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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6:46
第91章 意犹未尽
李锦破躲在山稔树及草丛后,等马西维她们去远了才拍拍身站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远的三个背影,心里嘿嘿发笑,这三个,都是不可多得的搔货,一定要挨个骑了她们,先姑后嫂,或者先嫂后姑,更或者干脆一起上了。
但是今天却是没有机会了,人家要洞房花烛呢,李锦破想到马西维那完美的身材,就觉得口干舌渴,忍不住就吞了口水,但想起黄权升那肥胖身子日夜骑在上面挥汗如雨,气喘吁吁,心里又觉得不爽,甚至恶心。他想起了上学时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在每一个你想骑的美丽的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骑她骑到要呕吐的男人。那时他还觉得这话太毒了,简直是对女人的侮辱,但是现在想想,似乎的确有那么回事,这马西维不就是那样的吗?早把黄权升家的席子都睡破几张了吧?黄权升想啥时撒欢就可以啥时撒欢。
而他们俩人刚才一照脸,彼此的表情就表明了,一个吊有情一个逼有意,却不能明目张胆的大干一回,这又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
时间还早,李锦破就在山岭上乱逛着,把附近那些熟透的山棯吃了个精光,然后才大摇大摆的往黄权升的家走去。
黄权升的家周围停满了车子,有小轿车,有摩托车,也有单车,在巷外很有规律的排列着,并不是为了美观,而是物以类聚,贫富分明,小轿车正正堂堂的摆在那儿装腔作势,单车却见不得人般的怯生生的堆在一堆,不敢声张。
李锦破站在巷口那边,老远就闻到了饭菜酒肉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酒席就摆在黄权升家的后院,这是附近所有乡村的习俗,不管谁家娶媳妇了还嫁女儿了的都是在自家的后院或前院的大巷上搭了个棚子,架起了几个大灶台,请几个厨师就现场煮饭做菜,忙忙碌碌,当真是热火朝天啊,那氛围有点像以前年代的大锅饭。当然有些有钱人家会上小镇酒家直接摆席,但是在村子里还是要这么请村里人和附近的乡邻饱餐一顿的。邻村的并不一定要请,也不一定要这么兴师动众般的大请,但现在是乡长的儿子娶媳妇,人家是乡长,这酒席摆的起,而且还能保证有赚无赔。
当然酒席现在还没开始,几个光着膀子的师傅在灶台那里忙得不亦乐乎挥汗如雨呢,大锅里热气腾腾的蒸汽把他们的脸烘得通红通红,但他们仍然挥舞着大勺子不遗余力的翻炒着锅里的肉菜;女人们则围成一片,在那里洗菜,切瓜,洗碟子之类,洗好的菜、切好菜,洗好碟子,一箩筐一箩筐的摆着木桌上,等待被炒或者被搬去餐桌上;小孩子则在那空隙里窜来窜去的,这里拈一片,那里拿一块,嬉皮笑脸,完全置大人们的吆喝声于不顾。
这就是农村人的大婚习俗,很有生活的气息,市井的味儿。让人看上去很是亲切,食欲大增,不像在酒店,一声招呼上菜,吃饱就撤,愣是没了那生活的意思了。
李锦破一路打着招呼往人群那儿走去。
黄权升的家附近已经站满了人,三三二二的在那里抽着烟,撅起嘴巴说个不停,嬉笑个不停,时不时往前门上望两眼。
李锦破也不自觉的顺着人们的目光往门上望去,只见门两边贴着一副十分扯蛋的对联:官人到老情不尽,娘子成婆意未完。横批:白头偕老。
扯蛋,扯蛋,真他妈的扯蛋。李锦破心里暗暗好笑,这是他看过的婚联里最扯蛋的一副。
“这对联谁写的呢?”
李锦破问身旁的一个也看得津津有味的老人。
“还不是单坡村老秀才黄岳的得意之作,官人对娘子,情不尽,意未完,真是和洽啊……”
那老人似乎也是好诗句对联之辈,呵呵的笑着答,“小伙子,我认得你了,可不是俺乡里的天才少年吗?也做一对啊。新老秀才比一比,看看是老姜辣,还后浪强。”
“切,还不如改成……”
听老人那么一说,李锦破心里马上有了一副相对的对联,可那是相当银荡的一副对联,哪里敢说出来,他心里想的是:几吧到射睛(精)不尽,银穴成河水未干,横批:意犹未尽。想到这,李锦破自己都骂了自己,还真是猥琐啊,跟福伯差不多。
“改成啥?”
