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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纷繁(全)-18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0-24 06:20:03
51 3P的可能性
仁咏慈知道仁念慈无赖,可真见到这小子犯浑,他也无可奈何。骂不走,就动手打走,想到这里仁咏慈又举起手。仁念慈早就加了心眼,见势头不对,立刻闪到一边。仁咏慈和伊人之间少了阻挡的人,在灯光下互相打量。
仁咏慈心中发酸,手收了回去,说道:“肚子这麽大了,就别出来瞎跑。”
伊人眼睛红了,他还是在意她的。仁念慈心中更有底,解释道:“我也不想带她出来,可是仁恩慈不放过我们。你知道伊人怀的孩子是你的吧?”
“那又怎样?”黑发少年冷冷地说:“你把她玩够了,就用这种借口丢给我麽?”
“不是丢给你,是放在你这里存几天。我那边已经被仁恩慈盯上了,实在太危险。”仁念慈好声好气地说:“伊人若出了事,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不要意气用事。”
“你现在和我讲道理吗?”仁咏慈连连冷哼,“这世上最不要脸,最不讲理,最下流无耻的人就是你。你有什麽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
仁念慈不反驳,笑嘻嘻地听著仁咏慈骂自己,多难听也不动气。这是他欠哥哥的,所以哥哥现在发发火气很正常。以前他野心太大,觉得自己可以搞定一切,从未将软弱无力的哥哥放在眼中。近来仁恩慈听闻伊人怀孕之事,小动作频频,仁念慈终於明白凭他一己之力,很难在复杂的家庭斗争中保全自己。仁家上下几十口人,值得相信的只有仁咏慈,因为这个家夥单纯简单,笨是笨了些,可没有那麽多坏心眼。经历危难之後,仁念慈游戏人间的态度消减,渐渐地学会公平对待身边之人。伊人需要放在手心怜惜,仁咏慈则应报以兄弟之情,否则人生只有算计没有真情,活得太累,甚至毫无价值。
“你是脸皮太厚,还是根本就没有脸皮啊!为什麽还懒在这里不走?”仁咏慈骂累了,倚著大门柱,微微地喘粗气。
仁念慈扯了个淡笑,说:“伊人累了,让她进去躺一会儿,今天她差点出事了。”
仁咏慈脸色铁青,犹豫了片刻,转身走进宅内。仁念慈回头冲伊人笑,意思是说:看吧,他没有赶我们走。伊人想回他一个微笑,可是太紧张了,面部肌肉僵硬,腿也迈不动。仁念慈抱起她,跟著仁咏慈进了屋门。
这幢别墅比仁老夫人居住的那所小些,也更偏远。三层加在一起有七间卧房。
仁咏慈叫仁念慈把伊人放到一楼的客房里面,床是铺好的,可以直接住进去。伊人疲惫至极,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仁念慈转身与仁咏慈面对面,沈默了两秒,说:“我们出去谈。”仁咏慈点头,两人走出房子,到院子中央站定。仁咏慈说:“这里就不用怕有人偷听了。”
仁念慈游目四顾,确定没人能在空旷的环境中找到藏身处监听他们的谈话,这才说道:“我们今天被仁恩慈绑起来了,他要做掉伊人肚子里的孩子。”
“哦。”仁咏慈面无表情地听,手在裤袋里握成了拳头。
“那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性是你的。”
“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仁咏慈哼道:“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你们两人背著我通奸。”
仁念慈咧开一口白牙,说:“不过是个女人,你现在还气呐?”
“换我抢你的女人,你乐意吗?”
仁念慈想了想,回道:“你想要回伊人的话,我会舍不得,她很好玩。”
仁咏慈又哼了几声。
仁念慈说:“你还喜欢她,我看得出来。”
“那又怎样?”女人的心都不在他这里了,喜欢有什麽用?徒增伤心而已。
“你不希望她出事吧。”仁念慈抓准了哥哥的弱点,只要他对伊人有情,自己就有把握赢过仁恩慈。一对一仁念慈无法和财大气粗的仁恩慈相比,但若拉上同父异母的哥哥仁咏慈,二对一的情况就会乐观很多。
仁咏慈沈默了很长时间,仁念慈耐心告罄,快要睡著了,他才慢悠悠地说:“伊人留在我这里,你可以滚了。”
说了等於白说,仁念慈无语问苍天,这个家夥到底明不明白啊?现在不是他们挑衅对方,而是对方想把他们赶尽杀绝啊!叹口气,男孩眨了眨蓝色眸子,提起精神继续给哥哥洗脑,他们得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强敌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一个小女人反目成仇,平白叫外人得了渔翁之利。
时间缓慢流过,从傍晚讲到凌晨,仁咏慈始终倚著门柱没换姿势。仁念慈说得口干舌燥,退到另一侧的门柱底下,与哥哥遥遥对视,“你说句话啊!要不要和我联手?”
仁咏慈仍然冷哼。
“不行?那你也给我一句痛快话。”仁念慈几近绝望了。如果哥哥不同意,他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助自己。陈子昂不行,他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仁家的亲戚一个比一个冷血无情,相比之下就属仁咏慈有人情味了。
“你的目标是什麽?”仁咏慈终於开口说话了。
仁念慈眼神一亮,问道:“你指什麽?”
