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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神鹰帝国(全)-37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5:09
  
正文 第209章 江山楼

“十多年未见,太子风采不依当年,神采奕奕,呵呵!不知太子现今居住在何处?”萧丞相笑着道。

“如果可以,本太子倒想住在你家!”青龙太子心想,不过这话却不好说出口,微笑说:“本太子刚来京城,眼下正住在客栈里,那个···萧丞相,我···想见见韵华她···可以吗?”说到后来,脸色泛红,说话也变得吞吐,语气也带着点哀求的味道。

“这个···”萧丞相眉头紧皱,十分的犹豫,道:“太子殿下,韵华她···不在家!”

“不在家!”青龙太子闻言心中一沉,脸上难掩失望之色,问道:“她在哪里?”

“看来他对韵华还是不死心,要不要告诉他韵华的事?”萧丞相想道,沉思半响,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告诉青龙太子,微笑说:“太子殿下,数月前,韵华和她妹妹琼华外出游玩去了,老夫也不知她们去了哪里?太子要想见到韵华,怕是不行!”

萧丞相不肯透露女儿的下落六,青龙太子也是无奈,双方寒喧了一阵后,青龙太子起身告辞,离开了丞相府。

离开萧家,漫步在街上,青龙太子神情间说不出的落寞,摇头晃脑,暗暗叹息不已。猛然间,他心神一凛,感到身后有人跟踪,不禁暗自冷笑,心想:“这么点本事就想跟踪本太子,真是笑话!”当下在街上闲逛了起来,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细心的人便会发现,他逐渐偏离了大街,行往行人稀少的偏僻街道。跟踪青龙太子的那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紧跟不放。

那人跟着青龙太子走过了三条街道,看着青龙进入到了一条小巷之中,当他跟进小巷之时,却不见了青龙太子,正纳闷四处寻找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朋友,你跟着我,有何贵干?”

不知何时?青龙太子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后。那人微微一怔,缓缓转过了身。青龙太子看到那人的相貌时,依稀觉得有点眼熟,想了一会,方始认了出来,吃了一惊,脱口叫道:“你是萧国梁,萧二公子!”

跟踪青龙太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公子,萧国梁。

萧国梁手握摺扇,神态自然,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因为跟踪被发现而感到尴尬,微然笑说:“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久违了!”

青龙太子惊讶之后,旋即感到欣喜,他正愁打听不到萧韵华的消息而郁闷,没想到萧国梁就找上来了。

“或许我可以从他那里知道韵华的消息!”青龙太子暗想,脸上露出笑容,走到萧国梁近前,道:“幸会!幸会!二公子,见到你青龙真是高兴!”

萧国梁微笑道:“从家里出来,我就一路跟着你,太子殿下,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

“青龙正有此意!”青龙太子哈哈大笑道:“京城的地界二公子比我熟,去哪里谈你作主!”

“那我们就去江山楼!”萧国梁笑道。

天京!神鹰帝国的政治中心,龙之大陆上最为雄伟的都城,人口五百多万,是龙之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几个城市之一。在神鹰帝国中叶时期,这里曾经是龙之大陆最繁华的城市,那时在神鹰历代君王的治理下,神鹰帝国威镇天下,处于最鼎盛的时期。

那时,天京做为神鹰帝国的首府,更是人才济济,名士云集,各国挣相前来朝拜。在那个时候,天京真的是风光无限,似乎天下所有的人都希望能够永远居住在天京。然而,如今的神鹰帝国日渐衰落,声势一落千丈,君主大权旁落,四大世家把持朝政,相互间争斗不断,排挤忠良,结党营私,天京已经不复当年的盛况,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百年的苦心经营,虽然已经衰落,但是依然热闹非凡。

大街上不时可以看到各国的商贾和行人,虽然外面的世界是已是动乱不休,但是这里还是一片歌舞升平之色。

在这里,有神鹰的王公贵族,皇亲国戚,也有富贾一方的大户。总之,从表面看去,天京依旧是一片繁荣景象,至于这里面有多少水分,就无从考究了···

江山楼算得上是天京最大、最高档的酒楼,这里所有的侍从都是俊男美女,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最高档的服务,当然也会付出最昂贵的金钱,所以这里一向都是那些王公贵族和商贾们斗权、斗钱的地方,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有足够的本钱,还是不要来这里丢人现眼。

青龙太子和萧国梁来到江山楼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萧国梁作东,也不点菜,招呼侍从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都给端上来,今天本公子请客!”

萧国梁是江山楼的常客,侍从认识他,连连称是,兴奋的赶忙下楼张罗去了。今天,江山楼又能大赚一笔,而他的赏钱定然不少,

不大一会儿,酒菜便上来了,酒是最好的酒,菜是最好的菜。萧国梁提起酒壶,给青龙太子斟了一杯,含笑道:“太···”话刚出口,意识不对,忙改口道:“青龙兄,这是京城最好的佳酿,云泉酒,你尝尝!”

青龙太子微然而笑,想他身为修罗帝国的太子,什么样的佳酿名酒、琼浆玉液没有喝过,不过也不能驳了萧国梁的面子,拿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绵甜爽口,入口清凉,令人回味无穷,不由连连点头,连赞:“好酒!好酒!”

两人开始寒喧闲聊了起来,酒菜陆续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双方都比较的有耐心,谁也没有涉及核心话题,但酒过三巡之后,倒是萧国梁先忍不住了,主动切入了话题:“青龙兄,你到敝府,是想见我大姐吧?”

青龙太子没有否认,微微颔首,黯然道:“可惜令尊并没有告知我你姐姐的下落,令尊好像很不乐意我见到韵华?”

唉!萧国梁长叹也了一口气,皱眉道:“家父也是一番好意,是怕你见到我姐姐,知道一切后会受不了,陡增伤感,如此倒不如不见!”

哦!青龙太子眉头一皱,瞳孔略缩,淡然道:“此话怎讲?”话音未落,脸色大变,脱口说道:“莫非是武天龙?韵华和·武天龙在一起了?”

萧国梁摇了摇头,道:“武天龙一直在晋阳,他和你一样,十四年来,他未曾踏进京城半步,也未见我大姐一面!”

青龙太子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武天龙和萧韵华没在一起就好,他最担心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萧武两家挨得近,武天龙若是对萧韵华纠缠不休,萧韵华一时忘了誓言,答应了武天龙,他们要是在一起了,那他算什么?

青龙太子心中所想,萧国梁算是猜到一点,心中冷笑:“我要是告诉他,大姐失·身了,他一定疯狂,嘿嘿!武天骄,你死定了!你抢了我的女人,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萧国梁对武天骄可是恨之入骨,他和董天凤好好的,就是因为武天骄的出现,使得董天凤见异思迁,也不知武天骄在来京城的路上给董天凤灌了什么迷魂汤,到了京城,董天凤不进萧家门,反而进了武家的门。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去了董天凤居住的客栈,与她相谈,令他恼火的是,董天凤竟然要与他解除婚约。这还得了!这也使得他恼羞成怒,心起邪念,对董天凤使上了iet药,企图以此来得到董天凤。在他看来,只要他和董天凤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他们的婚事就是板上钉钉的。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要得手之际,突然来了一个女人,救走了董天凤,以致他功败垂成。

事后想起来,萧国梁也是后悔不已,心下惴惴不安,没敢向任何人提及他对董天凤用上iet药一事。他心中清楚,他对董天凤下的是世间三大iet药之一的“千人斩”,这iet药足以让人变成花痴,这事要是让他父母亲知道了,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好在董天凤失踪了数月,久无音讯,董家也没有人来向萧家兴师问罪,他逐渐的淡定了下来,继而把一切罪责归咎于武天骄,若非是武天骄,董天凤就不会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他又何至于对董天凤用上了“千人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武天骄。

萧国梁心中对武天骄那个恨啊!恨不得噬其血,喝其血,将之剁成十八块。当天灵圣母接到飞鸽传书,来到萧家时,萧国梁心中那个兴奋啊,认为武天骄死定了,他千方百计的从武天虎那里得到武天骄在碧水山庄的消息,然后透露给了天灵圣母,将天灵圣母引往去了碧水山庄。

就在萧国梁认为武天骄会死在天灵圣母的手里,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武天骄命大的很,不但没死,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京城,出现在了流香阁,一掷百万金,此等大手笔,就是他这位萧二公子也是自叹不如,心中那个郁闷:“天灵圣母为什么没有宰了武天骄?”

天灵圣母没能杀了武天骄,而今,青龙太子出现在了京城,他和·武天龙、萧韵华的三角关系,众所皆知,萧国梁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因此,青龙太子一离开丞相府,他便跟上了。

唉!萧国梁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神色黯然地道:“青龙兄,你已经有十四年未见过我大姐了,当年,其实家父还是十分中意你的,有意的撮合你和大姐,只是我大姐的师父天灵圣母却又中意武天龙,加上武家势大,诸多的因素纠合在一起,才使得你们的事一塌糊涂,无果而终!”

