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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6:44
第215章 想试一试
“妈的,你老武倒有演讲的风范,说得有声有,后面呢。”
所有都给老武说的神了,听得津津有味,身临其境。
“呵呵”老武一笑,继续说,“那屋里的灯特别的亮,我这青筋涨冲般竖起的几吧自然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很快便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然后一只白藕般的手臂从窗栏里面伸了出来,慢慢的就摸到了我的几吧上面慢慢把它包容了,那芊芊五指柔得犹如无骨,一阵挑逗、抚mong,我几乎舒服得要叫出声来。这女人抓着我的几吧就不想放手了,虽然非常的舒服,可我这样抓着窗栏弓着子却累极了,于是我轻声问,难道不想试一试它的滋味吗?这样弓着身我可累了,女人听后先是一愣,手停住了,然后小声问,你是谁?一直在偷听我吗?我说是的,我是被你吸引过来的,你的美让人看过后就放不了,我是一个威猛的乡汉子,力量型的选手,可以给你那个胖子给不了的乐,你看,它等不及了。屋里的女人听我赞美她,低声咯咯笑,然后说,好吧,你来我,给你开门。说着拿开了手,向门那边走去,我一听大喜,急忙拉起裤子往前门跑去了。后面的你们也知道了就不用说了吧?”
“老武接着说还没到津彩的地方呢?”
蛋疼小说网,众正听得起劲那肯罢休。
“好吧”老武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说,“一进门我就呆住了,这女人正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那白嫩的身子,高挺的胸脯,黑森森的沟谷,在我眼皮子一览无余,我一进去,她就反锁了门,然后迫不及待的脱我的裤子,比我还急呢。我伸手往那沟谷一摸,已如滔般泛滥成灾了。可这时又想起了敲门声,女人不高兴的问谁呀,外面的答道是我肖莉,我的又起来了,这次肯定能让你满足。滚吧,我睡觉了。女人不好气的应了一声,随后关了灯。然后拉着我上了床,岔开了双腿,那一夜,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子扭得厉害,嘴里不停的说,还是乡下的汉子猛,最后他指甲还深深的刺进了我背里呢,你们看,这条痕还在。”
老武说,着掀起背后的衣服,众人果然看到了几条刺眼的红色的深痕。
“于是,今就约好了在甘蔗林再来一次激战让你们知道我老武说到就能做到。”
老武得意的说。
“老武不亏是场高手。”
众人听得叹服说。
“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骗了我们。不就是一个破女人吗?应该大家分享啊。”
众人对老武的欺骗还是耿耿于怀。
“我看,我也可以上了这女人。”
说话的是建强。
“妈的,我也上。”
众人纷纷表态,仿佛那个女人真的已经成了他们的公共厕所。
“看来今年社戏这段子又是个躁动的日子,这次戏班里还有很多水嫩的妹子呢,还有,似乎村里的后生仔们还带了好多城里学生妹回来呢,个个都时髦得很。我家保子就带了几个回来呢。”
李妃保的父李安修说。
“确实是,今年的烟花特别特别多。”
老武又摇晃脑的说了句歌词,“看得都眼花缭乱了。”
“老李,那是你的儿媳妇啊,难道你想先手为强,把儿媳抢了。”
有人却取笑李安修。
“瞎说什么你,不是还有几个吗?”
李安修的老脸一红。
“呵呵,到时候如果得手了,记得介绍给我,咱这一辈子还没尝过学生妹呢。”
培德开始讨好李安修。
众又津津有的议论了好久才不舍的散去。走的时候,每人的心里都有了一个目标:趁着社戏这段时间,上一个戏班的戏子或者城里来的学生妹。自从听了建强和老武的经历后,他们觉得一个城里来的或者从城里回来的女人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如今是个躁动的年代,躁动的社会,女人也不安分了,在这个躁动的社会躁动的年代的躁动的夏天,这些不安分的女人会更加不安分,不试一试,谁知道呢?
第216章 动弹不得
李锦破一直站在那里默默的听着,他倒没有那些人的想法,但是却有点担心上戏这些日子会出乱子,看着众人都走了,他望着他们屁颠屁颠的背影,叹了口气。
由于建强的甘蔗林离李锦破的芝麻地不远,李锦破决定去芝麻地看看。自上上次看到朱贵祥和村长老婆在那里苟合后,李锦破就没再去过芝麻地,他的生括也是从那次偷窥后逐渐转变的。现在不知道芝麻现在长得怎么样了,他想,如果长得好的话,就便宜点过给了附近的邻居们,反正他是不会靠那些来生括了,上完社戏后,他也该收拾收拾进城了,算是最后一次看看自家的庄稼地吧。
虽然他母子俩都不怎么了理会,可那一片芝麻地长得还算旺盛,一眼望去,绿油油的一片随风起伏,一浪接一浪。看着地里快要成熟了芝麻,李锦破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亲,他们在的时候,都不知道在这片土地里挥洒过了多少的汗水,可他们不管多么辛苦多么累,都不会自动让李锦破下地,他们只是想让李锦破好好的读书,以后出自,可惜一切因为她母亲的突然去世而改变了。要是母亲知道自己现在读不上大学甚至差点成了傻子,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吧?李锦破想到这里感到非常的羞愧,可他也投有办法,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有一直走下去了。人生,从来没有回头路。
李锦破又看到了芝麻地里的那一片片倒伏的芝麻,蛋疼小说网,旧的还没干枯去,新的又被压倒了一大片,显然,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上演着激烈的野战。
“是不是在芝麻地里很拉风呢?”