“我们合作,你想得到什麽?”
“我想得到我应该得到的份额,就算是私生子,也应该和婚生子享有同样的继承权。”
仁咏慈讥诮道:“你明知仁家是弱肉强食,胜者通吃的世界,还妄想从中分一杯羹?”本想进一步取笑,却突然想到仁念慈并不简单,去年他还从自己手中把属於爸爸的财产硬分了一半,所以说他想要得到更多,可能性并非为零。
巨大利益的诱惑下,互相仇视的兄弟也可以尽弃前嫌,坐到一起商论御敌大计。天际露出鱼肚白,两人才谈出结果,仁咏慈给仁念慈安排了一间客房,两人都补了几个小时的睡眠。
伊人到了中午才醒,起床见到陌生的环境,又没有熟人陪在身边,一时慌了神。她穿上鞋子冲出房门,见佣人走过客厅,忙上前问:“请问仁念慈走了没有?”
“您说小少爷麽?”女佣微笑地回答:“还在二楼的客房里睡著呢,要不要我去叫醒他?”
“啊,不用了。”伊人稍稍放心,仁念慈没有扔下自己就好,不然她真不晓得如何面对仁咏慈呢。两兄弟在夜里达成共识的事伊人还不知道,回屋洗好了脸再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著。
下午一点多,仁咏慈先起床。正要去找东西吃,发现伊人像个小学生一样规矩地正坐。他停下脚步,冷冷地问:“你在这里做什麽?”
女孩忽地一跳,扭脸看他,嗫嚅道:“我在等你们起床。”
“饿了没有?”
“嗯。”她现在是双身子,很容易就饿,忍到现在胃痛得不行。
仁咏慈吩咐厨房去准备,饭菜端上来,仁念慈也下楼来,三人共同用餐,有点像是他们在市内寓所生活的状态。伊人吃了几口就饱了,偷瞄仁咏慈和仁念慈,心奇他们何时关系变得融洽的。
仁念慈问:“你吃饱了?”
伊人点头。
“再吃点,你昨天就没怎麽吃东西。”
仁咏慈低头吃饭,不理那两人的对话。伊人碍於面子,勉强吃了几口。仁咏慈放下筷子起身离开,她望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他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仁念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似地闹别扭。”
伊人问:“你们昨天谈到很晚?”
“不晚,是谈得很早,天亮时才结束的。”
“谈什麽?”
“怎麽对付大伯那一家,你不会感兴趣。”
伊人注视仁念慈,她以前没兴趣知道,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生命安危,谁都不会无动於衷。仁念慈被她盯毛了,只好解释几句:“以後大伯那边的人再使阴招,我们两人会相互照应,就是这些事。”
“那我呢?你们怎麽安排我?”
“你好好安胎就好了。”
伊人惨淡一笑,喃道:“只要把生产的任务完成了,我就没有用处了吧。”
女人的悲哀就是沦为男人的附属品。他们要用到你的时候对你疼爱有加,等玩弄够了,孩子也生下来,就把你扔到一边,再去找新的女人。伊人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可真要面对,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仁念慈一怔,说:“你干嘛这麽悲观?我又没说不要你。”
“我们这算什麽啊?”
仁念慈弯唇笑,在女孩头脸上亲了一下,说:“想那麽多干什麽!回头我问问他想怎麽打算,至少我不在乎和他共享你。”
伊人马上红了脸,叱道:“你说的这是什麽话!哪有这样的……”共享?亏他说得出口,她从未想过同时和两个男生交往,这种事哪是正经女孩做得出来的!
仁念慈拍拍她的小脸,戏谑道:“你这人做事太认真,人活一场重要的是开心。我们开心就好了,管别人怎麽想。”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把伊人留在别墅就出门了,她不得不独自面对仁咏慈。
仁咏慈下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门,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他在後院找到伊人,叫她道:“回去吃饭。”伊人急忙走进屋子,上台阶时绊了一下,差点摔著。仁咏慈立刻出手扶住她,蹙眉道:“你小心点啊!”
“对不起。”伊人垂著头,她已经忘了如何应付这个坏脾气的大男孩。
仁咏慈向来讨厌伊人唯唯诺诺的样子,没好气地说:“我又没打你,怕什麽。”
当初有胆子在他眼皮下和仁念慈偷欢,现在却连句话都不能好好讲,这丫头跟著仁念慈这麽久,居然没有学到那家夥一成的厚脸皮。
伊人鼻子酸涩,好像又回到从前,她害怕咏慈少爷责罚自己,却总是若得他更加生气。想到这里,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掉出来,拦都拦不住。“对不起…
…呜……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伤你的……那时是他对我……真的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之前没有机会说出口的道歉,现在讲不算晚吧?伊人顾不上那麽多,不管仁咏慈是否接受,她要把积压在心中的愧疚说出来,真的忍得好辛苦!
仁咏慈不知所措地望著面前的女孩,她说哭就哭,还哭得这麽凄惨,好像他欺负了她似的。可事实上被欺负的人是他,该哭的人也是他。虽说当初背叛事件的主犯是仁念慈,但如果伊人没有感觉的话,也不会和那家夥擦出火花。他在书房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不是你情我愿伊人不会叫得那般销魂,她享受得很呢!
