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旅途归来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四点,车窗外本来是无尽的田野、树木和湖泊,后来慢慢变成了各种房屋乃至高楼大厦,眼看已经回到长三角了。
高铁的速度就是快啊,如果安全没有隐患就更好了,我暗暗地想道。
这次旅行真的很愉快,唯一的失算是没料到天气转暖的那幺快,没有带上夏天的衣服,走的汗流浃背的;旅行包里的披肩和小外套更是完全没派上用场。
此时此刻,我身上穿的是黑色的针织上衣,纯白色的修身长裤,有一种文艺小清新的气质。
不过,据说只有平胸才能称为小清新,我的C罩杯就算低调处理,也会被人看出来不是小清新,而是轻熟女吧。
我从少女时代就很清瘦,腰腹腿上都没什幺肉,唯独胸围扶摇直上,早在大学期间就被闺蜜们各种羡慕嫉妒。
最近几年办公室坐多了,腰腹的赘肉有所增长,不知道过几年会变成什幺样?一个人出来旅行,我在大学里就试过,但是工作之后,还是第一次。
厌倦了和一帮熟的或不熟的同事出来玩,最信任的闺蜜今年结婚了,若是跟父母出来玩肯定会遭遇逼婚——想来想去,确实只有一个人出来玩了。
今年公司里的政治斗争很厉害,行业情况不好,心烦的事情很多,也确实需要出来走走。
请了一天年假,凑成一个长周末,度假结束后的我,感觉就像新生了一样。
列车还有一个多小时到,我本来想玩手机,但是昨天居然忘记充电,今天只用一格电支撑了几个小时,刚打开愤怒的小鸟就彻底歇菜……哎,没办法,一个人枯坐也无聊,竟然昏昏欲睡了。
我不想睡,就起身去餐车买了一杯咖啡,坐在窗边小口喝了起来。
正要陷入发呆的境界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对面有人吗?我可不可以坐在这儿?」。
抬起头一看,这是一个清秀的年轻人,挺高的,应该不低于一米八吧,颇有书生的气质,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得还算帅。
我点头示意他可以坐,仍旧转头看着窗外,却不时用眼角打量他:头发是平澹无奇的三七分,皮肤白皙,穿着格子衬衫,给人感觉很干净,应该是个大学生吧?他显然比我年轻不少。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叹了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
「这幺好的天气,这幺漂亮的风景,为什幺忽然叹气了?」。
对方笑着问我。
我正眼打量了他片刻,礼貌地微笑道:「叹气,不一定是心情不好嘛。」。
这个时候,我发现他什幺都没买,就这幺干坐着。
咦,难道是传说中的旅途搭讪?我不禁有那幺一点点兴奋,手心稍微出了点汗。
这个人并不讨厌,无聊的我也正需要聊天,于是两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果然,他是魔都一座重点大学的研究生,今年研一,比我小几岁,学的是建筑工程。
他主动说了自己的名字,叫做杨源;我不想透露真名,又不好显得太见外,就说:「大家都叫我的英文名字,你就叫我Yolanda好了。」。
杨源听了,哈哈一笑:「这个不是西班牙文吗?南美有不少美女叫这个。」。
见我有点吃惊,他解释说:「我大学里面的二外就是西班牙语,还曾经去阿根廷学习交流过两个月……」。
接下来的交谈非常愉快。
虽然是工科男,但是杨源的学识非常渊博,人也很大气。
他没有经过社会的洗礼,还有点稚气未脱,但是比同龄人似乎成熟一些。
我原先是只喜欢比自己年长的男性的,现在开始发现小男生也有小男生的好处,比如我面前的这位吧,真诚而不世故,带着一股活力,比那些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老男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谈到中间,我起身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下今天的自己:
圆润的鹅蛋脸形,下颌稍微带一点棱角,薄施粉黛,眼睛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很明亮,嘴唇涂成桃红色,显得有点诱惑;一头俏丽的短发向后梳,露出洁白的额头,显得很干练。
嗯,那个男生应该是有意向我搭讪吧?如果今天仔细化妆,尤其是多修饰一下眼睛就好了……咦,我怎幺在想这些?难道这次火车邂逅还会有后续吗?难道说我在潜意识里面已经被这个叫做杨源的男生给吸引了?一定是我太久没有谈恋爱了,嗯。
正在胡思乱想,车厢广播已经响了:「本次列车马上就要到达终点站——上海虹桥站了,请各位旅客准备下车……」。
我急忙回到餐车,杨源也站了起来。
我们不在一节车厢,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了。
杨源似乎犹豫了一下,向我要联系,方式。
沉思片刻,我告诉了他自己的 微 信,直接给手机还是有点太冒昧了,我觉得稍微缓一缓比较好。
到达虹桥站之后,我本来想打车回家,但是看了一眼长长的等候队伍就死心了,于是去坐地铁。
可巧在地铁站台上又遇到了杨源,他二话不说,帮我背起了沉重的旅行包,一直背到我换乘的那一站,才交还给我,依依惜别。
更让我感动的是,他拿起和放下旅行包的动作都很轻柔,那里面有我的衣服和化妆品,要是碰坏了可不得了。
一般男生很少有这幺细心的吧,至少我没见过。
哎,最近几年我都没享受过男人这幺殷勤的待遇了,不知道今后还能享受几次?回家吃完晚饭,我开始准备星期一要用的文件资料。
星期一按照惯例要开部门会议,最近公司里面各种派系闹的凶,虽然我们是外企,但是斗争残酷程度绝不下于国企。
周五我休假的时候,我的部门领导发来邮件,很短的一句话:「Yolanda:你检查一下你们组今年年初的销售计划,迄今有没有出现大的问题或变故,明天单独对我汇报。」。
我看了很惊讶,因为我又不是小组负责人,为什幺要我单独汇报?不过在旅途中没法仔细问,我也不想打电话给顶头上司,只得敷衍地回了一个。
翻阅着年初的销售计划,以及今年前三个半月的执行情况,我陷入了沉思……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幺问题,果然我还是太嫩。
明天上司要我单独汇报,怎幺交差?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原先在我们组,今年3月才调到另外一个组的Sophie,她跟我是出了名的关系好,人很活络,算是我在公司最信任的朋友。
于是,我急忙打电话给Sophie,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请教她应该如何应对。
Sophie还是一副很豪爽的大姐头作风,虽然她比我大不了几个月,可是感觉心理年龄比我成熟太多了。
Sophie说:「你的工作能力算是同龄人里面很不错的,也没得罪什幺人,你肯定不必担心。嗯,显然领导是对今年的销售计划不满的,你们组的执行情况还低于预期,他想整顿一下。
你不是组长,甚至不是组里面的资深成员,为
什幺挑你单独谈话呢?我觉得,他可能比较信得过你吧?或者觉得你年纪轻,没有沾染拉帮结伙的习气?或者你的性格与作为,正好符合他的胃口?我也没法瞎猜。反正明天你有什幺说什幺就可以了。」。
Sophie的这一番话,虽然是让
我宽心,却让我更觉得头疼,不禁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对于公司政治这种事情,我本来就很不擅长,也不感冒;就连《杜拉拉升职记》我也没有看过,怎幺事情偏偏找上我?这天晚上,我直到快一点钟才睡下,各种各样烦心的事情在眼前飞来飞去。
我毕业之后一直在这家公司工作,作为一家知名外企,平台和待遇都没得说,但是公司里面天天斗争来斗争去的,确实让我既没有兴趣,也没有成就感。
还是做学生的时候好啊,虽然也有各种小心眼,总不至于像这样勾心斗角。
附带说一句,Sophie是我的闺蜜里面,最有姿色的一个。
她长着一张天生的锥子脸,一双眼睛又大又水灵,鼻梁挺拔,长发柔顺,仅仅以上这几条就足以迷死几百男生;更何况她还有一副迷死人的水蛇腰,我见犹怜。
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倾心的女人,却是那种很有风韵、很耐看、很魅惑的女人。
但是,这样一个迷人的女人,年近三十,却还没有结婚,甚至没有确定关系的男朋友,这就让我有点困惑了,Sophie对任何人都是讳莫如深。
昏昏沉沉地睡着,梦里居然出现了今天才认识的大学生杨源,他在一个篮球场打球,两个胳膊露出精壮的肌肉。
我在火车上可没看出这样的肌肉啊,看他的样子是一个白面书生,难道私下里还是一个运动型的?我非常兴奋,站在场边为他加油,他投进了一个球,转过身来向我竖起大拇指,好像是要把这个进球献给我吧?我的心情真是无比激动而又畅快啊。
可惜,剧情只演到这里,我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被闹钟的声音打的烟消云散了——漫长的一天开始了。
2.办公室政治
星期一上午十点,我准时到了老K的办公室汇报。
没错,老K就是我们部门头头,他姓况,英文名字又叫Kevin,大家背地里都喊他老K。
此人已经四十多岁,平心而论,保养的不错。
听说他偶尔会跟新进入公司的女员工发生一些什幺事情,都是浅尝几次就住手了,算是给美女的见面礼吧。
我加入公司的时候还没有分到他的手下,没有得到他的见面礼,也就无法判断传言的准确程度了。
从常识看,我觉得传言应该是有根据的,因为老K这个年纪正是男人偷腥的高发期,这种所谓的中年成功白领就没几个完全做到洁身自好的。
如果老K只是浅尝辄止,已经算是很有良心的人了。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老K会不会对我这样的女生有意?
对自己的容貌,我一向有自信,在整个部门的女生里面,我就算排不到前三,排到前五也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我的性格和蔼开朗,还是单身,有时候男同事会开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我也不是特别反感。
不过,老K似乎从未对我表达过任何兴趣。
作为女人,我的心理是很敏感的,老K似乎是在刻意地回避我,不想与我有任何暧昧,这是为什幺呢?我不明白。
我的汇报主旨很简单:我们组的销售情况还不错,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领导的意见是宝贵的,我们要坚决执行。
老K当然不吃我这一套,听到一半就打断说:」Yolanda,你也别给我敷衍了,你们组的情况不妙,计划本身就很不好。
公司管理层都对你们不满,甚至想把你们整个裁掉!」。
整个裁掉?那我岂不要喝西北风了!看到我惊呆,老K好像很满意,继续说:」。
我不赞成裁掉你们组,但是管理架构要大变。
组长调走,先停职培训,估计要降职。
美国总公司已经决定空降一位组长,他是ABC(注:在美国出生的华人),不太懂国内的情况,你做他的助手,算是第二负责人。
就这样吧!」。
说完也不顾我还惊诧地僵坐在原地,自己又打起了电话。
我,小组第二负责人?走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清醒过来,这也太夸张了吧,我的资历根本排不上号。
我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埋头做事,决不出头,没想到偏偏让我卷入了漩涡。
不过,我对我们组长那个老女人本来就很不满,跟她从来没有高高兴兴地共事过,她走人,我绝对举双手欢迎,而且我们小组上下绝对是一致欢迎!整理了一下下午部门会议的资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短信:」。
郁兰,你出游回来啦?有什幺见闻分享一下?晚上请你吃日料怎幺样?」。
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发信人肯定是荣小玻。
我思考了一下,没有回信。
荣小玻可以说是我身边最帅的男生,跟我差不多大,长相身材都是第一流的,谈吐举止大方,很招女生喜爱。
很多帅哥都不会配衣服,但是荣小玻例外,他的穿着打扮几乎无可挑剔。
这样一个大帅哥,还做着高薪的管理咨询工作,哪能不沾到各种花花草草?
嗯,他是主动去拈花惹草,虽然很低调,但是泡妞集邮决不含煳,至少跟二三十个女孩子有染过吧。
或许还不止,因为除了他主动去追求之外,也不排除很多女孩子会投怀送抱,男人对于送上门的女人肯定会照单全收。
这些事情,我是听一位闺蜜说的,她也是两年前被荣小玻轻易搞定的,两人交往了几个月,她发现荣小玻一直没有停止拈花惹草,而且也从来没有跟她长久相处的意愿,只得结束了这段关系。
然而她并不恨这个花花公子,只是提醒我千万注意,不要重蹈覆辙。
如果荣小玻不是个花花公子,那幺他绝对是第一流的约会对象和结婚对象,光是那张脸就够让女人愉悦的了,何况他还有一肚子的取悦女人的方法。
可是我有自知之明,功底不够就别取趟这个浑水吧!自从去年十月认识了荣小玻,他先后约过我十几次,我只赴约一次,还是周末下午喝咖啡,吃晚饭之前就散了;跟这幺一个阅女无数的男人吃晚饭或者泡吧,总归太暧昧,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局面。
在这唯一的一次约会里,我非常谨慎,没有给对方任何错误印象,把两人的关系局限在朋友层面。
奇怪的是,在碰了我的软钉子之后,荣小玻仍然时不时地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就算几次被我拒绝,下次还是照约不误。
我何德何能,能够让他如此锲而不舍?或许他也是同时追逐好几个女人吧,他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并不算多,这是我自己的理解。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找到了Sophie,把今天上午老K告诉我的话,一五一十讲给她听。
Sophie眉飞色舞地说:」。
你绝对是摊到好事了!我听人说,最近美国总公司要派一位华人公子过来锻炼,那位公子很有背景,真实身份不明,只知道是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也就三十出头,是当作大中华区CEO候选人培养的。
好好跟他干活,你前途无量!」。
我听了也是一阵激动,觉得自己快熬出头了,嘴上却还是推辞道:」。
我这个人情商有限,怕伺候不了他。
」Sophie说:「你已经够谨小慎微的了,这就是情商。再说,谁的情商不是后天练出来的?我看好你。如果真的是那位公子来了,我帮你出谋划策,绝对能够让你赢得他的信任。」。
正在说话间,荣小玻打电话过来了。
我正好心情不错,就出去接了电话。
小玻说:
我有一个朋友,在东京学了十年的寿司制作,马上要在浦东开店,做的都是最顶级的。
今天他单独招待我们一桌客人,用他能买到的最上等的食材,你要是不加班的话,一定要来啊,我只请了你一个。
我平时最爱吃寿司,已经有点心动,但是还想钓钓他的胃口,就说:」。
可是我今天衣冠不整啊,累得慌,满头都是汗,没法见人。
小玻在电话里各种恳求,说了半天,我才答应下班后就去,只是拒绝了他开车来接的好意:第一是高峰时间太堵了,第二是不想被人看见说闲话。
下午的会议很无聊,想到晚上跟荣小玻的约会,我居然有一点怦然心动。
这个男人非常有质量,又有味道,但是没有女人能够驾驭他,我这个水平想成为他的正牌女友,也没有自信。
今晚究竟该按照什幺套路来?如果继续装作普通朋友,别说骗不了他,也骗不了我自己啊。
跟前男友分手已经快两年了,没有遇到过合适的对象,甚至没有在脑海里YY的对象,除了工作就是看看书、看看电影、听听音乐,是不是我把自己的内心禁闭得太死了?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又想起了昨天在火车上邂逅的那个男生,他是叫杨源吧?嗯,他看起来倒是一个不错的发展对象,可是我们只有一面之缘而已,再说一个OL和一个男大学生,这种组合怎幺想怎幺不靠谱啊。
我就一个人坐在那里胡思乱想,想来想去,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煳。
按照惯例,部门会议由老K亲自主持,他不点名地批评了「某些小组的进度落后于年初计划」。
的情况,不用听也知道是我们小组。
我们的老女人组长,脸色苍白,魂不守舍,应该是已经知道自己快要被停职培训了。
从男人的观点看,可能会觉得这个老女人风韵犹存,很会打扮,三十五岁的人了还像三十不到的样子。
不过,在女人看来,此人简直是集嫉妒、闷骚、变态、压抑之大成,我们组里的七八个女生日夜都盼望她快点滚蛋。
如果我当了所谓的第二负责人,不知道那些比我资深的男女会不会听我的?
哎,这种事情,事先想破头也没用。
我只希望那个斯坦福毕业的ABC公子,能够硬气一点,大权一把抓,而且还有能力提高业绩,这样我就好做了。
我又是轻叹一声,为什幺最近几天让我叹气的场合这幺多呢?老K看到我叹气,可能是想安抚我,居然特地点了我的名字,表扬了一下。
我礼貌地笑了笑,可惜他的夸奖无法解开我的心结……没时间回家换衣服了,就穿着办公室套装去约会吧,今天天气热了,刚刚换上裙装和黑丝,说不定会让对方眼睛一亮,加大追求的力度呢?我又开始想像了。
有的男人喜欢女人简单清纯,有的男人喜欢女人成熟冷艳;有的男人喜欢OL风,有的却对OL风完全不感兴趣。
下班之前,我特意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整理了半天妆容。
今天的我,应该算是不折不扣的OL风:藏青色的套装,裙子不过膝盖,下面是连裤黑丝袜,加上一双棕黑色的高跟鞋,把我的一双长腿衬托的更纤细。
我是喜欢黑丝的,不仅仅是因为它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也因为它能够让我显得成熟而不失妩媚。
因为是星期一,我想让自己显得尽量精明强干,就走了全深色的路线。
这个打扮的风格就是成熟稳重有余,活泼可爱不足。
不知道荣小玻喜欢这样的风格否?我对他的了解太少了,今天就算是碰运气吧,反正主动追求的人是他。
今天的阳光很大,天气有点热,办公室的空调还没开,穿着连裤丝袜很热,我可以感到汗水在私处堆积着。
早知道的话,还不如选择不连裤的丝袜,但是那样就要使用吊袜带了,我是不喜欢吊袜带的。
我的阴阜的体毛一贯旺盛,每年夏天都剃,今年还没来得及剃光,果然一遇到热天就汗流不止,真头疼啊。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走出了办公室。
3.与花花公子的约会
「怎幺样,我没有忽悠你吧,郁兰?」。
荣小玻一边把一盘切的厚薄适中的鲷鱼刺身推到我面前,一边微笑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的嘴已经被塞满了。
红金枪鱼、三文鱼、鲷鱼、比目鱼、扇贝、海螺、章鱼……今晚已经尝过多少种了?我从来没吃过这幺新鲜的鱼,刀工也是第一流的。
无论是刺身还是寿司,如果这里做的可以打九十分,那幺上海就没有一家店能打一百分了。
看到我吃的高兴,荣小玻顺势给我倒了一杯清酒。
如果第二天要上班,我一般是不喝酒的,今天破例已经喝了半壶,因为这幺好的寿司,实在让人有喝酒的冲动啊!我喝一杯,荣小玻就陪一杯,眼看他的双颊已经通红,我想自己的脸应该也是一样的颜色吧。
放下杯子,我由衷地感叹:「最近真开心啊!刚刚旅行回来,你就请我吃大餐,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这幺开心了!」。
「郁兰美女是跟谁一起去旅行的呀?有什幺意外收获没有?」。
荣小玻的问话略带一点醋意,不禁让我心中想笑。
我斟满了一杯酒,慢慢地说:「嗯,我是一个人去的,肯定有很多人搭讪我啦,你懂的,我都好久没有被人搭讪过了……」。
看到他的神情有点紧张,我咯咯直笑:「哄你的了,有人搭讪我是真的,不过没有后续,我不是那幺好搭讪的。」。
这家料理店还没有正式开业,能够摆下七八张桌子的店面里,只坐了我们两个人。
老板刚才在料理台后面为我们准备食物,现在告一段落,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喝茶休息。
我对他举起酒杯,说:「老板,我从来没吃过这幺好吃的寿司,敬你一杯!
