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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5:11
正文 第127章 孟家母女
胡不开嗯嗯连声,皱眉道:“老夫自由自在惯了,要老夫为官,行那跪拜之礼,迎奉上司,溜须拍马、阿谀奉承,那不如杀了老夫!再者,老夫七老八十了,这等年龄为官,岂不让人笑话,倒是小兄弟你正当年少,意气风发,入仕途为官,正当时候。”
“武兄弟要是想为官,我让爹爹介绍你去京城,只要我爹爹写封书信,推荐你去萧丞相家,萧丞相定然能给你安排一份好差事!”董天燕恰逢时机地插嘴道,语气透着无比的自信与骄傲,这会儿叫上了“武兄弟”,将两人的关系拉的亲近了一步。
武天骄哑然失笑,心说:“我武家人做官要萧家人来安排,岂不笑话!”说道:“二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在下年少,尚未成年,还未到为官的年龄,来日方长,如果有哪一天在下想做官了,一定请二小姐帮忙!”
三人一边说,一边走,出了仙龙镇,折向西南,走了两里,前方的道路上传来了一阵蹄声,只见五骑快马飞驰而来,转眼已临近,当先两骑健马上是两个身穿锦袍的青年汉子,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相貌甚是威武,后面三骑上是三个彪形大汉,两边的太阳穴高高凸起,显示不凡的内功修为,身披黑色风衣,肋下悬佩腰刀,目光冷峻,端的威风八面,煞气凛然。
“大哥和二哥他们接我们来了!”董天燕欢快地叫道。
唔!武天骄心中恍然,来的妈那两个锦袍青年是董千秋的两位公子,董千秋虽有七房夫人,却只有三子两女,两个女儿便是董天凤和董天燕,三个儿子分别是董天魁、董天彪、董天霸,三兄弟名字取得霸气十足,董家五兄妹均以“天”字辈命名,这一点与武家不谋而合,武家三兄弟也是“天”字辈命名,武天龙、武天虎以及武天骄。
五骑距离武天骄等人五丈之遥停了下来,急奔之下说停就停,毫不拖泥带水,显得五人骑术无比的精湛娴熟,训练有素。两锦袍青年跳下了马,直向三人大跨步的走来,他们这一下马,更显得高大魁梧,挺拔如山,到了三人面前站立,武天骄仰起了头,觉得这对董家兄弟仿佛两座铁塔高山似的,无比的巍然屹立,真仍虎将猛士。
“大哥!二哥!”董天燕到了两锦袍青年身边,瞅了瞅武天骄,道:“小妹刚认识了位新朋友!”
董家兄弟睨了武天骄两眼,微感诧异,左边那位看上去要年长一些,显然他是老大董天魁,问道:“这位是···”
胡不开忙上前几步,笑呵呵地道:“老夫给你们介绍一下!”指着武天骄道:“这位是武林少侠武天骄!”又依次指着家兄弟道:“董家大公子董天魁、董天彪!”
“你好!你好!”董天魁笑着说,向武天骄伸出了右手,武天骄见了也只好伸出了右手,微笑着回应道:“你好!”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好家伙,董天魁的手跟蒲扇似的,那个大呀,简直是巨灵掌,相比较,武天骄的手小太多了,与他相握,像是婴儿与大人握手,一大一小,极不协调。令人想不到的是,董天魁握着武天骄的手像是发现新鲜的美好事物似的,握着不肯放开,口中惊咦道:“小兄弟!你的手···好白好嫩,柔柔的,怎么娘们的手一样!”说着,又搓又揉,把玩个不停,叫道:“好柔滑——”
岂有此理!武天骄甚是恚怒,涨红了脸,想要抽出手来,然董天魁握的甚紧,不肯放手,当即施展柔功,右手顿时变得柔若无骨,软~绵绵的,游鱼一般滑出了董天魁的手掌,急步后退了几步,离董天魁远远的,脸色略微发白,闷着嘴感到一阵恶心,恼怒地瞪了董天魁一眼,眉头跳动,心想:“这大个子该不会是和黑白老妖怪是一类的?物以类聚?”
董天魁被武天骄脱出手去,不禁一愣,感到有点意外,不由得多看了武天骄几眼,心中纳闷:“这小子的手怎么那么的滑?握都握不住!”董天彪想要上来与武天骄握手,却让武天骄拒绝了,他是给董天魁握怕了,生怕董家兄弟是一样的变~态。
这不过是小小的插曲,一旁的胡不开瞧在眼里,心头凛然,脸上动容,他可不认为董天魁有断袖之癖,看得出来,董天魁是有意在试武天骄的武功,一般人要是和董天魁握手,决难脱出他的手掌,而武天骄却是轻易地脱了出来,用的是柔韧之功,以柔克刚,巧妙之极,可见武天骄的内功修为高深莫测,刚柔相济,不在董天魁之下。
双方见过之后,董天魁让两个随从腾出两匹坐骑,改让胡不开和~武天骄骑乘,两位随从则是走路回堡。
一行人骑马,自然快了许多,不消一会,董家堡已然在望,当武天骄第一眼看到董家堡之时,也是忍不住有了些许的感慨。董家不愧是百年世家,独霸一方,富的流油。
整个董家堡占地近千亩,一片巨大的城墙更是依山而建。城墙的高度高达十多丈,都是由巨石堆彻而成,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只匍伏在地的远古巨兽般,令人兴起无法攻破的感觉。
武天骄见过怀安城的城墙,然而与眼前的董家堡相比,却也要逊色许多,心中暗叹一声,在地方上,世家的势力远远盖过了官府的势力,这对帝国来说,是何其的悲哀。
董家祖上是武将之家,将堡垒建在仙龙镇之外,依山而建,不难看出其中暗合着兵法之道,战略眼光,这里的地形易守难攻,一旦发生战事,董家人可率众据堡而守,如非是大部队,不然,董家堡很难被攻克。
武天骄仰首而望一会,随着董家兄妹他们朝城堡大门策马行去。一路行来,董家二小姐董天燕与武天骄并马齐行,有意无意的与他搭讪,询问他的家庭背景、师出何门、年龄等等,不难看出,她对武天骄确实上心,有着莫大的好感,被他俊美容貌吸引住了。
武天骄可是聪明之人,哪会看不出这位董家二小姐对自己有意,于是胡话连编,变着法儿搪塞过去,心中暗自得意:“丫头,这可是你自己缠上本公子的,不把你吃了,又怎对得起仙龙镇的父老乡亲!”
简直是胡扯,武天骄自己iet心邪道,挡不住美色的,想上人家小姐,却扯上了仙龙镇的父老乡亲,似乎大有为仙龙镇父老乡亲出口恶气、为地方除害、替天行道之意,似乎他上董家小姐的理由十分充足,十分的正道,此举是多么的伟大、崇高、高尚、圣洁、了不起、令人敬仰,真是岂有此理。
正当一行人接近城堡大门的时候,后面蓦然传来一阵隐隐的马蹄声,密集而又急促,由远而近,众人听了都不禁停下马来,回身相望,只见来路的地平线上,渐渐浮现出了两骑快马,奔驰如飞,风驰电掣,很快已近城堡百丈之遥,马上人的身影逐渐清晰了起来。
“噫!”董天魁看清两骑马上的人后神色一变,凛然道:“是孟家母女,她们怎么来了?”话音刚落,董天燕叫了起来:“孟姐姐来了,她看我来了!”说着,拔转坐骑,迎了上去,十分的兴奋。
她此举无疑是多余的,来的两骑已经离城堡大门前不到二十丈了,这时候,所有人都看清了来的两骑上是两位女子,左边骑上是一位四十左右的素衣妇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见年轻时是位美人。右边骑上则是一位花信少妇,丰容盛鬋,体态轻盈,穿着一身翠绿劲装,勾勒的躯体玲珑有致,曲线妙曼,绰约多姿,好一位正当年华的美艳少妇。只是这一对母女眼眶红肿,似乎哭过,面容憔悴,神情悲伤,在董天燕迎上去时,美艳少妇心神一松,上身一晃,从马背上摔下,摔到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孟姐姐!”董天燕大惊,忙跳下了马,跑去将那少妇抱了起来。
听到董天魁说的“孟家母女”,武天骄已经猜出两女子的身份,暗道:“原来是孟家庄庄主孟天柱的妻女。”
上次无意间听到黑白双怪要孟家庄的千年何首乌,路上武天骄便听胡丽娘讲解过孟家庄,对孟家庄有了一定的了解,孟家庄不如铁家,也不如董家,人丁凋零,孟天柱娶妻斑淑娴,膝下无子,仅有一女,取名孟金花,因孟天柱没有儿子,恰逢在孟金花八岁那年,孟天柱的表兄桑德一家遭逢大难,全家人染瘟疫而死,仅有桑德的小儿子桑仁侥幸活了下来,孟天柱将桑仁领回了孟家抚养,从此视为已出。
孟金花和表弟桑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了自然顺理成章地结为连理,这也合乎孟天柱夫妇的愿望,他们没有儿子,孟家庄的一切只有指望女儿孟金花来继承,孟金花要继承家业,自然就不能外嫁,唯有在家招亲,招亲招来外来女婿,孟天柱又不放心,如此一来,桑仁便是孟家女婿的不二人选,他和孟金花是表姐弟,又一起长大,情投意合,表姐表弟结为夫妇,再是合适不过了,再说,孟家和桑家又是亲戚关系,女儿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此时,武天骄见到孟家母女出现在董家堡外,容颜憔悴,神情悲伤,孟金花更是体力不支,摔下马来,顿时心头一跳,暗自凛然,看情景,孟家发生了变故?一念至此,顿时想到了黑白双怪?千年何首乌?武天骄若有所思地想道:“莫非黑白两个老妖怪抢夺了孟家的千年何首乌?如果孟家仅是失去了千年何首乌,孟家母女也不至于如此的悲伤,难道黑白老妖怪心狠手辣,对孟家大开杀戒不成?”
胡不开动作飞快,一个纵身,到了孟夫人马前,抓住了缰绳,急叫道:“孟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胡不开,孟夫人眼睛更红了,面露悲痛之色,口一张,正想要说话,却是眼前一黑,在马上坐立不稳,身子晃了两晃,也如她女儿一般,摔下马来,好在胡不开近在咫尺,忙张开双臂,接住了她,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抱着孟夫人飞奔入堡,董天燕也是抱着孟金花上了白马,驰进入了董家堡。
董家兄弟面面相觑,神情茫然,董天彪皱眉道:“孟家庄好像是出事了?”
废话!边上的人无不翻起了白眼,谁见了孟家母女这般情景谁都猜到孟家庄出了事,何用你说,董天魁阴沉地道:“看来孟夫人和孟小姐是一路急奔,马不停蹄地赶来我们董家,心力交瘁之下,才会昏了过去,哼!我们快跟去,听她们母女说些什么?”说着,带头打马进入了堡内,武天骄和董天彪忙策马跟了上去。
董家堡深大如海,十分广阔,武天骄跟着董家兄弟纵马疾驰了好一阵子,才来到堡内中心地带的一座殿宇“虎威堂”前停住,下得马来,三名家丁过来接过了马的缰绳,牵去了马厩。一位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向着董家兄弟俩微微躬身,叫道:“大公子!二公子!”
董天魁嗯的应了一声,朝堂大门望了一眼,问道:“忠叔!孟夫人和孟小姐如何?她们没什么事吧?”
中年男子皱眉道:“她们很好,只是路上劳累过度,没什么大碍,不过···孟家完了!”说着摇头叹气,神色黯然。
“孟家完了!”董天彪吃了一惊,愕然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孟家怎么就完了?”