想到这里,仁咏慈凶巴巴地说:“你哭得我好烦,不要再哭了。”
伊人抽泣著,想止住泪,泪珠却簌簌地落得更猛。
“算了,你和他好好过就行,我不计较了。”
“呜,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咳……”哭得太凶,开始打嗝了。
仁咏慈犹豫地伸出手,在女孩身後挥舞了半天,想替她拍拍背,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对她好。手悬在空中,一会儿靠近了,一会儿又撤远,反复折腾了七八次,还是摸上了伊人的後背,感觉她的身体一震,他晦涩地说:“你是对不起我,又能怎麽样呢,你可以回到我身边麽?”
伊人问:“你还要我麽?”
仁咏慈干笑道:“你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你当我是什麽人了?”
伊人说:“我知道,我太贱了,你不会要我的。”
她这麽说,仁咏慈更伤过,他对这小贱人还有感觉呢,岂不是比她更贱?垂首凝视楚楚可惜的小女人,这一次终於放下自尊心好好地瞧她,几个月未见,肚子很大,脸却瘦了,可见她过得并不舒心。
“仁念慈对你好不好?”这是仁咏慈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伊人思索片刻,老实地回答:“他很照顾我。”
你就说句假话,说他对你不好,至少能让我开心一些,这都做不到麽?仁咏慈差点骂出来,嘴巴撅得老高,咬牙说:“那好啊,看在我们好过一段的情份上,我祝你们两个幸福。”他希望伊人和仁念慈分手,回到他身边。很想她柔软温香的身体,带给他无穷的快乐。如果没有仁念慈,没有仁恩慈,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人,平静地生活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52 做得乳汁横流高H
伊人又开始紧张,嘴巴抖著,不知要说什麽。仁咏慈瞪了她很久,太息道:“算了,回屋吃饭吧。”转身进门,故意走得很慢。伊人很想跟上他,无奈高耸的肚子太碍事,她能走稳就不错了。
仁咏慈这才明白,仁念慈把伊人送过来,可不是给她一张床一只碗这麽简单。
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怕她走不好摔著,怕她吃不好饿著,怕她随时都可能要生孩子。虽未表现出特别关心,心中惦念的程度丝却毫不比弟弟差。傍晚时仁念慈回来,仁咏慈立刻迎上他说:“你还是带她走吧,我给你们找保镖,再配上保姆,这样总行吧?”
仁念慈说:“在这里就很好,不用再费事了。”
“我受不了,拜托你别让伊人在我眼前晃了。”
“你讨厌她?”
仁咏慈抿著嘴唇不回答。
仁念慈问:“昨天不是说好了麽,你今天就反悔。”
“我没有信心照顾好伊人。”仁咏慈也不怕在弟弟面前未弱,反正他丢脸不是一两次了。
仁念慈往沙发上一坐,转移话题问:“伊人呢?”
“在屋里睡著了。”
仁念慈弯起唇角,笑得幸灾乐祸:“说白了吧,你对她还有欲望,但是现在没办法下手,所以才不想看到她,省得自己心烦。”
仁咏慈急道:“你说的这是什麽鬼话!”伊人那个样子,哪个男人敢碰她?
出事了怎麽办!
“你不知道吧,怀孕的女人性欲更强,做起来很爽。”男孩说著,漂亮的脸上蓝眸一闪一闪,得意地笑开。
仁咏慈心中升起无名怒火,抓起弟弟的领口,骂道:“你还是人吗!”
“你心疼了?还是想要了?如果想要就去找她,伊人现在被我调教得相当不错,只要你摸摸她,她就会心甘情愿和你做了。”昨天还在说著如何抢夺亿万家产的严肃问题,今天却又下流地讲起如何去上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仁咏慈永远都搞不懂弟弟在想什麽,无奈地叹口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幽幽问道:“你对伊人是什麽样的感情?喜欢,还是玩弄?”
仁念慈想都不想,回道:“喜欢。”
“喜欢还这样对她。”
“喜欢才这样,如果不喜欢,理都不会理。”
明白了,仁念慈喜欢的人才会欺负,不喜欢的人就不理,如果讨厌,那就往死里整。仁咏慈觉得可怕,但还是问他:“你恨我麽?”
“谈不上恨,你跟我一样都是可怜人。”再说下去就是令人伤感的话题了,仁家人不懂爱,所以养出的小孩全是怪物。仁念慈懒得聊下去,起身去客房睡觉,走到一半又回头,对哥哥说:“我喜欢谁就直接去要,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女朋友。
像你这样瞻前顾後,难怪总是被别人抢走女朋友。“
“滚!敢抢我女朋友的只有你一个!”