“这些事都不要再提了!”青龙太子凛然道:“我只想知道韵华现在在哪里?她过得可好?”

“大姐过得不好啊!”萧国梁黯然道:“青龙兄,你对我大姐的深情厚意我大姐今生怕是无福消受了,你想见我大姐,我大姐未必有那个脸面见你!”

闻听此言,青龙太子脸色一变,问道:“这是为何?她为什么没有···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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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0章 陆箐

唉——萧国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不瞒青龙兄说,四年前,我大姐她···遭人强·暴失·身,如今已非完璧之身···”

喀!未待萧国梁话说完,青龙太子手中的酒杯已是捏了个粉碎,脸色大变,腾地站了起来,暴喝一声:“你说什么?”喝声如雷,震耳欲聋,震得二楼嗡嗡作响,不少用餐的酒客吓得从座位上扑通摔落到了地上,椅倒人倒,乱成了一团。

萧国梁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青龙太子如此反应,忙道:“青龙兄,别激动,别发火,冷静,冷静一点,坐下!坐下!坐下来我们慢慢说,听我细细道来!”

听萧国梁一说,青龙太子也意识到失态,醒悟到这里是神鹰帝国,而不是修罗帝国,由不得他随意发飚,当下平心静气,缓缓地坐了下来,阴沉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希望萧国梁说的不是真的或者是自己听错了。

看到周围的那些受了惊吓的客人投来愤怒的目光,萧国梁微微皱眉,招手叫来侍从,道:“这一层酒楼本公子包下了,让所有的客人都离开!”

侍从不敢怠慢,遵命而行,拿当下让二楼的客人离开或者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有些客人刚刚吃了一半,自然不肯答应,纷纷叫嚣起来,侍从连忙道:“快走吧!那位是萧家二公子,你们惹不起的!”

真是人的影,树的名,听到萧家二公子,转眼间,整个二楼的客人走的干干净净,谁也不敢多逗留一会,生怕惹祸上身。整个二座只剩下了萧国梁和青龙太子这一对客人,安静无比。萧国梁又吩咐侍从守住楼梯口,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上楼。侍从只得乖乖应从,老老实实地守住了楼梯口,不让一个人进入二楼。

周围没有了人,萧国梁说话倒也无所顾忌了,对青龙太子悄声说:“青龙兄,家丑不可外扬,我大姐一事,我家父是严令禁止不可对外人说起,但青龙兄你不是外人,这事要从四年前说起,四年前,我大姐和二妹乘画舫外出游玩,在湄水河上救起了落水的武家三公子···”

“武家三公子?”青龙太子闻言神色微微一动,道:“你说的是武无敌的那个私·生子?武天骄!”

“对!就是他!”萧国梁咬牙切齿,眼中露出了怨毒的目光,道:“那武天骄就是个色狼,小淫贼,小淫魔,我大姐和二妹救了他的命,他非但非感激我大姐她们的救命之恩,反而见色起了邪念,奸污了我大姐二妹她们···”

砰!青龙太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直将桌面拍碎了一个窟窿,脸色铁青,眼睛都红了,瞪着萧国梁冷声道:“你是说···武天骄奸污了韵华?”

萧国梁点点头,道:“青龙兄,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是深感难过,我大姐她们更是痛不欲生,寻死觅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若非是家人看得紧,大姐她们早就不在了!家父也曾多次上晋阳王府讨个公道,无奈武家势大,武无敌又护短,欺我萧家势弱,此事···”说着,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武天骄,又是武家!”青龙太子怒不可遏,怒目圆睁,目露凶光,眉宇透着杀气,阴恻恻地道:“韵华呢?她现在在哪里?武天骄,他现在又在哪里?”

看到青龙太子一脸的杀气,凶神恶煞般,萧国梁暗暗窃喜,心说:“武天骄,这一次你还不死!如果这一次你还不死,老子跟你姓,认你做爷爷!”想着,摆摆手,道:“青龙兄,不要冲动,冷静!冷静!你要冷静,这里是我神鹰帝国的都城,而不是在你修罗堡!”

听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污辱了,青龙太子一时如何冷静的下来,胸口一口气憋得难受,似要炸裂一样,脸色发青发绿,感觉给人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脸上绿油油的,无地自容。好在他毕竟不凡,修养也高,内心经过一番的天人交战后,慢慢冷静了下来,脑中思索着萧国梁的话,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萧国梁见此又一番煽风点火,加油添醋,说武天骄如何的卑鄙下流,无耻歹毒,武家如何以势压人,逼迫萧韵华姐妹嫁给武天骄等等!青龙太子越听脸色愈发的阴沉难看,眼中的杀机也是越来越凛冽,不时地闪烁。

正当两人说着之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有人闯上楼来了。敢闯萧家包下的楼子,可见来的人非同一般,不同凡响。

“今天小兄做东,谁也不要和我抢,箐妹从镇河回来,不顾一路疲劳,赏脸与小兄,小兄真的是感到万分的荣幸,箐妹想吃什么尽管点,千万不要客气呀,哈哈哈!”

一阵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二楼的宁静,只见从楼下走上来一群青年,他们如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两人,一个是二十八九的模样,七尺个头,不过上身长四尺,长三尺,好端端的一个身体让他给长反了,往脸上看,白·皙的面孔上如果没有那麻子和那双三角眼,基本上还算清秀,脸色发青,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酒色之徒,嘴唇削薄,一个凉薄的样子,却努力的显示着自己的豪爽,此时他正一脸的阿谀之色,向身边的少女大献殷勤。

再看那个少女,二十左右,微黑的皮肤,乌黑的秀发,俏丽的面庞,水汪汪的一双凤目,隐隐流露着精光,可见是一位修为不俗的女武者。她大步走上酒楼,没有寻常小儿女的娇柔做作,举手抬足之间透露着一种不逊于男儿的豪气,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巾帼须眉。

来得人算是引起了青龙太子和萧国梁的注意,青龙太子仔细的打量着那个少女,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刚才他们提到了镇河,显然这个少女就是从镇河城回来的那个箐妹!看她的样子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在这一群浮夸子弟中显得格格不入,他们怎么会走到一起?

真是一只凤凰掉进了鸡窝,青龙太子不仅皱了皱眉头。

与青龙太子不同的是,萧国梁在见到那少女时,神情大变,忙转过了头,低下了头,打开摺扇挡住了脸,似乎很怕被对方看到。

看到这种情景,青龙太子多少明白了一点,满脸的阴霾之色一扫而光,微笑着低声说:“二公子,你认识他们?”

萧国梁忙嘘了一声,道:“不要让他们看到我,青龙兄,今天我们就说到这,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站起身来,一面用摺扇挡住,一面尽量的避开那少女,跑向楼梯,慌忙不迭地下楼而去。

看到萧国梁惊慌而逃,青龙太子莞尔而笑,但想起萧国梁所说的话,脸色霎时又阴沉了下来,脑中转动着思绪,沉思默想。

“此次箐妹前去镇河探望伯母,小兄本来是想一起拜会,但是家父临时给小兄了一个事情,所以未能成行,想来真是有些惭愧。不知道伯母病情如何?身体可有好转?小兄心中甚是挂念呀!”那个青年刚一落座,就连忙向那少女问道。

“多谢曹世兄关心,小妹代家母向世兄谢了!家母的身体一直还是那个样子,嗨!已经有两年了,还是没有好转!”少女面带一丝忧虑,脸上流露出一种凄苦之色。

那个青年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喜色,但是只是一闪而过,虽然只是眨眼的工夫,但是依然被青龙太子察觉。由于青龙太子对那个少女十分注意,虽然他们坐在距青龙太子比较远的位置,但青龙太子修为何等之高,因而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青龙太子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看来那个青年的身份并不简单,曹世兄!这天京城中人口众多,姓曹的人不在少数,有名望的唯有曹太师一门,他不会是曹家之人?”青龙太子暗自猜想。

片刻之后,就听那个青年语气中带着一种真挚的悲伤:“啊,实在是对不起,触动箐妹心中的伤心事,实在是小兄的罪过,唉,已经两年了,没想到那女贼竟然如此的厉害,以伯母的深厚功力居然伤在她的手中,而且两年都没有治愈,想起伯母对小兄当年的照应和教诲,小兄真的是感激不尽,如今伯母长卧病榻,让小兄心中既悲又痛,真是,真是···”说到这里,那青年的眼中居然挤出了两滴眼泪,脸上也流露出一种凄然。