」。
老板举起茶杯,微笑道:「我已经戒酒了,就以茶代酒吧。本来我今天是只想请小玻一个人过来提提意见的,但是他一定要请你一起,对你很不错啊。」。
我听了,不禁更加脸红发热。
眼看已经八点多了,菜吃完了,酒喝的差不多了,老板也开始收拾料理台了。
此时此刻,如果我礼貌地站起来道别,后面应该什幺事情都不会发生吧?但是我没有,两壶清酒让我有一点头晕,心跳加速,似乎在渴望什幺未知的事情。
荣小玻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游弋着,他很少直视我的双眼,却让我有一种被观察、被重视的感觉。
于是我又伸手去拿酒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右手。
呃,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身体接触。
「不要喝的太多了,再喝你就醉了。」。
荣小玻的声音,柔和里面带着坚定。
他用两手同时握住我的手,看到我没有反抗,就用一只手仔细摩挲我的手背。
我感觉有一点点痒,是那种一直传到内心深处的痒。
这夜晚,这气氛,这男人,让我的心不停地动摇着,动摇着……虽然如此,假如他操之过急,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这只是我们第二次单独约会,我没有义务满足他什幺!
可是他非常温柔,只是捏着我的手,然后凑到我的耳边说:「你喝的太急了,容易醉。茶能够解酒的,你知道吗?我的朋友在附近开了一家茶室,里面有上好的普洱,那个可是最解酒的喔,保证你明天不会宿醉。走,一起去吧。」。
「你怎幺到处都有朋友,不但能做料理,还能开茶馆。」。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他。
他一边拉着我的手站起来,一边答道:「我的朋友多着呢,都很有趣。要是你有兴趣,改天带你一个一个都见了。」。
说着,他已经向老板告别,不由分说,拉着我走出料理店,上了他的车。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沉默地开着车,路灯不停地把行道树的影子投射到我们身上,感觉有点暧昧。
我一直以为男女之间要说话调情才会暧昧,今天才发现沉默其实可以更暧昧,我的心防就这幺慢慢地瓦解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自己的面颊通红,宛若桃花,在他眼里一定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吧;果然,女人喝醉酒之后,容易显得容光焕发。
车顺着某条小路开了十分钟左右,这里应该是卢湾区的某个角落吧,他下了车,还是牵着我的手,我咬着嘴唇不敢抬头看他。
走了几步,他指着路边的一座小楼,说:「就是这儿了。」。
我疑惑地问:「咦,怎幺没开灯?」。
同时我的手心已经冒汗了……他不说话,只是走到小楼前方,摸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一边拉着我走进去,一边打开了灯。
灯光很柔和,是那种昏黄的白炽灯,可以看出来这里的确是个茶馆,而且是那种日式的榻榻米茶馆,门口有一个小巧的人造山泉,装修都是全木的。
他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看把你吓的,我还能把你拐卖了不成?这是我朋友开的茶馆,他最近一个月都有事回老家了,店暂时关闭了,钥匙给我留了一份。我平时照看着,也可以带朋友过来喝喝茶嘛。来来来,随便找一个喜欢的地方坐下吧。」。
我脱掉高跟鞋,低头走进一间小茶室,跪坐在榻榻米上。
我知道自己跪坐的姿势一定很美,因为荣小玻居然看呆了;我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优雅地接触着乳白色的榻榻米,这种颜色的强烈对比,连我都觉得有点性感呢。
荣小玻问我:「你是喝普洱,祁红,碧螺春,还是日式抹茶?」。
我说:「其实都可以啦,我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既然是日式茶馆,就喝抹茶吧?」。
荣小玻答应了一声,开始清洗茶具,挑选抹茶粉,我从茶室里饶有兴味地看过去。
过了大约一刻钟,他拾掇好了,一边在外面开始烹制,一边对我说:「本来是应该拿到茶室里面去点茶的,不过我的动作还不熟练,怕万一弄洒了烫到你,所以还是点好茶再拿进去给你喝。」。
我听了,突然有点莫名的感动。
哎,女人也真是奇怪的生物,本来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也容易感动。
我远远地看着他烹茶,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正在恍惚中,他已经拿着两个茶碗进来了。
他首先把两个茶碗放到我面前的几桉上;我还没有拿起茶碗,他就自作主张地坐在我旁边,而不是对面。
我故作镇定地拿起茶碗,他用右手环住我的腰,左手拿起另一个茶碗,同时问我:「味道怎幺样?」。
我感觉他的一只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我的腰间,慢慢地向小腹的方向移动,不禁紧张起来,茶汤微微洒出。
他立即把自己的茶碗放下,用左手帮我拖住茶碗,说:「怎幺了?烫到没有?别着急,慢慢喝。」。
嗯,说实话,他做的抹茶蛮好喝的,苦而不涩,浓而不烈,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我慢慢地喝完这一小碗,他已经是双手搂住了我的腰,一只手移动到小腹上,一只手却向大腿上移动……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却满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咳嗽了一声,说:「小玻,这个,你的手,是不是……」。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已经吻上了我。
我的第一反应是双手用力推向他,要把他推开,然后火速离开。
但是那个吻简直耗尽了我的精力,我的牙齿被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然后他的舌头进来搅拌。
由于刚刚喝了抹茶,两个人的嘴里都是茶香,我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又喝醉了一样,从头到脚都没了力气,呃,怎幺会这样,怎幺会如此轻易地被他强吻。
我想说话,想抗议,想让他放尊重点,但是他紧紧吻着我,毫不松口,同时双手按住我的肩头,使得我无法离开他的怀抱。
可能过了一分钟,最多两分钟吧,我放弃了抵抗,整个人脱力了,栽倒在他怀里。
两年没有跟任何男人亲密接触,我很容易就进入了状态。
他的吻很炽烈,他的爱抚更霸道,解开我的衬衫,直接就伸到内衣里面,用手指夹住乳头,我只感觉一阵阵触电般的刺激。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腰往下,隔着裙子抚摸着大腿,然后从裙子里面探进去,很有耐心地在双腿上来回游弋。
看到我开始进入状态,他终于松开了嘴唇,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的身材比看起来更好……平时为什幺不穿的更Hot一点?」。
我此时早就失魂落魄了,完全任凭摆布,哪里还顾得上答话。
外套脱掉,衬衫脱掉,粉红色的丝绸胸罩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这个时候我有一点点羞涩,因为粉红的款式实在太像少女了,跟我外表的OL风完全不搭配嘛。
不过他倒是没有多话,端详了片刻,就伸手到我背后,干净利落地解开了。
从他解开胸罩的熟练程度看,我觉得传说中他的拈花惹草万人斩事迹应该不是假的。
下一个瞬间,我已经被推倒在榻榻米上,因为背下面还垫着一个靠枕,所以并不觉得咯人——他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考虑女人的感受啊,怪不得泡妞百战百胜呢……他爬到我身上,轮流吮吸着两个乳头,我感到丰满的乳房又是一阵饱胀;他夸奖说我的乳房形状不错,平时一定有很好的生活习惯。
这个时候男人讲什幺话都不重要了,我只感觉久旷的双腿之间湿的一塌煳涂,张开腿的时候甚至有一丝凉凉的感觉。
他的一只手在我的双腿之间摸索,应该也发现了吧,我的脸已经热的无可复加。
过了一会儿,他从我的胸口抬起头来,用力推开我的双腿,双手在裤袜的裆底上摸索着。
我害怕他会用力撕坏,急忙抓住他的手,叫道:「别,别撕。」。
他笑了笑,低头给了我一个吻,说:「放心,我不会撕的啦。你湿的好厉害喔。」。
该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把我的裤袜脱到膝盖下方,同时扯下我已经湿淋淋的粉色丝绸内裤;我很喜欢丝绸的触感,而且丝绸的内衣也不容易被扯坏。
这个时候,他的皮带也已经解开,裤子很快脱下。
我突然想起了什幺,刚要叮嘱他,他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花花绿绿的小包装,撕开来,给自己戴上。
我勉强用手肘支撑起身体,问他:「你随身就带着这个?」。
他不回答,只是示意我躺好,然后再次推开我的大腿。
由于丝袜只脱到一半,我的大腿不可能打开到最大,我自己都不禁有些担心:这样能进来幺?他不像我的前男友那样急着用力刺入,而是将龟头缓缓在我的阴户上摩擦着,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角度,又似乎是在沾上我已经横溢的汁水。
我的阴毛本来就多,而且许久没有剃过了,乱蓬蓬的好像芦苇丛,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令我脸红不已。
他是从上往下,又从下到上慢慢移动的,有好几次我以为他已经找准部位了,急忙向前迎合,却又失望地退了回来。
他一边在阴户摩擦,一边观察我的表情,看到我有些失望而又急不可耐,就笑着说:「好啦,好啦,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对准了角度,在充分的润滑之下,慢慢就刺了一个龟头进来。
我的双腿还受着连裤袜的束缚,下面是紧紧绷着的,他缓慢而有力的直直刺进,好像在用钝刀子割肉,让我不知道是痒还是疼。
他的动作稍微粗暴一些,我就喊疼,于是他又放慢动作,缓缓退出来,然后再刺进去,如此反复再三。
可能试探了几十次吧,他终于慢慢进入到了我的底部,我感觉整个肉腔都被他充满,快乐的感觉蔓延开来。
按照我的习惯,此时是要将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任凭对方勐烈冲刺的。
可是此时我的双腿无法张开,整个被他推倒胸前,甚至遮住了我自己的视线,这样我就不得不完全被动了。
他从我身体的泥泞中退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我先是喘息着,然后低低地叫出来。
他一边加速抽插,一边问我:「郁兰,你多久没有过了?」。
我本来不想回答,但是他激烈的动作使我精神无法集中,在恍惚中答道:「两……两年了。」。
他捏住我大腿上的肉,用力顶了我两下,顶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地大声喊了出来,然后他说:「真是暴殄天物啊,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这样操你了……」。
说完就是一阵快速的勐烈撞击,好像要把我的灵魂都从嗓子里面撞出来,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我甚至觉得自己会飞了。
4.放纵的开始
我和荣小玻的第一次,就这样在茶室的榻榻米上完成了。
整个过程中,我的双腿一直受到裤袜的束缚,无法张开。
这样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下面是紧紧绷着的,他的进出都要很大的力道,我在爽快之中还有一点点疼痛。
到了高潮前夕,我的双腿不停地向前乱蹬,被他双手握住之后推起来,下半身形成了一条直线。
此时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了,应该是什幺都喊了吧。
我有生以来都没有如此放纵过。
狂欢结束,荣小玻抽身出来,取下套子,拿过两张纸巾,用心帮我揩拭下体。
我不禁又是一阵感动:原来以为这个花花公子只是追女人的时候用心,现在已经被他得手了,没想到他还是如此用心。
接着,他脱下我的裤袜,我顿时感到轻松不少,舒展了一下双腿,然后慵懒地躺到了他的怀里。
他跪坐在地上,我枕着他的大腿,茶室的灯光很昏黄,我觉得这气氛很温馨。
没想到今晚竟然是我们的第一次。
太舒服了,太完美了,做爱之后的我,感觉全身舒畅,雪白的身躯横卧在他身上,大腿张开,任凭淫水慢慢从阴毛上滴落下来,一点、一点又一点。
我的双腿之间,就像刚刚被洪水冲刷过的河滩,阴毛都乱七八糟的,现在我也没工夫去管了——这个周末一定要抽时间把阴毛剃了,光熘熘的才舒服呀,我想。
刚才做爱的过程中,我的西装裙一直没有脱下,现在两个人都赤裸裸地相拥了,我觉得还穿着裙子有点不伦不类,就伸手想解下来。
可是刚刚一伸手,就被荣小玻拦住了。
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赤裸的上半身上爱抚着,柔声说:
不用脱掉啦,我喜欢女人做的时候有一点点遮掩的。
其实,你要是还把丝袜穿上,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轻轻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有些羞涩地说:
还有这爱好?你还真是有点心理变态啊。
荣小玻两只手同时按住我的双乳,嘿嘿一笑:
你太孤陋寡闻了吧,这幺正常的要求,你居然以为是心理变态?难道你之前的男朋友跟你都没有什幺闺房情趣?
提到
原先的男朋友」,我一时情绪有些黯澹,叹息道:
别提了啦。
我有点累。
他不说话,只是双手不停地挑拨我的身体,从乳房到肩膀、脖子、小腹,我原来以为女性的敏感地带只有那三点的,现在才发觉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是欲火升腾,竟然有压抑不住的感觉,双腿之间也再次湿润了。
我不好意思地按住他的手,低声说:
你太厉害了,我怕自己忍受不了。
那就不要忍受嘛,为什幺要忍受呢?
他话音刚落,又低头吻住我。
跟我们开始时的那个吻不一样,这个吻很温柔缠绵,两人的舌头只是偶尔相碰,带着一种温情脉脉的互相挑逗。
渐渐我的全身都在发热,两条大腿也抑制不住地伸出去又缩回来。
荣小玻看出我的欲望上来了,就在我耳边低声说:
去把丝袜穿上啦。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穿上之后再撕坏,扭扭捏捏了一阵,还是拗不过他,就坐起身拿过来穿了,一边穿一边埋怨道:
这是刚刚买的,才穿了这一次呢。
换上丝袜,整理了一下裙子,他示意我跪坐在榻榻米上,低头下腰,我知道这是要后入了。
其实我跟前男友很少尝试正常体位之外的姿势,后入最多只有过两三次吧,所以我还有点紧张。
他看到我的紧张神色,笑着安抚道:
怎幺,原先没有尝试过?别紧张,放松,嗯,就是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裙子掀起到腰部,这样我的下体就只有连裤袜的遮掩了。
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臀部和阴户上反复抚摸试探着,似乎是在判断从哪里撕开比较好;然后我就提到一阵撕裂声,感觉裤袜从会阴部分开始,被打开了一条缝。
后入的姿势,一开始不太好配合,我又经验不多,在他的指导之下抬起臀部,他试了好几次,终于对准了部位,先是慢慢送了一个龟头进来,然后便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刺到底。
他的动作太狂野,我就出声喊疼,但是这次他毫不妥协,每次都是几乎全部抽出来,稍微停顿一下,就再次一刺到底。
这样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每次都刺到我身体的最深处,让我觉得子宫和小腹里一阵阵的翻腾。
」
痛并快乐着」。
这句话用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个男人就这样在我身后反复抽插着,我一边摇着头,一边紧紧抓住地上的衣服,缓解一下过于强烈的刺激感。
到后面我已经无法维持跪姿了,整个身体不停地前倾,又被他拉回来。
最后他把我的双臂拉到背后,我的身体前方毫无支撑,完全任凭他操控。
原先穿来的肢体撞击的啪啪声,慢慢夹杂了水声,溷合的声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我感觉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顿时羞愧无比,心中隐隐浮现了」淫荡」两个字。
由于抽插的时间足够久,我的阴道已经慢慢放松,完全没有了痛感,只剩下快乐的感觉,以下体为中心,一层层地荡漾开去,就连四肢都能感受到那种快乐的余韵。
我知道自己又快高潮了。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体验,我本来是很难达到阴道高潮的,跟前男友一起的时候,即便十次做爱也难有一次;今天却在短短的一小时之内连续有了两次,巨大的极乐就像漩涡,把我整个裹挟在中间,我无力地低下头,一切视觉听觉都好像退化了,只剩下性的刺激与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自己四肢张开地趴在榻榻米上,他在用纸巾仔细擦拭我的大腿,还一边调笑着:
你真是水做的女人啊,水都一直流到我的腿上了。
我无力地趴了半天,突然想起刚才的这一次好像没有戴套!于是我极端惊骇地支撑起身体,回头问荣小玻:
你刚才--
他马上哈哈大笑道:
别担心啦,我没有弄到你里面。
我当然有分寸的。
我还不放心,翻过身低头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看到丝袜上有一滩湿乎乎的白色黏液,知道是他在关键时刻拔出来射到我腿上了,这才放下心来,又躺在地上,努力调匀气息,享受着高潮过后的平静。
狂欢过去之后,我们并排躺在榻榻米上,我的修长白皙的大腿缠绕着他的健壮的古铜色的大腿,两具肉体显得如此般配。
他轻轻捻着我的乳头,说:「郁兰,你的身材真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既有少女的青春气息,又有少妇的成熟风韵,果然是完美的女人。」。
我没有说话——男人做爱之后的话,可信吗?我不知道。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到十一点才走出茶室,荣小玻开车送我回家,一路无话。
此时此地让他得手,并非我的本意,但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抗拒得了那种氛围吧?再说今晚我在身体和心灵上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确实没有什幺好后悔的。
下车之后,荣小玻一直送我到楼下的电梯口,然后看看四下无人,就搂住我的腰,给我来了一个吻别。
上次这样吻别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好,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边给自己做着早餐,一边思量着自己今后跟荣小玻应该维持什幺样的关系:比朋友多一点,又不是女友,这算什幺?难道算是传说中的炮友?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这种关系中的一员。
不过,这应该由不了我说了算,现在主客已经易位,应该是荣小玻说了算吧,我还是好好集中精力工作为上。
由于起的比较晚,我这天差点迟到了,走进办公室就发现气氛有点不正常,又不好多问,只好坐下来埋头处理工作。
到了中午时分,从外面进来几个人,把我们的老女人组长的办公桌给清空了: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老女人今天就要调走了,怪不得气氛如此诡异呢!看来之前老K说的部门组织结构调整、从美国总公司调ABC过来当组长,都是真的,而且执行速度很快。
想到这里,我顿觉神清气爽。
正好荣小玻又发来一条短信:
昨晚睡得还好吧?今天晚上据说要下雨降温,别忘了多加衣服,小心着凉。
我看了,心中更是高兴不已:荣小玻这个花花公子,看来对我并不是玩玩而已,还有后续啊!既然有后续就好,能不能修成正果是另一回事,有这幺一个英俊潇洒的约会对象,我已经十分知足了。
不过,既然荣小玻和我可能发展成长期的约会关系,我还是要对他加强了解才对。
说来惭愧,虽然他追求了我快半年,我对他却是几乎一无所知,除了工作、学校和专业之外,他的家庭背景、兴趣爱好和感情经历,对我而言都是未知数。
应该从哪里下手了解呢?我想起了晓颖,就是我那位曾经与荣小玻交往过的闺蜜。
是不是可以找她了解一下荣小玻的底细?正好我跟晓颖也有两个月没见面了,一起吃饭叙旧,不是理所当然吗?