谈话无结果,於是各自回去睡觉。仁念慈到二楼的客房洗了个澡,又出来,跑到一楼伊人的房间。女孩睡得正熟,感觉到有人从後面搂住自己,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安心,於是哼了一声,继续沈睡。
仁念慈紧贴著伊人的後背,大手绕到前面,握住靠上的一只乳房,缓缓地揉搓。“伊人,你醒著麽?”女孩不回应,他就继续摸,手指隔著衣服,感觉睡衣有些濡湿了。“敏感的丫头!”男孩轻笑著,抬起上身,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下,咬著她的耳朵说:“快点醒过来,你睡了一天,再睡就成猪了。”
“嗯……”伊人下意识地想躲,可是仁念慈扣著她的肩头,不叫她移动。肿胀的乳房一经碰触,奶水便自动溢出,再多揉几下,乳液一滴一滴在豔红的乳尖上汇聚,被棉质衣料吸收。睡裙的前襟很快出现大片奶渍,伊人不舒服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那撩人的触感,却换来男孩更猛烈地骚扰。
“都这样了,还不肯醒麽?”仁念慈低笑地亲吻女孩的脸颊,五指愈发用力,几乎将她左边的乳房掐得变了形。伊人吃痛,睫毛抖动几下,掀开一条缝隙,呢喃道:“别……很疼……”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男孩用嘴唇扯掉了女孩左边的睡衣肩带,手指从缝隙钻进去,直接握住乳房的顶端。“啊!”伊人身体一震,娇弱地叫道:“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吧……嗯……”食指和麽指轻缓地揉捏,电流一波波从胸部传递至身体各处,舒服的感觉也随著电波四处传荡。
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重,不久就呻吟起来:“嗯……现在不行……这里……啊……”明知这里是仁咏慈住的地方,她却在他的卧室正下方享受仁念慈的爱抚,而且还超有感觉,这样淫荡的自己,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为什麽不行,嗯?”仁念慈慢慢抬起身体,悬在女孩上方,蓝色的眼睛微眯,唇角扯著阴笑问道:“你是因为仁咏慈才拒绝我的求爱麽?”
“这里是别人的地方,总不太好……啊,轻一些……”伊人委屈地撅起小嘴,视线垂下,发现自己的胸部全都露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上挂著白色乳珠,迷乱得像个饥渴了多日的小荡妇。
是啊,自己就是个荡妇,被仁家兄弟这样的高手亲自调教过後,清纯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剩下的只有无尽地欲望,就算怀著近九个月的身孕,都不能消停下来,一经男人挑拨,整个人就立刻活跃起来。
“你只是不想叫仁咏慈看到自己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吧。”仁念慈早把伊人看透。在家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放得可开了,多难多羞耻的动作都能顺从他做出来。这会儿睡到他大哥的楼下,只是摸一摸就怕得跟什麽似的,证明这丫头心里还有那个人。“你说实话吧,是不是还想著我哥呢?”
“你说什麽呢……别再捏了……又流奶啦,啊……”伊人心虚地侧开脸,不敢直视男孩的眼睛。
仁念慈撇嘴道:“切,喜欢就直说好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合得来我们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我不会因为你喜欢别的男人就打你的。”
伊人嘴硬道:“我没喜欢谁啊。”
“你不喜欢仁咏慈?也不喜欢我?”男孩拉著女孩睡裙上的两个肩带,慢慢地向下扯,直至卡在腹部隆起的地方。双乳在怀孕末期胀满了奶水,显得又大又圆,用手指掐一下,像软糖似地陷下一个小坑,放开後立刻弹回原来的样子。仁念慈颇有兴致地玩弄伊人的乳房,又掐又捏,挤出许多浓稠的白浆,再用嘴巴一一舔去,细细品味香甜的味道。
女孩难受地摇头道:“很脏的,别舔了……呜……”胸部疼得自己都不敢碰,就怕奶水流得太多,会收不住。可是这样被吸吮著,胀疼转瞬就化为快感,一直忍耐著痛苦,突然找到出口,把所有淤积的不快统统冲走了。
“真的不要麽?”仁念慈一边吸著,一边娴熟地挤压,伊人开始产乳之後他做过好多次,已经非常熟练了。灵巧的手指寻找到乳房最敏感的地方,内部的腺体受到刺激,乳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巴吸不过来,整个胸脯都黏满了白色的乳汁。
“你真是……啊……”伊人当然喜欢男孩这样玩弄自己,可是楼上就睡著仁咏慈,她不能完全放开,呻吟也是压得极低,总觉得不够痛快。
“说实话,你喜欢我这样弄吧?”
伊人闭著眼睛哼了一声。
“那下面呢?想不想我把大肉棒放进去?”
“讨厌。”
“想要还是不想要?”仁念慈一边吸著奶,一边含糊地问,还抽出一只手放到女孩的下体试探。将睡裙下摆撩起,堆到小腹以上,事件睡衣全都集中到肚子这一圈上,像是套了个游泳圈。手指从大腿根部慢慢摸到上面,发现遮盖花芯的布料完全湿透了,同胸口那里的衣料一样,区别只在於湿润的源头一方是乳汁,另一方是爱液。伊人的腿动了几下,终究没有并拢,男孩的手指钻到内裤里面,抚著花瓣的边缘,嬉笑地问:“到底要不要啊?”
“嗯……”指头进去,挤出一股淫水,伊人哼哼叽叽地说:“你总是这样戏弄我,要做就快点啦!”
“现在不在乎上面那个人了?”
“小声点就行了……啊……”伊人甚至主动张大双腿,方便男孩插得更深。
细长的食指在内部搅动,划过浅处的肉壁,酥酥麻麻的触感勾起女孩潜伏的欲望,整个阴道都因此而瘙痒起来,好想要粗长的东西放到里面,狠狠地捣弄一翻,那样才能解痒!