青龙太子在一旁看到这里,心中连声叫绝,这个曹世兄果然是做戏的天才,居然能够如此逼真,几乎可以和戏子媲美了,如果不是刚才他无意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喜色,他也会被他这表演蒙骗过去了,看来那个少女绝对是已经掉入陷阱了。

果然那少女起身向那青年躬身一揖,道:“多谢世兄的关心,小妹非常感动。如今陆家势弱,以前的那些朋友,都早已经不在和陆家来往,没有想到世兄如此挂念,令小妹真是有些意外。”虽然少女语气真挚,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冰冷。从她出现到现在,青龙太子注意到她一直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哪里,家父对于伯母是十分的钦佩,伯母可是我们帝国的巾帼女英雄,只是由于伯母长年在镇河,小兄一直无法亲近,心中十分遗憾。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伤感的事情了,今日箐妹刚回天京,要开心一些,不要总是提起这种不开心的事情。伙计的,赶快上菜!来了这许多时候,怎么还没有上菜呀,再不上菜,我一把火烧了你这江山楼!”他转身训斥一旁的侍从,口气之大,比萧国梁还要狂妄,其他的那些人也连忙鼓噪起来。

青龙太子在一旁一直冷眼观察着,心中有了一些的答案,这个姓曹的青年,很可能就是曹太师之子,不知是荣华富贵中的哪一个?曹文荣显然不是,他见过,应该是后三个中的一个。而那个少女应该也是神鹰帝国朝廷中的一个大臣的女儿,听到她刚才提到陆家,莫非是陆太傅的女儿?对!陆太傅有个女儿叫陆箐,应该就是她!只是这“曹世兄”为何如此煞费苦心的迎奉这少女,想除了食色之外,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青龙太子猜测着。

这时,一位侍从手端一盘刚刚做好的清蒸团头鱼向青龙太子走来,这是江山楼最有名的一道菜肴,团头鱼肉质鲜嫩,而且无刺,配合着那云泉酒,味道极佳。

“伙计,将那道团头鱼给我端来!”就听那曹姓青年高声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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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1章 陆家兄妹

那侍从闻听先是一楞,想了想,还是向青龙太子走了过来。青龙太子听到那青年的叫声,眉头一皱,脸上掠过了一抹的不悦之色,他正为萧韶华的事窝火着呢,有气没处撒,心想:“小子,你最好不要找本太子的麻烦,不然,就算你是天皇老子,本太子一样让你好看。”

“伙计,你他·娘·的是聋子呀,没有听见我说,把那盘鱼给我端来!”见那侍从没有理他,他可能觉得很没有面子,再次厉声喝道。

“对不起,公子!这道菜是萧二公子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的,而且还交了全部的钱,所以没有办法,除非是这位客人自己不要,不然小的让厨房再做一道。”那侍从说话不卑不亢,而且中气十足。

也许这江山楼的后台十分厉害,那青年没有再难为侍从,不过侍从的话倒引起众人的注意。那少女问道:“哪个萧二公子?是萧丞相的二公子萧国梁吗?”

侍从点点头,没有言语。那少女哼了一声,没有再言语。那青年可不管什么萧二公子不萧二公子的,为了讨得美人欢心,就是老·二公子也不给面子,转头对身边的一个青年低语了两句,青年甲立刻起身向青龙太子走来。他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用一种十分傲慢的口气对青龙太子说道:“小子,这道菜我家公子要了,你最好识相一些,钱呢,我们公子一个都不会少你!”说着,在桌上丢下了几枚金币,转身对那侍从说道:“给我们公子端过去!”

这时,那侍从看着青龙太子少,如果青龙太子不开口,他还是不会听从青年甲的吩咐的。青龙太子面沉似水,他一生中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好象自己高高在上,别人都低人一等,其实自己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对于恶狗,青龙太子从来是不会给它面子的。

“把菜放到我这里,不要理恶狗狂吠!”青龙太子冷冷的道。

那侍从略微一犹豫,然后还是将菜肴放在青龙太子的面前。青年甲听到我青龙太子的话,脸色大变,他转身站在青龙太子的面前,喝道:“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辱骂我家公子,想来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轮圆胳膊,一巴掌向青龙太子打去,欲扇他一个大嘴巴。

这时,坐在远处的那曹姓青年和那少女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没有阻拦,只是静静的看着。

青龙太子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不是活的不耐烦,而是因为那人的无理让青龙太子怒火上升,他不惹事,但是并不代表他怕事,更何况他看那位“曹世兄”不顺眼,对方打搅了他的食欲,尽管他并不饿。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手指轻轻迎着那青年的掌势点去,就听一阵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真气穿透那青年的手掌,将他掌骨尽碎,与此同时,就听一声轻叱:“手下留情!”

但是已经晚了。那青年甲手捧着他已经掌骨尽碎的右手,跪在地上不停的哀号。

青龙太子对侍从微微一笑,道:“狗怎么能说人话呢?狗应该说狗话,现在的声音才是一条狗应该发出的声响!”面对着那面色有些发白的侍从,青龙太子举起酒杯向他一笑,道了一句:“好酒!”

人影闪现,那少女飞身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先是拿起那青年甲右手观看,脸上露出惊异之色。那曹姓青年随后也来到青龙太子的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喷火,恶狠狠的看着青龙太子,身后的一帮子人在不停的叫嚣。

这时,那少女站起来,对那青年轻轻的说道:“世兄,李白的右手已经报废了,掌骨尽碎不说,右臂的手筋也被震断,看来没有复原的希望了!”

曹姓青年先是一惊,脸上随即露出凶狠的表情,恶狠狠的对青龙太子说道:“朋友,你好狠的手段!”

青龙太子饮了一口酒,丝毫不理会他的凶狠,慢慢的回味着美酒的醇香,半晌之后,才轻松的说道:“过奖了,兄台!对于恶狗,我向来是从不留情,多少名士就是被门下的恶狗坏了名声,今日我为兄台除去这头恶狗,也是为你以后积福呀!”

“这么说来,在下还要感谢朋友你了!”曹姓青年面色铁青,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青龙太子悠然自得地道:“如果兄台一定要感谢,在下也却之不恭了,不过我刚才那一点,一共用了三道暗劲,第一道是将狗的爪子去掉,第二道是打断它的腿筋,这第三道吗,就是将它的一条腿完全给废了,让它以后永远没有办法再抬头。现在应该是第三道暗劲发作的时候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清脆的响声,青年甲再次痛苦的嚎叫,整个右臂的耷拉下来,好象被人抽去的骨头。

青龙太子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那骨骼碎裂的声音,半晌睁开眼,笑着说道:“兄台,你知道吗?我十分喜欢听那骨骼碎裂的美妙声音,杀人只是一下,然后声息皆无,可是慢慢的折磨一个人,却让人回味无穷,听!他的哀号,不就是一首绝佳的歌曲吗?这么高的调子,平时我们又怎么能够听到呢?”

这时,曹姓青年脸色有些发白,他直直的看着青龙太子,脸上的怒火突然消失了,道:“朋友,好胆色,好手段!你知道吗?你是在这天京中第一个对我如此放肆的人,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要请你喝上一杯,但是你打了我的人,坏了我世妹的兴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你最好跪下向我认罪,如果我世妹原谅你了,那么就什么事没有,不然你恐怕在这天京中寸步难行!”

“凭什么?”青龙太子懒懒的看了看他,又斜眼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只见她也在注视着他,眼光相遇,撞出火花。这时,酒楼楼上楼下的客人都已经感受到了这边的剑拔弩张,都饶有兴趣的纷纷来瞧热闹,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最好打起来那才有趣,唯恐天下不乱。

青龙太子的话将那青年噎的一楞,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好你不知死活的东西,原来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如此的嚣张,告诉你,我就是当朝太师之子,当朝三国舅,一等鳌阳侯曹文富,想来你听说过本国舅的名字,应该知道我凭什么了?”

哦!青龙太子恍然,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对方果然是曹家公子,淡然一笑,道:“曹文富?好俗气的名字,哈哈哈!听说过,不过单是凭这个名字还无法让我认错,告诉你,这天下间没有人能让我俯首,更不要说一个女人!”

曹文富闻听脸色变了数变,刚要发作,只见身边的少女突然将他拦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他考虑半晌,面色铁青的点了点头。就听那少女轻启,声音如黄鹂歌唱,煞是好听:“这位先生果然是好胆色,而且武功高强,令小妹佩服。小妹自幼习武,自认武功还算可以,今日看到先生如此武功,不由得见猎心喜,颇想与先生请教一番,不知道先生可否赐教一二,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

“向我讨教?当然可以!只是有些什么彩头?”青龙太子微笑道。

“如果先生胜了,我与世兄会向先生认错,今日之事虽然是我世兄错在先,但是先生的手段如此毒辣,传扬出去我们面上无光,如果不讨教一二,以后如何在这天京行走?所以还请先生不吝赐教!”那少女道。

“哦?那么我输了又怎样呢?”青龙太子道。

“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的命留下!”曹文富突然插口道,语气中显然对青龙太子已经是恨极。那少女想要阻拦,但是却已经晚了。

青龙太子哈哈大笑,笑声中隐含真气,整个江山楼在他的笑声中好象在颤抖,酒楼上的众人都不仅脸色煞白。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大妹,曹世兄,原来你们在这里!这位先生好功力,大妹你绝非对手,万不可轻易逞强!”