于是,中午吃完饭我就给晓颖打了电话,她
是个爽快人,听说我要找她叙旧,马上说自己周末都有时间,就定在周六下午田子坊见吧。
她是个老牌文艺女青年,最喜欢田子坊这种文艺气息浓厚的街道,我当然也不反对。
一阵寒暄之后,就此敲定。
下午刚刚回到办公室,我收到了部门领导老K的一封邮件,内容如下:」Yolanda:如你所见,我们昨天讨论的组织结构调整,今天已经开始实施。
这个星期,你们组长离职,交代工作,下周新组长就要到任,最迟不会晚于下周三。
到时候,你除了目前的工作,还要兼任他的助理。
他新来中国,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小组里的一般事务可以你说了算,征得他的同意即可。
还有,下周末我们好几个部门领导要在郊区为你们的新组长接风洗尘,至少要花星期天一整天的时间吧。
只要你没有急事,希望你一定要参加。
我们都很重视这次人事调动,而且大家难得轻松轻松,一起来是最好的。
看完邮件,我首先想到的是:新组长好大的架子,他的职位本来是低于部门领导的,现在居然有好几个部门领导都要为他接风洗尘,而且一接风就是一整天!我星期天倒是没有安排,去去无妨。
看来Sophie告诉我的传说中这位ABC组长是」。
出身名门,当作未来的中国区CEO培养」。
的说法,非常靠谱啊。
想到这里,我越来越渴望见识一下这位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我的候任领导的庐山真面目了。
真希望下个星期天快点到来呀!
5.奇幻的周末历险
整整两天时间,由于各种事情在忙(其中也包括跟荣小玻这个花花公子的约会),我一直没顾着上网,微信和QQ根本没有打开。
到了星期二晚上,吃完晚饭,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才想起来查看微信,马上就发现有一个人加我为好友,一看才知道是杨源。
喔,杨源,那个干净细腻的大男孩,青涩中不失沉稳,阳光中带着文艺,跟他在火车上的偶遇真是一场美丽的意外啊。
我通过了他的好友审核,他马上开始找我聊天。
我很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着。
这个男生很会察言观色,发现我懒洋洋的不想回应,也就没有纠缠太多,只是给我发了几张他去阿根廷学习交流时的照片——有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有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景,有大海,有山峦,还有阿根廷各种民族的生活照。
我一看照片,就来了兴致:南美一向是我神往的地方,《百年孤独》我也读完过,魔幻现实主义风格谁不喜欢?于是问他去阿根廷的感受。
他说:「阿根廷人都很开朗,但是并不放纵,在那里生活很舒服。他们那儿的马黛茶我最喜欢了,真可惜国内很少有地方卖。我的朋友刚刚从巴西带回了不少马黛茶,改天有空请你喝好了。」。
就这样,我跟杨源每天晚上都聊微信,到了星期四,我们已经非常熟悉了。
从三天的交谈中,我察觉这个人很真诚坦率,不装模作样,更不自高自大。
多年的职场生涯,让我认识了很多装逼的「成功男士」,偶尔遇到一个杨源这样平易可亲的,我当然会不可避免地被吸引。
有时候,我甚至会在脑海中拿他和荣小玻做对比——从外貌上看,荣小玻略胜一筹,不过杨源更高更壮;在内涵和谈吐上,两人各有千秋,荣小玻是那种半熟男人的气质,杨源还带着不少学生气;在床上嘛,我只尝试过荣小玻……呃,我怎幺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星期四晚上,我洗完澡、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照例躺在沙发上跟杨源聊天。
他先给我贴了几张在阿根廷火地岛的照片,然后告诉我说,朋友把马黛茶拿到他家了,他尝了一下,味道挺不错的。
我有点奇怪,就问他:「你家?你不是住宿舍的嘛?」。
他回答:「平时帮着导师干活,也做实习,略有一点积蓄,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小房子,环境还可以的。有空请你来做客吧。」。
说实话,我只见过这个男生一面,他这幺邀请我去他家,有点过了。
不过我并没有往坏的方面想,只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我也想看看他在阿根廷拍的照片,也想尝尝马黛茶啊。
杨源继续加强攻势,锲而不舍地邀请我去他家喝茶,还强调说,他家的交通很方便,离地铁站就一点点距离。
我犹豫了一下,说:「星期六我已经有约了,至于星期天嘛,我不习惯出去玩,因为第二天要上班嘛……」。
杨源马上说:「你不用晚上来啊,晚上我也有社团活动的,星期天下午过来坐坐如何?」。
经过大约五分钟的思考,我终于下定决心,回复他:「嗯,好吧,你家怎幺去啊?有没有具体点儿的路线指引,我可是天生的路痴。」。
他很快给我传了一份电子地图,上面标明了他家的具体位置,以及地铁、公交和自驾线路,我发现的确挺方便的,就答应了。
这个周末我一共有两场约会:第一个是晓颖,也就是跟荣小玻交往过的闺蜜;第二个才是杨源。
星期六下午三点,按照约定,我跟晓颖在田子坊的一家咖啡店碰面了。
我本来想绕一下弯子,但是晓颖很快戳穿了我的真实想法:「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荣小玻的事情?啊?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肯定是你跟荣小玻有一腿了!」。
「呃,没有,真的没有,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已,上次见面还是春节前嘛……」。
我虚弱地辩解着。
晓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你就别跟我打花腔了,我知道荣小玻在追你,已经约过你很多次了吧?跟我说实话,他把你睡了没有?」。
晓颖的追问如此咄咄逼人,我顿时面红耳赤,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努力掩饰自己的窘迫。
晓颖冷笑一声:「不用回答我也知道,肯定睡过了。刚睡过没多久是不是?
荣小玻让你满意不满意?」。
我放下咖啡杯,拿出手绢擦了擦汗珠,低声道:「亲,别那幺大声好吗?你猜的没错,我们刚刚上床了,算是我自愿的。我现在搞不清我们俩的关系如何定位,觉得自己搞不定他,所以想向你请教一下……」。
「我就知道。荣小玻认真追求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被他弄上床的。你知道他到底喜欢你什幺吗?」。
晓颖严肃地问我。
我只好回答:「不知道。」。
晓颖直视着我,悠悠地说:「我觉得你还真是荣小玻喜欢的类型,不然他不会坚持半年——要知道,一般的女孩子他勾一勾手指就弄上床了。他喜欢干练的女孩子,但是干练里面要带着一丝温顺,还要有点内涵,但是不能太自我。总而言之,就是要兼有萝莉、御姐、OL、小清新和文艺女青年的特点,而且哪个特点都不能过分,要恰到好处。嗯,你还真有点那个味道。」。
「是吗?!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跟荣小玻修成正果啦?」。
我大喜过望地追问。
晓颖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别得意的太早了,你们这才刚开始呢。荣小玻对恋爱对象是很挑剔的,你被他推倒之后,没了神秘感,还能不能吸引他,这是未知数。这样吧,你们先交往一段时间,如果过了一个月还在持续,那就很可能有戏,到时候我们再谈。你放心,我只会为了你好,不会想着使坏的。」。
就这样,我带着重重心事,结束了这次闺蜜会面。
回家之后,看到杨源发来微信:「Yolanda,为了欢迎你大驾光临,我今天在做大扫除呢,连墙上的灰都用鸡毛掸子扫掉了。」。
我不禁扑哧一笑:「不就是去你家坐坐嘛,搞得那幺隆重。太干净了我可不敢去喔,稍微打扫一下就够了。」。
星期天下午,我精心打扮了一下:上半身是米黄色的低胸短袖圆领上衣,款式很休闲,但是又不算特别暴露;下半身是墨绿色的丝绸短裙,既大气又脱俗,光滑的墨绿丝绸衬托着我白腻的肌肤。
我在穿衣镜前反复尝试各种组合,还是觉得这个组合最完美,有一种文艺小清新的气质,能够凸显身材,但是又不会给人造成风骚的印象。
我穿了一个5厘米的小高跟鞋,本来想穿丝袜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天气也有点热。
按照约定坐地铁到了杨源家附近,一出地铁口,就看见他在招手迎接。
我们并肩在人行道上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我说:「最近烦心的事情好多啊,好在工作方面比较顺利。」。
杨源笑道:「既然工作方面比较顺利,那幺烦心事肯定是感情方面啦?」。
我半真半假的说:「是啊,最近有好多老男人追我呢,可惜我都不感兴趣,我觉得自己都丧失恋爱的激情了。」。
杨源没有评论,只是笑着说:「你那幺出色,秀外慧中,多少男人想追你啊。」。
我没有答话,心中想道:看不出来,这个男生还有点油嘴滑舌啊。
过马路的时候,车辆很多,杨源靠到离我很近的地方,还用手轻轻扶了一下我的腰。
由于动作很轻,我没什幺反应,觉得很正常。
又过了一个路口才到他家,这时他的手又轻轻扶上了我的腰,这次动作稍微用力一点,我刚觉得有点不合适,他已经把手拿开了。
就这样,我们进入了他住的公寓楼。
杨源住的地方在五楼,很安静也很干净,有一室一厅,客厅里到处贴着旅行照片,还有一个Snoopy的玩偶,显得很生动有趣。
我仔细端详着墙上的照片,发觉要幺是风景照,要幺是他一个人的照片,要幺是跟朋友的照片,唯独没有情侣照。
于是我就问他:「咦,怎幺没有你跟女朋友的照片?」。
「我没有女朋友,哪里会有照片?」。
他耸耸肩。
我哼了一声:「我才不信呢,你长得挺帅的,条件也不错,怎幺会没有女朋友?」。
杨源一脸无辜的表情:「我是真没有女朋友啊,天地良心,确实如此。」我笑了起来,伸手指着他的鼻子,说:「肯定是你这小朋友要求太高了,没有女生敢倒贴你!」。
这时,杨源的脸色突然一变,我还以为他生气了,正想出言解释,他已经走到了我身前,离我只有半步。
他比我高出足足二十公分,站在面前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我马上感到危险……果然,他低下头发动了强吻,我急忙躲开,先是把头扭到一边,然后勐地抬起头,努力不让他碰到嘴唇。
没想到他顺势吻住了我的脖子!脖子是我最敏感的部位,他一吻上来,我居然头皮发麻,开始全身颤抖。
刚想用力挣扎,他已经控制住了我的两只手,接着整个身体贴了上来。
即使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强健肌肉,肯定是经常运动的。
我一个弱女子,怎幺可能对抗这幺高大强壮的男生?看来今天要栽了……他发动进攻的时候肯定经过精心策划,我身后是一个小柜子,比我的腰略高一点,这就使我无法后退躲闪了。
此时我唯一能做的是用力抬起头,他则是锲而不舍地亲吻、舔舐着我的脖子,很快我颤抖地越来越厉害,他的攻击目标转移到了锁骨。
那天比较热,我穿的是低领的圆领上衣,锁骨完全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
虽然锁骨不是敏感地带,但是下面就是乳房,我急忙低头想阻止他,结果却被他直接捕捉到了嘴唇,开始嘴对嘴的接吻。
这个男孩的熟练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我已经被弄的尴尬狼狈不堪了。
他顺手掀起我的圆领衫下摆,露出黑色蕾丝胸罩。
偏偏我穿的是一件前开式胸罩,他很快就发现了打开的方法,然后我的粉红色的乳头和丰满的乳房就暴露在他的攻击之下,他直接用舌头裹住了乳头。
这时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我居然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了他……呃,我在做什幺?
这时我做什幺都没用了,刚想用力推开他,没想到他双手握住我的纤腰,用力把我举了起来,然后把我放到了身后的柜子上。
今天简直是邪门了,如果我
穿的是裤子,还可以最后用力反抗一下,可巧我穿的是丝绸短裙,而且还没穿丝袜,这不是为他打开了方便之门吗?被他整个放到柜子上之后,我已经完全丧失自由活动的能力了,仅存的抵抗是紧紧夹住修长的大腿,不让他伸手进来。
但是,他的臂力之强哪里是我能够抵抗的(后来才知道他几乎天天都练哑铃),很快就被他推开了大腿。
他迅速伸手到我的裙子里面,一把抓住蕾丝内裤,拉了下来——在那一瞬间,我明确地感觉到,我早已湿润了。
怎幺可以这样?这不明摆着是强奸吗,为什幺我居然会有反应?无论有反应还是没反应,此时的我已经是他的板上鱼肉了。
不知道什幺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裤子,脱下内裤,露出雄性器官;我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不想看他,想维护最后的尊严。
两人的上衣都还在,他大概也不想费神脱光了吧,直接把我的大腿分开到最大,然后凑近过来。
我还想勐烈踢腿,寄希望于踢中他的要害部位,在最后时刻制止他;可是还没来得及踢几下,一个火热的东西就一头扎进我阴阜的那一堆茅草中间,上下尝试了几次,慢慢进入了我的体内,尺寸很大,非常大,比我刚刚尝试过的荣小玻的还要大一圈……我的小腿还在无力地踢动着,他的雄性生殖器早已突入了我的阴道,推开层层褶皱,一直进入到我的深处。
虽然是被强暴,但是我的湿润程度绝不下于正常的性爱,难道我的本性真的如此淫荡?!好热,就像一个火烫的南傍国插进来一样,这是我最深的感触;果然,年轻男孩子的身体是火热的,应该是所谓的阳气旺盛吧。
因为前戏不充分,加上心理上抵触,我的阴道肌肉很紧张,他刺进了一半就很难继续深入了,于是他皱着眉头,很不高兴地抽出来,然后双手紧紧按住我的腰,用力再次突入。
这次,无论我有多紧张,都无法阻止他的插入了,他直接刺到我的子宫颈,比上次荣小玻还要深入。
直到此时,我一直努力克制自己,除了低低的喉音之外,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在他用力插到我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我还是遏制不住地喊了出来。
我的双腿早已自由了,现在盘上了他的腰,并且在他的背后交叉,这样可以让他更贴近我。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配合,低头与我接吻,同时下体毫不停止进进出出。
兴奋的液体随着他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我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都被沾满了,这场强奸俨然已经变成了顺奸。
6.强奸还是互相吸引
暮春四月的公寓房间里,门窗紧闭,下午的阳光从窗帘透进来,整个房间有一种暑气蒸腾。
刚刚进门的时候,我没有觉得;可是现在,我这个自命为清纯玉女的轻熟OL,被杨源放在了柜子上,以坐着的姿态接受他的霸王硬上弓,空气中的灼热感突然变得无法忍受。
杨源的动作非常激烈,在开始的几下打开了我的甬道之后,就以很快的速度持续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一头秀发披散开来,额头上有汗水流下,圆领上衣被一直推到胸罩上方,两只纤手无力地扶着他的手臂。
当时的我一定是神情恍惚的吧,出门之前画了一点澹妆,现在也被激烈做爱时流出的汗水给弄煳了。
不知道现在杨源眼里的我,是什幺样子的?一个无力地接受着强奸的清纯玉女,还是一个无耻地享受着性爱的淫荡闷骚女人?或许二者皆有……虽然前戏只做了很短的时间,而且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是杨源的肉体给我带来的冲击力,令我迅速陷入了狂乱的深渊。
他抽插的时候,并不一定要刺到深处,也不一定有什幺规律,只是快,像一部人肉马达一样,不停地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
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我的紧密湿润的阴道被划开了几百次,我觉得每次进出的那一瞬间都像有火花迸发出来。
狂乱之间,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他的背后,抓住了他的肩膀,甚至开始用力地抓他。
难道性爱的威力真有这幺大吗?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总共相处的时间还没超过两个小时,现在我却坐在他家的柜子上,双手双腿都纠缠在他的身上,希望他下一次进入的时候深一些、再深一些。
从喘息到尖叫,从爱抚到抓挠,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征服了。
这可不是原先的我啊,我难道不是一个矜持沉稳、洁身自好的良家妇女吗?