老人似乎来了兴趣,继而向着大伙大声说,“你说出来看看,大伙都在这呢,也好品品。”
“哎哟,大伯,你饶了我吧。”
李锦破万万没想到那老人跟大伙说了起来,闹了自己个大红脸。
“他……李锦破?哈哈……哈哈……”
那些人看到老人要李锦破作对联,纷纷哈哈大笑;“荣伯,你饶了人家吧,废人一个,还能做对联?早就傻掉了。”
“说啥呢,人家高考多少分,你们考了多少分,要不是出了那事儿,这孩子前途无量呢,你们谁比得上他了。”
那老人很不满的对那群人说。
第92章 东顾西盼
“切,都陈年旧事了,荣伯还提那啊,不是让升哥一砖一脚,上下都毁了吗?”
那些年轻人不屑的说。
李锦破听了这话有想撑他嘴巴的冲动,但想想是在人家的地盘,就忍了下来,就当做没有听见,默默的走开了。
后面便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那老人荣伯也是无奈摇了摇头,叹气说:“看来也是没救了,才子,可惜了,果然色心起不得啊。”
“新娘要入内了。”
突然有人喊了起来,“让道让道。”
围在门口的众人迅速向两边分开,闪开了一条道,只见一队人向着这里走来,一个年轻的白衣男孩走在前面,年龄在十六七岁左右,身材算是强壮了,不过满脸却呈害羞之色——风流妇女们能一眼看出是还没开苞之小男人。这便是新娘入内前要被人用枝叶扫打的充当“白虎”的男孩,原始的意思是这门是不迎娶白虎女的,同时也有把晦气赶尽杀绝之意。这所选的男子必须是童男子,不过虽然挨了一打,可男方是要给一定的费用的,碰上富有人家的,费用还挺可观的,所以有些俊俏的男孩子十二三岁就开始走乡窜邻的充当白虎男呢。
白衣男孩子后面便是一个充当媒婆的半老徐娘,牵着新娘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后面跟着一大群的伴娘,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娇艳若滴。
新娘马西维莲步轻移,体态大方,脸带微笑,目不斜视的向大门走去,并不理会周围有多少双饿狼一般的目光。
农村里的男人们平时就少看过城里的女人,像马西维这等尤物他们自是不会放过目奸的机会。他们就像是一头头饥饿已久的狼,冒着绿色的眼光像一道道无形的网笼罩在马西维的身上,都恨不得把她全身的衣物剥了个精光好看个清清楚楚那里面到底是啥货样……
门口早有两个大汉子站在凳子上守着了,那白衣男孩子闪入门的时候就被那两个大汉子挥起手中的枝叶往后背上打去,一边打一边说:“赶白虎……赶白虎……”
男孩子挨了两把拍打就闪进去了,周围的男人纷纷起哄叫好。
然后就是新娘入内了,马西维走到门口抬眼望了望那两个汉子,那两个汉子哪里见过这等美女的勾魂眼神,那狐媚样让他们差点把持不住,从凳子上跌下来。
马西维嘴角翘起轻蔑的不易觉察的一笑,低头进去了,后面的伴娘们嬉笑着群鱼贯而入。
“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一个满嘴黄牙的汉子没见过女人似得,涎着口水说。
“升哥的媳妇可算是我们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
另外一些男的也不甘落后,尽口齿只能事,议论纷纷。
“四子,看到没,要好好读书,以后也讨个城里的漂亮媳妇。”
那些村妇也抓住机会想教育教育鼓励鼓励孩子。
“可升哥也没读书啊。”
没想到那孩子反驳说。
村妇自己闹了个尴尬,抱着孩子走开了。
然后李锦破看到他村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小燕、蛮庆媳妇、丑二媳妇等等,但凡家里有孩子的都全部带过来了,没有办法,不带是那么多钱的贺礼,带孩子也是那么多钱的贺礼,谁不带呢?不带白不带,带了不白带这事儿谁不热心呢。
李锦破看到杜陵也来了,跟在他母亲后面,依然是一副鼻涕横流的傻蛋模样。