话音中,从楼下走上来一个青年,他才一上楼,青龙太子就觉得眼前一亮,好一个绝世美男子。只见他身高八尺有余,健硕无比,古铜色的肤色,显示出此人绝非是一个在温室中的浮夸子弟,相反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人物,五官匀称,平时呈现出一种儒雅的风度,好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动怒,但是当他一咬牙时,整个脸形就变的如刀削一般严峻,青龙太子知道这种人,冷静!果断!在他这几十年里,只有武天龙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这人是谁?”青龙太子若有所思地想道。

那人一上楼,整个酒楼上立刻议论纷纷,曹文富的脸色霎时间变的十分难看,而那个少女的脸上则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欢快地叫道:“大哥!”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对少女微微一笑,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拱手说道:“在下陆重,先生好功力!”

陆重,陆家的大公子,陆太傅的唯一儿子,陆重在四大世家之中,称得上是唯一能够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相提并论的青年人物,年轻有为,熟读兵书战策,深谙兵法韬略,青龙太子对他久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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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太子心说:“这世界真小,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陆重,闻名不如见面,陆重不愧为人杰,光这品貌就不知比那曹文富强了多少倍,看来神鹰帝国不乏人才,不可小觑。”

看到陆重如此的有礼,青龙太子不免对他心生几分好感,但仍是一副倨傲的神情,这也是他生性使然,道:“陆重!陆大公子,我听说过你,据说你是这神鹰年轻一代的骄傲,未来的国家栋梁,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外面的人盛传了,在下愧不敢当,今日一见先生,就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了!”陆重没有动怒,十分谦逊的说道。不过那少女却是忍耐不住,首先发怒,叱道:“大胆,好你个狂徒,如此的嚣张,姑奶奶今日如果不教训你!我就不叫陆箐!”说完,就要动手。

陆重连忙将她拉住,道:“大妹,不得无理!这位先生乃是世外高人,绝非等闲之悲,刚才的笑声中所蕴涵的真气绝不是你我能比拟的,不要说你,恐怕就连我们府中的太师叔都只能与先生斗个平手!”

此言一出,不仅陆箐惊住了,就连一旁的曹文富也吃惊不少。要知道陆重说的太师叔,乃是天河派的天鹤上人,乃是一个不世奇人,在陆府中有第一高手的美誉,现在居然说面前这个面目平常的中年男子与天鹤上人不相上下,他如何不吃惊,众人上下打量着青龙太子,脸上露出不信的神色。

“我不信,凭他居然和太师叔相提并论?”陆箐一脸的惊异,神情之中更是露出不服,生气地道:“我要和他斗一斗,大哥你不要拦着我!说,你是帮我,还是袖手旁观?”不知为什么,她生气的模样十分可爱,青龙太子还是很喜欢看到这般她生气的样子。

陆重一脸的无奈,他转脸对青龙太子苦笑道:“舍妹有些顽皮,恐怕先生不露两手惊天之技,她绝对不会罢休!只是拳脚无眼,我害怕舍妹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先生,恐怕难以留手,所以我兄妹想合力向先生请教,不知意下如何?”

“久闻陆重公子大名,就让在下领教一番,这样吧!三十招内,我一定将你们击败,而且头二十招我不会还手,就坐在这里不动,二十招内你们如果让我起身,我就算输,二十招后,我会起身还击,而且要在十招内结束,十招以外将你们击败,就算我输!”青龙太子大大拉拉的说道。

他的话立刻激起了陆箐强烈的反应,就连陆重也有一些不信,他看着青龙太子,突然笑道:“先生果然是高人,这样吧,我们输了,就拜先生为师,你输了,还请先生来我陆府一叙,也好让在下能随时请益!”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青龙太子坐在桌前,稳如泰山,闭上双眼,体内真气迅速运行奇经八脉,遍布全身,隐隐作势待发。霎时间,一股庞大的气场瞬间将整个酒楼覆盖,酒楼中的众人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而陆重和陆箐更是脸色大变,连忙运功相抗。

此时,青龙灵台间一片空明,天地刹时与之融为一体,万物就象都是为之所造,在这一刻,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酒楼中所有人的气息,其中有两人的气机最为强大,那便是陆重兄妹俩。

青龙太子牢牢的锁住两人的气机,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的真气流动,特别是陆重,当青龙太子觉察到他的真气时,不由得微微一楞,真气微微一顿,就在这时,两个人突然动了,他们就象两个幽灵一样,两股诡异的气劲向青龙太子冲来······

青龙太子观察陆重的真气流动时,突然发现他运行的真气与自己修炼的心法有些相同,但是又不是完全相同,好象是一套残缺不全的心法,因此不由一楞,气机不免得一乱。

高手对阵,怎能分心,就在青龙太子那一楞的工夫,陆重明显感受到对方气场的破绽,虽然有些迷惑,但是事关重大,他毫不犹豫的腾身而起,双手空中结印,身形如鬼魅般向青龙太子扑来,一道隐含阴阳二气的强绝真气向青龙太子袭到,与此同时,在陆重身形方动的时候,陆箐也闪身扑击,纤掌轻舞,漫天的掌影刹时将青龙太子笼罩,漫天的掌影虚虚实实,半真半假,如果你认为那是真实的攻击,那么也许就是假的,如果你想来是虚幻的掌影,也许恰恰是致命的一击。

呵呵!青龙太子突然笑了,原本他心中还有些忐忑,可是现在,他们简直就是班门弄斧,面对着他们的攻击,青龙太子不慌不忙,抬起左手,食指轻轻一点,迎上陆重,休要小看这一指之力,那是融会修罗皇室奇功极具奥义所独创的指功,名曰:修罗指,一指中已经包含了天下所有精妙招式的精髓,这是化腐朽为神奇的一指,威力之强,一指伸出,陆重所有的攻势瞬间瓦解,而发出的真气仿佛石沉大海,没有一点的动静,而且青龙太子那一指已经牢牢的将他笼罩住,任他左躲右闪,却始终无法躲开青龙太子这一指的攻击,好象天地间到处都充斥着他那悠闲中发出的一指,慢慢的,慢慢的向陆重伸来。

而在青龙太子左手攻向陆重的同时,右手轻摆,在空中画圆,一股可以将天地吞噬的真气在他身前流转,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刹那时漫天掌影消失不见,完全的被他身前的漩涡给吞噬掉,而且真气弥漫,那漩涡产生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陆箐也吞噬进去,就连在一旁观战的人,也都感觉到了青龙太子漩涡庞大的威力。

陆箐霎时间脸色煞白,连忙运功想抵抗那漩涡巨大的吸力,可是她和青龙太子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她根本无法停下来脚步,仿佛一只无形的魔手将她牵引着向青龙太子掌上撞来。

看到陆重兄妹两人惊慌失措的表情,青龙太子心中暗爽:“和我斗!门都没有,除非你们有武天龙那样的武功修为,或许可以和我抗衡,但是凭你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破解我这两招,因为只有和我硬抗,凭借着雄浑的真气,才能脱出我这一指一掌的范围!”

青龙太子面带笑容,看着陆重兄妹在竭力的想要摆脱他的攻击,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突然间明白了猫捉老鼠为什么要欲擒故纵,那是何等的一种快·感!不过看着陆箐脸色煞白,神情紧张,花容失色的时候,依然倔强的想要挣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脑间闪过了一个女人风华绝代的身影,萧韵华。她不也是这样的倔强吗?

想起她,青龙太子心中不由得一痛,我实在不想看到陆箐狼狈的样子,长叹一声,散开真气,默默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些萧韵华的影子。

陡然间失去了束缚,陆重和陆箐仿佛和人已经争斗了千百招一样,身体‘噔噔噔’后退了十几步,方才站稳身形,浑身大汗淋漓,两人痴呆呆的看着青龙太子,酒楼上一片寂静,只有他们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

看着陆箐苍白的面孔,青龙太子不知为何有些心痛,他知道她不是萧韵华,可是却好象看到了萧韵华的身影,心中有一种冲动,下意识的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站起来走到陆箐的身边,将手帕递给她,语气温婉的说道:“来,把汗擦擦!”