中年男子苦头道:“堡主和夫人他们正在堂里和孟夫人她们谈着呢,公子可以进去听他们说说!”
董天彪火爆性子,闻言当即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虎威堂,董天魁紧随其后,一时竟然忘了招呼武天骄。武天骄也不以为意,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中年男子一会,虽在大寒天,他却是一身单薄的青衫,右手上拿着一柄摺扇,一张长脸,面白无须,温文尔雅,俨然像是一介书生。不过,武天骄可知道眼前的中年男子可不是什么书生,董天魁叫他“忠叔”,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他不是别人,赫然是董家堡的大总管董忠。
胡丽娘曾对武天骄特意地说起董家堡大总管董忠,这位董忠可是董家的厉害人物,一身武功修为不在董千秋之下,他有个绰号,叫“铁扇书生”,手中的铁扇便是他的独门兵器,铁扇功自成一路,独步武林,如与他对敌,要千万小心他扇中的暗器。
董忠见一个白衣少年打量自己,这才注意到来了外人,瞅了武天骄一阵,迟疑地问:“你是···”
“在下武天骄,是你家二小姐请来的客人,二小姐请在下来董家堡做客,在下便来了!”武天骄笑说。
哦!董忠恍然道:“原来是二小姐的客人,在下董忠,董家堡的管事!”
“原来是董管事,久仰大名,失敬!失敬!”武天骄故作威严地施了一礼,向堂内走去。
董忠瞧着武天骄的背影消失在堂门口,颔首赞许道:“好一位翩~翩少年郎!”说着眉头一阵跳动,自语道:“武天骄?这名字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好像在哪听过?”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迳自走开了。
武天骄刚走进堂门里,便听到堂上传来一阵泣泣的哭声,只见大堂上两边站坐着不少人,除了董天魁、董天彪、董天燕兄妹三人,尚有三位四五十岁的贵妇人在座,孟家母女坐在左侧的茶几座位上,哭的泪人似的,梨花带雨,凄凄惨惨,十分的悲切。胡不开陪坐在侧,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大堂的正座上端坐着一位黑色袍服的老者,不问可知,他便是董家堡堡主“霸王枪”董千秋。
武天骄进来,正好被董天燕一眼瞧见,飞快地过来,不由分说,拉着武天骄的右手臂到了董千秋面前,娇笑说:“爹爹!这是女儿刚认识的朋友武天骄,女儿把他请来我们家住一阵子。”
朋友?听到这话,董千秋和三位夫人莫不一惊,目光瞧向了武天骄,见他肤色白~嫩,俊雅灵秀,不禁动容。董千秋见女儿喜笑颜开,十分的开心,不由眉心一蹙,注视着武天骄道:“少年人,难得你能成为我女儿的朋友,不知你是从何而来?”
武天骄一听便知道董千秋是要问自己的家世来历了,不好回避,只得从容地道:“小可从太古山而来,小可是个孤儿,蒙师尊收养,从小随师尊在太古山学武练功,及至最近才下山。”
“太古山!”董千秋右手捋了捋颌下胡须,若有所思地道:“太古山虽大,却是通天宫的地盘,不知尊师是哪一位?可是通天宫的高人?”
正文 第128章 天凤师姐
“尊师南山老人,至于是否通天宫高人,家师并未道明。”武天骄故技重来,又搬出了应对胡不开的那一套,回答的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天下隐士高人何其之多,随便瞎编一个,让他们胡乱猜去。
“南山老人!”董千秋想了一会,目光飘向了胡不开,胡不开见了摇摇头,站了起来,笑说:“我和天骄小友是在怀安城认识的,没想到今天在仙龙镇又遇上了,相见有缘,老哥便邀请他来拜会董老弟,天骄小友可是位奇人呐!”
奇人?董千秋心中一凛,能从胡不开口中说出“奇人”二字,那定然是非同寻常,胡不开阅历过人,江湖经验丰富,看人一向极准,极少看走眼,他说武天骄是奇人,那武天骄定然有其独到过人之处。
董千秋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呵呵笑道:“老夫一向喜欢结交奇人异士、天下英雄,武少侠光临寒舍,怠慢之处尚请恕之!”说着,撩了一眼拉着武天骄手不肯放开的女儿董天燕,神色一动,略一沉吟,笑说:“燕儿!请武少侠到北院客房歇息,晚间爹爹要为武少侠、孟夫人和孟小姐他们接风洗尘!”
“谢谢爹爹!”董天燕喜出望外,笑魇如花,说出的话让人诧异,竟然谢起自己的爹爹来了,挽着武天骄就往外走,道:“武兄弟,我带你去客房!”那情景就像武天骄是她的情~人似的,小鸟依人,甚是亲昵,令堂上的人瞧直了眼,面面相觑。
美人主动亲近,武天骄自是放求之不得,随着董天燕出了大堂。待他们走出堂门不见了身影,右边第一座位上的贵妇人站了起来,对董千秋道:“老爷,看来燕儿这丫头看上了这位少年,您的意思怎样?”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董家大夫人,梁艳秋,这位董家大夫人曾经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号称“紫电飞霜”,可惜梁女侠年轻闯荡江湖时受过伤,嫁给董千秋后,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董千秋只有另娶,结果娶了一个又一个。第二座位上的是董家二夫人马湘云,即是董天魁、董天彪的生母,第三座位上是三夫人楚金玲,董天凤的生母,董千秋有七位夫人,除了堂上三位夫人之外,尚有四位夫人没有到堂,七位夫人仅有四位夫人生有子嗣,董家三公子董天霸是四夫人陈秀娟所出,董天燕则是五夫人杜鹃所出,董家有三子两女,也算是开枝散叶,人丁兴旺,这已经令董千秋非常的满意自豪了,相比较之下,孟家和铁家仅有膝下一女,就相形见绌,黯然失色,显得十分可怜。
“女儿长大了,女大不中留,想要嫁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董千秋欣然道,望向胡不开,道:“胡老哥,你看这位武天骄如何?”
胡不开沉吟了一会,皱眉道:“论相貌那是没得说的,年少英俊,武功又高,乃人中之龙,只是长的太过俊美,将来少不得招蜂引蝶,会有许多女子缠上他,燕丫头和他···唉!燕丫头想要一人独占,我想是不可能的!”
董千秋不置可否,微微点头,道:“长相俊美不是坏事,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只要燕儿愿意,老夫也是赞成,只是他的来历···胡老哥,你信吗?”
“不好说!”胡不开叹息道:“天下高人何其之多,你我也未必尽知,也许真有南山老人这么一号人物?”
“想要知道他的来历那很简单!”三夫人楚金铃倏地开口道:“我们只要派人和他切磋一下武功,从他武功路数上不难瞧出端倪来!”
“三夫人说的没错!”胡不开笑说:“从他的武功路数上我们或许是瞧出端倪来,可是切磋武功,他大可使出寻常的武功,不会亮出真正的底细,让我瞧不出什么,说了你们不信,这位武少侠的武功非常之高,修为怕已达天武境界,在座的恐怕没人是他的对手!”
什么?闻听此言,董家人无不变色,就连孟家母女也是睁大眼睛,目露惊奇之色。
“胡伯伯!您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了?那小鬼才多大年纪,乳臭未干,白的小娘们一样,弱不禁风,怎么可能是位天武者?我一手就能将他提起来。”董天魁不服气地道。
他的话,在场的莫不为然,董天彪人高马大,健壮如牛,武天骄在他面前就是小孩,那还不是老鹰抓小鸡一般。大夫人道:“那小鬼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纵是他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断无可能修练到天武之境,胡老是在跟我们讲笑话吧?”
胡不开一翻白眼,怪声怪气地道:“说了你们不信你们还真不信,老夫有那个闲情跟你们讲笑话吗?在怀安城,老夫就跟踪他,隔着屋顶竟然被他发现了,还有···”说着,目光转向了董天魁,道:“魁老大,先前你不是已经和他交过手了,觉得怎样?”
董天魁知胡不开说的是他轰天骄握手暗中较劲的事,顿时心中凛然,沉吟道:“开始的时候,我抓着他的手并无异样,只是后来一瞬间,他的手突然变得很软很软,泥鳅似的,柔滑无比,像是没了骨头,我一时竟抓不住他,给他抽了去!”
“那是缩骨软功,阴柔内功到了高深处,可使人软若无骨,柔绒比,你硬抓当然抓不住了,要以巧劲,恰到好处!”董千秋凛然道:“看来这位武天骄还真是一位奇人,深不可测!”
“我不信他有多大能耐,爹!娘!就让我去试试他有几斤几两,一个小娃娃,还不够我一手抓的,我就不信他功力高过我!”董天彪叫嚣着,跃跃欲试,右手拳头捏的咯嘣直响,显示出了强大的爆发力。
“要慎重,人家来我们董家堡是来作客的,不是来比武的,莫要让人家感到不快,人家要是天武者,你那一身蛮力白给,随手就能将你打趴下。”董千秋哼声道。
董千秋不说最后那句还好,一说出来,董天彪更不服气了,好歹他也是武道八级巅峰,加上一身神力,不弱于九级平武者,竟说他被一个小娃儿随手打趴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去会会他!”董天彪吼叫道,嗓门大的可以,如雷贯耳,震耳欲聋,把近处孟家母女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了耳朵,面露骇然,只见董天彪凶神恶煞一般,杀气腾腾,噌噌噌地大踏步走出了大堂,想来是去要找武天骄比武。
“二弟!我和你一道去。”董天魁见状忙追了出去,他也是很不服气,怎么也不敢相信小小的武天骄会是位天武者。
董千秋张口欲喊,话未出口,忽地心中一动,心道:“让他们去试试又有何妨,要做我董家的女婿,没有点本事怎么行!”胡不开见了自是会意,哈哈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脾气急躁,不让他们见识一下,是不会安静下来,等他们见识过了,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董老弟,我们要不要去瞧上一瞧?”
董千秋倒想去见识一下,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到在座的孟家母女俩,心头一沉,皱起了眉头,道:“孟夫人,贤侄女,死者已逝,你们要节哀顺变,保重身子,孟兄弟的仇,就交给我和胡老哥来处理,你们暂时在敝堡安顿下来,料那金雕盟也不敢到我董家堡来撒野!”
武天骄随着董天燕出了虎威堂,前往住处,武天骄想起孟家母女,尽管心中猜到了八九分,仍忍不住问董天燕:“孟家母女怎么了?哭得那么伤心,孟家出了什么事?”
董天燕对他的话自是有问必答,叹道:“铁苍龙抢了孟家的千年何首乌,杀了孟叔叔还有孟姐姐的夫君。”
啥?武天骄大吃一惊,浑身一震,不由得停了下来,脱口道:“是铁苍龙,不是黑白老妖怪?”
“甚么?”董天燕随着他停了下来,不解地问道:“什么黑白老妖怪?”旋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金雕盟的左右双使,黑白双怪!”
武天骄心中一惊,忙顺着他的话道:“就是黑白双怪,你说铁苍龙杀了孟庄主,他们不是生死之交?拜把子的兄弟,铁苍龙怎会对孟庄主下此毒手?”说着,向前走去。
董天燕忙跟了上去,在前引路,道:“武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早在三年前,孟庄主就和铁苍龙割袍断义,划地绝交,双方从此断绝了来往,据我爹说,他们之所以如此,是那铁苍龙在寿诞上不该收下了金雕盟的礼物,投靠了金雕盟。”
哦——武天骄心中释然,道:“原来如此!”心想:“难怪铁苍龙会和黑白双怪混在一起,原来铁苍龙早就投靠了金雕盟,可流香夫人为什么没有制止?”