李锦破握了握手里的那副对联,却又笑了笑,然后向杜陵招了招手,杜陵径直就向他走来了。
不一会酒席就开始了,一些“大人物”纷纷从里屋走里出来,择席而坐,这些人里面李锦破认识的也不少,有小镇的镇长,副镇长,小镇政府的各个部门的头头,乡长、副乡长,单坡村的村长、村委书记、副村长,其他村的村长等等,都是镇上乡上村上一二号人物了。
酒菜马上就摆了上来,人们纷纷按桌入座,小孩子则铺着草席围在一起。
这是李锦破参加过的婚礼酒席里面排场最大的,单是第一批人就摆了不下80桌,当官的坐一起几桌,新郎新娘伴郎伴娘坐一起几桌,然后是亲戚朋友、近乡近邻。
李锦破和杜陵坐到了一起。饭菜一上,杜陵就埋头吃了起来,可李锦破的心思不在酒菜,他眼勾勾的盯着那个绝世妩媚的新娘。
新娘马西维也在东顾西盼的寻找着什么,可就是望不到李锦破这里。
第93章 大闹婚礼
夹了几块菜,吃了几杯酒下肚,就开始新人敬酒了,脑满肠肥的黄权升搂着马西维的腰,亲亲昵昵的向众人献卖着他那廉价的幸福。
先是向当官那一桌子的人敬酒,别看那一桌的男人个个道貌岸然,其实个个都是禽兽中的禽兽,看着马西维那随着喝酒而起伏的肥白的胸脯眼都不眨一下,那赤裸裸的银光让黄权升很是不爽,却又不能发作,还要赔着笑脸恭维着呢。
一桌桌的车轮战下来,来到李锦破这桌的时候,黄权升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不过他看到李锦破的时候酒醒了一半,这是李锦破被他打残拖着游行后他第一次看到李锦破,他没想到李锦破还来参加他的婚礼,而且还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若无其事的喝酒吃菜。
黄权升本想发作,可想到是自己的婚礼,又忍住了,李锦破就当没看到,他一心都放在新娘马西维身上,马西维看到李锦破也坐在酒桌上的时候仿佛松了口气,脸上隐隐露出难以察觉的喜色,特别是李锦破看她的眼神,让她心荡神驰,她没想到穷乡僻寨还有如此俊俏的小伙子,让她觉得那臃肿肥胖的老公更加丑陋不堪,按说在歌舞团的马西维也不是没见过英俊男人的,但是模样英俊却又长着这么大几吧的她还真没见过呢,李锦破给她的第一印象是几吧巨大,而后才是脸容俊朗。一切都那么合心合意,如果这小伙子是自己的新郎那该多好啊。本就是她父亲自作主张让她嫁给黄权升的,马西维曾经的不满情绪,在这一刻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但这一切都是几秒钟的事情,现实还是要面对的。
敬完酒后,黄权升搂着马西维往其他酒桌去了。
这个时候,还有一个人密切关注着李锦破,那便是黄权升的妹妹黄晓玲,她坐在麻子男友的身边,却也是心思不在酒桌上,回味着山岭上的意外相遇,心思早飘到李锦破的裤裆上了。
表面上平平静静喜气洋洋的婚礼酒席,除了一些老人和孩子及有些妇人外,暗地里却是各有心思暗朝涌动,那些男人的心思放在新娘的身上,都在幻想着新娘光光的样子该是多么美妙,而新娘及二号女主角却在幻想着李锦破硕大的几吧。当真是人心叵测啊,何时遇到过这样怪异的酒席啊。
黄权升仗着酒量好,对众人的敬酒来者不拒,一桌桌的敬完酒后,已经差不多要倒下了。
看看时候已到,李锦破拍了拍了身边的杜陵,把那副对联交到了他的手里,并让杜陵送给新郎说是贺喜的婚联。
杜陵拿着那副对联的手有点哆嗦,他想起李锦破那天的笑,不知道这对联意味着什么,但是他还是没有犹豫的把那对联送到了新郎黄权升的手里。
黄权升当时刚刚坐下,杜陵走到他身边说:“给你的……贺喜的。”
见流着鼻涕的杜陵递给自己一捆纸很是奇怪,黄权升又站了起来,想也没想就打开了,那副对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铺展开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
还真的不懂是什么意思的黄权升还在傻乎乎的念着,周围早有人哈哈大笑起来了。
“谁写的?”