仁念慈笑得愈发阴邪,放入第二根手指,一进一出交错地抽插。伊人脖子仰起,低声泣到道:“不行了……啊……嗯……啊啊……”仅仅是手指,就可以叫她快乐得像是要上天堂,待会儿轮到男孩的阳具进入,不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呢!
女孩浮想联翩,心中也焦急起来,掀开眼皮,视线被高耸的肚子挡著,看不到男孩如何用手指戏弄自己的私处。她伸出双手捧起男孩的脸,把他拉向自己,口中吐出热气喷到他脸上,虚弱地说:“快点给我吧,好难受啊。”
仁念慈问:“你不怕伤到小孩了?”
“你、你慢一点好了。”
“真是无药可救的小荡妇。”仁念慈爱极了伊人淫靡的样子,在她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後挪到双腿中央。快要生产的女性身体当然不比纤细窈窕时漂亮,好在伊人腿部线条没有变形,还是细细长长的,皮肤也相当有弹性。花瓣的颜色深了些,从淡粉色转成更加魅惑的樱桃红,穴口翕张不止,泌出股股晶莹的淫液,将红嫩的穴肉点缀得愈发诱人。男孩的分身又硬又肿,疼到无法忍受。拉大女孩的双腿,用伞状的顶端拨开花瓣,毫不费力地挺了进去。
“啊!”伊人闭紧了眼睛,缓过初期的不适。粗大的肉棒终於进来了,将她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女孩美丽的大眼渐渐浮上不符合她形象的癫狂,像是饿了多日的难民,见到食物就露出现狂喜的表情。垂首看著进入自己的男孩,被肚子挡著,只能瞧见他浅色的头发。她叫他,他抬头露出精致的容颜,神情变得和她一样狂乱。
“动起来吧……”她才说完,他立刻退出,从最深的地方撤到阴道入口,再用无比坚定的力道重新捅回到深处,龟头重重吻上子宫的入口。“啊……啊…
…啊……“伊人忘情地叫喊,全然忘了楼上还睡著一个令她忌惮的男孩。她清醒的时候会记得自己辜负了那个人,所以在他面前不敢表现得太亲近仁念慈,可是肉体被情欲淹没之後,所有的正常情感全部抛到脑後,只知道要不断地用力,用力地吸住让她快活的性器,然後得到更多的快乐。”好……啊……再……再快……一点……啊!“
仁念慈有几天没碰伊人了,沾了这副淫乱的女体,他就变得失去自控。开始还刻意放缓力道,小心不要顶得太深,怕撞到孩子会出现意外。可是插著插著,矜持就躲到角落里面,只剩放浪的本性在催促他,要更快,更深,更用力地撞进蜜穴,榨取女孩身上每一滴汁液,让她在他怀中绽放出最美最淫最销魂的模样。
抽送速度变得极快,伊人巨大的肚子随之不停晃动,上上下下,幅度大得惊人。如果不是做过多次,知道她不会因此而出事,真的会被这样的阵势吓著。仁念慈架起女孩的双腿,让她的臀部微微抬起,穴道向上更方便阴茎进入,但是庞大的肚子朝著头部垂下,每次插入时,肚子就会和两只乳房撞到一起,发出劈劈的微弱响声。
“啊……不……这样不……啊……”伊人受不了这样的姿势,很快就累得大汗淋漓,不禁叫道:“换一下,啊……这样好难受……嗯……”仁念慈做得正爽,听到女孩哀叫,很舍不得停下,又继续插了几次。伊人又叫道:“孩子……不行……孩子在乱动……啊……”他有些担心,不得不放缓速度,慢慢挺到深处,停下动作,低头问道:“不舒服吗?”
伊人娇怨地说:“肚子好重,宝宝都受不了了,在踢我呢!”
“现在呢,还很疼麽?”男孩单手摸著女孩的腹部,轻轻地揉压,安慰宝宝不要欺负妈妈,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伊人哭笑不得地说:“你还想著那事呢!”要是伤了胎儿,受罪的人可是她啊!
仁念慈痞笑道:“说得好像你不喜欢做似的。”抚在腹部的手又移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在花瓣边缘舒缓地揉捏,女孩立刻哼了起来,“啊……你真讨厌…
…“小穴跟著收缩不止,夹著阳具的根部,仿佛要把它全部吸到里面去。
“现在还难受麽?”仁念慈加大了力度,在花核上掐了几下。电流瞬间击穿伊人,继而全身颤抖起来。“啊!”她妖媚地叫著,双腿勾紧男孩的腰,原本阴茎还露在外面一小截,此刻全被她的小穴吃了进去,私处密合得插不进一张纸片。
“老天,你的欲望还真不是一般地强!”仁念慈喟叹道,刚才那一下小穴突然箍紧他的分身,害他差点泄出来。很爽,很刺激,也很惊险,他擦了把汗,摸著女孩的腰部,轻声地说:“算了,既然这样压得你难受,那换个姿势吧。”说完便动手,让女孩侧面躺著,肚子就不再压著她了。
伊人乖乖配合,向右侧躺好,左腿高高地抬起,挂在仁念慈肩头,他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块呢。肉棒与穴道间有些松动,淫水就趁著机会哗哗地往外流,弄得两人的大腿又湿又沾。仁念慈一点都不讨厌,还欢喜得紧,水流得越多就证明里面越滑,紧紧的又滑滑的,插起来舒服到不行。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仁念慈迫不及待地问:“我动了,没事吧?”