“武兄弟!你刚才提到那黑白双怪,莫非你见过他们?我听爹爹他们说,黑白双怪是变~态的,有断袖之癖!”董天燕道。
武天骄心头一跳,一阵的毛骨悚然,忙道:“没有见过,在怀安城的时候,听胡老说起过他们,对了!你不是有一个姐姐吗?怎么不见她?”生怕董天燕追问下去,露出什么马脚,忙撇开了话题,再说,也确实是想见一见那董天凤。
听武天骄问起姐姐,董天燕来劲了,格格娇笑说:“你也想见我姐姐?怕是我姐姐没空见你。”
“没空见我,你不是说要你姐姐炒几个小菜款待我,为何我来了,又不履行诺言了?”武天骄笑道。
“那也要我姐姐乐意才行啊!我姐姐正陪着萧二公子,我可不敢去打扰他们!”董天燕嘟嘴道,竟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萧二公子?哪个萧二公子?”
董天燕不加索地道:“当然是京城萧丞相家的萧二公子了,过不了多久,萧二公子就要成为我的姐夫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一片梅花林,寒冬腊月,梅花却是不惧严寒,开的正盛,广阔的梅花林,火红一片,万紫千红,傲雪吐蕊,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清香阵阵,在这严寒的冬天,冰天雪地之中,眼前的梅林花海使人赏心悦目,别有一番美景。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武天骄忽地停了下来,目光凝视着眼前的梅花林,静静出神。董天燕见他不走了,只道他是为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的梅林小道上漫步着两条修~长的身形,定睛之下,脱口叫道:“是姐姐和萧二公子他们!”
梅林中的两人也发现了他们,漫步走了过来,一个柔美的声音传来:“小妹!你又淘气了!”
两人越走越近,身形也愈发的清晰,美仑美奂,好一对俊男美女。男的是一位英俊的锦衣公子,约莫二十四五岁,肤色甚是白净,目若朗星,炯炯有神,虽是天寒地冻,四下冰雪,手中却握着一柄摺扇,这一点,倒与董家堡大总管董忠十分的神似,然董忠善使铁扇作为兵刃,扇不离身,而这位年轻公子显然是附庸风雅,故作斯文,腰身上悬佩着长剑,那才是他的兵刃,剑鞘上镶满红蓝白的各色宝石,华光溢彩,璀璨夺目,可见家世不凡,想来他便是萧丞相家的萧二公子萧国梁。
武天骄并不怎么注意萧国梁,更多的是注意他身边的那位美丽女子,那女子二十左右,天生丽质,清丽娇妍,梳着飞云髻,温婉柔和的黑发优美的垂在脑后,髻上簪了金玉珠翠的发饰,一对细溜的耳珰垂至颈项,随轻盈的步履灵巧摆动,别有风姿。一袭淡粉的衫,下配雪色的裙,她的脸色很白,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完美的搭配细如凝脂,五官清秀,眼睛明净清洌像是春天的一泓碧水,闪现出一种睿智的光芒。纤弱的身姿别有仙风道骨的神韵。亭亭玉立仿若仙子,不沾染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
好一位美人仙子!武天骄不禁赞叹,觉得此女的神韵与那南宫倾城有几分相似,姿色各有千秋,不相上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绝色佳丽。不用说,她就是董天凤,萧韵华的师妹,乾坤宫的弟子,她和萧国梁走在一起,显然是一对璧人。
董天凤和萧国梁在梅林漫步赏梅,娓娓而谈,听到董天燕的话声,只道小妹淘气,跑来偷窥她和萧公子谈情说爱,此时看到小妹身边有一位白衣少年,大为惊异。
董天凤打量了武天骄一会,问小妹:“小妹!他是谁呀?”
不待董天燕介绍,武天骄上前一躬到底,深施一礼,笑说:“小弟武天骄,见过天凤师姐!”
天凤师姐?听到这话,在场的全愣住了,惊讶地注视着武天骄,董天凤惊诧地道:“你叫我师姐?莫非你也是乾坤宫的弟子?尊师是哪一位?”
武天骄摇头道:“小弟并非是乾坤宫弟子,但我的姑姑却是乾坤宫弟子,所以,小弟理应称您一声师姐!”
“你姑姑!”董天凤微微一怔,问道:“你姑姑是哪一位?叫甚么名字?”
“我姑姑叫武赛英,是宫主圣母她老人家的弟子,师姐知道吗?”武天骄微笑道,主动说出了来历。在这里遇上了萧家二公子萧国梁,他就知道瞒不住了,与其让萧国梁捅出来,倒不如主动和盘托出来得痛快。
武天骄此言一出,董家姐妹和萧国梁无不脸色大变,董天凤惊呼道:“武赛英师叔是你姑姑,那你是···武皇的公子!”
武皇便是武无敌,武天骄笑了笑,道:“家父正是晋阳王武无敌,小弟在家排行末尾,兄弟当中排行老三,上有两位兄长,武天龙,武天虎。”
“原来你就是武天骄,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来到董家堡?”萧国梁忽然说道,脸色有点阴沉,瞳孔敛缩,眼中闪烁着精光,眉宇间隐隐透着一层煞气,隐浮着杀机。
“失踪了不等于死了!”武天骄说话毫不客气,道:“小弟正要前往京城,路过仙龙镇,遇到胡不开前辈,听他提及天凤师姐,便特地来拜会天凤师姐···”话未说完,远处倏地传来一阵吼叫:“武天骄,小娃娃!我董天彪要与你比武,论个高低!”
吼声如雷,宏亮之极,直震得近处梅林梅花刷刷下落,落英缤纷,掉了一地,顷刻之间,雪地上一片殷红,白雪红花,相映生辉。
雪地上,一条高大的身影飞奔而来,眨眼间便到了武天骄跟前,不是别人,赫然是董家二公子董天彪,说迟到,那时快,武天骄尚未来得及开口问话,一只巨大的手直向他的脖子抓来,势道湍急,无比的快速。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身影一晃,使出了移形换影身法,横挪闪了出去,幻起了一道残影,躲过了一抓。
正文 第129章 扮猪吃虎
董天彪出手突然,本想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手就将武天骄抓起来,然后提着他去虎威堂给胡不开和父亲看看,你们说的天武者还不够我一手抓的,不曾想武天骄反应神速,一下躲了过去,抓了个空。
“噫!”董天彪吃了一惊,叫道:“小子!你躲的好快!”口中说着,动作飞快,一个跨步,欺到了武天骄身前五尺,喊道:“你往哪躲!”右手手臂一长,一个巴掌直向武天骄当头拍了下来,掌带风声,劲道十足,这要是拍上了,脑袋非得拍碎了不可。
武天骄哪会让他拍上,依旧用移形换影身法躲了开去,叫道:“且慢动手!”
董天彪眼前一花,手掌顿时一拍落空,不由一怔,心道:“果然有两下子!”闻言叫道:“怎么?莫非你不敢与我比武?”
武天骄呵呵而笑,淡然道:“有何不敢的,只是你要说清楚,为什么比武?”
“胡老头说你很厉害,所以百老子不信,也不服,要和你比个高低!你要是怕了的话,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认输得了!”董天彪嚣张地道。
武天骄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缓缓地道:“胡老说我厉害,你就跟我比,如果我说,有人比我更厉害,你敢不敢与他比?”
“谁?”董天彪喝问。
武天骄右手一指萧国梁,道:“这位萧二公子比我可厉害多了,你可敢与他比试一番?”
“有什么不敢的,老子早就想与他比试比试了!”董天彪当即舍弃了武天骄,转向了萧国梁,道:“小白脸,你想娶我妹子,就得阂这个二舅子过过招,让我看看你是否有真材实料,配不配得上我妹子!”说罢,不由分说,右手呼地一拳当胸朝萧国梁轰了过去,隐含风雷,势道凶猛,使出了董家的霸王拳。
萧国梁见董天彪和~武天骄动手,心中正高兴着呢,以为有好戏看了,哪曾想武天骄祸水东移,三言两语便说得董天彪把目标对准了自己,始料未及,见一拳打来忙跳了开去,叫道:“别动手!”
然而,董天彪浑若未闻,轰轰轰!顷刻之间,右拳连攻三拳,一拳连着一拳,一拳快过一拳,又快又猛,间不容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喘息时间。
岂有此理!萧国梁心中恼怒,却是不敢轻忽大意,略一侧身,不慌不忙地右手摺扇伸出,迎着董天彪攻来的拳头一画,一圏、二圏、三圈,连续画了三个圆圈,这一手梅花三弄使得巧妙无比,妙到了毫巅,董天彪凶猛的拳势落在了圆圈中,石沉大海,消解于无形,攻势戛然而止。
“好!”一旁的董天凤禁不住喝彩,为情郎的表现叫好,目泛异采,眉飞色舞,似乎是为有这样的情郎倍感自豪、骄傲,脸上增光,就连旁边的董天燕也为萧国梁拍掌叫好,神采飞扬。
武天骄见萧国梁随手化解了董天彪的攻势,也是心中凛然,暗自佩服,心说:“这位萧二公子好生厉害,信手拈来,以巧取劲,四两拨千斤,看来他的武功不在董天彪之下,怕已是武道九级,不是什么绣花枕头。”想着,触及旁边董天凤欢快得意的神情,不免心中有气:“有什么好高兴的,老子可比你姘~夫厉害多了,他那几手还不够我塞牙缝的,瞧你那热乎劲,老子来到董家堡,不把你们拆散了,我就不是武天骄。”想到此,脑中的邪恶念头转开了。
此时,董天彪和萧国梁拳来脚往的斗到了一处,两人襟带朔风,足踏积雪,在梅林外的平地上各逞平生所学,吆喝纵跃,倾力以搏,一时难解难分,不相伯仲,激荡的气流劲风卷起了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呼啸,雪雾蒙蒙。
不知何时?董天魁来到董天凤的身旁,望着正自激斗的二弟和萧国梁,又瞧了瞧一旁看热闹的武天骄,一脸的茫然,心中奇怪,悄声问董天凤:“怎么回事?二弟怎么会和萧二公子打起来了?”
“他们在比武,切磋武功!”董天凤不加索地回应道。
废话!董天魁心道:“谁不知道他们是在比武切磋,二弟不是来找武天骄比武的,怎么···”想到此,忽地见武天骄的目光投来,心中一动,嘿嘿一笑,走了过去,道:“武兄弟!他们打得热闹,我们也来玩两手如何?”
看到董天魁满脸的笑嘻嘻,武天骄哪会不明白,心说:“想试我武功,你还不够格,该死的胡不开,你对他们兄弟说了什么?一个个的来找我。”想着,微笑道:“董大公子,不用玩了,小可玩不过你,你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胳膊比我大~腿都粗,小可让你碰一下,那还不骨折筋断,吐血倒地,不用玩了!我认输!”
董天魁甚感意外,撇了撇嘴,心说:“什么天武者,根本是个无胆小儿,哪有胡老头说的那么厉害?他要是天武者,岂有不敢接受我的挑战之理?胡老头多半说的胡话!”想到此,心里不免对武天骄起了轻视之心,人家既然不接受挑战,也不能勉强,当下退到了一旁,观看董天彪和萧国梁的比武。
董天彪和萧国梁似乎势均力敌,拆了百余招后,依旧不分胜负,武天骄大为动容,他看得出来,董天彪武功用尽,奈何不了对方,而萧国梁则未尽全力,出手间留有余地,未下杀手,不然,不知击中董天彪多少次了。董天凤也看出来了,看不下去了,叫道:“住手!”