黄权升的父亲黄乡长见自己的儿子还傻不拉唧的大声读着,“啪”的一声愤怒的拍案站了起来,还在默默喝酒吃菜的众人被他的喊声吓了一跳,有碗筷跟着喊声跌下桌子接着破碎,饭菜散在地上。
“瞧这书法,我想是后湾村的李锦破写的无疑。”
有人识得李锦破的字体,说了出来。
“李锦破在哪里?真他妈不想活了。”
乡长怒不可遏的喝道,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和体面了。
李锦破缓缓的从酒席上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眼光都集聚到了他的身上,识得对联意思的人无不有点担心。但李锦破不怕,他就是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羞辱黄权升一顿,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没有什么可怕,要是怕他就不来了。
“给我……”
“黄乡长,少怒少怒,当就今晚洞房之事来说,这对联说的恰到好处啊,而且这小子的书法不错,原来是前年参加市里书法比赛得了一等奖的李锦破啊,为咱小镇里争过光呢,就算是婚礼的小闹剧得了呗,前年要不是黄权升,这可是咱小镇的人才啊,这事我看算了。”
镇长陈吴打断黄乡长的话,看到黄乡长要失态了,就发话了。
“镇长,这……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可你看眼下……”
镇长的话让黄乡长不得不有所顾忌。
黄权升似乎明白了一些,想飞身往李锦破冲去,却因为已经醉了,还没冲出两步就倒下了。
第94章 千斩万骑
黄权升一倒下,人群就炸开了,村里的小伙子赶紧把黄权升扶了起来,那厮肥肥的脸上已经沾了些许的泥尘,而那锃亮的黑色西装鲜艳的领带也是灰一块白一块的泥沫,看上去反而像是个小丑,甚是滑稽。
新娘马西维对黄权升的倒地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切,还是站在那里,只是脸部的表情在转瞬即逝之间有了些许的不易觉察的变化。她在回味和李锦破在山岭上的意外相遇,回味李锦破的那对带有辱骂之意却又使人兴奋的对联,回味之下,心底里,她的花茎已扫通,蓬门已大开,专等李锦破的长驱直入。
但,新郎被羞辱后醉醺醺的跌倒在婚礼的当场,这可还真是乡里千百年来的第一回呢,要是爆出去也是不小的新闻了。
婚礼当场就乱了起来,有几个黄乡长的亲信已经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等黄乡长的号令就可以动手把李锦破砸成肉饼。
作为婚礼最重嘉宾的镇长陈吴又站了出来,虽然李锦破和他非亲非故,但他是认识李锦破的,读书那时候李锦破屡屡获奖在整个小镇简直是家喻户晓了,这小镇上少见的天才神童可是为他这镇长脸上争过大光呢,说实话陈吴他能连任镇长,抓教育帮了他的大忙,而这教育里呢,李锦破在无形中帮了他的大忙,每次县上市里表彰小镇教育有成绩的时候,李锦破大都榜上有名,所以李锦破这名字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对于李锦破被拍成残废他还可惜过呢,这次他决定要出来维护一下,否则李锦破真有可能被砸成肉饼。他相信他作为镇上的第二把手,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咳……咳……大家稍安勿躁。”
陈吴清了清喉说,“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大家就当是一个小插曲得了,黄乡长也不必过多计较,这小伙子挺有才的,我那儿正缺这样的人才呢。培民,先在你们后湾村村部里培养培养。今天我也把话搁下了,这小子谁也动不得,别再闹出去年那样的笑话了。”
镇长说话了,那可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现场又静下来了。
“好的,镇长,那是那是,我好好培养,好好培养。”
后湾村的村长林培民赶紧点头哈腰的说。
“呵呵,镇长发话了,大家继续喝酒,没事,谁都不能动李锦破这小子。”
单坡村的黄祥荣黄乡长脸上笑呵呵的说,叫大家继续喝喜酒。
黄祥荣表面上笑呵呵的,心里早草完了镇长陈吴的全家女人了,但人家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也没有办法,还要为他自己的仕途、乌纱帽着想呢。上次就因为李锦破被拍残废那事轰动小镇,他差点还丢了乡长这顶帽子呢,最后靠大把的银子才摆平过来留住了,他可是不敢造次了。跟他的仕途比起来,儿媳妇被侮辱算什么,也不过是个千人斩万人骑的破鞋而已。
果然还是权高压倒一切,见他们点头哈腰的样子,陈吴笑呵呵的说:“好好……大家继续喝酒,新郎都醉了,我们也不醉不归。”
说完端起酒杯先自喝了。
众人也都见风使舵的各自重新没事般的喝酒吃菜了。
李锦破本来已经做好了再次被打的准备,可他没想到镇长竟然会出来维护他,所有人都坐下了,他还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杜陵拉了他一把傻笑着说:“小破哥,坐下继续喝酒咯,镇长说了,继续喝酒。”
李锦破也只好坐了下来,可更加没有心思吃菜喝酒了,只想找个事由借故离开酒席了。
坐在李锦破附近的人们可就有各种各样的表现,有些不知道缘由的黄权升的亲戚朋友们对李锦破充满了敌意,那目光恨不得把李锦破生吞活剥了;而其他知道过一些事情的人们,则是略微表现出了些许的同情;还有大多数就是事不关己的不屑了,还巴不得“硝烟四起”让他们大饱眼福呢。
后湾村的那些妇女们,这时候就很好的表现了她们母性的天份,特别是小燕,她看李锦破的眼光,变得相当的温柔深切,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饱含着千愁百结般的温情。
李锦破心里一热,撇开人们复杂的目光,决定起身离开,虽然他很想谢谢镇长再离开,但是他开不了口。
李锦破刚刚转身,就碰上了他村的村长林培民。
林培民拉过李锦破到了人少的地方,小声的说:“小破,没想到你还因祸得福了,陈镇长都说话了,我会让你到村部的。但是你现在还是先回去,要不镇长一走,还不知道这般人会怎么样呢。”
第95章 不见不散
“村长,谢谢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李锦破看出了自家村的村长对自己的呵护,心里很是感激,握了握村长林培民的手说。
“小破说啥呢,这就看不起村长了,咱都是同村同一个祖宗的。对了,你妈没来吗?”