李锦破看着那倒伏的芝麻喃喃自语。
“啊……”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叫声。
“谁?”
李锦破闻声一愣,往四周望去的,四周苍茫茫的,只有葱葱绿绿的荒草和獾木丛,并无人影。
“啊……啊……”
不远处又传来两声惊叫,李锦破循声望去,只见那儿的草丛有点异动。
“难道被蛇咬了?”
李锦破说着快步向那里走去。
走进看清楚的时候,李锦破不禁觉得着急又尴尬。只见草丛间一个女人提着裤子狼狈的往前扑腾着,后面追着一大群飞舞的黄蜂。估计是拉屎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蜂窝了,让黄蜂给螫着了。
“赶紧趴下不要动。”
李锦破大喊一声,心想这女人该不是乡下的吧,否则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你越是跑,黄蜂越是追得厉害,你停住了它反倒像瞎了眼般看不见了。女人听了李锦破的话后,趴在地上不敢再动了,不过由于裤子没来得及穿上,就这样趴在草地上,那些杂草刚好就毫无遮拦的扎在她光光的门户上,扎得她奇痒难忍,却又动弹不得,那滋味好不难受。那群黄蜂在她头上嗡嗡的飞舞了一阵后终于飞走了。
“乡下真烦人,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呢,螫得痛死人了。”
女人站起身,快速的撩了撩门户上的乱草,把裤子往上提,突然想起旁边有个男人,赶紧说,“不准看。”
可李锦破已经看到了,不但看清了这女人是谁,就连她那光光白白的下面也看得了清清楚楚。
这女人却是从城里来的福伯妹妹的女儿易梦宸,李锦破一时之间愣住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由于昨天有点匆忙,李锦破没来得及仔细看她,只是觉得她有点孤傲,但刚才看到红扑扑的脸蛋有点慌乱样子,却有一种让人想保护的欲望,而且,这女孩身上似乎有种特别吸引人却又说不出来的气质。
“我什么都没看到。”
李锦破赶紧否认,等易梦宸把裤子系好了,他才走过去,关心的问:“螫到哪里了?痛不?”
“好痛啊……”
易梦宸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手不知觉放到了腿窝子上。
“哪里呢?我帮你揉揉。”
李锦破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忍。
“那……那……”
易梦宸的双手放在门户上,却又不敢动,蛋疼小说网,不过李锦破也知道了,原来是被黄蜂扎到最隐秘的地方了,这痛苦可想而知,以前村里也有小孩子被黄蜂扎过几吧,肿起来比大人的还大得夸张呢---当然只是红红肿肿的一堆,是不能向女人的河道冲锋陷阵的。
李锦破不自觉的想到了刚才看到的易梦宸那光光自自的门户,此刻是不是也肿起来了,更加肥满了?他尴尬一笑,却无法抹去这想法。
“我扶你回去吧。”
“我不要你管,我不喜欢农民。”
易梦宸却有点不高兴的说。
李锦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有点生气:“农民怎么了,城里人还不是农民给养着的,没有农民你们吃什么?你妈不也是农民,你祖宗也是农民……”
“我讨厌乡下的蚊子,乡下的黄蜂,还有乡下的人,反正都讨厌。”
易梦宸跺跺脚说。
第217章 遮拦不住
“呵呵,你是没发现乡下的好,你看那绿油油的田野,那青翠的山林,那满山遍野的山念,你听那乌虫的啼鸣,那潺潺的流水,这些,城里有吗?”
李锦破看易梦宸跺跺脚的样子蛮可爱的,依旧笑呵呵的说。
“不需要不需要,你快点走。”
易梦宸扬起眉头不满的说,挥挥手似乎想让李锦破尽快走开。
“以为自己是谁啊,城里人就了不起?”
李锦破心里想着嘴里哼了哼表达他的不满,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颇受女人欢迎的,哪里受过这种脸色,心里有点愤怒,却更是激起了他征服她的欲望。不过这时候也没有办法,只好瞥了易梦宸一眼,转身走了。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易梦宸却没有走。李锦破觉得奇怪,在易梦宸看不到自己后,转身又猫着腰借着草丛的遮掩,偷偷的挪了回来。只见易梦宸望了望四周,松了口气,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刚才那胡乱拉上的褥子又扒拉了下来,然后双手在那肥凸的门户上轻轻的抚着。
李锦破看得清清楚楚,那本来肥肥白白的门户此刻却已经红肿了起来,仿佛是操劳过度引起的。果真是被黄蜂螫到那密地了,没想到一个骄傲的黄花闺女竟让黄蜂一针给日了。易梦宸的手来回的轻抚着,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痛楚还是舒爽的吟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裸人,一个城里来的女孩,在山野里摸着被黄蜂螫肿的却显得粉嫩嫩的私处,轻声呻吟,风吹拂着她头上秀美的黑发,也吹着下面刚冒出尖头的毛毛,别具一番写意。
李锦破又想起了自己在那些日本片子中看到过的所谓的馒头逼,一下子只觉热血上涌,那几吧腾的挺了起来,顶在伏着的草地上,前所未有的坚硬如铁。
过了好一会,易梦宸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李锦破看得不能自己,正打算起身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的时候,肩膀却被人按了下来。李锦破吃了一惊,扬起头来,却看到一张成熟却不失风韵且略显高贵的脸,同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梅群姑?”