陆箐先是一楞,接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红,她害羞的低下头,接过青龙太子手中的手帕,那样子和萧韵华娇羞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青龙太子没有理会在一旁不顾风度张大嘴巴的陆重,不由得再次呆住了······

好半晌,陆箐抬起头,她的脸色已经回复正常,声音如蚊蝇般的一样,小声说道:“谢谢你!这手帕已经脏了,我拿回去洗净以后再给你,好吗?”说完她的脸又一次的通红,这次真的是红到了耳边。突然她好象想起了什么,猛的抬起头,高兴抓住陆重的衣袖,欢叫道:“大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青龙太子先是一楞,旋即发现自己已经起身离座,按照他们刚才的约定,在头二十招内,他只要起身就算输了,没有想到一时失察,竟然忘记了刚才的约定。

女人!青龙太子不由得苦笑起来。陆重也先是一楞,然后马上明白过来,他本来有些难看的脸色一下子灿烂起来,笑容可掬的来到青龙太子的面前,洋洋得意的说道:“先生,你离开了座位,按照刚才我们的约定,你已经是输了,呵呵!”

话语中完全没有刚才被青龙太子逼的上串下跳的狼狈样子,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青龙太子刚开始对他的好感一下子没有了,不过却有了一种同类的惺惺相惜的感觉。

青龙太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道:“我真是贱呀!好端端的站起来干什么?把手帕扔给她不就行了!对了,害我如此狼狈的就是她,我好心的给她手帕,可是她却念念不忘我们打赌的事情,岂有此理!”他恶狠狠的环视四周,却发现那个罪魁祸首就站在陆重的身后,笑盈盈的看着他,不停的对他做着鬼脸,那有刚开始时见到的那种飒爽英姿,整一个小儿女的娇憨模样,青龙太子不由得再一次有些呆楞了······

“咳咳!”一阵咳嗽声将青龙太子从神游中惊醒,回过神来,看了看眼前和自己一样高大,脸上一脸内容的陆重,也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半晌,青龙太子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输了!”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心中直骂娘,这是他这辈子里打的最窝囊的一仗!

陆重不以为然,脸色一正,道:“先生哪里话,刚才只是玩笑之言,论武功,我与舍妹根本不是先生手下的一合之敌,如果不是先生手下留情,以先生的身手,我们早已经躺在这里了,胜负之言,乃是舍妹的玩笑话,先生万勿当真!”

青龙太子先是一楞,心道:“这个家伙不错,我喜欢。”也是躬身一礼,道:“陆兄弟此言差矣,胜就是胜,败就是败,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耍赖。不过我可能无法在陆兄府中长留,不如这样,我今日就答应陆兄弟一件事,将来只要陆兄弟有求于我,在下都会竭力应允,决不失言!”

“好,就依先生之言!你我击掌而誓!”陆重痛快地道。

“好!那我们就击掌而誓!”青龙太子笑道。

两手相交,面对相视一笑,同是豪杰,又何需许多的言语。

“不行,不行!”陆箐突然窜了出来,不依地道:“你们是你们,不关我的事情,你输了,就要认输,那你怎么给我交代?”

青龙太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个小丫头,让他定力尽失,不过他却有一种想要去疼爱她的冲动。青龙太子将心中的激荡平复,开口说道:“那你想怎样,总不成将我赔给你吧!”话一出口,顿时觉得有些孟浪,不由后悔不已。

果然,陆箐的俏脸通红,但是她没有回避,一双大眼睛看着他,道:“我要你也给我一个承诺!将来帮我做一件事!”

青龙太子连考虑都没有考虑,马上答应:“好!那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将来只要陆小姐需要龙某帮忙,龙某一定决不推辞!”

“好了,你们的事情结束了,那么我们应该了结一下我们的事情了吧!”这时半天没有出声的曹文富突然插口道。

青龙太子眉头一扬,淡淡的道:“不知曹侯爷想和我了结什么事情呢?

“你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却无故将我的手下废了,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呢?”曹文富阴阳怪气的说道。酒楼中的火药味一下子又浓了起来。

青龙太子刚要开口回答,陆重连忙出来打圆场:“曹兄,曹兄,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朋友,何必伤了和气,这样吧,这位兄弟的医药费就由在下出了,另外呢,在下再出一笔善后费,反正绝不让曹兄难做人,你看这样可好?”

曹文富还有些不依不饶,陆重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他脸色一变,但是脸上还是一付悻悻之色,半天没有说话。

“曹文富,你到底要怎样!如果你再不出声的话,小心我和你翻脸啦!”一旁的陆箐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她双手插腰厉声的质问道,一副凶巴巴、母老虎的凶悍模样。

说来也奇怪,这曹文富好象就是十分害怕陆箐,一见她发火,整个人都矮了三分,连忙说道:“箐妹,你千万别生气,我同意,我同意还不成吗?”

真是一物降一物,根据青龙太子所知的资料,这曹文富是天京中的一霸,平日里横行无忌,连他老子曹太师都管不了,没有想到却对陆箐如此害怕,真是可笑!青龙太子站在一旁,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想笑出声来。

“小子,今天的事情看在箐妹的面子上,本国舅也不和你计较,以后咱们走着瞧!”曹文富恶狠狠的扔下两句场面话,悻悻的转身下楼,身后跟着一帮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曹文富远去的背影,陆重无奈的笑了一笑,转身对青龙太子说道:“先生莫要放在心上,文富就是这个样子,都是他老子惯的。你我今日有缘,在下对先生十分的钦佩,不如你我在这酒楼上好好的喝上一场,如何?”

青龙太子看了看满脸期盼之色的陆箐,微微一笑,道:“既然陆兄弟有请,在下怎不从命!”

撤去残席,大家又重新点了酒菜,陆重开口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认识了许久,还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实在是汗颜!总是先生长先生短的叫,实在是饶口!”

青龙太子微微一笑,道:“在下龙修,乃是修罗帝国丞相龙宝天的侄子,在下自幼随先师学艺,出师后,周游天下,领略各国的风土人情。”

陆重和高陆箐闻听先是一惊,要知道修罗帝国乃是当前龙之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就是在神鹰帝国最鼎盛的时期,也无法与之抗衡,龙宝天乃是修罗帝国当朝一鼎,更是当今青龙太子的岳父,智谋过人,与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神鹰帝国大将军武无敌并称为大陆双雄。没有想到“龙修”居然是龙宝天的侄子,这个来头确实不小。

不过陆重到底是出身世家,脸上马上恢复了常态,道:“没有想到龙兄的来头这么大,在下对令叔父闻名已久,只可惜路途遥远,无缘拜会,今日能够结识龙兄,真是三生有幸!”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在下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在当今年轻一代里可以是个中翘楚,不过刚才与龙兄交手,方知道天外有天,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实在是太过狂妄了,只是不知龙兄师从何人?竟然有如此功力,想来尊师一定是神仙中人物了!”

他话一出口,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陆箐也饶有兴趣,十分好奇的看着青龙太子。

“真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想套我的底,嘿嘿!可惜你狡猾,我更聪明,早就已经料到了你会这么问,不过,等我贺寿的车队到来,你们很快便知道本太子的身份!”青龙太子暗道,装作一脸崇敬之色,拱手向天,用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崇拜语气说道:“陆兄说的不错,先师乃是神仙中人,只是从不过问红尘中的俗务。在下五岁得遇先师青睐,携在下前往他修真的天雪山玄天府。三十年来,先师苦心教导,可惜在下愚鲁,仅得先师衣钵的十之二三,想起来惭愧之至。先师久不屡红尘,名字早已经忘却,只知道他法号叫做无名,但是江湖中都称他为玄天子,不知道陆兄弟有没有听说过?”

他这完全是胡说八道,陆重哪里听过,与陆箐对视了一眼,均一脸的茫然。陆重叹道:“龙兄武功之高,在我帝国京城,只怕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

“过奖!”青龙太子微笑道:“贵国的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在下自恃远非其对手!”

“也是!”陆重笑说:“不过武王爷天下第一人,从不轻易与人交手,龙兄的武功,或许能与武家大公子武天龙一较高下!”

听到他提及武天龙,青龙太子神色微微一变,心道:“十四年前,我和·武天龙战成平手,这十几年来我勤修苦练,为的便是战胜他,不知武天龙的龙象神功已经修炼到了第几重?”想到此,心念一动,问道:“陆兄弟最近可见过武天龙?”