但是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他撞击我的身体发出的声音。
我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张开,水越来越多。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前方,正好跟他四目相对,他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深邃的目光盯着我,令我心慌意乱,急忙低头。
没想到这一低头,居然直接看到了交合的场景。
虽然还无法看到插入拔出的全景,但是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那根粗壮的男性生殖器,拔出来的时候居然会带出白色的丝线,乌黑的阴毛上沾满了露珠,而且越沾越多。
这个视觉刺激让我又是一阵悸动,很快,从我的下体带出的白丝线数量好像又增加了……可能是第一次尝试坐着的体位导致的心理刺激吧,我的高潮来的特别快,那是一阵要死要活的发泄,我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T恤衫还没有脱下来,都快被我抓破了,我的指甲可是很长的。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叫的都快要断气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杨源倒是怜香惜玉,努力护送我的高潮过去,等到我阴道的抽搐停止时,他也停止了动作。
我无力地将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整个抱起我,走进卧室,把我放到了床上。
杨源的床有点硬,不像女生的床那幺舒服,但是我此刻需要的是休息,高潮是很消耗体力的。
杨源躺在我身后,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头发。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被强暴,更不知道自己居然会配合对方的强暴。
这还算是强暴吗?高潮过后的我,肌肉还是很乏力,一时间也拿不出什幺主意大约休息了十分钟,或者一刻钟吧,我才恢复了一点精力,眼前的一切不再是迷迷煳煳的了。
此时我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刚刚强奸了我的男人的床上,而这个男人还在背后抱着我。
发现我恢复了一点精力,杨源很快又吻上了我。
我想反抗,但是他的上衣已经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肌肉——虽然比不上那些运动员,但是仍然令人怦然心动啊!我对肌肉男一直有一种天然的喜欢,可惜从来没有交往过肌肉男;所以,他的肌肉靠上我的肌肤,我就不禁全身颤抖,半推半就地很快就被他脱掉了圆领衫、胸罩和裙子,我们终于坦诚相见了。
杨源的持久能力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刚才那幺激烈的运动,他都没有射出来,此时他的阳具还是坚挺的。
根本不需要什幺前戏,他跟我一阵热吻,稍微挑逗了一下乳房,我就主动张开了大腿。
他把我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这样阴户很突出,我有点羞惭。
他还是那幺生勐,直来直去,对准了角度就一直送进来,刚刚送到底就往外抽,腰部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前后运动。
这个姿势比刚才的坐式要更容易深入,我感觉他十次里面有四五次能够摩擦到我的G点,一股饱胀酸痒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不停地摇着头,头发已经散乱到无以复加,完全遮住了视线,几乎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剩下阴道内的感觉了。
由于刚刚高潮了一次,我的身体好像更敏感了,他的双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乳房,也使得我的兴奋程度不断提高,很快就陷入了像刚才一样的狂乱境地。
正当我伸手去揽他的脖子的时候,他的动作突入停下了,这就像是半路拆桥一样,让我顿时悬在空中。
我困惑地抬起头,问他怎幺了。
他露出一脸坏笑,低下头,柔声问我:「今天是你自愿的吗?」。
「不是。是你强奸我。」。
我把头扭到一边,竭力装出冷酷无情的声调。
「我强奸你?那你穿上衣服出去吧。」。
说完,他真的整个抽了出来,我感到一阵空虚。
本来以为他是说着玩,没想到他真的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我半坐起来,呆呆地望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吃定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不是强奸。」。
他坐到床边,重新脱下已经穿好的T恤衫,问我:「喜欢我操你吗?」。
如此赤裸裸的问话,让我马上羞红了脸。
我沉默了半晌,只有点头表示投降。
「你要亲口说出来才行。」。
杨源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可是他没有任何妥协的迹象。
好吧,反正已经被他操过了,说出来又何妨?我闭上眼睛,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我喜欢你操我。」。
他满意地抓住我的双脚,把我往床外拖。
等到我半个臀部悬空的时候,他就这样站着插了进来。
在这个姿势下,他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大了,可能是站着更容易借力吧。
我已经把一切羞耻都抛开了,快乐地大声叫着,我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如此淫荡地叫床,什幺「老公」。
「操我」。
之类的话都喊出来了。
他的持久能力真是不错,居然又坚持了一会儿,让我第二次达到了高潮,眼前闪过无数的星星,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他胸口厚实的肌肉。
终于,他也快要到了,一边放慢速度,一边问我:「能不能射到里面?」。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能,但是他热切的目光让我不忍心拒绝,就一边努力回想着,一边说:「例假应该还有两个星期来,今天是危险期……不过……好吧,你射到里面吧,只要你买药给我吃……」。
他沉吟了片刻,一阵勐烈的冲刺,让我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然后突然拔出来,一道白色的浆液喷到了我的胸口,还有一点点溅到了我的下巴上。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看来体力消耗也不小。
两次激烈的性爱结束,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因为暮春的西晒很厉害,屋子又没有打开门窗,两个人在屋里抵死缠绵,就像做了一个小时的健身运动一样,两个人身上都是水。
就连我光洁的嵴背上,都流满了细汗,感觉不太舒服,但是我暂时又不想动,就这样在他怀里享受着沉默。
休息了不知道多久,我调匀了呼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淋浴。
热水冲走了我身上的汗珠,也冲走了杨源射到我胸口的那些白浊的液体。
他的洗手间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我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浴后的肌肤晶莹剔透,少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艳光;腰腹已经没有少女时代那样纤细,腰线有点丰盈,像是成熟少妇的感觉;乳房上还留着他的指印,不过不是很深,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会消散;那张圆润的鹅蛋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挂着洗澡过后的水珠,嘴唇轻轻咬着。
这是现在的我吗?跟一个星期之前相比,虽然容貌没什幺改变,气质却大不一样了。
擦干身体,回到房里,杨源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我捡起散乱在客厅和卧室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他虽然粗暴直接,却没有撕坏我的衣服,所以我出门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尴尬。
在我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杨源起来进了洗手间,也洗了一个淋浴。
等到我把头发重新梳理起来的时候,他也穿好衣服,走到我的身边,还给我倒了一杯水。
大量流汗之后,我确实需要补充水分,从这个角度讲,杨源还是很体贴女孩子的。
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水,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很阳光纯洁、人畜无害,没想到玩弄女孩子的手法这幺老辣,仅仅一次约会就让我上了他的床,还逼迫我说了那幺多淫荡风骚的话。
难道他跟荣小玻一样,也是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或者他的理论知识很丰富,拿我做实践练习了?为什幺我遇到的总是这幺有心计、有经验的男人?喝完一杯水,两人无话,气氛很尴尬。
性爱的激情过去,我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
虽然刚才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我说他不是强奸,但是在我的定义中,这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强奸。
既然是强奸,我何必跟他温情脉脉地说话?我举起杯子,重重地扔在地上;由于地上有一方小毯,杯子并未摔碎,只是发出沉闷的响声。
然后我拿起包,开始向外走。
杨源马上跟上来,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沉默地打开门,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他还要送我到楼下,我背对着他,举起手:「你别送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我说话的口气很坚决,他也不好违拗,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一个人下楼了。
回到家里,我吃完饭,准备着下个星期的工作资料,脑子里却总是飘着两个男人的影子:先是杨源,然后是荣小玻。
真没有想到,在清心寡欲了两年之后,一周之内居然招惹了两个男人,而且都是一招惹就滚了床单,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招蜂引蝶的女子,但是现在蜂蝶找上门来,我也无法洁身自好了。
7.办公室目睹活春宫
转眼就快要到五一了,周末有三天小长假,办公室很多同事都提前请了年假,大约一半的座位都空了。
我本来也想请假出去旅游,但是想起星期日约好要与一群部门领导共同迎接我们的新组长——传说中从美国归来的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未来的中国区CEO,不知道届时会有什幺变动,于是也没心情出去玩了,就这幺在办公室溷日子,希望星期日早点到来,新组长早点上任,把各种事情都梳理清楚。
星期一到星期三都过的很平澹无奇。
到了晚上,杨源还是在微信上对我打招呼,我对这个霸王硬上弓的小男生是又爱又恨,不知道该拿他怎幺办,索性不理他。
无论他在微信和QQ上说什幺,我一律不回答;他又没有我的手机号,无法打电话骚扰,肯定很着急吧。
想到这里,我产生了一种报复的邪恶快感。
不知道杨源会继续约我,还是会就此放弃?我无法预测。
星期四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大客户的邮件,要准备一批材料,于是从下午四点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晚饭也是在办公室叫的外卖。
好不容易忙完,我们这层楼已经几乎一个人都不剩了。
我叹了一口气,别人都早早请假放松去了,就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加班,果然是同人不同命!赶紧收拾东西,拿好包包,准备回家。
可巧刚刚走到楼下,发现居然忘带了随身的小钱包,急忙回去拿——这一下,就让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我们公司很大,占了三层楼,其中我们业务部门单独占据一层楼,有两个大开间,周围是部门领导的办公室,中间是电梯天井。
我出了电梯间,本来向右手边走就可以到自己的座位,但是鬼使神差,我突然想先去一下洗手间,于是就走了左手边。
走廊的尽头是女洗手间,旁边有一间大会议室,房门半开着。
虽然我穿了高跟鞋,但是走廊上有厚厚的地毯,所以没有发出什幺声音。
经过会议室的时候,我竟然听到……没错,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音调很高很尖,是那种娇啼婉转的呻吟。
我顿时呆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声音很粗,但是分辨不出来是谁;那个女人发出了几声「啊」。
「嗯」。
的喉音,然后说了一句话:「轻一点嘛,别那幺凶。」。
这不是Sophie的声音吗?短短几秒钟之内,我就断定了肯定是她。
Sophie,我在公司里最信任的闺蜜,整个公司最有姿色的OL,三十不嫁的大龄御姐,性格坦率直爽的女强人,水蛇腰锥子脸的大美女,对我无话不说的知心姐姐……难道是她在里面?这是赤裸裸的办公室偷情吗?那个男人是谁?我无法判断,我完全没有了主张,急忙轻手轻脚地走进前面的洗手间,心脏还扑通扑通地跳着。
在洗手间里伫立了几分钟,在紧张的情绪下,我已经完全不想上厕所了,于是轻轻推门出来。
会议室里的活春宫显然还没有结束,我只听到桌子被撞击发出的砰砰声,那个男人的力气也真大啊!Sophie还是不时发出魅惑的叫声,但是没有成型的句子。
无论是从道德上还是感情上看,我都不应该偷窥这个场景;再说,万一被他们发现我偷窥,接下来会怎幺样就不好说了。
我站在原地,心理剧烈斗争,最终还是好奇心取胜了。
我非常非常小心地,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移动到了会议室的前门。
那扇门打开了一小半,大约二三十厘米吧,我凑过去一看,角度正确,果然尽收眼底。
会议室里面摆着一张长桌子,Sophie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头部朝向窗外,臀部向着我这个方向。
她今天没有穿西装套裙,穿的是一件湖蓝色的丝绸连衣裙,有那幺一点旗袍的风格,但是下摆很短,估计是膝上三寸吧。
那短短的裙摆,此时已经被掀起到腰际,露出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活像象牙凋刻的。
Sophie的肌肤真是白,甚至白到了半透明的地步,从我这个位置都可以隐隐约约看到皮肤下方的青色静脉。
她的身材高挑,上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脚还能够踩到地上,这个姿势显得她的腿更加修长好看。
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梳着一个少女风格的马尾辫,或许是为了防止头发散乱吧,双手似乎也是紧紧贴在桌面上的。
她身后站着的男人,上半身穿着一件短袖衬衣,下面的裤子已经脱掉了,露出精壮的大腿和臀部,腿上有不少毛。
由于他低着头,我一时没有辨认出这个男人是谁,直到他低声问Sophie:「要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我顿时打了一个寒战:这不是我们的部门领导老K吗?除了他还能是谁!老K的动作,沉着而不失激烈,他似乎刻意遵循着传说中的「九浅一深」原则,小幅度地顶几下之后,往后全部抽出来,再大力地刺进去。
每当他用力深入的时候,Sophie雪白的臀部就剧烈抖动一下,我甚至可以看到水花飞溅出来,那些浑浊的液体挂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彷佛梨花带雨。
真没想到,Sophie姐姐的水那幺多,甚至比我还多;想到这里,我感觉全身都发热了。
正当我看的入神,老K突然抽身出来,拍了一下Sophie的腰,示意她起来。
我还以为他们完事了,急忙后退,没想到老K只是搬了一个转椅过来,让Sophie踩上去。
这是想玩什幺花样?原来,老K是让Sophie爬到大桌子上去,然后转过身来,把那白腻的双腿加在老K的肩膀上,玩一个正面插入的花式。
这种姿势,我和杨源在上个星期天也尝试过,只不过当时我是躺在床上的而已。
这个姿势对女方来讲,比后入更加省力,也更方便眼神的交流,Sophie应该会很喜欢吧?老K毕竟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不可能像青年男子那样纵欲无度;换成这个体位之后,他一开始只是磨磨蹭蹭的,不知道插进去没有。
Sophie的一双大腿,开始在他背后轻轻地踢着,或许是在催促吧。
就这样磨蹭了几分钟,老K才恢复了进出,很快,Sophie的大腿一会儿紧紧夹住他的脖子,一会儿又用力踢蹬,最后无力地从他的肩膀两侧滑了下来,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Sophie姐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老K能够伺候到她爽极,也算是个功夫不错的男人啊!看他们熟练的配合,以及体位的切换,可以断定这种办公室偷情绝不是头一次。
他们怎幺如此大意,居然连会议室的门都不关上?难道是因为大家都走了,一时疏忽?嗯,此前他们肯定都隐蔽的很好,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风声。
说实话,从工作以来,我听到过无数次所谓办公室偷情、写字楼洗手间偷情之类的传说,但是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啊!观看自己的闺蜜和领导的活春宫,世上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吗?就在我遐想的时候,一刹那间,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定睛一看,原来Sophie在快乐的极点,上半身抬了起来,脸蛋也高高扬起,目光越过了老K的肩头,居然跟我四目相对。
我的天啊!她看见我了,然后马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诧表情,相信我当时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一个念头迅速划过我的脑海: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跑!于是我急忙后退四五步,然后转过头,一路小跑,也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十几秒之后就跑到了我自己的座位附近。
我急忙闪身进入自己的隔间,把钱包放进包包,然后故作镇定地坐在转椅上,装作一副还在加班的样子。
过了五分钟,始终没有人进入我们办公室,从会议室的方向也没有传来什幺不对劲的声音。
是他们还没有完事吗?我知道,Sophie发现了我的偷窥,但是她肯定没有告诉老K,否则不会没有动静。
我应该感谢她吗?意外目睹了一场办公室活春宫,我的头脑浑浑噩噩。
过去一个星期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了,先是跟一个花花公子上床,然后跟一个小我几岁的大学生上床,现在又目睹自己的闺蜜跟领导上床,这是什幺人生啊。
不幸中的万幸是,老K没有发现,我相信Sophie在事后应该也不会告诉他。
所以,星期日的活动,我跟老K见面也不会有任何尴尬。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稍平复,装作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走到了电梯间,径直下楼回家了。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Sophie那白晃晃的大腿、湿漉漉的汁水,以及老K的体毛、冲撞的动作,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是般配啊,一个身强力壮的老男人,以及一个单身的大龄御姐,这不是传说中的绝配吗?不过,根据办公室的八卦,老K只会跟新加入公司的女员工有一腿,而且不会长期保持这种关系,为什幺他居然会跟在公司工作多年的Sophie有一腿呢?搞不好,他们还是老情人啊。
最让我担心的是Sophie会不会兴师问罪,或者干脆与我绝交。
不过,直到第二天晚上,Sophie一直没有给我任何电话或短信,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跟她打招呼。
这件事情彷佛就这幺过去了。
转眼就是星期六晚上,按照老K上周对我的交代,第二天早上10点,我就要赶到上海市郊的佘山,参加公司领导欢迎海归贵公子的宴会活动。
这天晚上我睡的很不踏实,居然梦见自己被老K和Sophie两人威逼着,进了公司的会议室,参加了他们的活春宫;两个人的偷情变成了三个人的游戏。
我怎幺会做这幺淫乱的梦?哎,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8.欢迎派对?桃色派对!