李锦破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忙低下头,这按着他肩膀的人,是福伯的妹妹梅群,也即易梦宸的妈妈。李锦破暗叫糟糕。
“你好大的胆子。”
梅群尽量装得很严肃的小声喝李锦破。
“我……你……你怎么来了?”
李锦破有些语不论次。
“我女儿出来了这么久没回去,我当然担心啦,就找过来了,你怎么在这,还偷看她解手,你好流氓啊李锦破,跟你爸一样,是个风流孬种,这么小就偷看女人了。”
梅群咬牙切齿的说,看着李锦破的双眼却是无限的柔情。
“我?”
李锦破不解,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每次看到他都提起他爸,“我……我也是路过,碰巧的。”
“哼,你爸当年也都是这么对很多女人说的。”
梅群不满的白了李锦破一眼。
一阵风又轻轻吹了过来,香气瞬间獾满了李锦破的鼻孔,好香啊,李锦破知道是梅群身上的高贵的香水味,不禁扭过头来,这一扭不要紧,却差点让他欲火喷薄而去。
原来,这梅群正岔开双腿蹲在他身边,脚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修长雪自的大腿上套着一件紫色的弹力短裤,由于粉嫩的腿儿岔开的大,那岔开的腿缝间,清晰可见那件红色的T型内内——跟女团长肖莉的如出一辙,那沟谷边上丰茂的水草岂是一件细小的内内能遮拦住的,于是那些弯弯曲曲的不甘寂寞的卷毛儿纷纷从那肥嫩的门户里探出了头来——真是茅草要出户,烂布拦不住啊,此刻似是在向李锦破示威,又似乎在招手。
“妈的,城里养尊处优的女人,果然是够肥嫩啊,一点也不显老。蛋疼小说网”李锦破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身子也不自觉的抖了抖“小坡,我警告你,你可别想碰我女儿。”
李锦破的一切举动当然逃不过梅群的双眼,她看了李锦破的样子,暗自笑了笑,却又低声严厉的警告李锦破。她的腿却叉的更开了,李锦破甚至看到了耶条微开的缝儿里,有蜜汁挤溢了出来。
“我,没有想碰她。”
李锦破急忙否认,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肥满的门户愣神,他此刻的眼里只有那条缝儿,那是他现在唯一想去发掘的地方,他身下的小哥早己死死的顶在了地上是,好不难受。
第218章 生吞活剥
也许是轻抚的确能缓解被蜂螫带来的痛感,不远处的易梦宸还是在那里不遗余力的来回抚N ong着,完全不知道在前面的高几可及人的獾木丛里,她一向觉得无比高贵的母亲已经和一个乡下的男人快搞到一起了。
她母亲梅群,在李锦破的注视下,不自觉的把腿儿分得越来越宽,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的摆在了李锦破的眼前。而她脑梅里,一切似乎又回到十几年前,在田园间,在树林里,在芝麻地里,甚至在自家的灶台,那些跟李锦破父亲激烈交台的场面重新浮现了上来,他父亲是那么威武,勇猛,坚挺,每次在他激烈的冲撞下她都会摊成一堆泥,那是她自认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以至后来她在跟自己丈夫行事的时候只有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才能让自己达到极致的高巢。所以现在看着面前这个跟他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年轻的男人,她内里早己不能自制的流出了蜜汁。
这世上就有许多这样的女人,白天在陌生人的眼里高贵得不可侵犯如若不食人间烟火,暗夜里却对那些征服过她的汉子服服帖帖,言听计从,唯他几吧是瞻,甚至愿意在他一根几吧上吊死。
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她都会有兴趣,更何况是一个缩小版的“他”呢?他还会是雌吗?梅群心想,如果是,那最好不过了,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父亲的,这一次由他的儿子来偿还吧。父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梅群这么想着,无耻的笑了笑。
“小流氓,你看什么呢。”
梅群用手指点了点李锦破的头带着戏谑的口气说。
“我……”
李锦破的脸涨红了,但他己猜透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是故意分开腿儿让自己看的。李锦破心里也分析开来,这女人绝对跟自己的父亲有过一腿,而且自己的父亲让她欲仙欲死,至死不忘,要不怎么可能每见到他就提起他父亲,而且现在还在一张一合的勾引他呢?自己不正想报复福伯吗?这进货上门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梅群姑那里……好迷人啊。”
李锦破说完吞了吞口水,由衷赞叹着,那确实是男人们痴迷的玉门关。
“以前没有这么近的看过女人的私处吗?”梅群问。
“没……没呢。”
李锦破急忙否认,他知道在这方面,女人也跟男人一样,谁都希望对方的那地方用过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没人用过,等着自己来开发。
“谁信呢,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
梅群说着又用手指压了压李锦破的头,“要看得情楚点吗?”