在村外,还是得护着村里的兄弟的,林培民是村长知道这一点,不过他不知道陈梅那个他只能望着干渴却得不到的女人已经离开后湾村了,以后他连望一眼都没得机会望了。
“没来呢,忙着了。”
李锦破有些心虚,的确,他继母的不辞而别要是村里人都知道是他一句话引起的,可就不大好了,“我先走了,村长。”
“忙着了……”
村长林培民似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好,你回去吧,最近咱村子里总是闹事,福伯不刚刚被打吗,我可不想你再出事了,你赶紧回家吧,这年头,人心浮躁,在外面千万别像今天这么意气用事了,今天要不是有镇长在,后果可还真不堪设想啊。走吧,从咱们平时下地忙活的小路回去吧。”
“好,村长你帮我把贺礼给登记一下。”
李锦破说着掏出红包塞给了林培民,望了望还在闹腾中的婚礼现场,婚礼现场还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树荫下已经有个老人摆了张桌子在那里开始收贺礼红包了。李锦破虽然有点惦念美艳的新娘马西维舍不得离开,但却也不得不走了。离开村长林培民,李锦破还特意转到墙角往新娘那边望去,看到马西维也在转头东张西望的搜索着,两人眼光一碰,旋即擦出了热热闹闹的火树银花,却又似隔着千山万水万世千生般虚无缥缈,无法逾越,叫人心伤。
这女人确实对我也有意啊,今晚夜深人静再来幽会这搔娘吧。李锦破决定让杜陵再帮他一个忙,于是往杜陵招了招手。
杜陵手抓着鸭腿屁颠颠的跑来了。
“小破哥,你要回去了吧?”
杜陵再傻也明白现在的情势对李锦破是不利的,放低了声音问。
“在帮我一个忙。”
李锦破更加小声的说。
“还来啊?小破哥,那些人都要打你了。”
杜陵一听还要帮忙又吓了一跳。
把纸条给新娘就可以了,不会上刚才那对联一样。千万注意,不能让别人看见。”
李锦破说着拿出笔写了张纸条。
纸条上内容如此:晚上你家屋后等你,不见不散。李锦破。
寥寥数字,却已经足以表达李锦破迫切的心情了。李锦破本来想写上爱你的李锦破,后来想想没写了。
“小破哥,我可靠近不了新娘了,人家都防着我了。”
杜陵有点犹豫的说。
塞给她就可以了,能完成这任务,以后我多多陪你下棋。”
李锦破鼓励着杜陵。
“好吧,小破哥。”
杜陵把接过纸条,叠成一个小纸叠,紧紧抓在手里。
“好了,我回家了。给不了就把纸条撕掉,给了就回来找我。”
李锦破叮嘱这杜陵说。
杜陵点了点头,李锦破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出了单坡村的街巷,往田间小道往后湾村走了。
李锦破走在寂静的田间小道上,闻着岭外惊鸟的啼鸣和单坡村那隐隐约约的吵闹声,倍觉自己的孤单,继母的离开后,他彻底的孤孤单单一个人了,自由是自由了,可心底却欠缺了一份温情。这份感触在刚刚参加了别人的婚礼后更加深刻了,是不是该讨媳妇了?李锦破在问自己,可他一无所有,哪里还有人敢来做媒呢?
回到后湾村后的那片田地,便看到了很多人在田间劳作,犁田的,锄草的,放牛的,忙忙碌碌镇,间或有犬吠牛叫的声音传来。
“小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咋走小路呢,酒席酒菜可丰富吧?”