董天彪和萧国梁同时跳开,停下了手,董天彪瞧向董天凤,嚷嚷道:“我们还没分胜负呢,妹子你叫个啥?”
董天凤黛眉微蹙,哼声道:“二哥!人家萧公子怕伤了你,对你招招手下留情,你别不识好歹,再打下去,没完没了的,你要不要脸!”
手下留情!董天彪愣了一愣,瞪着萧国梁怒道:“谁要你手下留情了?你要啥本事,尽管招呼出来,老子不怕伤。”他说的倒是实话,董家的武功不仅有霸王拳、霸王枪,尚有一门横练功法“铜墙铁壁神功”,这门功法练到高深,浑身如钢似铁,铜墙铁壁,刀枪不入,董天彪显然练有此功,萧国梁即是击中了他,也是难以伤他,不过比武切磋,向来是点到即止,若无杀心,谁也不会下重手,在表面上,董天彪显然是已经输了。
萧国梁悻悻一笑,道:“董二哥拳脚甚重,再打下去,萧某怕是承受不住,讨不了便宜,不打了!不打了!”说着,退到了董天凤身边,瞟了武天骄一眼,笑说:“武三公子,萧某可是替你受过了,听说武家的龙象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奇功,不知武三公子可否显露两手给萧某瞧瞧?”
“武三公子?龙象神功?”董天魁和董天彪闻言大惊,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武天骄,齐声问道:“你是武家公子?”
武天骄不置可否,笑说:“我是武家公子没错,却是庶出,无权无势,无名无份,父王可没有传授我甚么龙象神功,萧二公子想要见识龙象神功,小可要让你失望了!”心想:“圣母姐姐对我说过,凡事不可争强好胜,要适时的收敛锋芒,不要轻易地将所有武功展示于人,江湖险恶,弱肉强食,深藏不露、扮猪吃虎才是生存之道,敌人知道的越少,越是安全,对敌时才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听到武天骄说是庶出,除了已知的萧国梁,董家兄妹无不起了鄙视之心,就连对武天骄要好的董天燕眼神中也不免露出了轻视之意,刚才她听说他是武无敌的儿子,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会,哪曾想,他只是一个庶子,武家家业再大,也没他的份。
不过,武家毕竟是武家,即是武家的庶子,也是轻忽不得,武天魁哈哈大笑,上来右手一拍武天骄的肩头,道:“闹了半天,武兄弟原来武王爷的公子,失敬!失敬!”
他这一拍,也不知是有意或者无意,使上了重力,武天骄顿时感到一沉,脚下深入了雪中,脑中转动飞快,哎哟一声大叫,身体晃了两晃,站立不住,倒在了雪地上,暗自深吸一口气,将脸色憋的通红,呲牙咧嘴:“好大的力!大公子,你轻一点,小可身子骨弱,经不起拍,都被你拍散了!”
董天魁没想到一拍之下,他竟然倒地,忙俯身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大感歉意,连忙陪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看着他那小小的身子,也确是弱不禁风,经不起自己拍,心说:“他不像是位天武者,看来胡老头是在故弄玄虚,夸大其词!”一念至此,再无怀疑,寒喧了几句,拉着董天彪离开,赶着禀报父亲去了。董天凤和萧国梁见此也是离开,游玩去了。
场地上仅剩下了武天骄和董天燕两人,武天骄正想打招呼,哪知董天燕却冲着他哼了一声,恨恨地一跺足,理也不理,气呼呼地迳自走了。武天骄一头雾水,怔立当场,感到莫名其妙,心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董二小姐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他哪知道董天燕的复杂心态,她见萧国梁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武功又高,连二哥都不是他的对手,看见姐姐兴高采烈,一副陶醉的神态,心中不禁羡慕,再看武天骄,虽然长的秀气,十分的俊俏,却是缩头乌龟一个,又不敢接受大哥的挑战,想来武功好不到哪里去,心中不免对他感到失望,再听到他说他是武家庶子,更加失望了,又见他给大哥一拍倒地,心想:“原来他武功那么差劲,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没能耐,嫁给他有什么好?什么都没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哪有姐夫好!姐夫又英俊,武功又好!”如此一想,对姐姐又是羡慕,又是妒嫉,直觉得嫁人就要嫁萧二公子那样的英雄人物,对武天骄自然是不屑一顾了,因而才哼出了一声,理都不理,走了!
大家都走了,武天骄孤零零的一个人站立在雪地上,错愕万分,半响才摇了摇头,自语地道:“这女人的脸就像天一样,说变就变,一会晴天,一会乌云,一会又下起雨来了,让人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自语了一会,四下一望,却是一片苍茫,暮色降临,已是时近黄昏,忽地想到:“董天燕不带我去北院客房,那我今晚住哪儿?”
董家堡园林连片,深邃广阔,堡中的路纵横交错,若没有人引路,还真会迷路,找不着北。武天骄初来乍到,对堡中的地形十分陌生,失去了董天燕这个向导,无头苍蝇一般乱走乱窜,一会就迷路了,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进了一片园林,园林中满是紫竹,被大雪压的东倒西歪,倒了一地,凌乱不堪,连走道上都倒满了竹子,通行不便。
西面一条小道经过人工整理,道上的雪也清扫过,十分干净,武天骄顺着西面小道走了一阵,竹林中出现了一座小楼,小楼门端的牌匾十分的醒目,上书“雅香小筑”四个金漆大字,笔走龙蛇,苍劲有力,气势非凡,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内力高深的书法大家之手。
“雅香小筑!”武天骄站在楼前的小院中,念了一句,听其名字就知道是女人住的地方,敢情自己竟闯进了董家女眷的住地,这可不好,要是让董家人发现了还以为自己是不轨之徒!想到此,转身离开,刚走出两步,咳咳···小楼内蓦然传出了一阵女子咳嗽之声,声音虚弱,那女子好像病的很重,另一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七夫人!您该喝药了!”
七夫人!武天骄心中一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小楼,心想:“真是误闯误着,世上竟有如此巧的事,董家堡太大,我正愁找不着赵老七的未婚妻,这就撞上了,也太巧了!”
只听小楼中传出了那七夫人的咳嗽声:“咳咳···小翠!我这病越来越严重,喝了那么多的药也不见好!再喝咳···我怕是不行了!”
“七夫人!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再喝几贴药,就会好起来了!”小翠道。
武天骄听了不再迟疑,当即走向小楼,上了台阶,推门而入,走进楼内,霎时间,一股浓浓的刺鼻药味扑面而来,武天骄不由捂住了鼻子。
听到门开的声音,右侧里间响起了七夫人的声音:“小翠!有人来了,你快去看看,谁来了?”
嗯!小翠应答了一声,稍会从里间的卧室间走出了一位十五六岁的青衣侍女,看到厅中站着一位俊秀的白衣少年时,不禁睁大眼睛,诧异地问道:“你是谁呀?”
“我是七夫人的朋友!”武天骄微笑着说。
“谁来了?”卧室中的七夫人问道。
“不认识!七夫人,来了一位公子,说是您的朋友!”小翠回应道。
卧室中一阵沉默,武天骄不待回应,主动走向了里间,小翠见状忙阻拦,道:“你不能进七夫人的房间!”
她哪拦得住武天骄,武天骄嫌她碍事,右手衣袖一拂,拂中她胸口三处要穴,小翠顿时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武天骄掀开珠帘,走进了卧室,卧室中温暖如春,室中的火炉炭火正烧着旺盛,西侧靠墙的一张木榻上,卧躺着一位女子,约莫三十多岁,散发披肩,脸色略显苍白,一脸的病态,见到武天骄进来,惊异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赵老七你总该认识吧?”武天骄悠然地道,迳自在一侧的坐椅上坐了下来。
“赵老七!”七夫人忽地在榻上坐了起来,神情激动,道:“你···是他叫你来的?”
武天骄微微摇头,淡然道:“他没叫我来,是我来的,我欠那赵老七小小的一分恩情,想知道···七夫人!他可是至今孤身一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咳咳···七夫人一阵咳嗽,脸色愈发的苍白,黯然道:“我知道,他···只怕今生我们再也见不上一面了!”
“七夫人!废话不用多说,我想知道,你曾经是赵老七的未婚妻,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他?转而嫁给了董千秋?是否是董千秋用卑鄙的手段逼迫于你?”武天骄问道。
七夫人睁大眼睛,凝视了他一会,道:“你是什么人?”
“一个不怕事的人!”武天骄深沉地道:“七夫人,你不用怕,我和董千秋不是一路的,你要是想离开董家堡,见到赵老七,就告诉我实情。”
七夫人呆呆半响,叹了一口气,道:“妾身反正活不长了,告诉你也无妨,当年我之所以离开赵老七,嫁给董堡主,那是为了我爹!”
“为了你爹!”武天骄惊诧地道:“这是为何?”
七夫人面露恨色,凄然苦笑道:“当年我爹迷上赌博,结果欠下了一身的赌债,被赌坊的人追债,是董堡主还清了我爹的赌债,而董堡主又有意纳我为妾,我爹也想我嫁给董堡主,为了报恩,迫于无奈,我···只有离开七哥,嫁给了董堡主,是我对不起七哥!”
正文 第130章 炼欲销魂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武天骄不胜唏嘘,感慨万端,想了一会,又觉得有点不对,诧异地道:“董千秋为什么要替你爹还债?难道仅是他看中了你,要纳你为妾吗?难道他不知道你有未婚夫?”
“他当然知道!”七夫人凄笑道:“嫁给他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爹之所以会迷上赌博,欠下赌债,这一切都是董家人设的局,为的便是将我们父女逼上绝路,尔后董堡主恰逢时机地出手相助,让我感恩于董堡主,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可惜我知道的太迟了!”
噢——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想不到道貌岸然的董千秋竟会使出此等的下~流招数,好生卑鄙,十足的伪君子,龌龊小人!”心中这样想,却也不得不承认,董家人设的局非常高超,想来此局是出自那董忠的主意?只是董家用此等伎俩对付寻常百姓人家,不择手段,实在是说不过去。
咳咳···
沉思中,武天骄被七夫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惊的回过神来,见她咳的厉害,眉头一皱,道:“七夫人,看来你病的很严重,不知你得的是什么病?”
好一会儿,七夫人才止住了停咳嗽,脸色异常的苍白,虚弱地道:“是···风寒病!我不慎染上了风寒,怎么也不见好,怕是时日无多了!”
“风寒病!”武天骄不以为然,道:“小小的风寒病怎么可能治不好?没有请大夫吗?”
“请了!可是就是不见好!”七夫人惨然道。
武天骄嗯了一声,若有所思:“风寒病对于普通人来说,那确是能要人命的病,但对于武者来说,不值一提,七夫人染上风寒,以董千秋的内功修为,大可为她通经活络,驱除出体内的风寒,何至于让她病的如此严重?”想到此,问道:“董堡主没有来看过你吗?”
“他已经有半年没来了!”七夫人幽怨地道,语气中透着无比的凄凉、惨淡。
武天骄叹气,心想:“想来董千秋对这位七夫人已经厌倦,疏远她了,罢了,老子今天就做个好人,好人做到底。”想到此,站起身了,到了床榻前,道:“七夫人!在下略谙医理,能否让我替你把把脉?”