事实上是她快把持不住了“好,好。”
李锦破自然是巴不得的。
梅群用手拢了拢头发,然后双手向后撑到草地上,身子往后一仰,把一个女人最为隐秘的地方以最为彻底的方式展现在李锦破的眼皮底下,仿佛还不够彻底,她一只手又伸到腿上,把那条本就不长的弹力短裤往上拉了拉,然后把那细小的T型小内内往下拉,一只脚向上曲起,内内直接拉过了那只曲起的脚,最后挂在另一只脚脖子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障碍,两条光自的长腿的尽头,那一丛蓬蓬的乱草间,长长的裂缝边,早己泛起了莹莹的水质。
李锦破看得两腿直哆嗦,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地方如此近的看一个女人的私密地,蛋疼小说网,有些东西就是要近距离才能品得出它的最妙处,于是他调整了下姿势,以最舒服的方式伏在两腿间,瞪着几乎要喷火的双眼,仿佛要将眼前的东西生吞括剥了梅群却嗯了一声,用手按着李锦破的头说:“小流氓,亲它,就像你父亲做的那样。”
此刻,梅群已经迷乱。
“亲……我父亲亲过?”
李锦破猝不及防,被梅群一按,嘴巴就贴上去了,一触及,腥咸的味道马上反应至大脑,李锦破打了个激灵。
“不……”
这地方岂能是嘴巴能碰的,他只看过女人用嘴巴襄咂男人的玩意,哪里有男人襄咂女人的?李锦破用力抬起头,脱离了梅群的魔手。不过他确定了梅群跟他父亲之间的关系,不仅是用一腿,他父亲甚至连嘴巴都用上了。
第219章 哪能放过
梅群见李锦破的嘴巴撤离了自己的禁区,一阵失望,但很快就释然了,因为她内里早己如火般燃烧起来了,哪里还顾得了。她抓住李锦破的手,按到了门户上,紧紧压着那粒早就勃起的黄豆粒揉捏,梅群像舒了口气般,后仰着头嘴巴里发出了闷哼声,但是想到不远处的女儿易梦宸,梅群赶紧又咬紧了牙关,闭了嘴。李锦破的手指围绕着那粒滑腻的豆粒前后左右的揉捏着,只一会,他的手指就拈满了粘液。
这一神圣的领域,若干年前,还是专属于他父亲李觉的呢,他父亲曾经也用手甚至用嘴巴在这上面拨Nong过,李锦破想着,指头的力度不自自主的加大了。
“你把腰转过来……”
梅群抖抖着身子,抓住李锦破的另一只手臂,示意他腰转过来,当然她要的不是腰,而是他的几吧李锦破也早己涨得难受,闻言一喜,挪了挪身子,一只手顺便把皮带解开了。
李锦破的腰身转了过来,梅群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抓向了他的裤裆,准确无误的抓着那钢一样坚硬的几吧,心里是一阵不可思议的震惊,小声说:“竟然有这么大的玩意?比你爸的大了这么多?”
这确实是梅群第一次见到李锦破的几吧,一年前李锦破被人拖着游街的时候梅群在城里,所发生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她梅群所见过的最大的几吧了,甚至比他哥哥福伯那以前号称后弯村第一大号的还大上不少。梅群见过福伯的几吧,前一次回来的时候,村里的妇人们到处在谈论她哥的几吧,说如何如何的巨大、如何的沉实、如何的厚重,如何让女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说得梅群心里痒痒的。梅群跟福伯一样都遗传了父母的风流血液,本性也是放荡无比的,自听了女人的无比沉醉的议论后,心里就按捺不住,决心探个究竟,于是有一次就偷偷的躲在冲凉房后偷看福伯洗澡,终于亲眼目睹到那根骇人的巨货。那一次她看得脸红耳赤,心跳加剧,可却又只能夹紧双腿苦苦忍着,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是福伯。
那一次是梅群嫁出去后回家呆得最久的一次,那些日子里,她总是时刻在留意着福伯跟村里的那些女人,已有机会就躲着暗中偷看他们的苟合,而且,自己一边艳羡一边自个儿扣玩。所以村里多少个女人跟福伯有染,梅群心里也差不多清楚,几乎所有懂得那方面享受的村妇,都成了福伯的棍下俘虏。这一次回来也一样,特别是她看到了于沛瑶这个漂亮的女人,心里暗叹,又是一个被她哥大棍征服的女人,她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为了回味前一次回来那种感觉,梅群昨夜半夜里还偷偷爬起来,贴到福伯的门口想偷听点什么呢,可惜啥都没听到,因为她不知道,福伯已经废了。
现在李锦破的尺度让梅群真是又惊又喜啊,自己终于有机会尝到这种巨货的滋味了,而且,比福伯的那根还巨。
这么一想,梅群的下面又是一阵巢起浪涌,冲开闸门,一涌而出……惹湿了李锦破的五指。
同时,她扒掉了李锦破的牛仔裤,来不及扒掉三角裤,就探手将李锦破的巨货从束缚中解放了开来。那通体发红的几吧正一突一突的还在不断的膨胀着,梅群又是一喜,心想,果真是少年人啊,这么鲜嫩,会不会真的还是c?“小破,你的第一次是跟谁呢?”
梅群很巧妙的问道,她知道这问法比问你还是不是处聪明要得多了。李锦破的几吧被她那五根柔若无骨的玉指抚N ong着,舒服得忍不住也轻哼了一声。可他是聪明人,心里清楚梅群的想法,于是口齿含糊的说:“还没有做过呢。”
“真的?”