陆重微微点头,道:“去年我去了一趟晋阳,在武府住了一段时间。”

陆重说的是实话,他确是去过晋阳,也见过武天龙。原来年前他听到宣和帝要将檀香公证许配与他、招他为驸马的风声,便连夜逃离了京城,镇河是陆家的祖地,陆重不敢去,想起小的时候与武天龙关系不错,便去了晋阳,在武天龙那里居住了一段时日,及至最近他听闻武家三公子武天骄被宣和帝招为金刀驸马,许配檀香公主,他这才敢回到京城。

陆家兄妹和青龙太子倒谈得十分投机,及至天色很晚,三人才离开了江山楼,兄妹俩邀请青龙太子一同前往陆家的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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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2章 曹家孙女

日子过得很快,随着皇太后寿辰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天京城街上的人流多了起来,使得这座繁华的千年古都愈发的热闹,人们仿佛过年似的,都穿上节日的盛装,看到街坊邻居或认识的都打招呼,互相问好,乐也融融。

相比起外面的热闹,晋阳王府自从嫁女之后,趋于平静,重华殿更是平静,自从武天骄那天清晨一声怒啸离去,晚上回到晋阳王府后,就将自己关在重华殿里,大门紧闭,足不出户,除了熟人之外谁也不见,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现下,武天骄在晋阳王府的地位变得可非一般,令府上的护卫下人们刮目相看,这主要是他在武银霜出嫁日那天的表现,令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丢尽了脸面,而他···却在中了武天虎的九幽阴魂掌之后,依然活着,不但活着,次日清晨还一声怒吼,府上的人将武三公子的那一声怒吼视作:虎啸。

从公主坟回来,武天骄躲在重华殿闭门不出,主要是在专心于练功,修炼那本从百里孤云身上得来的秘籍:无上魔功,鲸吞大法。说到百里孤云,不得不说他的死透着古怪,武天骄杀了他,这都过去许多天了,居然没有传出他的死讯。也没有官府查案,除了百里孤星上晋阳王府打听了一下百里孤星行踪外,再无动静。

以武天骄的猜想,定然是他藏尸的那一户富人之家发现了百里孤云的尸体后,生怕吃上官司、惹上麻烦,不敢报官声张,想来是秘密将百里孤云的尸体掩埋处理了。当然,纸包不住火,百里孤云的失踪,短期间内或许不会引起百里世家的注意,时间长了,百里世家肯定会追查,官府和·武家定然也会牵涉其中,至于能否查到他武天骄头上,这就不是武天骄目前所能关心的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能否练成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鲸吞大法是一门以吸取他人产内力化为已用的无上魔功大法,吸人内力犹如长鲸吸水、鲸吞天下,此门功法之所以为魔功,只因吸他人功力,太过邪恶,为正道人士所不容。试想一个人辛辛苦苦修炼一辈子累积的内力,被别人吸走,任谁也受不了。

相传天神宫前任宫主神无月,也即是神傲天的父亲,神无月将鲸吞大法修炼至无上境界,六十年前,飞龙岭一战,神无月一举吸尽了三十七名武林高手的功力,然而,神无月也因此吸取了太多武林高手的功力,炼化不了,不同的真气在他体内奔走乱窜,相互排斥,以致神无月走火入魔,爆体身亡,一代高手落得个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令人叹息。

鲸吞大法博大精深,要想练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武天骄修炼了数日,也不过初窥到了一点门径,想起在流香阁的那天晚上,神镜花曾试图以鲸吞大法吞噬他的功力,心有所动:“或许神镜花能够教我更快、更捷径的修炼之法!”

当天傍晚,武天骄从后门出了晋阳王府,前往流香阁。

此时的天京城,因皇太后的寿辰临近,变得更加的五色缤纷,耀眼夺目。天未黑,街上便摆出了一座座的灯山,千姿百态,形状各异,让行人流连忘返。那往来观灯的人群也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那热闹的景象即是元霄佳节花灯会也不过如此。

武天骄漫步在街上,左顾右盼,对天京城这眩丽的景致不由心生迷醉之感,而他那不俗的容貌和气质也为他换来了不少行人的注目礼,令他心情大为愉快。

大街上人海如潮,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姑娘们穿起了明艳的轻衫,结伴而行,吸引了一道道猎艳的目光。轻薄的少年,穿得油头粉面,尽往大姑娘、小媳妇跟前凑,不时引来一阵尖叫或娇笑。

晚风轻拂,长街远处一人一马轻快地奔来,使得街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人们的注意力也为来得一人一马所吸引过去。

只见那马神骏不凡,浑身火红,没有一根杂毛,四腿修·长,长长的鬃毛披散着,马上端坐一位紫衣美少年,肤白如雪,美眸含情,真是翩·翩浊世美少年,引得街道两道的发·情少女大抛媚眼,他却毫无反映,只顾驱马前行。

人流中的武天骄看到马上的紫衣少年,微微一愣,随即不由哑然失笑。那紫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在流香如意坊见过的那位好心的紫衣少年。

在流香阁,武天骄只知他是曹家的人,并不知道他是谁,回到晋阳王府,才从武玄霜她们的口中得知,紫衣少年是曹家人没错,不过不是什么少年,而是女扮男装的少女,她名叫曹剑琴,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

这位曹家孙女,师出名门,乃是通天宫的俗家弟子,她喜欢女扮男装,把自己装扮成男人,出入大街小巷,到处闯荡游玩,这一点,倒与端阳公主很是相似,不同的是端阳公主有怪僻嗜好,曹剑琴却是个正常的少女,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有的只是大多贵族小姐的刁蛮任性,不过在京城,曹剑琴名声还是不错,不是什么刁蛮娇娇女。看她骑马而来,想来是刚刚外出归来。

看到曹剑琴,武天骄脑中顿时响起了师父楚玉楼要他报仇的遗言:“搞大曹天娥的肚子,将曹家的女人变成性·奴!”

曹剑琴是曹文荣的女儿,她当然是曹家的女人,要报仇,自然不能少了她。想到此,武天骄瞳孔敛缩,眼中露出了邪性的目光,投向了红马上的曹剑琴。

街上人熙熙攘攘,曹剑琴倒不像她父亲曹文荣那样飞扬跋扈,当街纵马,横冲直撞的不顾百姓的死活,她策马缓行,贝齿轻咬的樱·唇,轻垂螓首沉思着,一点儿也没注意旁边街道的人群中,有一个色狼,已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盯上了她。

武天骄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曹剑琴的马后,已然忘了去流香阁。跟随了一会,待得到了一人少之处,倏地加快了脚步,横拦在了曹剑琴的马前,叫道:“这位兄台!久违了!你还认识我吗?”

曹剑琴看到有人拦在了马前,吓了一跳,忙勒住了马,闻言瞧向武天骄,乍见之下,神色一变,脱口叫道:“是你!”

武天骄哈哈一笑,挺了挺腰杆,一理额角的几丝头发,故作潇洒地道:“兄台真是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我们可真是有缘,走到哪里都会碰到,真是巧啊!”

曹剑琴格格娇笑,笑声如珠,浑然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装,道:“是啊!真是巧啊!不知驸马···格格,武公子拦住在下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武天骄脸上洋溢着微笑,道:“看到兄台,小弟觉得你我有缘,顿生结交之念,想与兄台畅谈一番,把酒言欢!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啊?”

“好啊!”曹剑琴毫不拒绝,痛快答应,怎知这一答应下来,一句“好啊”,便将自己辛苦守了十七年的少女贞·操“好”没了,喂给了眼前的这位小色狼。

当下,曹剑琴下得马来,与武天骄就近到了街道附近的一家酒楼,上了二楼雅座。两人凭窗而坐,点了一桌的酒菜,相互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谈了起来。

两人年岁相仿,谈的倒也投机,话也多。曹剑琴巧笑若兮,笑说:“武公子···不!我应该称呼你是金刀小驸马才是,格格!小驸马,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几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茶楼饭馆,人们谈论的可都是你的事迹,在天京城,你可是名人了!”

“是吧!”武天骄自嘲地笑了一笑,道:“小弟倒不觉得!”

“在流香阁如意坊,本公子见到兄台时,就觉得兄台不凡,后来才知道,兄台就是陛下赐封的金马驸马,兄台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曹剑琴笑道。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道:“在流香阁,小弟可得罪了不少人,比如大皇子福王,大国舅曹文荣···对了,小弟到现在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这个···小弟叫王琴,三横王的王,琴棋书画的琴,小弟来京城不久,是来游玩的。”曹剑琴随意的捏了个假名,心道:“原来他还不知道我是谁?”