他这一站起来,七夫人顿时眼前一亮,只觉得眼前少年丰神如玉,玉树临风,心中赞道:“好一位绝世美男!”闻言也不避嫌,伸出了纤~纤右手,道:“那就有劳公子了!”
武天骄握住她的纤手,只觉温腻软滑,不免心中一荡,不自禁的瞧了她一眼,见她虽然一脸的病态,却是难掩琼姿花貌,可见少女时多么的靓丽迷人,难怪董千秋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她,赵老七会迄今对她念念不忘,确是魅力非凡。但比起他的众多女人来,仍有不如,他现在眼界可是非常之高,普通女子根本难入他的色眼,七夫人是有几分姿色,却是弱质女流,即是她乐意,武天骄还不想要呢,普通女子对他修炼天鼎神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即是有也是微乎其微,微不足道。
七夫人见武天骄不是把脉,而是握着自己的手,不免心中一惊,正想说话,忽然,掌心一热,对方手上传来了一股温热之气,传到了自己掌上,由掌上传到了手臂上,再顺着手臂传到了肩上,继而扩散至周身,四肢百骸,遍布全身,顿时幡然醒悟:“他是在为我运功治病!”
七夫人住在董家堡,即是不懂武功,耳濡目染之下,对武者内力疗伤治病方面的知识多少知道一点,知道那对武者来说,极是耗损真力修为,她病成这般而董家堡中那么多武者,却无一人肯耗损真力为她治病,而武天骄一个外人却不惜耗损功力为她治病,不禁大为激动,不过她没有想到,武天骄以内力传功给她治病,却是与众不同,独步武林,天下一绝。
武天骄修炼的天鼎神功乃是世上最神妙的奇功,以女为鼎,窃取阴元,阴阳和合,相济相生。男女双修,即是对普通女子来说,可治百病,延年益寿,滋容养颜,养心益气。武天骄以天鼎神功为七夫人治病,驱除风寒,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他这一手握手传功的治病方式,乃是天鼎神功修炼到第九层后悟出的妙招,叫作“炼欲销~魂”,不用合体,仅以本身的真气引导催发,便能将人的欲~望、情~欲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片刻间,七夫人周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但这只是开始,随着武天骄的真气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七夫人越来越热,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随之,周身产生了阵阵的奇异快~感,脸色晕红,媚目生辉,仿佛与男子交~欢一般,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口中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扭动着身体,不一会,周身万千毛孔绽开,汗如泉涌···
一刻后,武天骄收回了传入七夫人体内的天鼎真气,放开了她手,再看七夫人,已经是娇喘嘘嘘,无力地瘫软在了榻上,汗透衣裳,面目酡红,眉目间散发着惊人的艳色,秀色可餐,无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少年男子握着她手,仅以真气竟令她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兴奋快~感、蚀骨销~魂,短短一刻间,竟然攀上了六次泄~欲的顶点高~潮,一潮高过一潮,一泄再泄,泄的一塌糊涂,下面全湿了,湿的不能再湿了。
“七夫人!你已经没事了!”武天骄微笑着说,一脸的纯真,显得多么天辙邪,人畜无害,然床榻上的七夫人已经无力回答他的话了,犹自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烂泥一般。
武天骄笑了笑,不再逗留,走出了卧室,离开了雅香小筑。时值入夜时分,天色昏暗,武天骄出了竹园,走了一段,迎面一人飞驰而来,不是别人正是董家堡的大总管董忠。董忠见到武天骄,大是欢喜,飞也似的到了他身前,叫道:“武三公子,我们到处在找你,堡主和夫人她们好生着急!”
原来傍晚时分,董家人在虎威堂摆好了晚宴,要为孟家母女轰天骄等人接风洗尘。晚宴开始,董家人基本到场入席,胡不开、萧二公子萧国梁到场,然而,董千秋派人去请孟家母女轰天骄入宴,孟家母女倒是请来了,派去北院客房请武天骄的董天彪却回来说,找不到武天骄,武天骄没到北院客房休息。
董千秋甚是吃惊,忙叫来董天燕,一问之下,才知道女儿没有带武天骄去北院客房,将他扔在了梅园,不禁又气又怒,几乎晕了过去,直骂女儿不懂事,怠慢了人家。
董千秋已经得知了武天骄的身份,虽说他是武家的庶子,不比他的两位兄长武天龙、武天虎,没什么权力,但庶子也是子,怎么着也是武皇武无敌的公子,得罪了人家,日后武天骄回到京城,要是在他父王武无敌面前说董家的不是,即是武无敌不计较,也难免会对董家心撮蒂,有所不满,这对董家可不是什么好事,武家势力滔天,即是皇家、曹家、萧家也是忌惮三分,不敢轻忽。董千秋顾不得责备女儿,连忙派出堡里所有的家丁,能派的全派了出去,说什么也要找着武天骄,向他赔个不是。
听了董忠的话,武天骄不以为许,淡笑道:“董家堡真是大呀,没人引路本公子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我家王府也没董家堡如此的大,想来董家堡比那皇宫大苑也是大不了多少,董家可真是有钱呐,富可敌国啊!”
这话可是太重了,语中夹刀,竟说董家堡比皇宫大苑大不了多少,这要是传到京城皇宫,弄不好将为董家引来一场灭顶之灾。董忠听得心惊肉跳,暗自凛然,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呵呵而笑,道:“这一切都是董家的祖辈们创下的辛苦基业,比起武三公子的庞大家业来,那不过是冰山一角,米粒之珠,不值一提,更无法与帝国皇宫相提并论,倒让武三公子见笑了,武三公子,堡主他们正等着您入宴,我们不要多说,请随小的来!”说着,欠身作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人家相请,武天骄也不好推脱,心说:“俗话说,宴无好宴,我倒要看看你们董家摆的什么宴?”想着,与董忠一起去虎威堂,有了董忠的引路,不消一会,便已来到了虎威堂。
董家父子在堂门口翘首以待,正等的着急,见到董忠和~武天骄到来,喜出望外,不约而同地迎了上来,董千秋抢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一躬到底,行一大礼,道:“小女无知,怠慢了武三公子,尚请武三公子大人大量,原谅小女的不是,老夫代小女向武三公子赔礼了,请武三公子恕罪!”
董千秋身为董家家主,堂堂的武林长者,向武天骄行此大礼,可谓是给足了面子。武天骄心中明白,也十分清楚,董千秋不是给他面子,而是给武家面子,给父王武无敌面子,尽管对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什么好感,甚至憎恶,见他行此大礼,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玲珑八面,圆滑老道,董家能有今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董堡主客气了,本公子并没有感到不快,令千金天真烂漫,率性而为,解了我不少的寂~寞,哪会见怪!”武天骄微笑道。
双方客套了一会,进入了虎威堂,入席开宴。
大堂上灯火辉煌,亮如白昼,席位上,董千秋作为董家家主,自是就坐主位,大夫人梁艳秋陪坐在侧,除了七夫人没有到场,其余四位夫人都来了,左边的首席上安排了萧二公子萧国梁就坐,下面依次是孟家母女俩、三夫人楚金铃、董天凤、五夫人杜鹃、董天燕。右边首位则安排了武天骄入坐,武天骄却不坐首席坐次席,让胡不开坐上了首席位子,下面依次是董天魁、董天彪、二夫人马湘云、四夫人陈秀娟、六夫人李梅。左边七人,右边七人,加上主位上的董千秋和大夫人,一共十六人。
入坐上,武天骄主动让胡不开坐首席位子这一小小的插曲,董千秋瞧在眼里,暗自颔首赞许,难得见到如此谦和的少年人,不托大,不自大,敬重老人。相比较,萧二公子萧国梁就没有武天骄那么客气了,也许是身份使然,当仁不让地坐在首位上,纹丝不动,神色间透着一股傲慢之气,目空一切,这未免让董千秋感到有点不喜。
入座后,左右偏门,两排侍女鱼贯而出,手中托着托盘,上菜上酒。
酒宴开始,众人相互举杯敬酒,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谈着,场面的气氛渐渐热烈了起来。胡不开和~武天骄坐在一起,这一老一少倒是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酒地三巡,孟夫人站了起来,向董千秋敬了一杯酒,道:“董堡主!铁苍龙杀害了我夫君、女婿,老身母女俩女流之辈,势单力薄,无力复仇,在此,我们母女唯有恳请董堡主和胡老哥,为我孟家向那铁苍龙讨个公道!”
谁也没有想到孟夫人会在这个时候向董千秋提出如此要求,向铁苍龙讨公道,那等于是为孟家报仇。霎时间,大堂上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董千秋一阵错愕,眉头紧皱,面露为难之色,道:“孟夫人!报仇的事不用如此的着急,你也清楚,那铁苍龙势大,背后又有通天宫,加上投靠了金雕盟,身边又有黑白双怪,我们想要找他报仇,谈何容易,我和胡老哥正商量着能否广邀武林同道,为你们孟家讨个公道!”
孟夫人目光转向了胡不开,悲切地道:“孟老哥!您老一向为天柱所敬重,您可要为天柱主持公道啊!”
唉——胡不开长叹一口气,面露悲凉,痛心地道:“孟老弟遇害,老哥也是心痛万分,若是可行,老哥也想揪下那铁苍龙的人头,祭奠孟老弟在天之灵,只是凭我和董堡主···孟夫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也清楚,难道你想看到董家和铁家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孟夫人愣住了,怔呆半响,口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孟金花见此忙将母亲拉坐了下来,微微摇头。
武天骄看了大感好笑,笑孟夫人想报仇想得昏了头,对胡不开的话非常认同,他虽然没有明说,却也点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若要董家为孟家报仇,无疑是痴心妄想,异想天开,除非她们母女能够拿出令董家足够动心的报酬,不然,一切免谈!这对母女身无长物,除了身体之外,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来的?
想到此,武天骄不免心中一动,眼珠转动着,脑中浮现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寻思着将这对母女收为已有。
宴会因孟夫人这一打岔,显得沉闷了许多,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董家六夫人李梅起身离座,抽出了随身的宝剑,到了堂上,笑说:“奴家为大家献上一套剑舞,以助酒兴如何?”
听到这话,大家纷纷叫好,武天骄见到这位六夫人不由眼前一亮,董千秋的七位夫人算是全见过了,这位六夫人坐着倒看不出什么来,论样貌,算不上绝色,但这一站出来,显露出了无比窈窕的魔鬼般身材,曲线曼妙,丰韵如火,端的是位迷死人的妖精,就连那萧二公子萧国梁眼中也不自禁地露出迷醉之色。
顷刻间,大堂左右两侧的暗间里传出了悠扬的轻柔乐声,乐声一起,六夫人一摆剑势,随着乐声起舞,身如柳絮,风摆荷柳般,又如蝴蝶穿花,满堂飞舞,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却又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一曲舞毕,众人鼓掌叫好,赞口不绝。六夫人舞剑只是个开头,跟着,董天燕上堂耍了一套刀法,搏得了满堂喝彩,随后,董天彪忍不住技痒,上堂打了一套伏虎拳,接下来,便是董天魁、董天凤,董家的儿女们纷纷登堂献武,以助酒兴,就连萧二公子萧国梁也是禁不住鼓噪,到堂上表演了一趟拳脚,令人大开眼界,最后,孟金花也上去舞了一趟孟家金刀。
待孟金花舞完刀法,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在座的武天骄,董千秋乐呵呵地道:“武三公子!你是否也上去露两手让我们瞧瞧?”
武天骄摇了摇头,推脱道:“我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岂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堡主就不要为难小可了!”