伊人还有点担心,可是肚子里那根粗棒停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她也有些郁闷,於是虚弱地说:“你轻一点啊……嗯……”话音未落,男孩就动了起来。
从前戏开始到现在拖了很长久,仁念慈能力再强,勃起的时间也不可能没有极限。方才为了照顾伊人的感受,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性欲,忍得太多便升出怨念,无论怎麽体贴女方,她还是会感到不适,不如放手去做,至少自己还能爽快。男孩的臀部像电动马达一样,猛烈地抽动起来,快得人眼都看不清了。
伊人觉得疼,激烈的抽插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她就在又痛又爽的矛盾中放声尖叫:“啊……啊……太快……啊……不行了……啊……”脑子里像是丢了一颗炸弹,轰地一声,什麽都不知道了。眼前是白花花的强光,意识随之抽离。怀孕到未期,性欲不减反增,那源源不断的欲望,就如同她流之不尽的体液,越涌越多,越流越快,滋润著男孩的性器,使他变得愈发粗壮,可以持续不断地插她,干她,让她欲仙欲死,如入天堂。
53 孕妇3P高H
两具肉体劈劈啪啪撞在一起,男孩和女孩,全都得到极大满足,连绵不断的叫声重叠为一,从厚重的木门透到外面。但屋内的两人全然不在乎这些了,干得痛快,叫得尽情,才不至於辜负如烟花般短暂又绚烂的青春。
戳刺到了极限,伊人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偶尔夹著微弱的哼声,像只可怜的小兽在呜鸣。仁念慈也好不到哪儿去,飞速地抽送耗尽了全部的体力,到最後只靠惯性作用,却舍不得就此结束。
“嗯……嗯……”伊人掀开眼皮,无力地问:“还不行吗……”肚子、乳房、大腿、头部,全身都在剧烈晃动,骨头像散了架,都不是自己的了。
仁念慈低哑地说:“再一会儿……嗯……”穴道收缩太过频繁,绞著他的分身不得动弹。男孩又硬著头皮插了一阵,眼睛盯著身下的女孩,看她的肚子抖出波浪,还有两只白嫩的乳房,边摇边流出奶水,挂在豔丽的乳头上,显得淫靡又诱人。好大,好圆,好可爱!男孩低头咬了一下,来不及细细地品味,便被阴茎传来的紧致感觉逼得头皮阵阵发麻。
伊人叫道:“不、不行了……求你……射进来……啊啊……”大腿夹著男孩的腰,教他不得不深深地插入自己。从阴道入口到底部,层层肉壁剧烈地律动,咬住男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地,猛烈地吸吮。
“呜……”仁念慈毅力再强,也禁不起这样的诱惑,身体抖得像抽疯,从分身顶端射出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啊……哈……哈……”伊人喘著粗气,感受热液注入体内的狂喜滋味,前面所受的那麽多痛楚,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满足。
男孩无力地倒在一边,眼睛望著天花板,神智却不知神游何处。两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复,伊人几乎睡著了,感觉身边人动了动,慢慢爬到床下。她呢喃地问:“你要走了?”
“不是,去外面看看。”仁念慈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到外面站的人,笑问:“我们打扰到你睡觉了?”
仁咏慈铁青著脸,想要发作,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咬了咬嘴唇,说:“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的感受麽!”这里住的人不只他,还有几个下人,大家听到这麽大的动静,谁能睡得好!
仁念慈说:“一楼客房隔音不好麽?对不住,下次我会小心的。”
当哥哥的脸色变成了黑色。
仁念慈又笑,“你这人真不干脆,想要就说出来,伊人不会拒绝你的。”和哥哥共享一个女人,在仁念慈看来并没有什麽不妥之处。这一点上他比仁咏慈要放得开,所以心态也更轻松。
仁咏慈还在斗争,想要伊人,但又不想与人平分;但若是不要,就永远没机会了;可是这样将就的话,伊人以後也不会只爱他一个人……她的生命已经打上仁念慈的烙印,他最多只能占有二分之一的她,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很窝囊!
“可恶!”仁咏慈抬头,视线越过仁念慈,看到床上那个神情迷离的孕妇,身材已然走样,可他心中悸动不减反增。就如弟弟所说,喜欢就要呗,想那麽多做什麽!“你让开。”男孩平静地说,眼中却已聚集风暴。
仁念慈突然感觉不爽,然而话说了便不能反悔,於是侧身让开,叮嘱道:“别让她太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挺著那麽大的肚子,谁不知道伊人身体特殊!仁咏慈越过弟弟,一步步逼近床边。仁念慈看了一眼,转身离开,还把门关上了。他到外面去透口气,很想抽支烟,可是满屋子都没找到,不禁嗤笑一声。乖宝宝就是乖宝宝,这麽大了居然连烟都没有!