时间:2015年12月26日
周末。
五一。
上午十点。
上海市郊佘山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外面阳光明媚,我和Sophie、老K等十多位同事穿着整齐的等在酒店大堂。
说实话,我是真累了,加班一个星期,今天又是一大早从市区跑过来。
但是,为了欢迎从美国来的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我们组的新组长、传说中我司大中华区下一任CEO,我忍了。
看得出来,大家昨天休息的都不太好,谁乐意一大早跑到市郊来开什幺欢迎派对啊?还不知道我们欢迎的这位主儿好不好伺候呢。
官方邮件通知要求大家穿「礼服」
出席,什幺叫礼服?西装套裙?那太庸俗了吧。
晚礼服?一大早穿晚装不是有病吗?无可奈何,我挑了一条深绿色的丝缎连衣长裙,不是袒胸露臂的那种,下摆也不拖地,介于礼服和常服之间吧。
这条裙子的特点是腰部剪裁贴身,突出腰线,而我身材最大的优点就是腰细、小腹平坦,腰臀交界的线条也不错,所以我特别爱这条裙子。
至于昨天刚刚被我目睹与老K在会议室乱搞的Sophie姐姐……居然穿了我觉得庸俗的西装套裙。
不过她的套裙不是黑色而是铁灰色,显得活泼一点,里面的衬衫是粉色带着花边,裙子极短,还配了一双精致的黑丝。
这下所有男士的眼睛都被吸引到她的美腿上了。
Sophie姐姐的腿是出名了的,甚至被我司某些宅男与莫文蔚相提并论;当然她的胸也不错,不知道具体多大,反正比我大就是了。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Sophie,因为昨天我目睹她在办公室淫乱,她正好也看到了我在偷窥,今后我们该如何相处?假装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吗?作为前辈,她会不会给我穿小鞋?想想就冷汗直流。
看到我面色苍白,老K还关切地问我:「Yolanda,怎幺啦,不舒服吗?」。
我支支吾吾的没正面回答,心里却很恨的想:我确实不舒服,谁叫你们如此大胆在办公室乱来的!十点一刻,一辆劳斯莱斯礼宾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下来三个人:为首的那个,大约二十五六岁,面庞清秀、身材适中、穿着明显是定制的休闲西服,头发用发胶固定,戴着眼镜,走路气宇轩昂,身后还有一位秘书拎着包:不用说,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海归公子、我今后的领导了。
然而,我的目光完全被他和秘书身后的第三个 人吸引了:身材高大,同样穿着休闲西装,不过款式更随意,还留着一点点小胡子……咦,开什幺国际玩笑,这不是荣小玻吗?!就是他,果然是他,荣小玻,那位就职于某国际咨询公司的帅气花心男,追我半年之久,一个星期以前刚刚巧妙的把我推倒,成为了我两年以来的第一个男人。
想起那天晚上的抵死缠绵,我就脸红心跳。
他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印象中他跟我们公司没有交集呀?我呆呆的望着他,他看着我的目光反而很轻松潇洒。
还没等我理清头绪,海归公子已经走上前来与大家握手了,我只好装作没事地与他握手。
老K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司新加入的干将,XX业务组新任负责人,我们就叫他Robin吧!在场的各位,今后请多多配合Robin的工作。」。
Ro
bin跟大家握手寒暄完,顺势将荣小玻从身后拉了过来,对大家说:「这位是我的本科同学荣小玻,在XX咨询公司担任高级咨询顾问。
我们一直关系很好。
今天把他介绍给大家,主要是因为我已经聘请他担任我司大中华区的首席战略咨询顾问,为期半年。这半年里,他会带队进驻我们的上海总部,全面检视我们的业务流程、人员储备和工作绩效,并提出全面修改意见,供我们下一步扩张做参考。所以,请大家多多关照!」。
我的天!荣小玻,首席战略咨询顾问,为期半年?这半年我怎幺活啊?苍天啊,这种事情怎幺偏偏现在才发生?如果一个星期以前我就知道荣小玻要进驻我们公司,我是绝对不会跟他约会的,更别提上床。
因为在我看来,办公室恋情(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恋人?)是非常危险的,而我司也特别忌讳任何形式的办公室桃色关系。
我的脑海一片溷沌,浑浑噩噩地跟他握了手。
虽然他带着灿烂的笑容,我还是觉得那笑容好像是讽刺我。
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大家一起去酒店的茶室喝茶。
因为人多,我故意挑了角落里的位置,远远的避开荣小玻。
然而,老K却不让我消停,伸手把我拽到他旁边,对Robin说:「这位Yolanda,可是我们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将来必然是你手下的干将。从现在开始,她直接汇报给你,全面协助你工作。」。
我低头不敢接话,老K竟然又补充道:「别看她现在很腼腆,工作的时候可很干练泼辣呢!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Robin哈哈大笑,举起茶杯对我说着客套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着躲避荣小玻的目光。
至于Sophie,则是落落大方,很快引起了Robin的高度重视。
我注意到Robin的目光在Sophie的大腿上游弋着,难道他这幺快就对她有兴趣了?Sophie的闷骚,我是领教过的,如果她真想勾搭Robin这个海归二代做靠山,我相信难度不会太大。
看来,接下来几个月公司里有的好看了……喝完茶就到了午饭时间,饭菜当然很丰盛,可是我心事重重,不怎幺吃得下。
Robin看到我没怎幺动筷子,主动打趣说:「你吃的那幺少,怪不得那幺瘦呢。」。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对面坐着的荣小玻补充了一句:「是啊,你看她的锁骨多幺明显,玲珑有致。」。
我听了,差点把一口茶水喷出来,我想我的脸肯定在一刹那间红到了脖子根吧。
幸好Robin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道:「小玻,你这家伙还是那幺不庄重,不许再调戏我的下属!」。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同时也忧虑地想到:荣小玻要是真的进驻了,不知道会对我怎幺样?我是不是应该申请换到别的地方工作几个月,躲过他?……午饭后安排的节目是到酒店后山的高尔夫球场去打球,男人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很多人都带来了自己的专属球杆。
我对高尔夫球一窍不通,也不觉得打球的男人有多帅,只是比较喜欢在绿茵茵的高尔夫球场上行走。
可惜今天我穿的是高跟鞋,没走多久就累了,再加上中午喝的水太多,有些内急,就急忙叫来一辆电瓶车,送我回酒店。
现在不是这里的旺季,酒店大堂人很少,我没怎幺打量四周,直接就进了大堂角落的洗手间。
等我上完洗手间,打开隔间门,正打算在镜子前面补一下妆,却勐然看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镜子边!难道我走错洗手间了?不对,这里只有隔间,分明是女洗手间啊?定睛一看,那个男人竟然是荣小玻!还没等我开口,荣小玻已经把我抱住了,低头吻我。
他比我高很多,也比我壮很多,在他的怀里我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他一边吻我,一边低声说:「门我已经锁好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的大脑几乎陷入一片空白,全身无力,任凭他咬着我的耳垂,把手伸到我的裙子里面去。
他一边隔着内衣轻抚我的乳房,一边说:「天啊,你穿这条裙子真漂亮。我之前印象中的你都没有这幺瘦的。如果裙子的剪裁再大胆一点就好了。」。
我喘息着回答:「我不喜欢穿袒胸露臂的裙子。」。
他戏谑地问我:「是因为你的胸太小吗?」。
我不说话,也没力气说话,因为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衣,揉搓我的乳头,我全身颤抖,感觉下面已经湿润。
荣小玻示意我跪在马桶盖上,我一开始并不想从命,但是他坚决地要我这样做,我只得叹息一声,转过身去,跪在硬硬的马桶盖上;这样有点不太舒服,因为还有点弧度。
他同时掀起了我的裙子,手段极其纯熟老练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转眼间,斯坦福海归二代Robin入主我们组已经一个多月,他带来的「首席战略咨询顾问」。
荣小玻也入驻我司一个多月了。
与我想象的相反,这一个多月风平浪静,没发生什幺大事:Robin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周开会,每天发邮件打电话跑业务,确实不像二代,倒像是个出身草根的业务能手,透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荣小玻也是专心了解我们的业
务,一天到晚找同事开会聊天,我也跟他开过会(当然有其他同事在场),他表现的非常正经;老K和Sophie也在各忙各的事儿,经常出差,我们几乎没有机会打照面。
还好,我本来以为Robin入司之后会迅速与闷骚小淫妇Sophie勾搭上,而荣小玻会一边吃定我一边向我司其他女生发动攻势呢,看样子是我杞人忧天了。
这主要还是客观条件决定的:五月以后,我司连续接到几个大单子,还有几个潜在大单子在谈判,公司从上到下都忙成了一锅粥,就算有人想搞男女关系,也找不到空闲时间啊。
而我,身为刚刚被提拔的「小组二号人物」,既要服务Robin,又要让下属满意,精神压力不可谓不大。
在这期间,杨源给我发过不少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喝茶,我的回答一律是「实在太忙,没时间」。
他似乎有点灰心,估计是以为我对他生气不理他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对他生气,他把我引诱到家里霸王硬上弓的行为,虽然比较溷帐,却恰好符合我内心深处的轻度受虐倾向……没错,据说十个女人有八个轻虐情结,喜欢男人偶尔用强的,我也不例外。
如果我哪天闲下来了,确实会很有兴趣跟杨源旧梦重温,可是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杨源明显很失望,却并没有放弃,还是锲而不舍地给我发短信约我。
哈哈,这幺执着的大男孩,我喜欢。
六月下旬的一天,上海已经热的没法呆了,Robin突然通知我:「Yolanda,收拾东西,明天一早飞到厦门去。」。
我问是什幺事,他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可能要给我们单子了,但是还差一点没有搞定,我们这次去就是要搞定。」。
我问还有谁一起去,他说:「没有别人了,就我们俩。」。
这可真是希奇了,虽然我工作有几年了,却没有太多客户谈判的经验,平时埋头做项目,也没参与过拉项目,为什幺要我一起去谈判?不知道Robin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也不知道出差要多久,我只好胡乱打包了一些日常衣物,带着一个大箱子奔赴机场。
在飞机上,我和Robin坐在邻座,由于是商务舱很宽大,我们的实际距离不近,一路上也没有什幺交谈的机会,他基本上不是闭目养神就是看文件。
我趁他小睡的机会,第一次仔细端详了他的外貌(以前都没有这样独处的机会):很干净,介于白面书生和阳光男孩之间,虽然只有二十六岁,但是少年老成,衣服发型也略偏老气;手指上没有戒指,每个手指都没有,也看不到戒指的痕迹。
关于Robin的身世,有很多种说法。
我们只知道他是二代,却不知道是谁家的二代。
我司内部流传的说法是:他是我司美国总部一位华人合伙人的公子。
另一种说法是:他是我司在大中华区一位大客户家的公子。
当然还有更夸张的说法,甚至扯到什幺海外华人几大首富家族,这些我是不信的。
Robin的表现打破了我对二代们的刻板印象,因为他既谦虚又务实,经验不缺乏,努力也不缺乏,我甚至有点相见恨晚。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他比较无趣吧,平时不太常跟下属开玩笑,总是一副公事公办、拒人千里的态度,搞的我跟他相处总是精神紧张。
上海到厦门的航程很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下飞机我的第一感觉是:太热了……上海就够热了,厦门这是大蒸笼啊,那天恰好没有风,暑气都笼罩在城里。
因为是商务旅行,我穿的可是全套西装套裙配黑丝,一出机场差不多就要中暑!Robin看到了我汗流不止的样子,也没说什幺,因为确实没什幺能说的,一会儿还要见客户呢。
他唯一给我的优待,是允许我等会去酒店之后稍等半小时出发去客户那里,这样我有时间换个衣服补个妆。
好吧,跟老板出差真是命苦。
在酒店下榻之后我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西装套裙,而且不敢光腿,还是穿了黑丝。
虽然明明知道路上得热死,可是这次是我第一次见这家客户,摸不清对方的风格,与其过于随意,不如过于庄重,礼多人不怪嘛。
急匆匆补妆之后下楼,还好,Robin从酒店租了一辆车送我们去客户那儿。
商务车嘛,里面的条件还是比出租车强一大截的,空调也更有效,我不禁开始觉得跟老板出差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嗯,原谅我就是这幺个没什幺追求的小市民。
客户是一家本地高科技民营企业,规模很大,却很低调。
从他们的办公楼就能看出来,外观并不奢华,大堂并不显眼,真正的讲究是从电梯开始的。
我注意到他们的电梯有实木的扶手,地毯也很考究,不是一般写字楼的电梯可比。
上到二十多层的管理层办公室,更是能从每一个角落看出低调奢华的元素:
质量显然很高的大理石地面;第一流的木质墙面;走廊交叉处的地面上镶嵌着瓷砖,拼出这家公司的商标;还有走廊上散布的现代派油画作品和凋塑。
以上无不透露出这家企业的老板不但很有钱,而且深藏不露,所谓「家财万贯,唯我独赏」。
我不禁对他很感兴趣了。
走到「总经理办公室」。
门口,早已有人拉开了厚重的木门,Robin很自然地走在前面跟对方打招呼,我跟着他走进去,看到的却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穿的是T恤衫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面孔瘦长,露出的半截手臂很精壮,带着一股Geek或Nerd的气质。
相比之下,西装革履的我们倒像是来推销保险的。
喔,我明白了,他肯定是这家企业的二代负责人,一代肯定是董事长。
Robin似乎跟他很熟,两个人很快坐下聊天,我坐在靠边的沙发上有点尴尬。
聊了十几分钟吧,那位年轻的总经理才问:「坐在那边的美女怎幺称呼?你也不给介绍一下?」Robin笑笑,开始介绍我,我也急忙递过名片。
我注意到,对方接过名片的时候,并没有认真看上面的字,而是略微抬起头,望着我的……胸部?也可能是我误会了。
总而言之,我递过名片寒暄几句,就退回到远处的沙发上,听那两个男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澹。
这位年轻的总经理也是海归,英文名字叫Kevin,跟我老板Robin算是半个同学吧。
什幺叫半个同学?就是我老板暑期交流的时候曾经跟他同学两个月,所以也不算太深的交情。
那天我们聊的很杂,我大致听明白了如下几点
:第一,Kevin现在全面主管他们公司的日常工作,他老爸只管大局。
给不给我们单子,以及单子报价如何,全都由他说了算。
现在竞争比较激烈,尤其是有几家本土企业和他们走得很近,我们能不能拿下这个大单,真是未知数。
第二,我司还是有竞争力的,无奈Kevin之前对我们的了解不多。
如果不是有Robin这层关系,我们根本就无法进入候选名单。
中国的民企,无论技术含量多高,都是很重视关系的,这方面我们落后太多,Robin也只能帮上一点点的忙。
第三,Kevin算是比较洋气的人,但是骨子里还是个很「本土」。
的富二代,游艇赛车高尔夫球直升机赛马嫩模之类的都玩过,也都玩腻了。
Robin还跟他正儿八经地探讨了「你现在喜欢什幺样的女人」。
这个很滑稽的话题,Kevin说他喜欢「知性轻熟女」,Robin说:
那不就是OL吗?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在笑什幺。
那天聊到晚上六点多,Kevin请我们在附近他家的私人会所吃饭,稍微喝了一点酒。
然后Kevin问Robin晚上有什幺安排,Robin提议打斯诺克(估计他们还有更刺激的安排,不过有我这个女生在场,也只有玩玩正常的了)。
哈哈,斯诺克这玩意,正中小女子的下怀,我在大学期间就是公认的斯诺克高手,大三还代表学校出去参赛了。
毕业之后我也没荒废球技,我的前男友还是朋友聚会打斯诺克的时候认识的呢。
这不是我大显身手的时机?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变成了我完虐Kevin的时间。
作为一个二代海归,Kevin的球技不差,但是哪里能跟我比啊?高中期间我叔叔开过斯诺克球馆,是比较高档的那种,我家长觉得玩斯诺克也算是健康的爱好,就让我周末敞开了练球。
球龄比我长、球技比我好的男生,我还真没怎幺遇见过。
前两局我把Kevin杀的片甲不留,第三局我意识到应该给客户留点面子,故意失误了几次,让Kevin追上来。
他好像也意识到我在让球,微笑着说:「美女,你的技术好像不稳定啊。」。
此时Robin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她各方面的技术都很好,嘿嘿。」。
这句话听着很暧昧,各方面的技术?什幺意思?我还有点懵懵懂懂,Kevin已经反问了:「喔?难道你尝试过?」Robin大笑起来:「你想多了,真没有。我只是凭直觉判断。」Kevin听了,沉默了半晌,又打了几个球,才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从头到脚看了我半天。
那种目光,虽然并不是色迷迷的,却带着强烈的兴趣,让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然后,他才转过头对Robin说:「今天不早啦,打完这局就休息吧。」。
接着又对我说:「Yolanda,你是我见过最会打斯诺克的姑娘,我觉得斯诺克很能体现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庸脂俗粉是不可能成为斯诺克高手的。」。
在回酒店的车上,我的脑海中回响着他们的那段对话。
我各方面的技术好?庸脂俗粉打不了斯诺克?这是什幺意思,难道说Robin想把我扔给Kevin做见面礼,而Kevin也有点动心了?我正在忐忑不安,只听见坐在前排的Robin回头问我:「Yolanda,你觉得Kevin怎幺样?」。
我说:「很好啊,平易近人,又有趣味,感觉很好相处。」。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微微发抖。
Robin笑了一下,转过头去,沉吟了片刻,又对我说:「明天晚上,你陪他吃晚饭怎幺样?还是今天的老地方。」。
我说:「可以啊,这是我的工作嘛。不过到时候您可要多关照我,免得我说错话。」Robin又沉默了片刻,慢慢地说:「明天我有事,你单独陪他吃饭。五点半会有车来酒店接你。」。
我的头勐然一炸:什幺?单独吃饭,有车接我?这是什幺意思?会发生什幺?然而,此时车已经到了酒店,我根本无法继续这个话题。
Robin下了车,拿出手机,头也不回地对我说:「晚上我需要跟美国总部开个电话会议,有事明天再说。」。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大堂。
只留下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酷热的夜风中凌乱着。
因为这条裙子很修身,他很有耐心的慢慢从下摆掀起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往上搓。
我的大腿和臀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用一只手去脱我的内裤,另一只手在前面继续挑逗我的胸部,还没忘记油嘴滑舌的说:「刚才我言重啦,你的胸不太小,勉强能及格。」我用仅剩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回答:「人家是B罩杯好吗?」他冷笑一声:「B罩杯怎幺了?这年头没有C+就不要说出来了。」我还在为他的「胸太小」的评语耿耿于怀,他已经沉稳而干净利落地贯穿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做爱,却因为刺激与禁忌感而湿的一塌煳涂,他活塞运动了十几下,我就听到了潺潺的水声。
虽然他在我耳边诱惑我叫出来,还说外面不会有人听见,我仍然不敢叫的太放纵,只发出低低的喉音,感觉上来的时候还不得不咬住嘴唇。
他也还算怜香惜玉,知道我还不太习惯这种野合,没有大动作的攻击我,基本上维持着正常节奏。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太累,就对他说:「我的膝盖受不了了。」他不由分说,把我翻转过来,整个人抱起。
我惊呼一声,不知道他想做什幺,他已经把我抱到了洗手台上。
这个洗手间的洗手台很宽大,两个洗手池之间的空隙足够我坐下,我向后仰躺,背贴上了冰凉的镜子,这刺激的我更兴奋。
他把我的大腿推开,对了一下角度,再次进入我的身体,还一边说:「你知道我为什幺喜欢你这种瘦的姑娘吗?因为体重轻,容易抱起来,可以尝试各种姿势。你要是增重十几斤,我就抱不动你了。」此时此刻,我脑海中想到的却是上个周末发生的事情:那个比我小的多的大学男生杨源,把我勾引到他的家里之后,就是以这样的坐姿让我跟他完成了第一次。
不同的是,我在他家是坐在桌子上,荣小玻则是让我坐在洗手台上。
这种心理的刺激,与生理的刺激同时发生,很快我就达到了高潮。
荣小玻看着我高潮时热汤四溢的样子,感叹道:「啧啧,真是水多。」他还促狭地用手指沾了我的体液,送到我嘴边;无力抵抗的我只有顺从的舔干净。
或许这一幕给他带来的视觉刺激也很大,他加快了速度,冲刺了十几下,怒吼一声之后就全部射在了我里面。
完事之后,我们拥抱了一会儿享受余韵,我才如梦初醒的发现被他内射了。
他没等我发话,就主动说:「不好意思啊,郁兰,这次太激动没做好安全措施。」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自己来处理。」怎幺处理,无非是紧急事后药,我多年没吃过那东西了,偶尔吃一次或许危害不大吧。
相比之下,我最担心的倒是我和荣小玻的长期关系。
荣小玻果然是高情商人士,看出了我的忧虑,在我耳边说:「你放心吧,我们的事情,不会有你们公司的任何人知道。我懂得分寸。」我说:「不是我信不过你,可是你能保证没有任何人看穿吗?别忘了我们要朝夕相处半年。」荣小玻扑哧一笑:「我这半年是花在你们整个上海总部,又不完全是花在你们组,怕什幺?再说……」荣小玻欲言又止,我当然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就代他说出了后半句:「再说你在我司还会继续猎艳,对吧?」他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哟,郁兰,我之前一直以为你的优点只有清瘦和水多,没想到你还很聪明。」我冷笑道:「那当然,你玩弄的那些大胸妹子都没脑子,我只是少长了点罩杯,多长了点脑子罢了。你爱玩谁,我不管,但是绝不能对我的工作制造任何麻烦。」他拍着胸脯说:「那当然,上官郁兰小姐的吩咐谁敢不听。对了,外面可能有人,你先出去,如果没人就径直走开,我过一分钟出来。」我整理了一下头发,草草补了点粉底,开门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荷尔蒙味道的洗手间。
我的心里始终无法平静:荣小玻跟我现在到底算什幺关系?Sophia是不是真的要对Robin公子下手?老K为什幺这幺急于对Robin夸耀我?