梅群有些怀疑,因为她知道她们村子的风气,她其貌不扬的哥哥福伯都能凭着一根巨货在村里的女人群里棍得风声水起,让女人们趋之若鹜,他李锦破一个年轻英俊的后生有着这么一根驴一样的货,女人们哪里能放过呢?
第220章 浑身解数
“梅群姑,你以为我小破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两眼发光的人吗?”李锦破又含含糊糊的说了句看似不管痛痒却很讨女人喜欢的话。这话他也对别的女人说过,但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并且都信以为真。
梅群听了果然一喜,这至少说明了她在李锦破的眼里跟别的女人不同,心里一想,也是,她一个在城里过着贵妇般满足的生活养得白白胖胖的女人,岂能是乡下那些日夜奔波在田间劳作黑脏乱(她自以为)的村妇可比的?
梅群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仔细端详起握在手里的李锦破的巨货。
那家伙正像一把烧火棍般火热滚烫,红得发亮,确实有别于那些在女人门道里进进出出屠戮过千百回的老男人的物件,两下比较,正好就是新宰的鲜嫩的红猪R Ou和已经放了很长时间已经发黑的猪R ou的区别。
梅群忍不住张开嘴巴,一口就吞吃了进去,但毕竟太过巨大,只进了一半就快堵到了她的喉咙,那种胀满的感觉,让她的嘴巴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只得又吐了出来,然后叼住头儿,用舌尖裹着,来回漫游挑逗,那样子就像在律律有味的吃一根香喷喷的腊肠。李锦破只觉那顶端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舒服得仿佛进入了人间的仙境,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销魂。裹咂了一会,梅群却忍不住了,下面像着了火般灼热,又像万只蚂蚁叮咬般寄痒,粘液也是一汩一汩的从密道不断涌出,己到了决堤不得不堵的地步。
“小破,来吧,姑姑让你知道女人的妙处。”
梅群说着重新躺了下去,躺在那些高低不一,甚至有点扎人的獾木丛间,大大的叉开了双腿,抓着李锦破的几吧,导进了自己那条早己洞开的门缝,然后伸手在李锦破的屁股上用力一压,噗嗤一声,尽根投入,梅群道里那柔软的两壁被硬撑翻了开来。
“小破,慢些,一下一下的慢慢来。”
李锦破脚一蹬正要进攻,却被梅群挡住了。原来梅群的门户虽然看起非常的肥满且深不可测,门道却还算紧窄,哪曾容纳过这般巨货,尽管滑腻腻的非常适合冲击,但顿时之间巨大的尽根没入还是让她破感不适应,那道里有种涨裂开来的痛感差点让她喊出声来--要不是她还记得她女儿就在不远处估计早就喊了。这也是事实,虽然梅群也经历过不少男人了,但他们的玩意大同小异,差距也就一两厘米之间。对于她的那条滑道从来没构成过任何的威胁,不管他们如何的横冲直撞,强行超车,只要她来个夹道欢迎,他们不出几回台就溃不成军了。所以她一直以为她的那里从来不会畏惧任何男人的玩意,才毫不犹豫的压下了李锦破的屁股,可现在她才知道,李锦破的那巨货儿冲进她的道里,却仿佛一辆大卡车闯进了一条只能供小型车行驶的小道,再往里就进退两难。
“好的。”
李锦破也感觉到了堵塞。他没有想到梅群的道儿比他之前上过的女人都窄,甚至比黄晓玲的还要狭窄。难道是她比较洁身自爱吗?李锦破也没有问,只是放松了下来,双手又爬上了前面两座高挺的山峰揉擦着,下面跟着一下一下的温柔的步步为营的挺进,嘴里变态的小声念着:“一二一二”在李锦破温水煮青蛙般的温柔侵占下,梅群很快就适应了,道里越来越滑,张弛度越来越收放自如,把李锦破的巨货紧紧的包容着,且不自自主的挺起迎合着李锦破,随着速度的不断加快,那极致的快感也越来越近。
虽然在獾木丛里,不比在床上容易大刀阔斧般的舒展,但是幕天席地的野战却又格外的刺激,一时之间两人使尽了浑身解数,让梅群一次又一次的登进了忘我的仙境,直至大汗淋漓,一泻千里,李锦破的子弹一颗不漏的发进了梅群的花蕊深处,那滚烫的子弹,让梅群蹬直了身子,僵在那里半响回不过神来。獾木丛都被他们的汗水以及梅群的银水打湿了一大片,不过他们一直都憋着,未敢发出较大的动静,因为,梅群的女儿还在那里抚摸着被黄蜂螫肿的门户。
第221章 有惊无险
“大货果真不一样啊。”
一会梅群醒转了过来,心满意足的回味着刚才激情四射的肉搏战说,以前对付那些小玩意儿的游刃有余跟这种驾驭不了的挤得满满密不透风的涨裂感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李锦破年轻气盛,那棍子硬钢钢的,阳气十足,每挺进一次都会让她一阵的痉挛,这也让她尝得了有生以来最为极致的高潮,那一瞬间,她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李锦破背脊的肌肉里。同时她心里还明白了,为什么村里的女人那么贪恋他哥福伯的大货了,那滋味儿确是不一般的。这样的男人在女人心里,才是真正的男人。
梅群亲昵的摸了摸李锦破的头,眼里满是母性的温柔和痛惜,然后她双臂自然的舒展,那胀满的两间房、红肿的一条道,还是袒露在山野的微风中,享受着暴风骤雨后大自然最后的爱抚。