田间劳作的妇女看到李锦破便问道。
“还好拉,吃饱了就回来了,连珠嫂子锄草啊。”
李锦破看到问话的是李伍子的媳妇连珠。
田间的人们都停住了手中的活,纷纷问李锦破,什么娘子漂亮不漂亮,酒菜怎么样等等问题,还有一个问李锦破怎么不跟他继母一起去。
其他问题李锦破还好应付,一问到他继母他就慌了,匆匆作答后加快速度回家了。
经过果园的时候,李锦破决定上果园看看,果子都快成熟了,他却好久没来了,现在他继母走了,没有人看园子了,他得自己操心了。
果园里静悄悄的,荔枝等果子越发的成熟了,一颗颗又红又大的肥硕硕的挂在枝头,非常诱人。但是李锦破发觉,果子好像比之前他来的时候少了不少,仔细一看,还真有枝叶被打落过的迹象。
果子啊,看来他继母这些天只顾着打麻将,根本就没来过果园,而他最近一次来果园也是和朱贵祥老婆张美云的那次翻云覆雨,跟看果园没什么关系。
第96章 临阵磨枪
李锦破直奔去果园里的棚子,那张简单的木床上还残留着那天“作案现场”的痕迹,仿佛还能闻到张美云身上的那股子搔味。李锦破收拾了一下棚子,决定把被单拿回家洗洗,准备从今晚开始看守果园。
家里自然是冷冷清清,陈梅已成过去时,李锦破把被单泡浸到水桶里,然后拿了床上的被单又准备去果园,刚走出两步,又返回来,把那瓶狗鞭酒也带着了。
李锦破到果园的时候日已正午,觉得有些困乏,为了晚上的奋战,李锦破喝了小口的狗鞭酒,便盖着被单蒙头大睡。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即将落山的太阳像个大圆盘悬在山头,将果园映得彤红一片,李锦破跳下床,伸了个懒腰。
突然想起了杜陵还没来告诉他有没完成任务。
“也许是不知道我在果园吧。”
李锦破想着,穿好了衣服赶紧往杜陵走去。
杜陵家已经亮起了灯火,李锦破不想惊动杜陵母亲吴美逢,便在墙头踮起脚往里看,却看不到人,只好叫开了。
“小破哥,我在洗澡呢。你等等拉,刚才去找你没看到你。”
杜陵在冲凉房里大声的喊。
“好的,我等你。”
李锦破说,心想没有听到吴美逢的声音呢,是不在给杜陵洗澡?
李锦破想着便跑到了杜陵家的冲凉房后面,里面果然传去母子两人的对话。
“小杜,可别对李锦破说这些。”
杜陵母亲吴美逢说。
“妈,我知道,可是有点痛……”
杜陵回答说。
“痛啥?不快要娶媳妇了吗?这枪快用上了,这是在帮你磨磨枪,免得在人家姑娘面前出丑。”
吴美逢说。
“磨枪?”
李锦破在冲凉房后听得很是奇怪,吴美逢这搔娘不是又给杜陵冲洗那小几吧吧?如此母亲也真让人无语啊。
里面的动静在杜陵的一声低吼后结束了。
李锦破迅速跑到前门,进了杜陵的家,然后她们母子俩一前一后的出来。
杜陵看着李锦破呵呵的发笑。
“哟,小破,来找小杜啊,今天在酒席上怎么回事啊,咋让杜陵去帮你做那些事情呢,你就欺他傻吧?我看你啊,连小杜都不如,小杜虽然有点傻乎乎的,可还站得稳挺得直,你呢?还是男子汉吗?都挺不起来了。”
吴美逢看到李锦破,想起上次李锦破的软不拉叽和落荒而逃,颇为讽刺的说。
李锦破知道她所说的挺得直是什么意思,可是也不好辩驳,只是答道:“美逢婶子啊,话也可不这么说拉,我就料小杜他们是不敢动手的才让他帮忙嘛,要是我自己,那对联人家可都不会接的呢。”
“小破啊,黄权升可是不好惹的,还是别跟他玩了,你那对联的意思,我听一些人说,是对新娘有那方面的想法,对不?”
吴美逢直勾勾的盯着李锦破问。
“就是想侮辱侮辱黄权升而已嘛。”
李锦破不敢对视吴美逢。
“这会都传开了,人家都说你李锦破想日人家的黄权升的老婆,日不到,便想方设法的用文字把人家日了——这是老人荣伯说的,荣伯还说你是天才,是这么回事吗?可我想想也不对啊,你那不都竖不起来了?还想日人家?”
吴美逢说着,眼睛转向了李锦破的裆下。
“哪里哪里,婶子可别听别人乱想了,要不黄权升醒来是不放过我的。”
李锦破很怕吴美逢那银荡的眼光,那眼光,好像是跟坚硬的棍子都不放过似的。
“再让婶子检查检查好不?”
吴美逢说着,向李锦破走近了几步。
“不了,以后再吧,小杜,我们出去。”
李锦破赶紧转身就走,他下身现在可是一摸就会雄起呢,要是被吴美逢逮到哪里还肯放过,这子弹还得留到夜里射向仇人的老婆呢。
“软蛋。”
吴美逢见李锦破又走,有点气恼。
“小杜,那纸条交了吗?”