“王琴!”武天骄念了一句,微笑道:“兄台好俊秀的名字,只是小弟怎么觉得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

曹剑琴脸色微微一红,辩解道:“此乃家母所取,家母喜爱琴艺,因而给我取名为‘琴’,倒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倒觉得你的名字更像女人,娇气十足,格格···”说着,娇笑不已。

“那是!那是!”武天骄也不否认,他的名字“骄”与“娇”同音,是十分的娇气,小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母亲叫他“娇娇”,儿时的玩伴都以此来嘲笑他是女人,因此,他问母亲,为什么给他取这么娇气的名字,母亲说:“这是你父亲为你取的名字,你父亲说,如果你是男孩,那你就是天之骄子,取名天骄,如果是女孩,取名天娇,天骄与天娇,音同字不同,骄也娇,不娇也骄。”

母亲的话犹如历历在耳,武天骄不禁有点茫然,心想:“母亲说,我的名字是父亲取的,说我的父亲的就是武无敌,武无敌如果当我是天之骄子,可又为何如此待我?这又是为何?难道就是我脑后长有反骨?”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茫然,面露伤感,曹剑琴不由一怔,问道:“小驸马,你怎么了?”

武天骄闻言回过神来,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我娘!来!王琴兄弟!小弟敬你一杯!”说着,端起了酒杯。

曹剑琴见了举杯相迎,各干了一杯。曹剑琴只道武天骄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哪知对方对她早就一清二楚,她正步布入了武天骄的圈套,不知不觉地钻了进去。

在武天骄蓄意下,曹剑琴只觉和他越谈越投机,禁不住将他视为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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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3章 鲸吞吸水

曹剑琴与武天骄一见投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曹剑琴兀自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两人谈兴正浓,武天骄将从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哪里听来的江湖奇人异事,说给曹剑琴听,曹剑琴对这些事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时,不由仰起俏面,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根本没注意到武天骄的眼光正乘机在自己的上下扫视,邪光闪闪。

天色已晩,武天骄觉得是时候了,拿起酒壶,暗中运起了天鼎神功,一股无形的烈欲真气透过酒壶,传入到了壶中,与壶中的美酒溶为了一体。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这是他从天鼎神功运用上悟出来的无上妙用,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真气烈淫烈性,蕴含着他体内的赤龙魔丹邪淫之气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混合之毒,变异的天鼎真气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药都管用,无形无色,无孔不入,使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将天鼎真气传入酒中,与酒溶合其效果虽然远不如与人体接触直接传入的强,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欲的淫·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武天骄在给曹剑琴斟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含笑道:“来,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剑琴怎知他暗中使坏,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骄这个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淫·欲真气,她毫无警觉地端起酒杯与武天骄碰杯,尔后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曹剑琴玉面不出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看到曹剑琴喝了自己贯注了天鼎真气的淫·酒,武天骄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气,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想到此,武天骄招了招手,叫来了伙计,拿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伙计,对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连连应是,捧着金币兴高采烈地走了。

曹剑琴见了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难得我们相见有缘,我向伙计在酒楼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秉烛夜谈如何?”

“这···”曹剑琴毕竟是黄花闺女,要她一个少女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夜谈,孤男寡女的,这好像不大好吧!一时之间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武天骄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笑道:“王兄!你我一见如故,一见投缘,今夜我们谈个尽兴,不醉无归!”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曹剑琴便走。曹剑琴还在犹豫着,脑间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骄拉着走,浑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风凉凉冷冷的,在酒楼后园一处雅舍,被武天骄强拉着来的曹剑琴,渐渐感到不适,身体发热,香汗淋漓,喝了武天骄贯注了iet欲天鼎真气的iet酒后,现在淫·酒的烈欲真火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丝丝缕缕的邪欲真火冲激着曹剑琴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时,武天骄心底的邪·火也是腾腾燃烧,他轻轻地搂住了曹剑琴的细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曹剑琴又羞又惊,却耐不住浑身的燥热,娇躯扭动不安,道:“武天骄,你···这是干什么?”

武天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曹剑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么?你女扮男装,我早知道了!”

呃!曹剑琴低吟一声,羞涩地道:“原来···你···你···欺负我。”

武天骄望着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nawz,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

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

曹剑琴脑间尚保持着几分的清醒,虽然努力的克制着熊熊而来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武天骄见了立刻明白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于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出声!

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曹剑琴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武天骄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武天骄抱起她娇柔的,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曹剑琴急促的喘息声了。

武天骄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烧,曹剑琴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武天骄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

他并没有进一步地对曹剑琴行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曹剑琴通体火烫,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武天骄的面前抚·摸自·慰了起来,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饱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皱了,散落在了一边。

天鼎真火在曹剑琴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眼前矇矇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隐隐感到自己中了春·药了,当即连忙吞服了几颗师门秘炼、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却始终都不见效。

狂烈的欲·火烧化了曹剑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内功抵住体内狂烧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武天骄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曹剑琴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目光迎上了武天骄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她有着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曹剑琴娇喘地问道,脑中尚有着几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定,你说还能做什么?”武天骄嘻嘻地iet笑道,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一边说,一边上前对曹剑琴开始轻薄了起来。

曹剑琴情知落入了圈套,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那曝露出来的ebn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曹剑琴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武天骄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曹剑琴ebn上滑过,逗的她一阵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穴道一解,体内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了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剑琴体内爆炸了······

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曹剑琴全身,让曹剑琴一声娇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她地自·慰着。

而武天骄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熟练的除去了曹剑琴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曹剑琴的绝美胴体,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曹剑琴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桃核娇挺着。

武天骄着曹剑琴小巧而坚·挺的椒ebn,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他把手掌放在曹剑琴的玉兔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玉兔,感觉饱·满之极,手感极佳。武天骄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曹剑琴不禁轻声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曹剑琴本能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武天骄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骄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玉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曹剑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

突然武天骄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兔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骄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秘地。

过了一会,武天骄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着甘美的春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武天骄的脖子,挺直腰肢,将秘地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娇嘶一声,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武天骄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曹剑琴已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武天骄修炼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曹剑琴被武天骄摆布,趴伏在床·上,雪·白的nawz部高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春水从幽径之中溢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武天骄那火烫的宝枪一触上去,便惹得曹剑琴一声声的呻·吟。

武天骄也不急着破了曹剑琴的处子之身,他趴在曹剑琴粉背上,双手顺着她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她贲张的玉女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曹剑琴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女峰时,曹剑琴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淫·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曹剑琴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中了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地,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武天骄紧紧压在身后,曹剑琴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曹剑琴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武天骄得了手,随着曹剑琴的叫喘和挣动,巨大的宝枪抵在她湿润的桃源胜地,在武天骄天鼎神功的运转之下,宝枪变得又细又长,一挺腰,宝枪缓缓塞进了曹剑琴的处·女之地,寻幽探秘。

由于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秘地嫩·肉的坚实弹性,曹剑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那火烫粗壮的雄伟宝枪便已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曹剑琴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曹剑琴体·内深处。

随着武天骄的抽·插,曹剑琴原已澎湃不已的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武天骄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她的每寸。

发情的曹剑琴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武天骄也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让曹剑琴淫·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的红白交杂,既淫·秽又叫人心动。

以前虽是享用了不少少女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武天骄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是温温吞吞,怜香惜玉,让自己的女人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曹剑琴被他逗的淫·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武天骄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曹剑琴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淫·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曹剑琴猛地醒觉了过来,武天骄的宝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她花蕊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曹剑琴恍然醒悟:“这应该就是采阴补阳之术吧?”可是他这样不停地吸着,莫非自己要被采空了?

但花心深处,那宝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肉冠头的忽大忽小,阵阵的震动,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曹剑琴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曹剑琴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宝枪不知凡几,随着元阴的吸走,脸色变得苍白,面无人色,很快她将元阴泄尽而亡。

看到曹剑琴苍白的脸色,武天骄猛然从舒爽中醒悟过来,忙停止了运功,不知不觉中,他竟然使上了新近修炼的无上魔功,鲸吞大法,那吸起来真是长鲸吸水,鲸吞一切,所幸发现的及时,不然,曹剑琴非被鲸吞的脱阴死去不可。

曹剑琴已是动弹不得,武天骄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尚有气息,只是昏迷了过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句:“要命!”

当然要命,试想曹太师的孙女要是被他奸死了,其后果可想而知。

武天骄忙离开了曹剑琴,让瘫痪的曹剑琴躺在床·上,此时,已近西沉的月光透过窗户,暗暗的照在曹剑琴贪欢布满汗珠的胴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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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4章 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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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昏迷不醒的曹剑琴,武天骄眉头紧皱,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脑瓜子,自责不已,不过也庆幸,幸好曹剑琴还活着,这要是弄死了她,不然,自己只有逃离京城,有多远逃多远了。只是,曹剑琴这般惨景,她要是没有回到曹家,估计曹家要翻天了,曹家的人要不了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武天骄沉吟片刻,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了胡丽娘,胡丽娘一现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帮我看看她,她有没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丽娘一瞥床·上的曹剑琴,白了武天骄一眼,嗔骂了一句:“死性不改!”说罢,到了床前,看了看曹剑琴,一把她的脉象,不由脸色一变,瞪了武天骄一眼,沉声问道:“你吸取了她的元·阴功力?”