李锦破也有些累了,索性也躺着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望着头顶晴朗的天空,偶尔有几朵白云飘过,轻飘飘的就像他刚才踏上了云端般的感觉,飘飘欲仙。女人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啊,多少男人为了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而前赴后继、赴汤蹈火啊……李锦破想起自己上过的屈指可数的几个女人,每个女人却又各有不同的味道,虽然那道里的构造没多大的区别的,但前进的途中两边风景却是各有千秋,就像我们走过的各种道路,有的狭窄紧凑,有的宽敞亮堂,有的艰难险阻,有的一马平川,只有走过的人才能真正体会个中的滋味。但这几个女人却有个共同点,因为她们都是放荡的欲求不满的女人,她们的道都属于下雨天的道,又湿又滑,最大限度的支持了他家小哥的放肆出行。
一个男人,一生,究竟要走过多少条这样的道人生才算完整无憾?是该自始至终的坚守或者说独霸着一条道好呢?还是要不断的窜道不断走别人的道让别人无道可走好呢?坚守,也许有一天终会觉得索然无味,但窜道却有很大的风险,有时候甚至让你粉身碎骨。显然,像福伯老六这样的银棍甚至他父亲李觉都选择了后者,他们为了尽可能多的走不同的道甚至不惜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活到老走到老是他们的宗旨,那条道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直到有一天再也走不进去或者付出生命了为止。
很多时候,选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操控的,李锦破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本,又流着跟父亲相同的血液,加上这样毁人不倦的环境,他已经不可避免走在这样的路上了……
“小破,想什么呢?”
梅群见李锦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怜爱的问,柔软的手指滑过李锦破结实的胸膛。
“啊……”
李锦破正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叫喊,显然是梅群的女儿易梦宸发出来的。
两人一惊,忙翻了身子,扒了灌木丛往易梦宸望去。
只见易梦宸犹如惊弓之鸟似的,拉起裤子就往南面匆匆跑去。
两人正不解,从北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两人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来的竟是梅群的哥哥福伯。
他们庆幸福伯没有从东面过来,否则肯定先发现他们了,两人赶紧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准备猫腰逃走。
可意外发现福伯走到刚才易梦宸解手的地方停住了,他先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蹲下身去,用手指按到刚才易梦宸尿过的湿地一阵乱揉,然后把手指伸到鼻子下用力的嗅了嗅,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这动作却差点把梅群和李锦破吓坏了,要不是李锦破及时掩住了梅群的嘴巴,早已惊叫出声。
福伯站了一会后,沿着易梦宸的方向走了。
他们总算是有惊无险。
“小破,我下午得走了,你要是想我,到时候进城的时候找我。”
梅群愣愣的望着两人的方向说。
“下午就走?还没看戏呢。”
“你没看到我哥刚才那样吗?我们必须走了。”
梅群无奈的说,掏出一张卡片给李锦破,“这是我的电话,记得去城里找我,车费啊,住宿啊所有费用我都包了。你只要人来就行了,走吧。”
第222章 得陇望蜀
“真的就走了?”
李锦破接过卡片有点茫然的问,这样就走,岂不是没有机会接触易梦宸了?想起那丫头对自己不屑的样子,李锦破非常不甘心。
“我哥有点不正常,我们必须走了。”
梅群并不明白李锦破的心事,叹了口气,含情脉脉的看着问,“怎么?舍不得我吧。”
女人对自己心甘情愿献身的男人总有一种想永远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的感觉,不管她年纪多大,在那一刻,她只是个温柔可人的小女人。在她的感觉里,那个男人也只属于她。
可她们都错了,同样递给李锦破卡片还有张美云,还有……很多没给李锦破卡片但给了他身体的女人,以后,还将会有越来越多的。
“当然舍不得啊。”
李锦破轻轻搂了搂梅群的腰肢,说实话,他不只是不舍易梦宸,也有点舍不得她母亲梅群,不舍她带来的那种强烈的快感。这对城里来的母女俩对他都有着各自的吸引力,易梦宸那道里又是怎样的风景呢?刚刚尝了梅群甜头的李锦破开始心猿意马,盯着锅里的了。这完全符合色狼们一贯的作风,得陇望蜀,贪得无厌,数量至上,在数量保证的同时再追求质量。
“这样吧。”
梅群很满意李锦破的回答,笑着点了点头,双手紧紧搂住李锦破,说,“我们村做完戏后,你去城里找我吧,我在大学城那里开了间咖啡厅,你到那帮忙吧。”
“大学城?”
一听大学城,李锦破就想起了福伯在大学城里黄雀在后的艳遇,眼睛不禁一亮。
“是的,怎么了?”
