在抓来抓去,快要把胸膛给撕碎了。担心伊人,担心孩子,也担心弟弟,从什麽时候开始,在乎的人变得多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有了惦念的人,烦恼增添,却也更加充实了。如果能顺利找回伊人,他一定要更小心地守护她和孩子;还有仁念慈,再也不打架了,如果有外人欺负他们,那小子才是最可靠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仁咏慈探身到车外,想要过去看情况。司机突然说:“仁少爷,他们出来了!”
“哎?”仁咏慈抬眼一瞧,见仁念慈抱著人往这边跑过来。离得近了,仁咏慈看清弟弟额头上淌著血,急道:“你受伤了?”
“快点,送她去医院!”仁念慈把女孩往哥哥怀里塞,又跑了回去。
“你不跟我们去吗?”仁咏慈大声问道。
“我不去!”仁念慈回身一笑,眼睛里透出精光,像是野兽在夜间猎实时发出的光芒,血性十足呐。
果然是不能得罪的人啊!看那样子,是要回去拼命的,仁念慈的胆子太大了点吧?仁咏慈没工夫想这些,忙抱著伊人挤进汽车後排,叫司机往医院里开。屁股坐稳之後,他才有时间仔细观察伊人,白净的小脸上沾著血,不知是她的还是别的什麽人的,眼睛紧闭,嘴角抿直,似是承受痛苦。他轻轻地唤:“伊人,你哪里不舒服?”
女孩掀开眼皮,沙哑地说:“我肚子好痛……孩子……要生了……”
仁念慈当真把最艰巨地任务留给哥哥了。仁咏慈在路上经历了比等待更可怕的折磨。心爱的人受痛苦,他却帮不上忙,只能抱紧了她,不断催促司机开快些。
伊人在他怀中抖个不停,时不时溢出呻吟,轻轻飘进他的耳中,像是拿把刀在扎他的心。
“伊人,忍著点,马上就到了!”
“嗯……啊……”女孩簌簌地落泪,原来生孩子会有这麽痛!肚子里面的小家夥真是要了她的命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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