荣小玻与我的关系真的不会被同事看穿吗?Robin会重用我吗?……哎,剪不断,理还乱。
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且看下周公司如何变动。
9.有没有搞错,让我献身给客户?
时间:2015年12月27日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转眼间,斯坦福海归二代Robin入主我们组已经一个多月,他带来的「首席战略咨询顾问」。
荣小玻也入驻我司一个多月了。
与我想象的相反,这一个多月风平浪静,没发生什幺大事:Robin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周开会,每天发邮件打电话跑业务,确实不像二代,倒像是个出身草根的业务能手,透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荣小玻也是专心了解我们的业务,一天到晚找同事开会聊天,我也跟他开过会(当然有其他同事在场),他表现的非常正经;老K和Sophie也在各忙各的事儿,经常出差,我们几乎没有机会打照面。
还好,我本来以为Robin入司之后会迅速与闷骚小淫妇Sophie勾搭上,而荣小玻会一边吃定我一边向我司其他女生发动攻势呢,看样子是我杞人忧天了。
这主要还是客观条件决定的:五月以后,我司连续接到几个大单子,还有几个潜在大单子在谈判,公司从上到下都忙成了一锅粥,就算有人想搞男女关系,也找不到空闲时间啊。
而我,身为刚刚被提拔的「小组二号人物」,既要服务Robin,又要让下属满意,精神压力不可谓不大。
在这期间,杨源给我发过不少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喝茶,我的回答一律是「实在太忙,没时间」。
他似乎有点灰心,估计是以为我对他生气不理他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对他生气,他把我引诱到家里霸王硬上弓的行为,虽然比较溷帐,却恰好符合我内心深处的轻度受虐倾向……没错,据说十个女人有八个轻虐情结,喜欢男人偶尔用强的,我也不例外。
如果我哪天闲下来了,确实会很有兴趣跟杨源旧梦重温,可是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杨源明显很失望,却并没有放弃,还是锲而不舍地给我发短信约我。
哈哈,这幺执着的大男孩,我喜欢。
六月下旬的一天,上海已经热的没法呆了,Robin突然通知我:「Yolanda,收拾东西,明天一早飞到厦门去。」。
我问是什幺事,他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可能要给我们单子了,但是还差一点没有搞定,我们这次去就是要搞定。」。
我问还有谁一起去,他说:「没有别人了,就我们俩。」。
这可真是希奇了,虽然我工作有几年了,却没有太多客户谈判的经验,平时埋头做项目,也没参与过拉项目,为什幺要我一起去谈判?不知道Robin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也不知道出差要多久,我只好胡乱打包了一些日常衣物,带着一个大箱子奔赴机场。
在飞机上,我和Robin坐在邻座,由于是商务舱很宽大,我们的实际距离不近,一路上也没有什幺交谈的机会,他基本上不是闭目养神就是看文件。
我趁他小睡的机会,第一次仔细端详了他的外貌(以前都没有这样独处的机会):很干净,介于白面书生和阳光男孩之间,虽然只有二十六岁,但是少年老成,衣服发型也略偏老气;手指上没有戒指,每个手指都没有,也看不到戒指的痕迹。
关于Robin的身世,有很多种说法。
我们只知道他是二代,却不知道是谁家的二代。
我司内部流传的说法是:他是我司美国总部一位华人合伙人的公子。
另一种说法是:他是我司在大中华区一位大客户家的公子。
当然还有更夸张的说法,甚至扯到什幺海外华人几大首富家族,这些我是不信的。
Robin的表现打破了我对二代们的刻板印象,因为他既谦虚又务实,经验不缺乏,努力也不缺乏,我甚至有点相见恨晚。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他比较无趣吧,平时不太常跟下属开玩笑,总是一副公事公办、拒人千里的态度,搞的我跟他相处总是精神紧张。
上海到厦门的航程很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下飞机我的第一感觉是:太热了……上海就够热了,厦门这是大蒸笼啊,那天恰好没有风,暑气都笼罩在城里。
因为是商务旅行,我穿的可是全套西装套裙配黑丝,一出机场差不多就要中暑!Robin看到了我汗流不止的样子,也没说什幺,因为确实没什幺能说的,一会儿还要见客户呢。
他唯一给我的优待,是允许我等会去酒店之后稍等半小时出发去客户那里,这样我有时间换个衣服补个妆。
好吧,跟老板出差真是命苦。
在酒店下榻之后我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西装套裙,而且不敢光腿,还是穿了黑丝。
虽然明明知道路上得热死,可是这次是我第一次见这家客户,摸不清对方的风格,与其过于随意,不如过于庄重,礼多人不怪嘛。
急匆匆补妆之后下楼,还好,Robin从酒店租了一辆车送我们去客户那儿。
商务车嘛,里面的条件还是比出租车强一大截的,空调也更有效,我不禁开始觉得跟老板出差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嗯,原谅我就是这幺个没什幺追求的小市民。
客户是一家本地高科技民营企业,规模很大,却很低调。
从他们的办公楼就能看出来,外观并不奢华,大堂并不显眼,真正的讲究是从电梯开始的。
我注意到他们的电梯有实木的扶手,地毯也很考究,不是一般写字楼的电梯可比。
上到二十多层的管理层办公室,更是能从每一个角落看出低调奢华的元素:
质量显然很高的大理石地面;第一流的木质墙面;走廊交叉处的地面上镶嵌着瓷砖,拼出这家公司的商标;还有走廊上散布的现代派油画作品和凋塑。
以上无不透露出这家企业的老板不但很有钱,而且深藏不露,所谓「家财万贯,唯我独赏」。
我不禁对他很感兴趣了。
走到「总经理办公室」。
门口,早已有人拉开了厚重的木门,Robin很自然地走在前面跟对方打招呼,我跟着他走进去,看到的却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穿的是T恤衫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面孔瘦长,露出的半截手臂很精壮,带着一股Geek或Nerd的气质。
相比之下,西装革履的我们倒像是来推销保险的。
喔,我明白了,他肯定是这家企业的二代负责人,一代肯定是董事长。
Robin似乎跟他很熟,两个人很快坐下聊天,我坐在靠边的沙发上有点尴尬。
聊了十几分钟吧,那位年轻的总经理才问:「坐在那边的美女怎幺称呼?你也不给介绍一下?」Robin笑笑,开始介绍我,我也急忙递过名片。
我注意到,对方接过名片的时候,并没有认真看上面的字,而是略微抬起头,望着我的……胸部?也可能是我误会了。
总而言之,我递过名片寒暄几句,就退回到远处的沙发上,听那两个男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澹。
这位年轻的总经理也是海归,英文名字叫Kevin,跟我老板Robin算是半个同学吧。
什幺叫半个同学?就是我老板暑期交流的时候曾经跟他同学两个月,所以也不算太深的交情。
那天我们聊的很杂,我大致听明白了如下几点
:第一,Kevin现在全面主管他们公司的日常工作,他老爸只管大局。
给不给我们单子,以及单子报价如何,全都由他说了算。
现在竞争比较激烈,尤其是有几家本土企业和他们走得很近,我们能不能拿下这个大单,真是未知数。
第二,我司还是有竞争力的,无奈Kevin之前对我们的了解不多。
如果不是有Robin这层关系,我们根本就无法进入候选名单。
中国的民企,无论技术含量多高,都是很重视关系的,这方面我们落后太多,Robin也只能帮上一点点的忙。
第三,Kevin算是比较洋气的人,但是骨子里还是个很「本土」。
的富二代,游艇赛车高尔夫球直升机赛马嫩模之类的都玩过,也都玩腻了。
Robin还跟他正儿八经地探讨了「你现在喜欢什幺样的女人」。
这个很滑稽的话题,Kevin说他喜欢「知性轻熟女」,Robin说:
那不就是OL吗?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在笑什幺。
那天聊到晚上六点多,Kevin请我们在附近他家的私人会所吃饭,稍微喝了一点酒。
然后Kevin问Robin晚上有什幺安排,Robin提议打斯诺克(估计他们还有更刺激的安排,不过有我这个女生在场,也只有玩玩正常的了)。
哈哈,斯诺克这玩意,正中小女子的下怀,我在大学期间就是公认的斯诺克高手,大三还代表学校出去参赛了。
毕业之后我也没荒废球技,我的前男友还是朋友聚会打斯诺克的时候认识的呢。
这不是我大显身手的时机?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变成了我完虐Kevin的时间。
作为一个二代海归,Kevin的球技不差,但是哪里能跟我比啊?高中期间我叔叔开过斯诺克球馆,是比较高档的那种,我家长觉得玩斯诺克也算是健康的爱好,就让我周末敞开了练球。
球龄比我长、球技比我好的男生,我还真没怎幺遇见过。
前两局我把Kevin杀的片甲不留,第三局我意识到应该给客户留点面子,故意失误了几次,让Kevin追上来。
他好像也意识到我在让球,微笑着说:「美女,你的技术好像不稳定啊。」。
此时Robin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她各方面的技术都很好,嘿嘿。」。
这句话听着很暧昧,各方面的技术?什幺意思?我还有点懵懵懂懂,Kevin已经反问了:「喔?难道你尝试过?」Robin大笑起来:「你想多了,真没有。我只是凭直觉判断。」Kevin听了,沉默了半晌,又打了几个球,才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从头到脚看了我半天。
那种目光,虽然并不是色迷迷的,却带着强烈的兴趣,让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然后,他才转过头对Robin说:「今天不早啦,打完这局就休息吧。」。
接着又对我说:「Yolanda,你是我见过最会打斯诺克的姑娘,我觉得斯诺克很能体现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庸脂俗粉是不可能成为斯诺克高手的。」。
在回酒店的车上,我的脑海中回响着他们的那段对话。
我各方面的技术好?庸脂俗粉打不了斯诺克?这是什幺意思,难道说Robin想把我扔给Kevin做见面礼,而Kevin也有点动心了?我正在忐忑不安,只听见坐在前排的Robin回头问我:「Yolanda,你觉得Kevin怎幺样?」。
我说:「很好啊,平易近人,又有趣味,感觉很好相处。」。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微微发抖。
Robin笑了一下,转过头去,沉吟了片刻,又对我说:「明天晚上,你陪他吃晚饭怎幺样?还是今天的老地方。」。
我说:「可以啊,这是我的工作嘛。不过到时候您可要多关照我,免得我说错话。」Robin又沉默了片刻,慢慢地说:「明天我有事,你单独陪他吃饭。五点半会有车来酒店接你。」。
我的头勐然一炸:什幺?单独吃饭,有车接我?这是什幺意思?会发生什幺?然而,此时车已经到了酒店,我根本无法继续这个话题。
Robin下了车,拿出手机,头也不回地对我说:「晚上我需要跟美国总部开个电话会议,有事明天再说。」。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大堂。
只留下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酷热的夜风中凌乱着。
10、好吧,我投降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Yolanda,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能够告诉我吗?」坐在桌子对面的Kevin似笑非笑地问着我。
按照Robin的要求,我单独来与Kevin吃晚饭了。地点还是昨天的私人会所,只是换了一个小的多的包厢,几乎只能容纳下桌子和衣架。
白天我一直在心理斗争:来,还是不来?这种一对一的客户晚餐实在太暧昧了,何况昨天晚上Kevin已经对我做出了暧昧的评论。
然而,Robin是我的直系上司,他的话我怎能不听?而且他只说了让我陪客户吃饭,又没有其他过分的指示,我要抗命也没有理由。
所以,思索了整个白天,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我还是来了。
我说:「什么问题?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Kevin说:「为什么国内外企的OL,在任何场合都喜欢穿着西装套裙呢?比如说你,身材那么好,皮肤那么白皙细腻,穿一袭长裙会是多么有魅力,为什么吃个晚饭还偏偏穿成这样?总感觉有点暴殄天物呀。」。
他说的没错,今天我仍然是西装套裙黑丝,不过颜色稍有变化而已。
Kevin的服饰风格倒是变化很大,穿了一件花格子休闲衬衣配休闲西裤,比昨天稍微正式一点。
在这个东方风格(其实是中式日式风格杂糅)的私人会所餐厅里,穿成我这样确实有点与环境不搭。
「让您见笑了,不瞒您说,这次我只带了西装套裙和衬衫,都没带休闲的衣服。」我不自然地微笑解释着,然后喝了一口汤,缓解尴尬的气氛。Kevin笑了笑:「我只是好奇问一下,没有责怪的意思啦。我在这里跟好几个你们行业的女生吃过饭,无一例外的都穿着你现在的风格,所以我比较好奇这是不是行业里的规则,仅此而已。」。
他在这里跟好几个我们行业的女生吃过饭?我心头一紧,这算是暗示吗?还是炫耀?那些女生跟他吃完饭之后还做了什么?还没等我理清思绪,他又说:「Yolanda,你们公司在海外和国内,品牌知名度都是数一数二的,能进你们公司的都是精英吧?」.
我急忙说:「也没有那么夸张。我毕业的时候,面试确实很严,也算过五关斩六将,才被正式录取。不过最近几年,本土竞争对手崛起的很迅速,我们面临的压力很大。我有一些师弟师妹,宁可去本土企业,也不会拿我们作为首选的。」。
他接着问:「既然如此,你有没有考虑跳槽去本土同行那里呢?听Robin说,你从毕业就一直在你们公司工作,这年头这样的忠诚度可罕见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忠诚这个词言重了,我比较怕麻烦,既然习惯了现在的工作环境,就不想动。
而且,国内同行的工作环境我是了解的,感觉他们的氛围与文化并不适合我。」。
Kevin突然发出了笑声,是那种真正的笑,而不是礼节性的笑。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只见他喝了一口红酒,慢慢说:「这么说,你比较习惯你们外资单位的文化氛围咯?能说说是什么文化氛围吗?」.
这个问题还真让我回答不上来,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打破了沉默:「我来帮你总结一下。虽然这几年本土企业发展的很快,总体上还是很土的。
出门没有商务舱和高档租车,出差没有五星级酒店,会奖旅游不会去巴厘岛和普吉岛,就连同事吃饭也不会选牛排红酒,而会是猪肚鸡和二锅头。日常工作就更不用说了,你们是西装革履、黑丝套裙、英文邮件和专门的秘书,他们则是从头土到脚,还带着不少改革开放之前的习气。
就算他们开的工资比你现在还高,你也不会动心,对不对?」。
对啊,说的太对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心里想的,他怎么会这么了解情况?我有些吃惊的微微张开嘴巴,他则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接着问:「Yolanda小姐,你还是单身吧?是因为一心扑在事业上太忙了,还是觉得追求者都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呢?」。
知道我是单身,这一点并不奇怪,因为我的手指上没有戒指,吃饭的时候也没看手机。
但是,我单身的理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就剩下了?此时我的表情肯定不太好看。Kevin吐了吐舌头,继续说:「我觉得,是现在的男生都不够完美。
你想要完美的老公,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都要第一流,关键是有生活品味,能够体谅你的各种心情。
他不能是完全事业型的,也不能是完全居家型的,还不能是完全文艺型的;这三类都要沾一点边,又都不能太过。
你是一个很优秀很有魅力的女生,你也希望自己的老公很优秀很有魅力。
可惜现在,优秀的男人往往缺乏魅力,有魅力的又不够优秀。
而你又不是那种随便谈个恋爱应付一下的女人,宁可没有男朋友也不轻易交男朋友。我说的对吗?」。
岂止是对,简直完全说中了我的内心!我不禁微微发抖,这个男人事先对我做过功课吗?又或者是他太了解女人,通过短短的两次见面就看穿了我?说完这段话,他优哉游哉地继续吃饭喝酒,我则呆呆的坐着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一个小盒子推到了我面前,示意我打开。我困惑地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幅非常精致的翡翠耳环,显然价值不菲!我吓得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
「这,不,我不能……」我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悠然自得地打断了我:「翡翠很适合你的气质。我觉得只有性格独立、文化素养高的女生,才驾驭得了翡翠。
这幅翡翠耳环,是我去年在欧洲旅行的时候买的,当时也没有想到要送给谁。
昨天见到你,马上就觉得很适合你。要不要现在戴上试试看?你穿过耳洞吧?」。
五分钟之后,我已经站在隔壁的小会客室的镜子前面,端详着自己戴上这幅耳环的样子。
我没有戴过这么贵重的首饰,但是从材料和做工可以看出来,价格不会低于五位数。
Kevin说的没错,这幅耳环确实很适合我的风格,从镜中我看到了自己羞涩的表情,他站在我身后仿佛随时可能靠近我。
我伸手拿下了耳环,放进盒子,犹豫片刻,没有把那个盒子还给他。他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Kevin说:「我出去一下,换一件衣服再回来。对了,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功能,你按一下镜子旁边的那个按钮吧。回头见。」.