梅群有点意外李锦破的吃惊反应。
“没……没什么了,我只是叹自己没有机会上大学了。”
其实,这时候的李锦破已经也没有那么向往大学的生活了,反而向往福伯的那种校园里的艳遇了。
“对了,你怎么没上大学了呢,我还想问你呢,你成绩那么好,考上省城里最一流的大学是根本没问题的。”
梅群并不知道李锦破没有读大学的原因,不解的问。
“那阵子,谈恋爱,误了学业呗。”
李锦破没有说偷吃禁果被人打,只是淡淡说了个理由。
“哟,女朋友呢?看来,早就做过那事了,还说没有呢。”
梅群有点不满。
“哪里呢,只是牵牵手,接接吻呢,就这样子。现在已经分了。”
李锦破见梅群不高兴,故意装作很紧张,又很无辜状,专捡好听的话说。
“呵呵,没事啦,就说大学城你去不去帮我忙?我到时候给你租间房子,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梅群见李锦破的紧张样,呵呵一笑说。
“那个,过阵子吧。”
李锦破已经决定了要去工地给父亲讨了说法呢。
“为什么?反正在村里也无所事事的,难道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梅群看李锦破为难的样子,有些不解,难道是自己对这小子的吸引力不够大吗?对自己的魅力梅群还是相当自信的,要知道,在大学城里,有很多给她大献殷勤的小帅哥呢。
“梅群姑,其实你不知道,我父亲已经死了,死在城里的工地上了。”
李锦破决定坦诚跟梅群说了他要进城的事情。因为他觉得梅群这个女人,是靠得住的,至少对他父子俩来说是的,她不仅献给了自己的父亲,十几年后,还献给了自己,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可见这之间包含着多么大的情结。
“小破,你说的是真的?”
梅群闻言果真身子一震,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骗你,所以我决定了先要去工地里讨个说法,解决了那事情再去找你。”
“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跟你说的?”
梅群紧紧抓住李锦破肩膀,用力的摇晃着,一副不问个明白决不罢休的样子。
“带他进城的林培宏说的,他回来看戏,我逼问他才说的,竟然瞒了我那么多年,他说我父亲睡了工地老板的二奶,被老板暗中找人给打死了。”
“女人,又是女人,他终于是死在女人的身上。”
梅群眼里的亮光一下子暗淡了下去,颓颓然差点倒地,幸好李锦破扶着,李锦破看到梅群眼里溢出的泪,以及那藏在泪里的哀伤。
第223章 有点慌乱
银妇并非没有眼泪,她们的眼泪只为奸夫流,流的却也是最痴情的最真挚的眼泪。她们也只有在奸夫的那里才能做到上面流泪,下面流水,悲喜只为那一个男人、那一根几吧。
李锦破看着梅群流出眼泪,是发自内心的悲痛,也只有叹气。对于他父亲来说,这个痴情的女人绝对是个好女人。
其实所谓的好女人和坏女人,也只是角度问题,只是旁观者无法理解而已。
“培宏的话可信吗?你就打算这样去工地找老板报杀父之仇?”
梅群擦了擦眼角的泪问。
“基本上是确切无误了,我是听到培宏跟他老婆说悄悄话后才逼问成的。也只有这样了,虽然我父亲也有错,但那错不至于死吧,就这样了断了,那他们只会变本加厉的祸害更多的工人。”
李锦破说到父亲窝囊的死,就气愤。
“小破,还是算了吧,你别去工地了,斗不过他们的,人家是老板,有势有力。你跟你父亲那么像,被他认出来说不定会有危险。”
梅群劝阻说,说的话跟林培宏的意思差不多。
“可是我爸就这样被人害死了……”
李锦破有点激愤,“你不是很爱我爸吗?他就这样死了,你也不闻不问了?”
“爱,谁说不爱,现在一看到你就仿佛看到当年的他。”
李锦破的话直接戳到梅群的痛处,她眼神有点无奈,又有点怜惜,“说吧,你怎么打算?工地在哪里?”
“听培宏说,也是在省城,具体哪里我还没问呢。我先去那里当建筑工人,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李锦破说了自己的计划。
“也在省城那就好点,你到时候记得去找我。一定不能鲁莽行事,知道不?”
梅群像叮嘱自己孩子般关心的说。
梅群的话让李锦破感到一阵久违的温暖,有点感动,好久没人让他这么感动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住了梅群的身子,像个孩子般把头埋进了她的胸脯,仿佛在这个跟他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身上找回了母亲般的温暖。
“好了,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的。”
梅群轻轻的拍拍李锦破的后背,安慰着说,不过李锦破的头埋在她的胸脯上,那两座饱满的山峰被挤压着,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的心跳又加速了,胸脯也跟着一起一伏的颤动着。李锦*身上散发出的男人的阳光气息,让她又有点不能自制了,渴望着再次被这个小男人再次强悍的入侵,这年头一闪,她底里有潮湿了。所以的她的手又悄悄的移向了李锦破的裆下,令她惊奇又惊喜的是,李锦破下面的棍棒在她的触碰下,马上又有了反应。
“到底是年轻人啊。”
梅群喜道,两个人在肉体的触碰下,很快就忘了李锦破父亲的死,脑子里只剩下了欲。
李锦破头伏在梅群的胸脯上,正好紧贴在梅群的山峰上,那半露的雪白的半球和那条深沟就在他的嘴皮底下,他忍不住就亲了上去,旋即惹来梅群的嘤咛声。
在即将离别的不舍里,两人互相挑逗着,又燃起了熊熊的烈火,然后趁热在山野上来了个梅开二度,直到筋疲力尽……
“小破,也许你对我的女儿也有意思,但我还得跟你说强调一下,不管什么时候,绝对不能碰我女儿。知道不?”