一出门,李锦破迫不及待的问杜陵。
“小破哥,这个……这个……没有交过去啊。”
杜陵怕李锦破生气,有点怯怯的小声回答说。
“怎么没交过去?”
李锦破听到这消息后相当的失望。
“可不是没有机会嘛,人太多我不敢过去,新娘子很快就和伴娘们回房间不出来了。”
杜陵说。
“算了。”
李锦破失望的说,“对了,刚才在冲凉房里,你说什么痛啊?”
“我妈在帮我洗小几几嘛,洗到肿了,还吐了白沫,现在还有点痛呢。说是什么讨媳妇前的磨枪,小破哥,你后妈会给你磨枪吗?”
杜陵说着抓了抓下身。
李锦破听了差点笑歪了腰,说:“还什么临战磨枪呢,是她自己饥渴吧。我走了。”
“哦,小破哥不好意思了,今天没帮你送了那个给她。”
杜陵看着李锦破的笑,有点发愣。
“没事了,送不送,我都要去了。”
李锦破说着一路哈哈大笑。
离开杜陵,李锦破便往单坡村走去,不去,他睡不着,去了也不一定还能遇着马西维,但去了就有机会,不去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李锦破懂得道理,自然选择了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97章 夜半偷听
通往单坡村的那条路夜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只有两边蛙声一片,甘蔗林沙沙作响。
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镇相比,除非有左右的邻村做社戏,否则通往各个村庄的路大都是静悄悄、黑乎乎的了,永远没有路灯为你指引,碰到月朗星稀的夜晚还可以行走,否则胆小的人就不敢经过的。不说路边树林或者甘蔗林里的突然响动,单是那黑墨墨的天空中各种奇形怪状的云朵就够你受吓了,更别提那突然的乌鸦啼叫、夜虫啾啾了。
不过李锦破可不怕,小时候也许怕过,但是读书后,他知道这世上是没有神鬼的,这样一来已去了心里头上的自我作怪,再加上美女当前的诱惑,李锦破走起来就如同白日间般平静了。
一路的快步赶路,很快了就到了单坡村。
黄权升家的附近还是灯火通亮,话声杂然,老远还可以看到很多人围在大巷上看电影,几个守夜的老人则坐在灶火旁说着悄悄话。
为了避人耳目,李锦破选择陋脏的小巷向黄权升的屋后走去。
黄权升的家的前门热热闹闹,一副“歌舞升平”的气氛,可后面并没有灯火,跟平时一样,灯火阑珊稀疏疏的,都是从窗口射出的些许光亮。
李锦破跃过别人家门前的小水沟子,闪身就靠近黄权升的屋后了。可心中突然有了做贼的感觉。
别人媳妇的贼。可也没得选择了,谁让他对那女人牵肠挂肚呢,仇恨已不是主要的了。
正要跳到黄权升屋后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升哥是不是还没酒醒啊,我们还想听洞房夜话呢,这真太扫兴了吧?”
一个人说。李锦破忙缩回了身子,躲在后面,决定继续听下去。
“就是,那么漂亮的人儿,没听到她的叫声,多可惜啊?”
另一个说。看来黄权升的窗后还躲着了不少人啊,听那话,都是来听洞房的,想听这对新人儿的兴风作浪。
显然,不只是他李锦破,所有人都对那个丰满媚艳的新娘过目不忘。对这些人来说,夜,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时间了,这时候的他们思维倍加活跃,甚至可以说活跃得吓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夜这块黑布的掩盖下发生。
听的份儿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看来是个老手。
听的份都没了。”
一个银荡的家伙,听了二叔的话就兴奋了。
“嘿嘿,这怎么能说呢,要不传出去,到时候他们还来找我算账呢。还是不说的好。”
那老一点的二叔在嘿嘿的发笑。
“唉,那可闷了,升哥那里又没动静,干着急啊。升哥怎么能醉成这样呢,这么水嫩肥白的媳妇儿放在不用,唉……浪费啊。我知道自己是个癞蛤蟆,我只想听她浪叫就满足了。”
那伙人言语之间逐渐银荡起来了。
“咋敲我呢?”
刚才说话那人好像被人敲了一把。
“怎能说这话呢?升哥知道了还得了。”
敲人者说。
“啥啊,你看今天外村的傻子都把他欺负了。那傻子李锦破也想升哥嫂子吧,也不看看自己傻不拉唧的,我都还没份呢,他也想……升哥醒来后,他可有得受了。”
被敲打的那人把火引到了李锦破的身上。
“呸,你能跟我比吗?”