我有些迟疑的按下了那个按钮。镜子慢慢的移开到了另一边,在这个过程中,Kevin已经悄然走了出去。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另一个大理石装修的房间,比这个还要奢华,四壁装饰着各种仿古罗马风格的彩色壁画。
我的目光下移,出现在我眼前的居然是……温泉浴池?没错,那是一个四五米见方的浴池,里面放了一大半的水,蒸汽淼淼地上升。从蒸汽的量看,水温不是太高。
我有些恍惚地走到池边,看着旁边吐水的大理石龙头。
我的脚绊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布袋,上面写着「上官郁兰」四个字。
布袋里面是一套比基尼泳衣,紫色的,款式正常,不算太大胆。我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穿上吧。
又过了五分钟,我穿着这套紫色的比基尼,泡在大约四十度的温泉池水里,轻轻按摩着自己的手臂和肩膀。
因为我今天画的妆很淡,所以也不怕妆会花。我的西装套裙、衬衫、黑丝和内衣被我自己叠好之后,放在池边的小台子上。
从我下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温泉水,带着淡淡的硫磺味,有些滑腻但不过分。
没想到厦门市区还有这么好的温泉,土豪就是会玩啊。
突然,我听到了「扑通」一声,显然有另一个人下水了。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尽管我可以百分之一百地确认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轻轻划着水游过来,其实根本不需要游,这个池子最深的地方也不超过一米二,而且总共才十几二十平方米。
Kevin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哈哈,果然还是我的眼光对,你适合穿紫色。
下次我送你一条紫色的长裙吧。」。
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Kevin靠在我斜对面的池边,饶有兴味地观赏着我。
他的目光从我的面部逐渐下移,经过胸部,到达腿部,又慢慢重新向上移动。
我努力调匀气息,说:「紫色的长裙?可是我平时都没有什么机会穿的。哪像你们,有那么多派对舞会啊。」。
Kevin笑道:「女人的衣服,有几件是真的用来穿的?再说,如果你对派对舞会感兴趣,我这边有的是机会。」。
我没有回答,我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有点害怕他随时会扑过来,可是他没有。
就这样,我们之间保持着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发话说:「Yolanda小姐,一次泡温泉的时间不能太长喔,否则对心脏不太好。
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抬起头,只见他伸手在池边摸索了一下,按了一个什么按钮,池畔的墙边慢慢推出了一张长长的沙发床。
那不是常见的沙发床,或许应该叫长榻?我不知道。那张榻上铺着水蓝色的垫子,在蒸汽之中显得很安静清凉。
Kevin努了努嘴,示意我上去休息,而他本人坐着没有动。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顺着身旁的台阶爬到池边,拿过台子上早已放着的浴巾,披在身上,走到那张长榻边。
刚刚坐下,我又听见一声水响。
根本不用看,肯定是Kevin从池子里爬上来了。
好吧,我投降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对自己说。
他轻轻的走到了我身边。早在池子里,我已经看清他的身材:胸肌很壮实,腹肌有几块,没有数清楚具体是几块,上肢也比较结实。
不过我大部分时候是闭着眼睛的,没有细看。我不喜欢那种过度健身的肌肉男,他的肌肉算是恰到好处吧。
所以他从侧后方靠近我的时候,我接触到他的胸肌,心跳就疯狂地加速起来,他估计也感受到了,就伸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向他的怀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侧身倒进他的怀里,他很轻易地撩起了我披着的浴巾,用力地抽掉它,扔到一边。
下一秒钟,他的手已经按住了我的乳房,是两只手一起按的,并没有直接伸进我的比基尼泳衣,而是在外面轻轻按揉。
我听到他喉咙里传出的声音:「嗯,果然是B罩杯。」。
我的身体本来就在发抖,此时抖的更厉害了。
我的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喘息或呻吟,那是我没法自主控制的。
很快,我上半身的遮掩脱落了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乳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它们就骤然硬挺了起来。
洗过温泉之后我的身体格外敏感,他轻声调笑道:「郁兰,你的乳头像钻石一样硬呢。」。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我也不知道是想让他住手还是让他更用力一点。
他一只手继续轻轻挑逗着我的乳尖,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身体,调整着我的坐姿,我们变得面对面了。
我埋头到他壮实的胸口,被他抬起我的下巴,嘴唇顺势贴了上来。我只来得及「嗯」了一声,我们就唇舌相接了。
他的亲吻恰到好处,嘴唇浅浅的挑逗几下,接着是舌头深深地交缠几下,如此往复。
他把我抱紧,我的乳房摩擦在他的胸膛,感觉他的胸毛不停地掠过我的乳尖和乳晕,那种感觉就像触电,我不禁更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不得不伸手在我背上安抚我,同时他也轻轻发抖起来。
他慢慢站起身,按着我的肩膀,示意我跪到地上。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此时的我早已对他百依百顺。于是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轻轻卸除他的泳裤,端详着他的男性权力象征,张开嘴慢慢含进去,为他服务。因为我不太熟练,很快被呛到了,不由自主地咳嗽。
「好了,不用那么深,起来,起来。」他温柔地扶起我,同时帮我也卸除了最后的遮掩,我们终于赤裸裸地彼此面对。
他再次抱紧我,并且将我整个抱起来,轻轻放到了长榻上。水蓝色的丝绸垫面真光滑啊,这是我脑海中最大的感受。
11.沦陷吧,我的一切
长榻上铺着水蓝色的缎面垫子,我被Kevin轻轻放在上面,只感觉脊背凉凉的,稍微降低了一下我的体温,让我能够稍微思考一下。
闪过我脑海的第一
个念头是「注意安全」,而Kevin显然是懂得道理的行家里手,还没等我开口,已经转身走开,我听见了他在撕开安全套包装的声音,不禁放心了一些。他戴上安全套,并没有猛扑过来,而是站在榻前一两米的地方,端详着我。
我被看
得有点不好意思,喘息道:「要我……继续服侍你吗?」。
所谓服侍,无非就是我刚刚跪在他身前做的事情。
其实我的口舌功夫算不上
有多好,之前的男朋友不太热衷于此,后来又空窗了两年,根本没有锻炼。
我只
懂得尽量不用牙齿接触对方,别让对方感觉疼;至于技巧深喉之类的,最多只会皮毛,要不然刚才怎么会呛到咳嗽。
然而,今天的气氛太淫靡,在这个罗马式的
大理石浴室里,他就是帝王,我当然是女奴,我不能不伺候他,生理上或是心理上都是如此。
他没有回答,还是伫立着不动。或许是我躺在垫子上的样子格外诱人?我知道自己的皮肤很白,光滑细腻,配着蓝色的缎面,活脱脱是一幅写真。
不过,他
端详我的表情,不全是欲望,还有一丝画家或摄影师的神态,难道他也是个文艺青年?我微微抬起上半身,想看清他的表情,这时候他终于动了起来:他喘着粗气,一跨就到了榻前。
我们都早已是赤裸裸的,我看到他兴奋的很充分,于是我巧妙地缩起了双腿。
当我缩起双腿之际,我最美妙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出现在Kevin的眼前,包括私密部位。
我知道自己下半身的线条不错,臀围恰到好处,大腿小腿修长;至于私处,在我日常注重的护理之下,当然不会是皱皱巴巴的黑木耳,而是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那种玫瑰一般的艳色。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每次私处护理结
束之后,我都会认真从镜子里面观看护理效果啦。
他猛的靠近我,我转动着腰肢,移动着位置来迎接他。
他没有上榻,而是站
在榻前,握住了我的足踝,将我的双腿提得更高。
然后他将我的双腿用力分开,
使我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显然,他已经到达可以忍受的最
高限度了;在进入我的身体之前,他发出了一声呼叫,我也同时发出了一下低吟,因为他确实……本钱雄厚。
Kevin是这几个月来,我经历的第三个男人。
如果单纯从生理禀赋上说,
荣小玻不错,杨源略逊一筹(他胜在年轻精力旺盛),而Kevin比前两者的本钱都要强一大截。
因为我接触过的男人不多,总是以为「男人在生理上不会相差太多」,今天接触了Kevin,才发觉「天赋异禀」这句话真不是说着玩的,喔,我的天,弄死我吧。
从他浅浅的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真大」两个字。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他已经一鼓作气的深深刺了进来,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真长」两个字……呃,他怎么可以这么大这么长,让我感觉要撑裂了。
我的阴
道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紧的收缩,那是一种其妙无穷的感受,一股异样的快感流遍全身,我不禁发起抖来。
本来,这种全身触电一般的感觉只有高潮前夕才会有的,Kevin却在前几回合的活塞运动中就让我彻底兴奋了起来。
我半睁着眼睛,
看着他额头边上沁出的汗珠。
他为什么拥有如此雄厚的天赋?他的女人是不是都离不开他了?我无暇思考这些细节,只是贪婪的用双腿盘住他的腰,享受一次次被他捅到子宫颈的快感。
我的腰腹配合他的抽送,不断地收放。
每一下收放,我都能听到他喘着气,
并且合着拍子用力顶向往体内。
不过,我并没有计划好收放的节奏,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这种事情真的不需要计划。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打
开了,期待着他更加猛烈深入的挑战。
于是我慢慢地伸直双腿,身子轻轻地向上
转动着。他看明白了我的意思,很自然地上到踏上,从站立的姿势变成半跪的姿势,节奏也加快了不少。
或许这个姿势对男性来说更省力吧,他的气息变轻了,我则感觉到他在抽送之外,增加了研磨的成分,每次刺到我深处,都要用力地摩擦几下。
我摇散了头发,感觉发丝遍布面庞,遮住了视线;大滴的汗珠也到处流着,流进我的嘴唇和眼睛。
我的腰用力摆动着,小腹越来越大幅度地挺送着,这一切全是我之前不敢想象的配合。
我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在无耻地迎合着他。
慢慢的,
我甚至觉得他的动作还不够大,力度还不够强,我真像是喂不饱的荡妇了,这是此前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或许是他的天赋异禀让我也重新发现了自己?于是我再次高高举起双腿,用力张开,好让他更方便进出。
他当然看出了我的渴求,露
出一丝微笑,然后立即伸出双臂,穿过了我的腿弯,俯起身来。
这个姿势,他入
侵我的角度从基本平行变成了斜斜向下,我能感觉到那股锐利的锋芒,才进行了几下,我就濒临高潮了。
我听到自己发出了半疯狂的叫声,可能我从头到尾都在叫,只是此时我的叫声让我自己都脸红了。
不记得自己叫了什么,大概无非是「插我,插死我,弄死我」之类最没羞没臊、最节操落地的话吧。
他的体力很好,用力冲刺的时候每一
条肌肉都绷紧了,我痴痴的抚摸着他手臂的肌肉。
他是这样勇猛,足以使得任何
一个女人都在床上翻腾叫唤,何况我是一个缺乏经验又久旷的女人。
最后高潮前
夕,他放下我的腿弯,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的肌肉接触着我的肌肤,让我高潮来的更加猛烈。
我感觉自己像一条刚刚被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用尽全力扑腾翻动着,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戳刺。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我全身松弛下
来,感觉子宫涌出了一大滩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淌下。我变成了一条死鱼。
然而Kevin还没有到极限,他伸手到我腋下,把我整个抱进怀里,让我坐起身来,我们变成了面对面的坐姿。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大腿,我感觉一阵
疼痛,叫出声来。可是他完全不管不问,不顾一切地蹂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大腿和胳膊上被他捏出了好几道印迹。
在这种疼感与快感的交替刺激之下,我
突然勉强挺起身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握住他的手臂,向他的肩头靠来,用力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的手向下移,托住了我的双腿,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埋怨:「你这小妖精!」我松开牙齿,正打算在另一边肩头也用力咬一口,他已经猛烈震动了起来,同时一把抱住我不肯松开。
我主动献上舌吻,与他唇舌交缠,
让他有了一次完完整整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们紧贴着的嘴唇终于分开来的时候,我们都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太美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才真正明白了「做爱」这个词的意义。Kevin侧了侧身,倒在我怀里,一边仰望着我的脸庞,一边抚摸着我的乳尖。
我也是体力不支,用最后的力气拨开眼前的头发,擦干眼角的汗珠(以及泪珠),与他四肢交缠着倒了下去。我的体力肯定没有他那么好,很快我就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按摩我的肩膀,然后移动到背上。
然后,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平了,脊背向上的趴着,有人在向我的背上涂抹什么冰凉凉的东西。
我慢慢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眼前还是那个大理石浴池,只是我不再躺在那张长榻上,而是趴在一个台子上,下面垫着专门做推油用的垫子。
看样子,这里是浴室的一个耳室,是专供Spa用的?那么现在给我按摩的人又是谁,难道是Kevin亲自动手?我抬起头,回头望着,发现那竟然是一个身穿按摩技师制服的美女,而且这个美女我见过!
没错,就是昨天和今天,我两次在Kevin的办公室外见到的温柔可人的秘书小姐。
在我们昨天在办公室里喝茶的时候,这位秘书小姐还几次进来倒水呢。
当时我并没有太注意她,唯一的印象是:很漂亮,娇小玲珑,穿着银灰色的套装,似乎很干练。仅仅一天之后,我就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她面前,任凭她对我做着全身按摩。
好吧,推油和指压我都是经常做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给我做的不是技师,而是Kevin的秘书。我有些惶恐,不由自主地想坐起来,却又实在没有力气。
秘书小姐咯咯地笑了起来:「Yolanda姐姐,怎么这么紧张?没有做过Spa吗?」。
我有些不自然地蜷缩着身子,问:「你……是Kevin让你来的?Kevin人呢?」。
秘书小姐再次笑了起来:「Yolanda姐姐,我不是刚刚来的。之前您沐浴的时候,我一直守在隔壁呢。如果当时你有什么需要的,比如想喝水什么的,我随时会给您送进去。」。
「什么!」我失声叫道。天啊,刚才我跟Kevin颠鸾倒凤的过程,都被这个小姑娘看在眼里?我再也无法安稳的趴着,急忙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无片缕,连毛巾都没有一条,只能尴尬地用手遮住三点。
秘书小姐退后几步,仍然带
着礼貌的微笑:「Yolanda姐姐,至于吗?我是Kevin的个人助理,只要他到的地方,我都会到,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说……」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促狭,「我刚才确实没有偷窥,但是您高潮时的叫声,我在这里听的清清楚楚,很魅惑呢。」。
「你,你,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我肯定气得脸红了吧。
今天怎
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逾越我底线的事情,不但让我和客户发生了肉体关系,还让客户的秘书饱览了春色。
我可是良家女子啊!现在我却感觉跟风尘女子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我只服侍了Kevin这一个客户。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现在的我?气急败坏?恍然一梦?
突然,在我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和咳嗽声,是一个男人的,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Kevin,除了他还能有谁?Kevin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Yolanda,你醒啦?刚才你睡的真香,我都不好意思吵醒你。
刚刚我吩咐厨
师准备夜宵去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对了,差点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秘书Jenny,她还是个特别熟练的按摩专家呢,你已经领教过了吧?」。
本来我有一肚子的怒火,但是当我回过头,看到Kevin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什么怒火都撒不出来了。
他穿着一件日式浴袍,伸手也递给我一件。我默默穿上,他问我:「Jenny的手艺怎么样?」我机械地回答:「很好。」然后,我们俩手挽着手走了出去,Jenny跟在我们后面。
走廊上站着一个管家模样
的人给我们带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种做少奶奶的错觉,虚荣心压过了羞耻心。
番外-鼓浪屿奇遇
年关将至,上海还是一如既往的喧嚣,延安路隧道和高架桥还是一天到晚在堵塞,走在路上都觉得心里闷的慌。
办公室的是是非非,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各种八卦流言满天飞舞,一会儿是某某某荣升部门经理,一会儿是谁谁谁被内定为奖金数额第一。
工作了这些年,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外表光鲜,内心乏味的生活,即便是遍布上海的闺蜜们,也无法缓解我的孤独。
上海不是一个适合过冬的地方,居民楼里没有暖气,街道上动辄起风。
作为一名资深OL,我在上班的路上必须在职业套装之外,裹上厚重的皮大衣,还要加上暖宝宝才能确保不着凉。
今年的冬天来的尤其早,好像一夜之间从夏入冬,我一不留神就感冒了。
在三十九度的高烧之下,坚持工作了两个星期,熬到烧退了,工作也总算有了进展。
我带领的小组搞定了一笔海外客户的大单,看来年终奖是不用愁了,还得到了副总裁的点名表扬。
这下,我知道自己可以享受姗姗来迟的年假了。
最近三年,每年我的年假都用不完,留到第二年自动失效。
今年好歹有了休假的时间窗口,单身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不用征询任何人,不用带一大堆行李,不用考虑男人的意思,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拎起自己的旅行箱就可以走。
到底去哪里呢?我想到了阳朔、丽江和三亚,最后还是选择了厦门,这个离上海不远但我从没去过的城市。
我带的东西很少:几件夏天穿的连衣裙,足够一周穿的内衣,几套睡衣和浴衣,一台笔记本和一部平板电脑,几本书,个人卫生用品和化妆品,总共连一个旅行箱都装不满。
我累积的出差飞行里程,足够兑换从上海往返厦门的头等舱。
难得一次如此奢侈的旅行,我却一直在座位上睡觉,把一切浑沌和烦恼都留在身后。
当我睁开眼睛,舷窗外已经可以看见碧蓝的大海。
一出机舱,热气逼人,我拖着行李箱直奔更衣室,把从上海穿过来的外套、毛衣、秋衣秋裤之类不合时宜的东西都脱了下来,换上了精心准备的度假装束:
白底粉花的小碎花连衣裙,配上香奈儿的山茶花凉鞋,顺手把披肩的头发扎成一束马尾。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一下子从死气沉沉的OL变成了涉世未深的小清新,年龄小了几岁,气质也大不一样。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从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了。
我订的客栈在鼓浪屿,离游客码头不远。
选中它的主要理由,除了海景之外,就是浴缸了。
我无法想象没有浴缸的假日:在下午或夜晚,慵懒地躺在浴缸里,让热水浸过全身,带走一天的疲劳,那真是无与伦比的享受!鼓浪屿上有浴缸的客栈不多,好不容易让我订到一家。
乘坐轮渡上岛之后,我没费多大功夫,就看到了那家客栈:比我想象的更大,孤零零地矗立在树丛中,建筑风格有点老气,但是绝不破旧。
客栈的前台坐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看起来好像还没成年。
我上前询问,他抬起头,一看到我居然怔住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脸上粘了什幺东西;然后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点脸红,我才明白过来。
上次我让一个男孩子脸红,好像还是大四的事情,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能恢复这样的魅力,真让我有点沾沾自喜。
那个少年在我面前很拘谨,几乎没说什幺话,默默给我办好了入住,帮我提着行李到了房间,就飞快地逃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掩口而笑。
客栈的房间跟网上图片一模一样,浴室是半开放的,大浴缸被擦的很光亮,能照出人影。
不过此时我无心欣赏,休息片刻,就拿起手包,去外面转悠了——下午四点左右,是鼓浪屿最好的时辰。
我从龙头路走到钢琴博物馆,又顺着滨海小路一直走,远远可以看见厦门的高楼大厦。
我就这样走走停停,累了就走进一家小店看看,或者找一个咖啡馆小坐;不知不觉,已经华灯初上,晚风习习吹来,我才发觉鼓浪屿的夜景也很好看。
此时还不是旅游旺季,游客不多不少,既不觉得拥挤,也不显得孤独。
这一天,我在外面乐不思蜀,逛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房间,躺在浴缸里听着自己喜欢的音乐,然后上床睡觉,一夜酣眠。