分别的时候,梅群再次强调了这句话。
李锦破不明白梅群的意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心里却很不痛快,心想不就是觉得我一个乡下人配不起她女儿吗?
两人在山岭上又卿卿我我了一会,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人才一前一后的离开山野。
李锦破飞快赶回戏楼那边,大部分的戏子都起来洗刷完毕了,福伯在那里张罗着准备午餐。见李锦破回来,问:“小李,这大半天都跑哪里去了?”
李锦破也正纳闷福伯怎么去找山野找易梦宸呢,难道对他侄女都有想法?可是他已经废了啊,李锦破想不明白,只好就着话题说:“我到村子里转了转了呢,这不来看戏的人多了,担心会有闹事的嘛,你呢福伯,你一直在这里吧?”
福伯看了李锦破一眼,神色有点慌乱,但马上平静的说:“是啊,你不见人影,我不在这里,谁打理这些事情呢。他们都起来了,准备吃饭吧。”
第224章 两眼发光
李锦破心里嘿嘿一笑,也不再说话,不过他心情好了很多,福伯骑了他大姨,而他现在也骑了福伯妹妹,算是扳回了一枪。而这一切福伯还完全蒙在鼓里。
这时歌舞团的团长肖莉走了进来,见李锦破两人都在,说:“哟,两个头人都在啊,正想找你们商量点事情呢。”
“呵呵,啥事情呢?”
李锦破看到肖莉不禁想到了她跟老武在甘蔗林里的激战,还把内内都送给了老武呢,李锦破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向了肖莉的臂部,搜索那单薄的弹力裤里,有没有内内的痕迹,一眼扫过,果真找不到半点的痕迹,只有两瓣肉颤颤的嫩臂。
肖莉被李锦破这么一看,脸红了说:“小破,没见过女人啊。”
然后她又望了福伯一眼,“我找你们主要是关于舞蹈的事情,今晚就要跳舞了,你们这边需要的是那些舞呢?”
“你们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香艳一点,不知道你们这边的风俗习惯。”
肖莉见他们不明白,就直说了。
“你是说脱衣舞之类吧?那没问题。”
福伯马上明白过来,“村里人啥没看过啊。”
“看你福伯老大不小了,还脱衣舞呢,就三点式而已,最多是脱了上面的,那么多孩子在场呢。”
肖莉不屑的笑了笑,眼睛却扫了扫福伯跟李锦破的裤裆。
“好,只要能吸引眼球就行。”
“到时候是不肖团长亲自上阵啊?”
李锦破蛮有兴趣的问。
“哈,我这般年纪了还跳啥啊,岁月不容人啊,哪敢跟她们那班疯丫头争了。好了,去吃饭吧。”
肖莉说着又瞟了两人一眼,扭着肥大屁股走了。
其实舞蹈的事情没什么可问的,请戏班的时候都已经说清楚了,那只是个借口。原来肖莉在刚才跟老武激战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小燕几个女人正叽叽喳喳的谈论着夜里的男女那些破事儿,她便饶有兴趣的听了听,于是知道了这社戏的两个负责人就是村里的第一大号第二大号。这无意中的道听途说不禁让她浮想联翩起来,刚才老武势大力沉的撞击已经让她领教了向下汉子的勇猛,可老武在村里的女人群的灭火武器里竟然还排不上号,可想这两个家伙是何等的傲人了,所以才有了她刚才一边说话一边扫描两人的裤裆之举。
肖莉转身走的时候心里已有了打算:今夜拿下这两人中的一个,尝一尝那特大号是啥滋味。
吃饭的时候,肖莉有意的坐在李锦破的对面另一张桌子,在引得李锦破的注意后,悄悄的把双腿分得很开,让李锦破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弹力裤里,竟真的是啥都没穿,几根黑黑的毛毛都能看清。
李锦破暗骂一声搔货,不过由于中午刚刚梅开二度,这时候他可也没精力再力战这搔货了,就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专心吃饭,打算日后有机会再收拾这货。
吃完饭,李锦破拿着钱去了吴青老婆陈玉琴家。
陈玉琴正一个人在吃饭,见到李锦破,有点意外,问:“又来了?”
“昨天说好给你钱的,这不就拿来了。才吃饭啊,翠文呢?”
李锦破说着就把一叠钱拿了出来。
“真的?”
陈玉琴看到李锦破手里一叠红红的钞票,两眼发光,不禁一亮。
“我还骗你吗?”
“可是,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呢?”
陈玉琴满脸疑问。
“怎么来你就不用管,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你呀,缺钱也不至于要找田西村那个小矮人吧,不觉得丢人吗?”
李锦破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她跟田西矮苟合的事情。
“哼……”
陈玉琴听到这里,又是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他人矮小又怎么了,可人家有东西不小呢,可惜你就是一个废人,你不懂的。这世上有些事情你永远也没机会懂了,就跟他一样。”
陈玉琴话语里满是讽刺,说着指了指瘫痪在床上的丈夫吴青,她一直认为李锦破虽然没啥掉,可下面却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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