武天骄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无心的,并不是有意吞噬她的元·阴功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糊里糊涂地用上了鲸吞大法,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她就死了!”

胡丽娘哼的一声,蹙眉道:她“鲸吞大法不但能吞噬人的功力,也能吞噬人的精气神,这位姑娘给你这么一搞,元气大伤,我看她没有个把月,是恢复不了的!”

“个把月!”武天骄神色一凛,摇了摇头,道:“曹家人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是我所为,非找我麻烦不可,我得让她尽快恢复过来,回到曹家去!”

“这我可帮不上忙!”胡丽娘媚笑道:“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格格!原来她是曹家的女人,她是谁?莫非又是曹太师的女儿?曹太师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女儿?”

“不是!”武天骄摇了摇头,道:“她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她叫曹剑琴!”

喔!胡丽娘恍然大悟,妙目流转,格格娇笑道:“你呀你!可真是风·流成性,看来你真要遵从你师父的遗命,将曹家的女人都变成性·奴,我可得提醒你,曹家的势力非同小可,不比你武家差多少,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实现这一目标。”

“那···胡姐姐认为小弟该怎么做?”武天骄问。

胡丽娘沉吟了一会,道:“一个人的力量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骄弟,你已经成年了,该是你建立势力的时候了,你应该设法掌权!”

“掌权!”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如何掌权?”

“这我如何知晓?我又没在官场上混过!”胡丽娘笑说:“有道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你在武家无权无势,不是长久之计,你不是已经做了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了吗,跟着她,岂不是好!”

听她说起靖国公主,武天骄不由苦笑,道:“胡姐姐,小弟正为此事犯愁呢,你想我一个大男人,混在女人堆中,万一哪天露了馅,败露了,你想靖国公主她会如何待我?”

“你怕了?”胡丽娘娇笑说:“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你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要想不被人识破,还真不容易,要是可行的话,姐姐给你施展‘阴体术’···”

“别!别!千万别!”武天骄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道:“你的‘阴体术’还是对付别人吧,小弟可不敢领教!”

“姐姐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胡丽娘取笑道,说着打了个呵欠,一脸的疲倦,道:“骄弟!我想休息了,没事你不要叫我!”

武天骄闻言点头,知她上次给罗云海施展了“阴体术”,巫力消耗极大,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当下心神一动,将胡丽娘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目光转向床·上赤·身裸·体的曹剑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语道:“小丫头,本公子今天就吃点亏,和你阴阳双修,助你恢复,真是便宜你了!”说罢,再次上榻,与曹剑琴合为一体,将吞噬来的大部分元·阴功力渡还给了曹剑琴,随后又运起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之法,以本身的功力与曹剑琴的功力交流运行,天地交泰,阴阳相济,两人的功力水·乳交·融在了一起,在两人的体内大周天循环流转,周而复始···

次日,天刚蒙蒙亮,武天骄便离开了酒楼后园的雅舍,离开时,曹剑琴犹自在熟睡之中,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想来是沉浸在甜蜜的美梦之中,并未因失·身而做噩梦。

从酒楼的雅舍出来,武天骄换了一身的装束,再一次的男扮女装,并穿戴上了靖国公主给他的那套轻身的金色轻甲,再度摇身一变,成为了“月奴娇”。

“月奴娇”从靖国公主府出来这么多天,也该是时候回到靖国公主府了。走在大街上,武天骄瞧了瞧自身的戎装,想及靖国公主那高·挑健美的飒爽英姿,巾帼须眉的英武形象,不由得怦然心动,心道:“靖国公主统率皇鹰军团数十万将士,我如果能够征服她,等于征服了皇鹰军团的数十万将士,有了靖国公主和皇鹰军团的支持,那时,有谁敢瞧不起我武天骄,就是武无敌,哼!他也得对我刮目相看,忍让三分!”

想到此,武天骄不由得面露微笑,有点儿飘飘然,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仿佛看到自己已经征服了靖国公主,靖国公主光着身子在的身下曲迎逢合,宛转承欢的娇啼呻·吟不绝。

嗬!他可真会想,想得倒挺美的。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想要征服靖国公主,以他现在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靖国公主当年能够截杀孔雀皇,威震大陆,现今又是皇鹰军团的统帅,统领数十万将士,不论是武功修为、兵法韬略,都不是他武天骄所能比的,想要征服靖国公主,除非是有机缘奇迹发生!但这可能吗?

再次来到靖国公主府,看到“月奴娇”回来,守门的护卫立马通知了樊夫人和靖国公主。

樊夫人和靖国公主早早就起来了,闻鸡起舞,正在后院的练武场练功,母女俩均有一身的好武功,巾帼不让须眉。樊夫人的年岁一向不为人所知,外间传闻,樊夫人最小也有六十岁了,可她看上去三十来许,姿丽如仙,风华绝代,和靖国公主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姐妹花,不知道的人谁会认为她们是一对母女花。

相传樊夫人师出名门,其师是乾坤宫的一位高人,至于这位高人是谁?人们猜测不已,有人说是乾坤圣母,有人说是青灵圣母,也有人说是天灵圣母,更有人猜测是乾坤宫的外门长老,总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得到证实。樊夫人对其师的身份极为保密,守口如瓶,别人问及,她是一笑置之。

听到“月奴娇”回来,樊夫人母女俩自是十分的高兴,当即结束了晨练,热情地接等了“月奴娇”。樊夫人和靖国公主都是一身劲服,靖国公主显得高·挑修·长,健美绝伦。而樊夫人则体态妖·娆,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风韵。

回到靖国公主府,武天骄依旧居住樊夫人给他安排的那间小院,闲不无事,便在靖国公主府内各处走走。

走到一个园门口时,武天骄知道那里面是樊夫人及靖国公主的居处,门口站着一个高·挑冷傲的全身披甲女子,姿容艳丽冷漠,一双·腿份外修·长,比武天骄高出一头不止,纤·腰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军刀,手上持着亮闪的银枪。

武天骄认得这是那群“天罡女卫”的首领,以前自己就对她的冷艳印象深刻,看到她,不由得对她多看了两眼。

那天罡女卫首领自然是认得武天骄,知道他的身份,当下行礼道:“月姑娘。”声音清脆,听起来颇为悦耳。

站在高大的天罡女卫首领面前,武天骄的身高只到她胸口,矮的太多,那情形仿佛就是大人和小孩,女首领就像是一个巨人,高大威武,威风凛凛,居高临下的瞰视一切渺小的东西。

武天骄站在她面前,只能仰视她,自形惭愧,心说:“你父母是怎么把你做出来的?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没事你长那么高干什么?比男人都还威武!”想着,点了点头,问她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首领回答道:“我姓高,叫高玉寒。”

“高玉寒!”武天骄念了一句,不置可否,心道:“这名字取得十分的贴切,与你再相配不过了,你是又高又寒,高处不胜寒!”

看着高玉寒那冷冰冰而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武天骄忽然心中泛起了一个奇想:“如此高大冷艳的女人,脱·光了衣服,到了床·上动起情来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想到此,武天骄怦然心动,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这高大冷艳的高玉寒和另外的天罡女卫给吃了!

正当他欲进一步与高玉寒交流沟通之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兴奋的声音:“月姑娘——”

听到声音,武天骄忙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奔来了一道高大英武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于一龙。

见到“月奴娇”,于一龙显得十分的高兴,到了他跟前,脸上满是笑容,笑着说:“月姑娘,你可回来了,我们可都等着你回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于一龙高兴的样子,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我回来,你有必要那么高兴吗?”当下道:“多谢于将军挂怀,我在我师姐那多住了几天,今天才回来,于将军找我有事吗?”

于一龙闻言脸色泛红,呐呐的道:“没···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月姑娘你有空吗?”

看于一龙像大姑娘一样红了脸,忸忸怩怩,说话吞吞吐吐的,武天骄不禁愕然,一头雾水,心说:“我有空没空跟你有什么关系?”正待说话,瞥见旁边的高玉寒脸上掠过了一丝的微笑,犹如冰河解冻,春花灿烂,不由瞧得一呆。

这时,靖国公主从园中走了出来,瞧了瞧于一龙,又看了看武天骄,面露微笑,道:“奴娇姑娘,你在府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这样,我让于一龙将军陪你上街,出去走走,四处去游玩如何?”

武天骄久经风月,花丛老手,闻言哪还不明白,一瞧旁边腼腆的于一龙,以及那火热而又渴求的目光,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好!看来这家伙是瞧上我了,约我出去幽会!岂有此理,咱家可是男人,你瞧上咱家,那不是自找罪受,哼!咱家可没有龙阳之好,变·态!”

想到这里,武天骄一阵的恶寒,忙推拒道:“公主殿下,属下有点累,想要休息,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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