董千秋微微皱眉,正欲再说,胡不开倏地朝他使了一个眼色,呵呵笑道:“既然武兄弟无此兴趣,老弟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像这样的表演,只是助助酒兴罢了,实是难登大雅之堂!”
董千秋不置可否,像这样的舞弄拳脚,只是表演供人观赏罢了,真正的功夫谁也没有亮出来,想来武天骄也是看透了这一点,兴趣索然,如此沉的住气的少年人倒真是少见。
正文 第131章 一箭双雕
左边首座上的萧国梁站了起来,对武天骄呵呵笑道:“武三公子!难得你我在董家堡相遇,相请不如偶遇,本公子借花献佛,敬你一杯!”一言甫毕,手中摺扇一敲面前的桌子,突!桌上酒杯跳起了一尺多高,旋即萧国梁摺扇伸出,点在了杯沿上,口中道:“请!”
噌!酒杯在萧国梁摺扇一点之下,平平地飞向了对面的武天骄,去势极缓,宛如有人托着酒杯送去给武天骄似的,他的这一手,显露出了极为高深的武学修为,堂上的人见了无不愕然,如果酒杯快速地飞向武天骄,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做的到,但要做到像他那样令酒杯缓缓地在空中飞行而不掉,恐怕没几个人能够办到,那不但要有高深的内功,而且还要用劲巧妙,功力、巧劲缺一不可。
两席间隔两丈之远,非常之近,武天骄见酒杯缓缓飞来,忙站了起来,笑说:“萧二公子客气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杯子,酒杯飞来缓慢,哪怕是不会武功、再迟钝的人也能接住,然而,当武天骄右手触及酒杯时,一股浑厚的劲道自酒杯上传至,心中一惊:“他在试我武功!”一念至此,脑中反应飞快,啊呀——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甚是夸张,直飞出了一丈多远,砰地撞在大堂的柱子上,跌落在地,翻滚着哀呼叫痛。
啊——看到这一幕,堂上的人无不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董千秋脸色一变,动作飞快,一个箭步便到了武天骄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关切地道:“武三公子!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武天骄勉力地站了起来,身子摇晃,似乎站立不稳,浑身直打哆嗦,脸色略微地有点苍白,向着萧国梁翘起了左手大姆指,颤抖地道:“好···好大的劲!萧···萧二公子,你好···武功···好功力!佩服···佩服!”
萧国梁愣愣出神,没想到会样是这样一个结果?想不通这位武家三公子何以如此的差劲?刚才送过去的酒杯上暗含着他的五成功力,本意是溅武天骄一脸的酒水,羞一羞他,丢一丢他的脸,不曾想他如此不济,出乎预料。
萧国梁不敢怠慢,忙到了武天骄面前躬了躬身,陪笑道:“武三公子,对不住,本公子不知···实在对不住,你没受伤吧!”说是道歉,可语气中听不出有半分的歉意。
武天骄灰头土脸,脸上、胸上沾满了酒水,右手臂抖个不停,手上握着那只酒杯,手指一松,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盯着萧国梁道:“萧二···公子,我可不比我那两位兄长,他们从小练武,你这一手他们或许能够接住,我可不行,你该清楚,我可是半路出家,只跟我师父学了三年武功,哪能接住萧二公子你的深厚内力,疼死我了!”说着,一个劲地抖手,呲牙咧嘴,一脸的痛色。
听武天骄如此一说,萧国梁恍然大悟,心说:“是了!他三年多前才回到武家,失踪了三年,原来是拜师学武去了,学了三年的武功,即是他天赋再高、再如何的勤奋,又怎么及得上我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深厚内功,他接不住我五成功力一击,也是情理之中!”想到此,忽又觉得有点不对,想起日间武天骄躲避董天彪的身法奇妙绝伦,不该如此没用?不禁问道:“武兄弟!我瞧你躲避董二公子的身法非常之快、神妙无比,你怎会···”说着,目光转向了董天彪。
董天彪见了也想起来了,叫道:“对!对!对极!武三公子,白天你躲我那两下子的身法可是非常的高明,我可是佩服之极!”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武天骄正经八百,煞有介事地道:“那是我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我父王说,我半路练武,根基薄弱,再怎么练也赶不上我的两位兄长,担心我将来遇上什么危险,逃命来不及,便将移形换影身法传给了我,说练这门身法不需要太深厚的功力,练好了,打不过别人,可以逃走,只要不是遇上太强的高手,一般人抓不到我!”
听他如此一说,大家有种恍然顿悟之感,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天下皆知,他们当然也知道,闹了半天,这位武家三公子是个绣花枕头,虚有其表,中看不中用,就连胡不开也是惊疑不定,心说:“难道我真看走眼了?不该啊!”
经如此一闹,武天骄身上沾满了酒水,这酒自然也就喝不下去了,董千秋叫来一位家丁,虽天骄去北院客房休息,接着,孟家母女也是告辞离开了酒宴,堂中只剩下了萧国梁、胡不开和董家一家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了下来。
董千秋眉宇深锁,看着沉思默想的胡不开,道:“胡老哥,您看这位武三公子是深藏不露还是真是如此?”
胡不开摇头叹气,皱眉道:“老夫也是糊涂了,想不通,如果他真是如此,何以能从魁老大的掌握中挣脱?要说是深藏不露,那他如此作为,岂不扫了武家的颜面?”
“我看他根本就是酒囊饭袋,无用的家伙!”董天燕嘟着嘴不满地道,满脸的不屑之色。
“是啊!胡老头,要说他是天武者,打死我都不信,我看八成是您人老昏花看走眼了!”董天彪道。
唉!胡不开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是啊!也许老夫真的老了,看走眼了!”
董家堡分南院、北院、西院、内堡四大区域,南北两院一般是堡中家丁奴仆和来客居住之所,西院靠山,则是董家的酿酒厂,内堡则是董家人居住的地方,非董家人勿入,即是董家人,若是不够身份也不配住在内堡,外人更是休想进入内堡。
月上中天,武天骄在家丁的带领下,到了北院客房,嗬!武天骄看了居住的地方,简直不敢相信,说是客房,其实是一片独立的高楼,楼高三层,富丽堂皇,楼门上的牌匾异常的醒目,上书五个红漆大字:紫气东来楼。
进入楼内,一楼大厅倒也平常,武天骄上得楼来,顺着楼四周的回廊转了一圈,发现整幢楼都是用黑绿相间的大罗石所彻成,大罗石产自大陆西南的小国大罗国,因此而命名大罗石,大罗石十分珍贵,用来盖楼简直不敢想像,整座楼又配着白色的大罗石柱,黑白相间。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楼外的枝叶间晾中穿进来,在黑色的壁上洒上美丽的图案,枝叶因夜风跳动,图案也随着翩~翩起舞,使人有种进入虚幻仙境的感觉。回廊地板是用一块块的紫檀木拼凑而成,下面垫衬着厚薄不等的们片,人走在上面,随着脚步的轻重,会发出叮咚悦耳的音乐。
耳中音乐,眼前的幻境,武天骄不再觉得自己仍在人间。怔立着,半响,武天骄才回过了神,由衷地感慨万端,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奢侈啊!整座楼都是大罗石,董家真是富的流油!这样的楼房,在晋阳王府也不曾见到过!”
感慨了一会,武天骄信手推开一扇雕刻着雄鹰展翅图案的门,只觉得一阵昏眩,室内是那样的亮,室外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室内室外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和气氛,天花板、地板、四面墙壁和隔间,全是厚实的桃心红木,无数盏的水晶灯台,悬挂、嵌镶在天花板和墙上,所发出来的光曲折反映,室内一片彩色的光明。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淡青地毯,踩在上面如在云端一般飘飘然,如临仙境。
武天骄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进入到如此奢侈豪华的地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有如梦幻之境,几疑如梦中。
“参见武三公子!”两名侍女到了武天骄跟前,款款下拜,清脆地道。
瞧那两名侍女,年约十六七岁,非常的美,高矮纤肥完全相似,看得出来是董家人刻意挑选出来服侍他的,身上披着薄薄的青纱罗衣,胸前领口刻意开的很低,的,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半露的酥~胸怒凸着,起伏惊人,似欲裂衣而出,惊心动魄。
武天骄呆立半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头一阵火热,强自定了定心神,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
左边那侍女道:“我叫湘儿,她叫绣儿,我们是来侍候公子的!”
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这董家人玩得什么鬼把戏?是美色利诱还是什么美人计?”想着,呵呵而笑,道:“你们不用多礼,既然你们是服侍本公子,那本公子现在要沐浴更衣!”心想:“不管董家人玩什么鬼把戏,区区两个小丫头片子就想把本公子迷住?那也太天真了,就是整个董家堡的女人加在一起,还不够本公子塞牙缝的呢,董千秋,你等着,我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武天骄生性iet邪,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是毫不客气,来者不拒,反正是董家人送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两名侍女备好了浴盆和热水,服侍武天骄沐浴,当他脱去衣物,浑身赤~裸着露出下面的擎天巨物之时,两侍女乍见之下,浑身一颤,如遭电击一般,花容失色,绣儿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失态,忙捂住了嘴,眼中尽是愕然之色。
看到两名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感骄傲,胸腔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有意卖弄一番,吸了一口气,挺了一挺,擎天巨物动了起来,霎时间,两名侍女睁大眼睛,眼珠子凸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武天骄那擎天巨物如灵蛇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转弯,过了一会,那蛇头不停地伸缩、跳动,如同吹气球一般,一会胀大,一会变小,又一会折弯,一会旋转,变化多端,匪夷所思。
两名侍女从来没有想到过男人那东西竟然会有着如此诸多的变化,一时瞧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仿佛石化了一般,半天没有动静。
看到两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为得意,哈哈大笑,进入了浴盆,叫道:“两位美人,还不服侍本公子沐浴!”
这时,两名侍女才回过了神,惊慌失措,连连应是,一个给他涂香精,一个给他擦背,武天骄清晰地感觉到她们的手在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之色,仿佛是在看妖怪一般。
“你们不用怕,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服侍本公子而服侍不了,你们能够服侍本公子,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也不怕把牛吹死,吹嘘的没边了。
两侍女连连应是,湘儿道:“公子真乃奇人,奴婢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那···公子您是怎么做到的?”
“本公子天生如此!”武天骄恬不知耻地道,魔手一探,在绣儿那半露的上捏了一把,嘿嘿邪笑道:“你们服侍本公子,董堡主有没有说,哪方面都服侍啊?”
绣儿遭到突袭,脸色一阵涨红,闻言娇羞地道:“我们···都是公子的!”