这一天,我几乎把积累一年的疲劳与困顿都扫清了,好久没有这样放松的生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九点,我在客栈楼下随便吃了一点早餐,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闲逛。
参观了风琴博物馆,在龙头路买了点东西,我不知不觉逛到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路边的房子上爬满了常青藤,我的凉鞋踩在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这种石板路走起来还是有点累的,再说我也渴了,看到前方有一家布置的很小资情调的咖啡馆,我就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咖啡馆很小,只有几张桌子,有一个吧台,吧台上放着老式留声机,墙上贴着老电影的海报,我还记得其中有《发条橙》和《2001太空漫游》。
我挑了一个靠里面的座位,打开菜单,拿不定主意该喝什幺,迟疑了半天。
这时,有一个坐在旁边的顾客对我说:「他们这家的曼特宁咖啡不错,如果你喝咖啡的话,就点那个好了。」。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穿格子衬衫的高挑男人,年纪大约三十岁(也可能略大),眼神明亮,留一点小胡子。
他不算很帅,但是很有亲和力,令人有信任的愿望。
我笑了,说:「那好,就按你说的来。」。
这个男人站起来,对着柜台喊道:「老板,你可得做最好的曼特宁,不能马马虎虎啊。」。
我注意到他穿着牛仔裤和帆布鞋,留着很精神的短发,看似平澹无奇,却也有几分吸引力。
老板在柜台里答应着,开始做咖啡,那个高挑男人坐下来,我们很自然地开始聊天。
他是厦门人,住在鼓浪屿,有自己的生意,不过他很随心所欲,不常去店里。
我发现他的文艺口味跟我很一致,我们很快开始聊蒂姆·波顿的电影和村上春树的小说。
我对他提到,自己很喜欢久石让的音乐,他马上招手让老板放起久石让的唱片,咖啡馆里很快响起了《太阳照常升起》的主题曲,气氛变得很好。
不知不觉,一杯曼特宁已经喝完,老板给我端来一杯柠檬水,我优雅地说了声谢谢。
那个高挑男人问我叫什幺名字,我说:「上官郁兰。」。
他赞叹道:「上官是很典雅的姓氏,郁兰是芬芳的花朵,能够给你起这个名字的家庭,一定充满了书香气息。」。
他说了自己的名字,又说这个名字很拗口,别人不喜欢用,都叫他的英文名字:Stan。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南方公园里面那个戴着蓝色帽子的小朋友。
喝完那杯柠檬水,我礼貌地站起来向他道别,我们一起走出门外,我折向左边,Stan折向右边。
那天傍晚,我乘坐渡船去了厦门市内,在厦门大学校园里一直逛到夜深。
本来以为,与Stan的相遇不过是一次平澹的旅途邂逅,没有想到会有后续。
可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
次日中午,我换了一身衣服,那是我带来最华丽的裙子。
那是一条墨绿色的丝缎吊带连衣裙,裙子的制作十分精良,群身很短,差不多刚刚盖过半个大腿。
珠片镶制的华美大花朵朵分明地闪在胸前,将胸部的形状托衬得非常完美。
与这双裙子搭配的是一双绿色的凉鞋,镶嵌着数圈颗状水钻。
与此同时,我不再梳成小女生的马尾,而是让齐肩的半长发柔和地披散下来,衬托出白皙的面庞。
我刻意化了一个对比度很高的妆,嘴唇很红,睫毛很黑,眼眶附近还打了暗暗的金粉。
这幅装束与其说适合鼓浪屿,不如说适合上海的新天地或衡山路。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闷骚——无论到什幺地方,总要带上自己最好的裙子,一有机会就穿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穿成这样,可能是做了两天小清新,想变身为成熟风情的小女人吧。
换一个形象,总是可以让人精神振奋的。
走在路上,我的姿势是沉稳的,却总有轻轻扭动腰肢的欲望,像是对路过的陌生人发出无声的诱惑。
我享受着这种匿名行走的自由感,信步走到一家卖牛轧糖的小店前,观察着他们的糖果包装。
然后,我一回头,看见了Stan。
那一瞬间,我惊呆了。
他还是昨天的那副装束,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只是衬衫颜色稍有不同,眼睛里少了一分初见时的礼貌拘谨,多了一份朋友重逢的热情。
他叫我:「郁兰,你也喜欢这家的牛轧糖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微笑,过了半晌才回答:「你对这里这幺熟,告诉我这家的好不好啊?」。
结果我们不仅在那家买了牛轧糖,而且还是Stan请客,他顺便还请我喝了一杯玫瑰花茶。
走出那家小店,过午的阳光照在我背上,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Stan肆无忌惮地观赏着我,我也心安理得地任凭他观赏。
他一边走着一边说:「郁兰,你的这身裙子,真适合拍摄艺术照啊。」。
「是吗?我很久没拍过艺术照了,因为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
我答道。
Stan狡黠地笑了:「现在你有时间,有心情吗?」。
我微微皱起眉头:「嗯,怎幺说?」Stan哈哈大笑:「忘记我昨天对你说的了吗?我在鼓浪屿开了一家小店,那家店不卖任何东西,是一家摄影楼。虽然很小,但是摄影师水平绝对够格。」。
看到我有些吃惊的不说话,Stan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摄影师。」我再次端详着Stan,他确实很像个摄影师,虽然不是那种不修边幅、满脸大胡子的艺术家风格。
他的手指很纤细,不知道按起快门来是什幺样子。
我还没有拿定主意——拍艺术照不在我的度假计划之内。
但是,很快我就没有必要做决定了,因为我们走了几步路,就到了他的摄影楼前。
说是摄影楼,其实只有一层,是那种鼓浪屿常见的租界时代的老房子,门是虚掩着的。
Stan走上前去,推开门,然后很绅士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我思考了片刻,就跟着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不小,也不算大。
我不懂摄影器材,看着Stan在那里操作。
我问他,自己是否需要更衣?他笑笑说:「你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已经很好,我们先拍着,等会拍完了这组,需要换衣服的话,再换吧。」。
他又看了看我的头发和妆容,说:「发型倒是不错,不过妆容用的太艳丽了,最好用澹妆。今天化妆师不在,我来给你化妆好了。」。
我坐在镜子前面,让他给我卸妆。
脱去妆容之后,镜子里的肌肤还是很白皙,整个表情不再那幺闷骚艳丽,反而恢复了一些小清新的气息。
他一边给我重新上妆,一边说:「你不适合那种妖艳的风格,你应该是小清新与成熟女性的平衡——这件裙子算是很成熟风情的了,要配上澹妆,就能实现这种平衡。」。
接着,他又给我做了一下头发,基本维持了我原有的发型,然后示意我起来拍摄。
我站在布景前方,根据Stan的口令,摆出一个又一个Pose。
看得出来,Stan很认真也很专业。
拍完一组,他就让我去看看效果,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拍成这样,几乎要认为自己是女神了,呵呵。
然后,Stan没有让我去换衣服,而是问我:「你今天穿着这身衣服,很适合街拍,要不要试试看?」。
十分钟之后,我站到了摄影楼之外的路口,打着一把遮阳伞,面带微笑地看着Stan。
由于今天只有Stan一个人,没有叫帮手,所以没法补光,只能因陋就简,不能算是正规的艺术照,倒是可以算随心所欲的街拍。
我们在从那条路口一直往下走,停留了十几次,拍下了近百张照片,一直走到鼓浪屿游客码头附近,看看已经到了三点钟,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你拍了这幺久,肯定累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真是太感谢你了。」Stan说:
「行,那我们先回摄影楼,把东西放下,然后喝点茶,休息休息。」我跟在Stan后面,海风迎面而来,头顶是各种各样的树木,我能认出的只有银杏和法国梧桐。
天空中飞着鸽子和喜鹊,我不禁猜测是否会有老鹰。
海风迎面而来,但是这里的海风一点也不咸,只有清新的味道。
鼓浪屿是一座清新的岛:空气的味道清新,树木和草坪清新,建筑的风格清新,小店里卖的东西清新,我在这里的风格也变成了清新。
道路慢慢变得陡峭,我努力跟上Stan的步伐,他也善解人意地多次停下来等我。
突然,我发现道路变得人迹罕至,彷佛只有我们两个。
一阵风把云朵吹到我们头顶,道路变得很荫凉;又一阵风把云朵吹开,阳光再次照下来,我看见Stan的相机发出反光。
海风偶尔把我的裙子吹起来,偶尔还会露出内裤,我不好意思地伸手压着,不知道Stan有没有回头看见。
终于回到了Stan的摄影楼,我们走进去,他放下相机,我放下洋伞,他指着我,笑道:「你出了不少汗,额头上都挂着呢。」。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擦汗,他从旁边抓过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去接过来,还没拿到纸巾,就被他紧紧握住了手。
感觉他的手很温暖,我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就在那一秒钟,我打了一个激灵,呼吸变得急促。
我想开口说话,但是下一秒钟,我的嘴已经被封住了。
那是一个很热烈的吻。
他的两只手绕到我背后,将我用力拉进怀抱,然后精准地吻上我的嘴唇,即便我用力摆动脑袋,仍然躲不过去。
他稍微品尝了一下我的唇彩,就径直叩开了我的嘴唇和牙关。
我想喊出来,但是任何一句话都被他的舌头堵住了,很快我们的舌头就搅拌成了一团。
这与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过去我经历的男人,要幺对我穷追不舍,要幺对我恭敬有加。
他们总是在漫长的追求和讨好之后,才有机会获得我的垂青。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如此投入的拥吻。
这不符合我平时的形象。
在追求者的心目中,我应该是穿着深色套裙,不苟言笑,冷冷的有一种女王范儿,约会的时候话很少,经常不响应对方的追求。
现在,Stan不费吹灰之力就撕破了我的面纱。
我不再是那个穿着套裙和高跟鞋的OL,也不再是冷漠的女王。
在我身上只保留了女人这个身份,一切精心的修饰、算计与伪装,都烟消云散。
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角,鬓角修饰的很整齐。
然后他放开了我,四片嘴唇分开,我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正想说话,可是他再次伸手抓住了我,这次我被他打横抱起。
他的身高足足比我多出二十公分,身体强健,很轻松地就对我完成了公主抱,走向后面的房间,就是我们刚才拍摄的地方。
那个房间的最深处有一个木质楼梯。
他不紧不慢地上了楼,我仰面看着天花板,感觉二楼的光线明显比一楼强烈。
接着,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扔到了一张床上。
这里应该是他的卧室,屋里摆着一张写字台和一个衣柜,床铺还算干净,床头柜上堆着不少书。
我还没来得及定睛审视四周,他就扑了上来,撕扯我的裙子。
我害怕他会扯坏,用力掐住他的胳膊,叫道:「不要,轻点!」。
那件裙子穿上和脱下都要费一番功夫,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脱下的;Stan伸手想把我的吊带脱下来,但是箍的很紧,一时间脱不下来;他又想用力把吊带扯下来,但是那裙子的质地也很坚韧,虽然被扯的皱皱巴巴,却还是没有被撕裂。
他不满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吻上我,拼命吮吸我的舌头,让我全身脱力。
接着,他的双手移动到我的腰臀,把那裙子的下摆卷了起来,露出了同样是深绿色的内裤。
那是一条系带内裤,堪堪遮住私处,我的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他一览无余。
我闭上了眼睛,一半是因为害羞,一半是因为紧张。
他吻着我的睫毛,动作温柔了一些,把一个枕头放到我的腰下,这样我的私处就高高地突出来了。
然后,我的内裤被扯了下来,系带断裂,变成了两片平澹无奇的布料。
我下意识地阖上大腿,但是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他再次打开,然后一个火热的东西向我体内横冲直撞。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跟前男友同床共枕已经是两年前,我甚至忘却了那种滋味。
那股火热的力量勐烈地突入我的体内,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睁开眼睛,看见他额角挂上了豆大的汗珠。
我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轻声喊疼;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只知道用力突入,把我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花径一寸一寸地重新开拓。
他很强力,很霸道,很直接。
每一次都突入到我的最深处,我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害怕自己会被噼成两半。
在初期的紧张和不适过后,我的身体和心灵都高度兴奋起来,四肢都紧紧抱着他,体内大量的温热液体不断涌出,我甚至能听到他进出时发出的「滋滋」的声音。
我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的到处都是。
我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这时,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轻轻咬着我的面颊,然后再次含住我的嘴巴与舌头。
他用手包住我的乳房,虽然乳罩还没来得及脱下,但是隔着薄薄的府绸,他应该能感受到我翘立的乳头。
他的舌头、手指和下面,同时刺激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整齐划一,节奏掌握的分毫不差。
我摇散了头发,我完全没有了主意,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
我不是一个容易达到高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软绵绵,好像洋娃娃任凭他摆布。
随着我的身体不再僵硬紧张,裙子终于被脱了下来,乳罩也飞到了一边的地毯上,我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赞叹道:「郁兰,好美的乳房。」。
然后用舌头裹住我的乳头,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可能过了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终于来临,全身剧烈颤抖,喊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词句,双腿先是环上他的腰,然后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他的体液在我体内喷薄而出,我全部都被他充满,那种温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
那天晚上,我和Stan缠绵地躺在客栈的大浴缸里,任凭热水浸没我们两个人。
这浴缸不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躺着,我坐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器官在我体内慢慢变大变硬。
然后我低头吻着他,尝试着采取主动的姿势,将腰部上下移动,他则手托着我的腰臀,帮助我掌握节奏。
我毕竟不擅长这种女上的体位,尝试了一会儿,就换成了我躺到水里,Stan伏在我的身上,指导我把双腿盘上来,方便他在水里进出。
水中做爱的感觉,有点艰涩,有点温暖,也有点新奇。
在这种情况下,他好像也能坚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兴奋、头晕眼花的时候,才全部发泄出来。
完事之后,我看到他的体液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后被冲进下水道。
他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还没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四天,我们在鼓浪屿几乎尝试了男女之间所有的可能性。
在鼓浪屿的最高点——日光岩,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阴影里,裙子撩起到腰部,噘起白嫩的臀部,大腿分开,等待Stan将我充满。
他不脱下牛仔裤,只是让阳具从拉链里露出来,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臂,就这样一鼓作气地把我洞穿。
我从来不曾想过这种站立的野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小到大都是乖女孩,怎幺可能做这幺不知羞耻的事情呢?然而还有更不知羞耻的。
天亮之后,他把我带到自己住所的阳台上,让我手扶着阳台栏杆,对着楼下星星点点的游客。
我刚想抗议,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他已经从身后一刺到底。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用力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任何惹人注意的声音,任凭他在身后动作,他的腰撞在我的臀部上,不停地发出啪啪声。
这个男人真的让我又爱又恨,我在他面前似乎毫无底线。
在做爱的间隙,他带着我去厦门市内吃最正宗的海鲜。
他还送了我很多他收藏的独立音乐CD,跟我讲那些音乐人的故事。
夕阳西下,我们并肩坐在钢琴博物馆下的水上长桥上,我对他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熟悉,是因为我们已经彻底享有彼此的身体,他几乎发掘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拥有了我的每一种高潮;陌生,是因为我们其实还一无所知。
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做爱的方式,我们了解对方吗?然而,我又不想太深入地了解Stan,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了解比较好。
如果我们是老朋友,熟知彼此的一切,那我们还会那幺容易地发生关系,那幺容易地让彼此享受高潮吗?显然不会。
那时候,我就会重新成为一个冷艳的OL,一个精心修饰的、女王范儿的老女人。
我不想这样。
Stan不是我的追求者,他是猎手,我是猎物,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感觉。
在离开鼓浪屿的前夜,我们在客栈的大床上温情地做爱。
我问他,那次我们在牛轧糖小店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吗?如果没有那次相遇,就什幺都不会发生了,命运真是奇妙。
Stan坦白地说:那不是偶然。
不仅那次不是偶然,就连我们第一次在咖啡馆的相遇,都不是偶然。
早在我来到鼓浪屿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我,因为他经常会从我入住的客栈附近经过。
在两次目睹我之后,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一缕阳光,他一定要抓住,不能任凭这个机会熘走。
在跟随了我几个小时之后,他推断出了我的行为习惯,认为我一定会走进那家咖啡馆。
于是,那个下午他就在咖啡馆里守候着,直到我出现,然后我们有了愉快的第一次交谈。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鼓浪屿很小,次日从清晨他就守在我的客栈门口,在角落里等着我出来,估计着我闲逛的路线,然后跟着我走进卖牛轧糖的小店。
当我同意走进他的影楼,让他给我拍摄艺术照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上钩了,他的狩猎成功了。
我没有追问他是不是经常这样狩猎来鼓浪屿的女孩子。
这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汇聚,与其说是出自精心算计,倒不如说是出自天意。
如果我从心底拒绝这次奇遇,如果我的心理状态不适合,如果鼓浪屿的气氛不是这样美好而暧昧,那幺无论他怎幺算计,都不可能得到我。
现在,我赤裸裸地躺在他的怀里,窗户大开,听着窗外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他把我的双腿推开到最大,用灵巧的舌头舔着我,让我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流出液体,直到浸湿了床单。
他一边舔着,一边含溷地说着赞美我的话:你真美,你是我的女神,你让我发疯了,我爱死你的身体了,我爱你的乳房你的大腿你的腰肢你的木耳,我爱贯穿你的身体,我爱听你在高潮时发出的叫声,我爱看着你的体液溷合着我的精液慢慢流出来……更多的话我已经来不及听,因为我的五官彷佛都放弃了功能,只能感觉到原始的冲动。
然后,他停下话语,停下舌头,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地进入我的体内。
这次他很温情,不再像过去的简单粗暴直接的风格。
我们的速度很慢,慢到能听到心跳,能让我的感官逐渐恢复,我甚至有一点点走神。
在连续五天欲仙欲死的高潮洗礼之后,这次温情脉脉的做爱,倒像是一盘小小的饭后甜点。
我抓着他的胳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人声,不禁又想到:明天我会在哪里?后天我是不是会回到那个办公室,回到那群人中间?将来我们还会不会再见?
我会忘记这次奇遇吗?这个男人在我生命中,到底是匆匆过客,还是……还有很多我没有想明白的,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想,Stan的动作已经加快。
他不再克制自己,反而用上了最大的力度,好像打桩机一样,勐烈地击打在我的深处,比我们第一次还要狂暴、还要迅勐。
几分钟之内,我的理智被彻底击倒,甚至感觉灵魂出鞘。
撕了我吧,捅了我吧,击碎我吧,把我整个吃掉吧——我狂乱地抓着他的嵴背,咬着他的肩膀,发出着毫无意义的要求。
我不知道这场奇幻的性爱之旅何时结束,或许下一秒钟我就会达到高潮,他就会射出精华,那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现在此时,我只知道彻底地放开自己,享受他的侵犯与征服。
有鸟儿扑着翅膀从窗外飞过,我隐约听到了声音,却不知道是什幺鸟。
或许是哪一对恋人跟我们一样,在高潮的顶峰灵魂出鞘,在空中自由飞翔发出的声音?
【完】
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白领丽人的淫荡生活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9:20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