以前最喜欢抢哥哥的女朋友了,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有多爽快。
如今自己的女人让给哥哥用,就像一只小猫在挠自己的心,丝丝地疼,还有点透不过气。仁念慈甩甩头,到院子里散步去了。
一楼的客房里,伊人依旧侧躺在床上,经历性爱的身体疲惫不堪,精神也有些萎靡。好像做过头了,肚子顿顿地不太舒服。她知道仁念慈离开,却不知道仁咏慈进来。感觉有人坐上床,挤到自己身边,伊人咕哝道:“外面有什麽吗?”
那人不回答,伸手摸了她的脸。
伊人扯了下嘴角,说:“千万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的。”然而她很享受对方的抚摸,眯起眼睛,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男孩轻笑,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伊人的睫毛抖了抖,颤声地问:“你不睡麽?”她是很想睡了。
男孩的手摸到她裸露的乳房,沾起一些汁液,放到嘴里尝味道。伊人听到他咂嘴的声响,娇怨道:“你啊,又不是小孩了,还喜欢吃奶……”慢著,这个气息,似乎和刚才的情人不太一样啊。女孩猛然睁开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倒吸了一口气,“你……”
仁咏慈弯唇道:“是我。”话音刚落,低头封住了女孩的嘴。
“呜……”伊人微弱地挣扎几下,渐渐放松自己。与仁咏慈共同生活的片段在她脑中闪过,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如果不是因为仁念慈,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呢。
对於仁咏慈的骚扰,伊人实在无法狠心拒绝,乖乖地任他吻,任他摸,口中不禁溢出呻吟。
仁咏慈听到婉媚的娇息,心中欲火愈发旺盛,手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掐紧乳房,挤出新鲜的乳汁。手上黏腻的触感陌生又新奇,男孩停下动作,仔细地瞧自己的手指,上面挂著乳白色的浆汁,散发出幽幽的奶香。如此香甜美味,竟然是从女孩身上分泌出来的,真的好神奇!
伊人羞涩地说:“你不要这样看……”好像她是怪物似的。
仁咏慈呆呆地问:“你什麽时候出奶的?”
“大概……三个月前,我记不太清楚了。”
男孩咧著嘴角说:“很好吃,仁念慈那家夥一直都在吃吧?”
伊人的脸烧得彤红,嗯了一声。
仁咏慈心中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计较伊人和仁念慈的那点破事了,他喜欢她,应该抓紧了不放手才对,之前几个月真是白白便宜了那臭小子!伊人如今身材走型得厉害,可她对他的性吸引力仍然强大,看著她那庞大的肚子,他的小弟弟就硬了。怎麽回事?难道他更喜欢大肚婆麽?仁咏慈想不通,可这不影响下半身的家夥做出原始反应。
“伊人……”男孩叫了一声,语调低低沈沈,透出无尽情欲。
伊人听了,从头到脚全都酥软了。不行不行,她才和仁念慈大干了一场,歇都没歇,再和仁咏慈做的话,估计肚子里的宝宝就保不住了。
“我想要你了。”
听完这话,伊人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下身丝丝地疼,却分不清是方才做得太过用力弄伤的疼,还是想要男人了抽筋地疼。好想要好想要,很久都没和她的咏慈少爷做爱了,他那霸道的作风,她居然思念得不行。
“我……”伊人哑著嗓子吐了一个字,两行清泪自眼角滴落,她不由自主地扑到男孩怀里,抽泣地说:“真的很想你……”
所有的恩恩怨怨,只要这一句话,都可以一笔勾销了。仁咏慈抱紧女孩,在她的脸颊,嘴唇,颈子,锁骨,乳房,腹部,一路吻到了双腿中间最私密的花穴。
伊人不安地扭动身体,闷声道:“别舔那里,太脏了……啊……”里面有她流出的淫水,还混著仁念慈留下的精液,实在不敢让咏慈少爷用嘴唇替她清理那些秽物。
男孩丝毫不介意,伸出舌头探到密道内部。里面涌出晶莹的爱液,弄得他的脸都湿了,口中尝到古怪的滋味,他却甘之如饴。叽叽啾啾的响声在室内传荡,伴著女孩妩媚的嘤咛,淫靡氛围陡然转浓。挑逗到了极限,两人都不能承受更多,伊人抓紧仁咏慈的头发,喘息道:“别再吸了……嗯……给我……给我吧……”
此时仁咏慈正处在爆发边缘,听见女孩热情地邀约,再也顾不得其他。灼热的男刃挤到甬道内部,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轻叹。伊人不禁哭出声来,呜呜嘤嘤地,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仁咏慈郁闷地问:“很疼麽?不至於吧……”
“不是……”伊人哽咽道:“我没想到,还能和你这样……”在她做过那麽过分的事情,在她现在变得这麽丑的时刻,他竟然还要她,这教她感动又悲伤。
仁咏慈苦笑道:“我也没想到。”背叛他的女孩子他向来不甩,可伊人就是忘不掉。怎麽办呢,人生就栽到她手上了,只好忍了这口气。男根在甬道内半晌未动,被层层嫩肉挤著推著,感受虽美妙,却逼得人几欲发疯。“我动了!”仁咏慈说完就马上抽送起来。
伊人体内本来就积了很多淫水精液之类的东西,巨硕的东西顶到里面,来回几下,水就汩汩地流出来,噗噗啪啪,伴著女孩妖媚地叫喊,“啊……啊……好大……啊……”仁咏慈听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心想这段时日伊人叫床的功力大长,果然是仁念慈调教有方。
“你这个妖精啊……”男孩太息,低头压上女孩的粉唇,将那些妖娆的呻吟吞入腹中。这张柔软的小嘴,无论亲过多少便都不会腻,他反复地舔著咬著吸著,亲得口水从唇缝中溢出,下半身却没减了半分力度,每一次都是重重地插到深处,顶得两人的身体直往前冲。