“公子想怎样都行!”湘儿回答道。
“这样啊!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来个一箭双雕!”武天骄嘿嘿iet笑着,目露邪光,不由分说,右手一把抓住了绣儿的臂,顺势将她拖入了浴盆。绣儿哪会想到这位邪恶少年如此的迫不及待,猝不及防,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娇呼,哗——跌入了浴盆,水花飞溅,整个人落入了武天骄的怀抱,软玉温香,薄薄的罗衣湿答答地贴在肌~肤上,春~光隐露,春~色撩人。
尽管早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事到临头,绣儿仍免不了一阵的慌乱,挣扎着道:“不要···”
“不要!你们不是说,你们都是本公子的,本公子想怎样都行,怎么又说不要了?”武天骄一手搂着绣儿,另一手已经扯开了她胸衣,一对浑圆的香~乳弹露了出来,微颤颤的,上面两点蓓蕾无比的、香艳。
武天骄的话,似乎是提醒了绣儿,顷刻间,停止了挣扎,安静了下来,任由武天骄施为,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一旁的湘儿见了向绣儿递了一个眼神,转过头去,脸上娇红一片。
衣衫去尽,洁白无瑕的少女,彻底的暴露在了武天骄面前,而她美丽娇柔的身体,肌~肤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让武天骄看得两眼瞪大,闪烁出野性的光芒。
武天骄欣赏着绣儿优美迷人的少女胴体,伸手抚上了少女的,肆意地捏揉着柔滑,将它捏成各种形状,光滑的香肩、小腹,纤~腰粉nawe,都被他的手一一涉及,渐渐地,武天骄的手下移,在柔嫩小腹下面摸索着,渐渐摸到那娇~嫩的花瓣上面,手指在那未经人事的桃源处抚弄,渐渐地将手指嵌入到环状的嫩肉里面···
吚吚——绣儿面颊似火,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嘘嘘喘气,息气如兰,口中宛转娇啼,周身火热,在和浴水的浸泡下,晶莹的玉肤渐渐变得淡红,娇艳无比,美目半闭,泛着炽热的春!情,如痴如醉。
唔——猛然间,武天骄捧住少女美丽面颊,用力的亲吻上了她的温软,舌头肆无忌惮地向她的嘴里面伸去,顶开了香唇贝齿,卷起她香软柔滑的舌头,和她进行亲密的舌吻···
一阵之后,武天骄半躺着将绣儿跨坐在了自己大~腿上,擎天巨物一阵的抖动,瞬间缩小了五六圈,顶在了桃源上,叫道:“我要进去——”叫声中,扶着绣儿纤~腰的双手向下一按,绣儿受此大力,不由自主地沉坐了下去,瞬间,感到异物顶入了体内,一阵疼痛袭来,不禁大叫一声,叫声凄厉,脸上无比的痛苦。尽管武天骄缩小了那擎天巨物,但仍是大,令她感到痛···
初次开~苞,疼痛是免不了的,两人的结合之处,水中泛起了一圈圈的猩红血水,旁边的湘儿见了怵目惊心,不免心头一震,脸色发白,咝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明白,绣儿的处~子之身给这个少年夺走了,绣儿过后,马上就要轮到她了!
随着武天骄和绣儿的动作不断剧烈,浴盆中的水摇晃了起来,水花荡漾,随着绣儿上下套弄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盆中的水哗哗直响,不断地荡出了盆沿,溅了一地,湿了一地。而绣儿的呻~吟啼叫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响,颠鸾倒凤,如痴如醉,旁观的湘儿瞧的怦然心跳,体内涌起了阵阵的热流,莫名的情动,双手不可抑制地着自己身体,渐渐娇喘···
片刻后,武天骄转为了主动,攻城略地猛烈的冲击波如同十二级台风一般,撞击声、水声、呻~吟声、娇啼声,混合着响成了一片···
正文 第132章 夜探内堡
云消雨歇,武天骄瞅着虚脱昏睡了过去的两个侍女,暗自冷笑,眼中掠过了一抹邪异的精光,心神摄动,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泛起了一阵绿光,冒出了一阵浓浓的白雾,在室中弥漫了开来,白雾散尽,一位绝美如仙的白衣美妇出现在了室内,不是别人,赫然是雨露仙子胡丽娘。
胡丽娘瞧了瞧四周,目光落在了软榻上,只见武天骄半倚半躺的靠坐榻上在榻上,一脸的邪笑,赤~条条的,两~腿张的大开,胯间巨物傲然挺立着,擎天不倒,肉头上冠状通红通红的,怵目惊心,身边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不对,她们已经不能算是少女了,应该说是少妇,昏睡如死,面露陶醉,眉宇间犹自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遍体的香汗淋漓,下体一片狼籍,姿势撩人,弥漫着iet靡的气息,十分的iet荡。
看到这一切,胡丽娘不禁白了武天骄一眼,娇嗔道:“你个小色鬼,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小心我师父她们吃醋,饶不了你!”
“是你师父吃醋还是你吃醋?要不,我们先来战一场!”武天骄怪笑着,伸手便来拉她,胡丽娘吓的躲开了,嗔道:“要死了!你真是个变~态狂,就不能歇几天,奴家和地煞夫人让你天天折腾,哪受得了你!”
武天骄悻悻收手,顺势一捋腮边上的头发,皱着眉头道:“胡姐姐,我体内的iet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去,折磨的我很是难受,就你和妖精在我身边,长此下去,你们也受不了,所以···”
“所以你想在玉镯空间里多清增加几个女人?”胡丽娘接口道。
“知我者胡姐姐是也,胡姐姐真是小弟肚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武天骄嘻笑道。
这话引来胡丽娘的一顿白眼,嗔怪道:“少拍马屁,油嘴滑舌的,你那点的花花肠子,谁不清楚,哼!你来董家堡,是不是看上了那董二小姐?想把她收入空间里?”
武天骄神色顿时威严了起来,凛然道:“那董天燕反正留着也是祸害地方百姓,鱼肉乡里,倒不如收入我的空间,做我的‘阴鼎’,也算是为地方百姓除一大害。”
嗬!说的多么正气凛然,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行侠仗义的大侠,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多么令人肃然起敬。
胡丽娘又好气,又好笑,拿他无可奈何,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不用找那么多的借口,我看你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董天燕,还有她那个姐姐董天凤,是也不是?”
“那是当然,来一趟董家堡,仅是一个董天燕,那怎么够吃!”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色迷心窍,不过那董天凤可是乾坤宫的弟子,把她收入九龙玉镯,弄不好会有麻烦,你要慎重行事!”胡丽娘担忧地道。
武天骄深以为然,颔首道:“我没打算把她收入空间,但也不能放过她,我绝不能让董家和萧家联合在一起!”
“你想怎么做?”胡丽娘问道。
武天骄嗯了一声,沉吟道:“董家富可敌国,是一块大肥肉,胡姐姐,你看我能不能做董家的女婿?”
唔!胡丽娘明白了几分,笑说:“你想董天凤嫁给你,这还不好办,以你的天鼎神功,天下又有几个女人抵挡得住你!来个半夜采花,潜入董大小姐的闺房,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后,保管那个董天凤对你服服帖帖,千依百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师父师叔她们不就是如此被你征服的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武天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这事提它干啥,别忘了,你师父师叔她们···你可是帮凶!”
胡丽娘格格而笑,道:“奴家可一直都是你的帮凶,助纣为虐,也罢!今天,奴家就再帮一次凶,把那董天凤抓来给你!”
“不急!不急!”武天骄连连摇头,道:“这事暂且缓一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姐姐去办,我想请姐姐去帮小弟找出董家储藏百年仙龙酒的地窖。”
“你找地窖干什么?”胡丽娘问道,迷惑不解。
“当然是那些百年的陈年仙龙酒了,有了它,龙鹰还不乖乖地听我使唤!”武天骄笑道。
胡丽娘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打得是这主意,这有何难,这对姐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我这就找去!”说着,身影渐渐变的虚无,化作了一股白烟,倏地凭空消失了。
看着胡丽娘凭空消失,武天骄呐呐自语:“胡姐姐的‘虚空挪移大法’越来越进步了,假以时日,定然超过那阴司鬼王!”想到此,心神摄动,九龙玉镯再次的泛起了一阵绿光,红影闪现,地煞夫人出现在了室内,怀中抱着一只小魔兽,正是火狐红红,它被武天骄收入九龙玉镯的空间,几日下来,已然成了地煞夫人的宠物。
“妖精!你给我在这呆着,不要让外面的人发现我不在了,知道吗?”武天骄吩咐道,一边说,一边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套月白色的宫装,穿了起来,又扮起了“月奴娇”。
嗯!地煞夫人点头应道:“主人要去哪儿?”
“噫!”武天骄一愣,下意识打量了她一会,心中暗暗称奇,越来越不懂地煞夫人了,居然会思考了,以前不会问,现在会问了,当下道:“我出去一会,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到了梳妆台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梳子,对着铜镜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他现在对扮女人越来越是得心应手,不但学会自己梳头打扮,就连言谈举止也是维妙维肖,连黑白双怪之一的黑月蓉也辨认不出他是男人,为之着迷。
片刻后,武天骄已然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少女,冲着地煞夫人抛了一个媚眼,暗送秋波,嫣然一笑,娇柔地道:“妖精!奴家咋样?”
地煞夫人连连点头,迷醉地道:“美!真是美!主人比女人还美,比女人还美!”
武天骄大为得意,对着铜镜孤芳自赏了一会,心中一动,暗道:“不知道那萧国梁住在何处,不然,我就以这身打扮去会会他,试试他的反应如何!”想着,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念法决,施展“虚空挪移大法”,身形渐渐淡化,虚无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不见了。
顷刻间,武天骄出现在了紫气东来楼东面半里的一座高楼楼顶之上,这是他事先选好定下的落脚点,虚空遁形,瞬间挪移,此等神乎功法,若是让人瞧见,定然是以为是看到了妖怪,莫不认为是妖法。
武天骄不想让董家人发现他离开紫气东来楼,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被发现,唯有施展虚空挪移大法,他对这门功法虽未完全纯熟、掌握,却也初窍领悟了一定门道,能够瞬间挪移出一二里,半里对他来说,驾驭就轻,但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极耗精神之力,以他现在的精神力修为,最大限度的施展,一天顶多只能施展三次,若再施展那就超负荷了,那样会自伤脑残,说不定会变成白痴,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轻易地施展虚空挪移大法,即是施展,也是施展在有限的范围之内,牛刀小试。
武天骄站在高楼上,寒风呼啸而来,周身衣决飞舞,风姿绰约,宛若九天仙子下凡,风神绝美。四下瞭望,夜色幽暗,天地间白雪茫茫,整个董家堡几可尽收眼底,时值深夜,堡中大多处地方黑暗一片,只有中心地带亮着零星的灯光,不用猜,那就是董家堡董家人居住的内堡。
武天骄略一沉吟,身形自高楼飘起,一跃而下,展开绝世轻功,身如轻烟一般直向内堡方向驰去,风驰电掣,快的不可思议。
转眼间,武天骄便已到了内堡的城墙下,内堡的城墙比起外堡的城墙那可是矮多了,但也有八丈之高,此等的高度还不是一般武者所能逾越的,然武天骄已是武道十级,天武之境,此等的高度对他来说,根本不放在眼里,别说是内堡的城墙,即是外堡的城墙,他也能轻松逾越,凭他的轻功完全可以一跃而过,但他未那么做,轻轻一纵,纵起三丈之高,人成一条直线垂直在城墙上,迈着脚步向墙头上走去,如履平地,毫不费力地上了城头,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宫的“登天步”。
上了城头,武天骄向内堡中的连绵屋宇探望了一会,正想下去,蓦然,耳畔传来了一阵衣决掠空风声,顿时心生警兆,忙伏子,趴在城头跺口的角落向西侧方向望去,只见城墙下,西面的雪地上驰来了一条人影,来人来的好快,片刻之间便已到达了内堡城墙下,一跃而起,跃起了五丈多高,余势将尽时,脚尖在城墙面上点了一下,又跃起了三丈多高,稳稳地落在了城头上,展示出了不俗的轻功造诣,武天骄见了暗生佩服,单凭这一手轻功,那人的武功修为至少是武道九级,九级平武者。
那人上了城头停顿了一会,稍稍的喘了喘气,身形飘起,跳下了城墙,直向内堡的中心驰去。武天骄见了心中好奇,这人半夜潜入内堡,偷偷摸摸的,显然是图谋不轨,不知有何目的?一念至此,悄无声息地尾随着那人身后跟了上去,他的轻功可是比那人高太多了,隔着二十多丈的距离,更是不会被发现,那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后面有人跟着他,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人轻车熟路,似乎对内堡十分的熟悉,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武天骄跟着他一阵,依稀觉得那人的背影有点熟悉,似曾相识,想到此,倏地想起来了,心中惊道:“董忠!”