李锦破听了这话有点气愤,可也无话可说,不敢声张。
看一眼的机会都没啊,更别说上了。
“嘘……”
一人嘘了一声,“听,是不是脱衣服的声音。”
“没,没什么声音啊。”
那些人静了下来,却又听不到什么。
何不去黄晓玲的房间看看呢?李锦破决定先撇下黄权升的房间,转了一户人家,蹑手蹑脚的往西面黄晓玲的房间走去。
第98章 单兵作战
刚走近西面黄晓玲的房间,却看到窗下也蹲了几个人,也是悄悄的在说话,不过听不清楚,因为前面那边放着电影,声音有点大,这些悄悄话得靠近才能听得见。
听这个了。”
稀疏的亮光下,李锦破看到那些男人们攒动的脑袋,心里有些不爽。
摸摸的靠到柴垛的后面。
“晓玲姐读了大学后,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一个略显幼稚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东面黄权升的房间是些老家伙老油条,而这西面却是些青涩的愣头青,真是老头好嫂,小子好姑啊。单坡村,看来比他后湾村还要荡乱了,而乡长家竟是源头吧?
“是越来越搔了,白天都穿那短到可以看到里裤的裙子,里面都在冒泡吧,你看,这才多久了,就要来第二次了。”
又一个愣头青说。
李锦破凝神一听,果然听到了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大,可还是稍微听得到,确实是黄晓玲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即将登上巅峰时无法忍耐的声音,但那声音却在男人突然低吼一声后嘎然而止,变成了不能彻底宣泄的幽怨。
“又没了?”
只听黄晓玲幽幽埋怨道。
“这不日间比较忙嘛。宝贝,等等我歇会再来……”
听得出那麻子男友有点底气不足。
“怎么就那么小呢?”
黄晓玲又说。
“你什么意思?”
麻子听了这话显然有些不满了。
大概了黄晓玲想起白天在山岭上看到李锦破的那条大枪了吧?妈的,读了个大学竟然变得如此银荡。李锦破心里暗暗一骂道,一有机会一定捅她个死去活来。
“没啥,要不出去跟他们坐坐一会,要么睡觉了。”
黄晓玲不再理会麻子。
“妈的,这太让人难受了,里面的不满足,我们外面的也不满足。”
一个愣头青又悄悄的说。
说的可也是啊,里面的一个洞口得不到满足,外面的十几条装满了弹的钢枪却又无处可发,也真怪异。
更加怪异的是,因为这银荡的姑嫂俩,乡长大人的大院东西两面竟然汇集了数十把这样装满子弹的钢枪,却因为四面高墙,无法发射。
当然,后面还有李锦破一架装备精良的大炮。
“算了,这就没了,麻子也太没用了,我们到她嫂子那边去吧,升哥的实力我们知道的。”
一人提议说。
“好吧。”
那些小伙子说着纷纷起身,李锦破赶紧死死趴在柴垛上不让他们发现。
摸摸的转到东面去了。
李锦破走到黄晓玲窗口再仔细听了听,没啥动静了,也跟在后面,再度回到了东边。
一老一幼两队银荡大军汇合的时候却产生了摩擦。
“挤不下了,走开吧你们,来这边干嘛,毛还没长齐就来这了。”
老一辈的已经占据了地理优势,不想那些小的来搅局。
“二叔啊,你们啥没见过呢,就让让我们这些没见过啥的嘛。”
愣头青们也有他们自己的理由。
“吵什么吵,没看到站不下了吗?”
一个老的有点恼怒了,声音大了起来。
“嘘!”
很多都嘘了起来。
可惜还是晚了,“哐”的一声,窗户打开了。
“你们想干什么呢?”
新娘子马西维站在窗口有点愤怒的说。
“呀……”
众人惊得纷纷张大了口,紧接着又睁大了眼睛,因为新娘子已经剥去了新装,穿上了那薄薄的黑色睡衣,睡衣下的内容在淡白灯光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该大的大,该翘的翘。看到这等模样,这群银人怎能不睁大眼珠呢,如果可以看得到的话,下面那条枪也都胀大了吧。
“还不走?一群癞蛤蟆,我可大声喊了……”
马西维看到那些人个个盯着自己那饱满的双峰看,更加愤怒。
“别……别喊,我们走,我们走……大伙看电影去吧,反正升哥也睡着了,没啥好听了,听,升哥呼噜都打得那么响了。”
众人一听新娘子要喊,就心急了,不得不撤退,否则乡长知道了,那还得了。
“耍耍那些伴娘子去吧?”
一老一小两大军团边撤退边提议。
“好主意……”
众人纷纷附和着,往前门那边走去了。
没有人发现柴垛后面还躲着个李锦破。
这就是单兵作战的优势,不像那些乌合之众,浩浩荡荡的,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失去了机会。
马西维看着那群人走后,又环视了外面,确定没有人了,嘴里嘟囔了几句,把窗户重又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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