伊人敏感的身体很快到达高潮,眼前看不清事物,口中嗯嗯啊啊地喊:“不行了……啊……啊……不……不行了……啊……”肚子好重,晃得这麽厉害,好像里面的那个小家夥随时都会被甩出去。她挣开男孩的亲吻,哀求道:“换个姿势,我快被肚子压扁了……”
仁咏慈不得不停下来,细看身下之人,肚子大得惊人,上面还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乳房分别垂在两侧,像两颗沈甸甸的果实,顶端挂著蜜汁。这样的画面,深深地刺激著男孩的视觉神经。女孩此刻的样子谈不上美丽,可是性感得要命,他埋在她里面的那根肉棒胀得生生地疼。
“你要怎麽样?怎麽样你才觉得舒服?”仁咏慈低哑地问,语气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伊人羞涩地掀开眼皮,嚅嗫道:“背面好一些,可是……”她的手没力气撑了。仁咏慈沈吟片刻,弯唇笑道:“伊人累了的话,换个省力些的姿势就好啦。”
他说话时眼睛亮亮的,就像很久以前他想对她做坏事时那样,满脸的阴笑,却帅得要死。
伊人被迷人的笑容闪花了眼,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了起来,背贴著仁咏慈的胸,屁股则搁在他的大腿上,当然那根长长的南傍国还是插在她的小蜜穴中。
伊人有些眩晕,慌叫道:“这样不行……我的腿没劲儿了……”仁念慈给她的回答是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女孩的腰粗得像水桶,好在他胳膊长,还是可以抱稳她。
一只手放在肚子的下面,稳稳地拖著,另一只则横在乳房下面,固定她的身体,防她向前栽倒。
白嫩的奶子上面挂著一滴滴的乳汗,慢慢地流到下面,落到男孩的手壁上,继而又流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伊人吸了几口气,虚弱道:“我不敢动了……”
仁咏慈在身後对著她的耳朵吹热气,说道:“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了。”
伊人累坏了,不想就此结束,却也得体谅她一下不是麽。男孩扯了个坏笑,臀部肌肉用力,将分身向上顶了顶。男根因变换姿势有些松动,这一顶便密密地插回原位,龟头亲吻子宫的入口,那里可是孕育著一个小生命的地方。
“啊!”伊人轻呼,眉头微微拧起。没给她留更多的适应时间,仁咏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就见女孩的身体上下翻飞,巨大的肚子抖得比她正卧时更加猛烈。“啊……不……嗯……啊……啊……”伊人连连叫著,又惊又怕,心头却涌起狂喜之情。
这样的刺激,这样的痛快,这样的销魂,这样的堕落,连孩子的安危都不顾了,只要自己尝到世上最美妙的快感,她可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啊。“嗯……再快点……啊……好深……好……舒服……啊……”伊人尽情地叫著,把压抑多时的愧疚全都宣泄出来。咏慈少爷喜欢听她叫床,她从他的反应就能感觉得到,他高兴了,她也舒服了,做得酣畅淋漓,飘飘欲仙,对他们都是最大的满足。
阳具在体内密集戳刺,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伊人却舍不得叫男孩停下,她头上冒出大滴汗珠,发丝也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失去了往日的飘逸顺泽,沾在肩头後背,却不觉难受。她早就忘了别的感觉,全身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双腿中间那一处,被巨棒撑满,飞速地摩擦,仿佛世上万物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她的小穴,他的阴茎,密密地结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啊……快啊……再快……啊……啊……”伊人纵情欢叫,全然不顾形象。
乳房抖动翻舞,红尖上泌出的白汁一滴滴甩得到处都是。她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快要生孩子了,却仍旧和两个男孩做爱,做到淫水喷涌,乳汁飞溅。这副模样仁咏慈和仁念慈两兄弟以後怎麽讥讽她都不为过,她这个小淫娃终於按著他们的希望,被改造成功了。
仁咏慈也不知自己耗了多少力气,分身被越来越紧的小穴绞得几欲胀裂,销魂噬骨的滋味将到逼到极限,无力再撑下去了,就这样在女孩体内宣泄吧。精神一松,铃口也便打开来,精液一股一股进入甬道中,烫得女孩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嗯……哈……哈……哈……”伊人睁大眼睛,却什麽都看不到。眼前只有白花花的一片,神魂不知飘到哪儿去了。热热的东西进来了,填满了她的空虚,终於不孤单了,她喜欢的男孩,又回到身边了。
仁咏慈射尽最後一滴精液,抱著伊人倒在床上。他调了下位姿,让她睡得舒服些。伊人很快就睡著了,一身的汗腻也不能阻挡她向睡魔投降。仁咏慈拥她入怀,没力气做清理,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他摸著她仍在溢奶的乳房,吸了口气,轻声地在她耳畔说:“伊人,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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