武天骄的武功修为已入天武之境,记忆力超强,过目不忘,只要他稍留意过的人,对方再怎么乔装打扮,他都可凭其身形动作认出来,他刻意留意过董忠,因此才能认了出来,心中疑惑,董忠是董家的大总管,三更半夜的潜入内堡想干什么?
正文 第133章 奸夫淫妇
董忠在屋檐上奔驰了一阵,倏地跳进了一座小院,进入了一幢小楼,不见了身影。小楼窗口透着灯光,隐隐的有人影晃动。
武天骄跟进了小院,瞧着小楼,夜色虽暗,但对他来说,却是与白日无疑,小楼门端的牌匾上,上书“梅楼”二字,字迹笔划与七夫人的小楼牌匾上的字无比相似,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雅香小筑住的是七夫人,这梅楼不知住的是谁?
武天骄轻轻一纵,便已上了小楼楼顶,侧耳细听,旋即听到楼内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声,对这声音,他可是太清楚、也太熟悉了,不免心中一动,暗道:“董忠夜入内堡,原来是在跟董家的女人偷~情,不知是哪个女人和董忠搞在了一起?”想到此,好奇心更重,悄悄的潜至屋檐,使了一个“倒挂金钩”,双脚钩住屋檐,头下脚上,眼睛顺着窗户的缝隙向内瞧去。
小楼房间内,一张软榻上,一双男女相互搂抱着,激烈地缠绵热吻,如饥似渴,如胶似漆,衣物一件件地飞起,落在了榻下,抛了一地···
看到榻上的男女,武天骄大为惊异,男的不是别人,正是董忠,而那女的却是董家六夫人李梅。她和董忠竟然搞在了一起,给董千秋戴绿帽子,半夜偷~情,好一对奸夫~妇。
武天骄瞧了一阵,回到了楼主顶,坐在了屋脊上,听着下面的春戏,寻思着:“董忠和李梅半夜私会偷~情,难道就不怕被董千秋发现吗?哼!这倒是个重大发现!”
过了一阵,下面声音渐渐激烈、高昂,已然攀上了高~潮,接近了尾声,武天骄听了险乎笑出声,暗道:“这董忠也太没用了,这多久的工夫,这么快就结束了,是不是男人?”
“奴家还没够呢,你就完了!”李梅的声音倏地响了起来,语气中大是不悦,欲求不满。
“我不行了,梅儿,你就饶了我吧!”董忠气喘吁吁地道,显得无比的疲惫、颓然。
李梅冷哼一声,骂道:“就你这两下子,半夜跑来干什么?真是倒老娘的胃口,弄得老娘七上八下的,你和董千秋一样的货色,外强中干,无能,去你~妈~的!”话音未落,响起了扑通的声音,接着响起了董忠的痛呼,想来他是被李梅一脚踢下了床,滚到了地上。
武天骄暗暗好笑,心中附和着李梅说:“就是,既然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来了,银枪蜡头,一点用都没有,真是丢我们男人的颜面!”
“我来···董家的枪谱你抄完了没有!”董忠的声音倏地严厉了起来,一改先前的虚弱之态,一阵索索的声音,想来他已经穿衣了。
“抄是抄完了,只是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却是没有。”李梅道。
听到这话,武天骄心头震动,暗道:“董家枪谱!董家霸王枪!董忠要董家枪谱干什么?”只听董忠道:“怎会没有?你是不是藏着不给?”
“你胡说什么,我一个女人家,又不上战场,藏那霸王枪法干什么?”李梅不悦地道。
“奇怪!怎会没有呢?”董忠自语了一会,问道:“那老家伙的练功室里当真没有刻录?”
“你若是不信,什么时候自己进去瞧瞧,那老家伙有一次酒醉无意间向我透露过,原来董家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只可言传身授,一代传一代。”李梅冷冷地道。
“真他~娘~的狡猾!”董忠恨恨地骂了一句,打开窗门,穿窗而出,如飞驰去。
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动,尾随着董忠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出了内堡,武天骄跟着董忠,只见他去的方向是正是北院,一刻后,董忠进入了一片园林,园林中耸立着一座三层大楼,大楼与武天骄居住的紫气东来楼几乎一致,大门上悬挂的牌匾上的字仅是一字之别,紫气东来阁,虽是深夜,三层的楼阁却亮着灯光,董忠直接上了楼阁,在室门上磕磕磕磕磕敲了五下,三重两轻。过了一会,室门从内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人,那人向董忠点了点头,低声道:“怎么才来?公子已经等待多时了!”
“内堡戒备森严,我要小心谨慎,因此来晚了,幸不辱命,公子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了!”董忠恭敬地道。
那人嗯了一声,侧身相让,道:“进去吧!”
董忠向那人一躬身,走进了楼内,那人关上了室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又顺着回廊四处巡视转悠,目光如夜枭鹰眼一般,在夜色中闪烁着精光,显露出无比的高深修为,似乎是一位天武者。
武天骄隐藏在大楼前院中的一棵大树上,将那人的面貌瞧的清楚,那人是一位五十左右的黑衣老者,面目阴鸷,听他们的对话,又见董忠对黑衣十分的恭敬,心中凛然:“这是什么人?他们说的公子是谁?”脑中忽地浮现出了一人,心想:“难道是萧国梁?”
想到此,武天骄的好奇心更是强烈,趁着黑衣老者转到大楼的另一侧,身影飘起,凌空慑步,眨眼间便已上了三楼楼顶,动作之轻,动作之快,竟然没有被黑衣老者察觉,由此可见,武天骄轻功造诣之高,非同凡响,不过他衣袂所带起的细微破空之声,仍引起了黑衣老者的一丝警觉,很快转到了楼前,四下扫视,看了一会,没有发现异常,摇了摇头,只道自己听错了。
趴在楼顶上的武天骄暗自心凛,没有想到黑衣老者耳目如此的灵敏,寻思着:“这老者的修为怕已是天武三层!”他对天武境界已然领悟了不少,天武之境不同于平武级数,平武每级分段,而天武级则分层次,一共十二层次,武天骄目前的修为已达天武七层,以他的年龄,这已经是惊世骇俗了,那黑衣老者虽是位天武者,然比起武天骄来,尚差了四个层次,天差地别。
武天骄贴着楼顶,宁神静气,倾听着楼内的动静,尽管阁楼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但却隔不住武天骄这类高手的偷听,只听董忠的声音:“二公子,属下能拿到的霸王枪法只有这些了,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董家人向来是口言相传,并未刻录在练功室上,所以,属下无法拿到这最后的三路枪法!”
董忠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响起:“董家七十二路霸王枪法,你能拿到六十九路已经很不错了,这最后的三路枪法本公子也是略有所知,听说那是霸王枪法最厉害的三大绝招,想来董家人早有预料,怕霸王枪外传,会对董家人不利,因此才秘而不录,果然是老谋深算,但即是如此,哼!我萧家有了这六十九路霸王枪法已经足够了,凭此霸王枪决,我萧家定可建立起一支无敌骑兵。”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恍然大悟,心中凛然,果然是萧二公子萧国梁,原来萧家人要霸王枪谱,是要建立一支骑兵,试想那成千上万的军士学了霸王枪法,征战沙场,纵马驰横,冲锋陷阵,势如破竹,那是何等的雄风!
“只是···二公子,霸王枪谱属下是弄到了,但那铜墙铁壁功法属下想尽办法,也是没有弄到!”董忠道。
萧国梁哼哼两声,冷笑道:“铜墙铁壁神功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修炼这门神功有一很大的缺陷,在没有完全练成之前,要保持着童子之前,不能近女色,当年董家的先祖董一虎之所以战死沙场,就是在没有练成铜墙铁壁神功之前,怕断了董家香火,才迫不及待地娶妻生子,以致破功,战死沙场,倘若他没有破功,又岂会战死,这门功法既然弄不到,不要也罢!”
“原来二公子对董家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董忠道,顿了一顿,又说:“二公子!那属下的事···”
“你放心,本公子答应你的事绝不食言,到时不但是董天凤是你的,就是整个董家也是你的!”萧国梁道。
董忠大喜道:“多谢二公子···”
武天骄听了萧国梁的话大为震惊,几乎不敢相信,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竟然有着如此肮脏龌龊的交易,正听的入神,身后倏地传来一阵衣袂风声,顿时心中一凛,反应迅速,身形一飘而起,刚一离开,一道青蒙蒙的如山劲气呼啸而来,落在了他趴伏的地方的,轰——
一声惊天巨响,瓦砾纷飞,刹那间,楼顶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三尺的大窟窿,开了一个大天窗。人影飘落,黑衣老者出现在了楼顶上,目光阴冷,满脸杀气,他没有想到自恃万无一失的一击竟然落了空,微微一怔,旋即暴喝一声:“何方小贼?休走!”喝声中,身形如电,扑向了空中的武天骄,隔着七丈之远,隔空一掌击了过去,掌心中吐出了一道青蒙劲气,破空呼啸,直奔武天骄。
“青煞掌!”武天骄脱口娇叫了一声,人在空中一折身,左手食指一弹,咻!一道青色的剑气激射而出,奔着袭来的青蒙劲气撞了上去,所使的赫然是通天宫的无上绝学,九天神剑中的第三剑:从天剑。
从天剑要比中天剑和羡天剑的威力强上数倍不止,这是武天骄首次使出从天剑应敌,从天剑如同一道离弦的利箭撞上青煞劲气,嘶嘶··浑厚的青煞劲气抵不过从天剑的锐利,被钻裂了粉碎,从天剑余势未绝,呼啸着飞向了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没想到对方弹指之间便破了他的青煞劲气,见状大骇,不敢攫挡剑气的锋芒,急忙运气下沉,身形如殒石般下坠,刷!从天剑贴着他头顶三寸飞过,没入了阁楼中,霎时间,轰——阁楼中响起了一声猛烈的爆炸,惊天动地,整座紫气东来阁一阵晃动,摇摇欲坠。
武天骄身形落在了院中的大树上,回头一望,也是愕然,没想到自己一剑之威,竟至如斯,当下也不逗留,飞驰而去,转眼没了踪影。
黑衣老者坠落在院落中,望着“白衣少女”离去的身影,愣愣出神,竟然不敢去追。
“韩老!人呢?”一条人影落在了黑衣老者身旁,正是萧国梁,神色间满是着急。
“逃走了!”黑衣老者叹息道,眉头紧皱,一脸的沮丧。
“逃走了!”萧国梁脸色大变,旋即一跺脚,气急败坏地道:“你怎么能让他逃走?为什么不去追?”
“追!”韩老苦笑,摇了摇头,道:“追也无用,对方也是一位天武者,修为之高,老夫怕不是她的对手!”
呃——听到这话,萧国梁骇然变色,道:“天武者!董家人怎么会有天武者?”
“不像是董家的人!”韩老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道:“是一位白衣少女,所使的是通天宫的九天神剑,应该是通天宫的人!”
“通天宫!白衣少女?”萧国梁愕然,呐呐道:“通天宫何时出现了如此了得的少女?难道是雷暴仙子铁玉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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